普通人 . 英雄 . 囚徒


這一段時間,汪芳的“方方日記”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關注,究竟方方的所為是否真的像她所標榜的“中國不應該只有一種聲音”就可以令全國人民要憑她的一己之言就必須向政府追責,向國家問罪?

“方方日記”通篇都是在向讀者展現武漢的災難;武漢人民的水深火熱;武漢的政府不作為;武漢醫療系統一塌糊塗;國家領導層的,,,等等等等。

“方方日記”一個字都沒有涉及描寫當時全國各地和全軍按照國家的部署,從各地奔赴武漢抗擊疫情的任何敘述,更沒有寫那些義無反顧拋家舍口趕往武漢,面對疫情會危及個人生命然而依然搶救那些遭受病毒感染受盡折磨的病人,這些來自不同地方的醫務工作者,這些有的已經犧牲了的英雄們!

普通人 . 英雄 . 囚徒

汪芳的武漢日記,不僅發表了,而且異常迅速地被海外出版了。國人憤怒,網上掀起了巨大的反響!痛斥汪芳為出賣民族利益,為反華勢力與國家“遞刀子”“遞炮彈”的漢奸!

在往後,一些頂著各種頭銜光環的什麼“中國作協副主席”;大學學院院長”;教授”等等各種文人騷客也出來為汪芳站臺,對批評評判“方方日記”的國人進行了蔑視的嘲諷!

於此讓已經懶得動腦子的我不禁思緒萬千,讓我苦苦地思,困困地想:到底什麼是民族大義,什麼是民族氣節?

到底怎樣的人能稱之為“英雄”?怎樣的人才配是真正的英雄?

百思不得其果,我茶飯不思,到底是誰?誰?... 誰?

終於

我想起了一件許多年以前我曾經參與過的案件,... ...

四個昔日默默無聞,平平凡凡的無名英雄,35年後各自不同的人生結局。

我終於豁然省悟:其實世上本沒有英雄,所謂英雄實際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人,甚至可能會是囚犯 ... ...

那年的某一天清晨,不顧熬夜的疲憊,我依然早早的起床了,匆匆洗涮完畢,回房從枕頭底下拿起我的配槍,“咔嚓一下”退出彈夾,拉開槍栓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合上彈夾,再次拉開槍栓上膛,關上保險,把手槍插在後腰的皮帶上,從家裡的廚房隨手拿了兩個麵包,急忙離開了家下樓,向清平路方向快步走去。

這時才剛剛七點鐘,雖然天色還早,城市鋼筋水泥的叢林中,都市人的腳步匆匆,人來人往的車海人流裡,已經有不少的上班上學急匆匆趕路的行人,騎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家都往各自的工廠商店機關學校趕去。

路上的車歲馬龍,各色各樣的人群,對此我都不感興趣,我的腦子裡閃現的,仍然是昨晚組長分配任務時:

昨天接省公安廳緊急通報:一名持槍搶劫已經被判18年的重犯周寶全,3天前從粵北監獄逃跑,2天前在廣州海珠區的前進路一家酒樓被警察圍捕時,打傷了我兩名幹警,從酒樓的二樓跳下,摔倒在樓下的燒臘玻璃櫃上,劃傷了臀部,但讓他逃跑了。

周寶全是一個極其兇殘的持槍搶劫犯,逃跑後僅3天,周寶全已經連續作案,五次持兩把火藥槍進行搶劫,並開了兩槍,打傷了3名群眾。因此,省廳報請上級批准下令:追捕周寶全時如果遇其反抗,可以當場將其擊斃!

隊長傳達了省廳通報後,將追捕任務交給了我們大要案組。組長陳詩德連夜佈置了任務:大要案組分為四個組,其中我和莫兆滾,謝國濤,吳春玲四人為一組,專門到清平路周寶全的“馬子”家附近蹲守,以便發現周寶全的蹤跡。接到任務之後,老莫和我們3個年輕人合計了一下,約定明天七點在清平路和珠璣路交界會合。

老莫是名老刑警,有些拳腳功夫,刑警隊的人都叫他“教頭”,謝國濤是警察中專剛剛畢業的刑警,算是科班出身,春玲和我一樣,也是剛剛從其他單位調來的女同志。這樣的大案子今天算是第一次。我問謝國濤:“你畢業後,接過這種大案子嗎?”謝國濤回答說:“我也是第一次”。

我家住在和平路,離清平路很近,兩分鐘後我就到了,差不多同時間,老莫他們也都到了,老莫與大家打了招呼,作為老同志他簡單的說了一下待會如果發現周寶全後我們應該注意的事項,然後就分配了任務,我和謝國濤一組在周寶全“馬子”(女朋友)家距離十米的人行道邊上,他和春玲一組在馬路對面的三輪車邊上守候。發現周寶全出現,大家直接圍攏包圍。老莫還叮囑我和謝國濤,萬一需要開槍時,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同志和路上的群眾,千萬不要誤傷群眾!吩咐完畢,大家就各自開始在指定地點監視周寶全女友的家。

刑警抓獲罪犯的路子很多,其中蹲守是其中一種,其實就是在罪犯有可能出現的地方守株待兔,等待罪犯的可能出現。就像電視劇裡面演的一樣,不同的是,電視劇裡的刑警們蹲守時我們看到的是有音樂伴奏,讓看電影電視的您我在視覺和心靈產生共鳴而感受到他們的“英雄行為”,不過這些影視上的刑警,他們可是完全沒有危險的,他們是在拍攝演戲。

我加入公安機關,是夢想成為一名從事反間諜的偵察員,那時國家安全部還沒有成立,反間諜的偵察工作依然是由公安機關的專門偵察部門進行。那時候,從事反間諜工作的偵察員和警察都是一樣的普普通通的警察,在警察學校的學習也僅僅一般的警察業務,而並沒有像“國際關係學院”培養專門從事收集情報的專業(這是另一種特殊工作)。反間諜工作,其實和刑事警察的工作幾乎是一樣的,只是工作的對象不一樣,反間的對象是間諜,刑警的對象是刑事犯罪的罪犯。

刑警隊的大要案組,顧名思義就是專門對付兇殺和嚴重傷害,以及一些“大案”的案子,要不,怎樣稱為“大要案組”。

八十年代初期,公安機關剛剛撥亂反正,一切都還沒有完全恢復嚴格意義上的正規化,連刑警配槍也都不齊全,象我們刑警隊八十多人的隊伍,也僅僅只有不到三十支各式各樣的手槍。老式手槍因為樣式陳舊,經常會出現故障,象日本鬼子的“王八擼子”,就因為太陳舊而容易走火。我們大要案組十八個刑警,因為經常會接觸到兇惡的殺人犯,所以隊裡“很重視”地分配了六把五四式手槍給我們組,我和謝國濤都被授予了配槍,老莫因為是“教頭”他也分配了一把。

蹲守是一個很孤躁和十分辛苦的活,想想看,要死死盯住一個地方,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鬆懈,不能離開蹲守地方半步,有時連上廁所小便都不行,有時不知道需要蹲守的時間長短,沒有帶上食物。八十年代的小食商店不多,有時候蹲守一天都沒能吃上一點東西,象今天守候周寶全,我們都不知道要守到什麼時候。

在組裡,我和謝國濤的關係不錯,謝國濤和我同年,比我大半歲,我啊,到哪都一樣,只要是同年生的,我都是比別人要小,因為我是和毛主席同月同日的一天,絕對是年底,所以,上學我總是班上最小。

謝國濤的爸爸是個小職員,媽媽是個小學教師,他顯得很謙虛謹慎很有教養,短短的頭髮卻是一個自來卷。我們都不是很高,都是一米七,屬於扔到人堆裡不太顯眼的一種人。

今天我穿的是國防綠的確良軍褲和一件湖水藍襯衣,一雙白色回力球鞋,我有些近視,帶一副琇朗眼鏡,謝國濤藍褲子和一件白襯衣,我們就像在等人的兩個大學生。

因為今天蹲守的對象太兇悍殘忍,所以我們都有些緊張,因為雙管火藥槍可不是好玩的,這種火藥槍是用體育比賽用的發令槍改裝而成,槍管裡塞滿了火藥和鋼砂,一槍過來,那鐵沙象散彈槍一樣,鋼砂成傘狀射出,很難躲得開,作為刑警,深知這種槍的厲害,還是有些緊張。因為周寶全這個重犯,住在我們區裡,所以他的檔案大要案組都曾經研究過,大家對他都不陌生,他身高一米七五,很壯實,有一百七十多斤重,剃一個大約半公分長的綠軍裝髮型,一臉的兇相。喜歡穿短袖的花襯衣和人字拖鞋。

他每次搶劫時,都對被搶劫的群眾殺人不眨眼地開槍,非常兇狠。但卻有一個長得很清秀漂亮的女朋友,還跟了他三年,在周寶全被抓和判刑進監獄後,不知道還與否繼續來往。所以這次我們是屬於守株待兔的蹲守。

七月的夏天,這一天上午三十度,中午三十四度,我們雖然是在人行道上的騎樓下,從馬路上瀝青反射到騎樓底下的人行道,非常的炎熱,我和謝國濤都額頭冒汗,身上也都給汗水溼了,最難受的是我們的嘴渴得不行了,雖然,我們的斜對面就是清平路派出所,但為了不暴露,我們都沒有進去派出所要水喝,以免派出所的同志出來和我們打招呼暴露我們的蹲守。到了十二點,不僅口乾舌燥,肚子也都開始咕咕直響地餓了。馬路對過的老莫和春玲我想他們也和我們差不多。

我和謝國濤兩個人輪流的負責看住那個樓梯口,一邊聊些以前學校裡的事情,還聊些我們曾經當知青時的趣事來打發時間。

看著路上過往的行人模樣和各式各樣的表情,我看不出那些是好人,那些是壞人,大家都在為生活奔忙。誰都沒有自命清高,誰都無法看破紅塵,誰都難以笑對人生。

我和謝國濤沒有聊如果在發現周寶全時我們要怎樣的表現我們的“英雄行為”,其實,我與謝國濤老莫等這些刑警,我們所做的,就是日常生活中本質工作,刑警,我們的工作就是負責抓罪犯,沒有罪犯我們就去找,有了罪犯我們就去抓。現在大家的心裡只想著一件事:一旦發現了周寶全,就撲上前去抓他,不能讓他的雙管火藥槍打響,不能讓他的火藥槍傷了自己的同事和群眾,我們一定要完成任務。

我們從早上的七點一直守到下午兩點,突然間,我和謝國濤的眼前突然一亮:只見一個身高一米六以上,披著一頭長髮的漂亮女孩從那個樓梯口出來,往我們這邊走來,走了大約十來步時,突然轉身向相反方向走過去,就在她向我們走來時,我和謝國濤都看清楚了,她就是周寶全的女朋友。

周寶全女朋友的反常走來又轉頭反方向走去,我和謝國濤都意識到:她在看附近有沒有警察監視她家。果然,她向我們的相反方向走了大約二十步,東張西望的看了一會兒之後,就又返回走進了她家的那個樓梯口。

謝國濤很敏捷的趕緊與馬路對面的老莫和春玲發出了暗號,和我一起,慢慢地向樓梯口緩慢地走過去,老莫和春玲則疾步走向前面大約五十米後,從對面馬路往我們這邊的人行道上過來,然後向我們的方向緩緩地走過來。

大約半分鐘過去了,一個男子挎著剛才出來過的女青年從樓梯口出來了,他們出了樓梯口後直接轉左很緩慢的走著,這個男人與周寶全的相貌特徵十分相像,他走路有那麼一點點的瘸,這和省廳通報的內容“他從酒樓二樓跳下來,砸壞了燒臘檔玻璃,劃傷了臀部一樣。我和謝國濤對了一下眼神,我們大家都很清楚,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周寶全,我和謝國濤很迅速的向前緊走了幾步,我和謝國濤再次對了一下眼神,我們突然間一下子向周寶全撲去,謝國濤比我快了那麼半秒鐘,“嗖”得像一支利箭地飛起來,向周寶全身後撲了過去,用左手框住了周寶全的脖子,然後向下彎腰一蹲,周寶全整個人都被掀起兩腳離地,而我這時已經衝到周寶全的前面,右手迅速地從後腰抽出五四手槍,抓住槍身,向周寶全的腦袋連砸了兩下,其中一下,我的五四手槍的彈夾的角尖利的象一把錐子一樣,把周寶全的右眼角上方硬是拉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也就是不到半秒的功夫,只見他腦袋上的口子突然一道白光一閃,緊接著就像噴泉一般地噴射出一股鮮血,把我的襯衣和軍褲噴了個滿身和褲子,可能周寶全被謝國濤一挾全身動不了,我的這一槍托的打擊太猛,加上他看到自己的血噴,使他的精神一下子垮了,整個人有些發軟的向下隨下他的雙手,緊接著,我很快的調整了右手持槍,左手掏出手銬將周寶全銬住,然後迅速從他的腰間抽出了一把火藥槍。這時,老莫和春玲也已經把周寶全的女朋友撲倒給銬住了,我們四個人隨即把這兩個罪犯押往不遠處的清平派出所。

我們抓捕周寶全和他女朋友的過程,實際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由於周寶全女朋友的大聲尖叫,引起了路上的行人和附近的群眾的圍觀,幾分鐘後,整條清平路都被看熱鬧的人群給堵住了,周寶全頭上的傷,我手裡拿著手槍滿身的鮮血,使當時圍觀的群眾有些群情激奮,對我們這群人議論紛紛,他們不知道,我們這四個便衣警察所抓獲的周寶全這個罪犯是什麼人,有些群眾還責怪我們抓人的“血腥”的粗暴行為,在一旁吱吱喳喳的言論個不停,這些圍觀群眾,他們根本不知道,就是我們這幾個刑警,幾分鐘前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我們剛與死神擦身而過,正因為我們滿身的鮮血,保護了附近的群眾沒有被這個窮兇極惡的越獄犯所傷害。... ...

當我和謝國濤,老莫與春玲把兩個罪犯押進派出所時,我第一眼看到派出所大廳正對著的一面用來檢查警容風紀的鏡子裡所顯現自己的樣子,那一刻,我將永遠都忘不了,我的眼睛,居然是鮮紅鮮紅的,不是被周寶全的鮮血噴射染紅,而是我自己眼睛裡的眼白充血了。

根據醫學的解釋,是因為我當時的興奮程度使得我身體的腎上腺素成幾何數字的激增,使我的眼白完全充血了,才會出現兩眼血紅這種近似於瘋狂樣子,實際上當時的我,已經是近似於瘋狂了,又有誰知道,這是和一個“你不打死他,他就會打死你”的罪犯的生死拼搏啊!怪不得,當時連派出所所長也都怪我們把犯人打的鮮血淋漓,讓群眾圍堵在派出所門前。

很快,老莫馬上與刑警隊隊長報告了我們抓獲周寶全的消息,也報告了我們被圍觀群眾包圍在派出所,派出所所長誤會而責備我們的情況,當時,我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緊緊地抓住周寶全和他的“馬子”,其他什麼都顧不上了。

消息很快和迅速的層層上報,分局長很快的坐著當時剛剛才分配來的新警車(全國當時還沒有專門的警車,廣州市是全國第一個進口警車的城市,我們這次行動,是全國第一次使用警車警笛),拉響警笛,來到了派出所,驅散了不明真相的群眾,把這個全國通緝可以就地擊斃的重大罪犯周寶全押上了嶄新的警車。

眼看著周寶全被戰友押上警車後,我整個人突然感到有點虛脫了,又渴又餓地坐在派出所辦公室的椅子上半天動彈不得,謝國濤和我一樣,也倒在了辦公椅上,我們一直從早上七點直到下午的兩點四十分,沒有進過半滴水和半粒米,加上剛才精神高度緊張還沒有緩過來,直到謝富星副局長過來與我們握手,對我們表示祝賀和鼓勵時,我們四個人才緩過精神來。

是的剛剛完成了任務,大家鬆了一口氣,可是,我們這四個同生共死的刑警戰友,彼此都沒有什麼感謝的話可說,大家都知道,這僅僅是我們自己的工作而已,隊裡,組裡其他同事,其實和我們一樣還在其他的點蹲守著(那時候還沒有對講機和電臺),只是我們這個小組正好遇上了周寶全躲在女朋友的家裡,讓我們給擒獲了,也恰恰因為周寶全昨天被追捕時他剛剛受了傷,我們才得以迅速捕獲。

我們四個人刑警在面對周寶全的時,根本來不及思考任何問題,時間僅僅是一瞬間,更不可能去想什麼黨的教育和組織的培養,以及人民的囑託等等。我和我的戰友,當時唯一想到的是:抓住他,不讓他開槍,不讓他傷害到我們自己和同事。

周寶全被押走後,副局長看到我和謝國濤全身都是血,吩咐我們先回家把衣服換了,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分局為我們在廣州酒家設宴慶功,並安排了汽車送我和謝國濤回家,畢竟我們的滿身鮮血,不方便在路上行走和讓家人擔心。

這就是我們這些普通刑警很平常和正常的一天。

在當時嚴厲打擊刑事犯罪的形勢下,周寶全很快的就被法院宣判了死刑並立即執行。我們大要案組也因為抓獲了周寶全而榮立了集體三等功。老莫,春玲,謝國濤和我,還是和平常一樣,開始和重複我們的刑警生活。

我在刑警隊工作不久,又連續參與破獲了幾個公安部的重大案件,過了一年,我就被調到反間諜部門開始新的工作,開始了不一樣的人生。

因為工作關係我沒有再與刑警隊的同事們再有經常的聯繫,因為分屬不同的部門和不同的工作性質,紀律把我們分開了,我知道,我和我的這些老戰友,老同事,不會再有橫的工作聯繫了,我還是時常的想念他們,因為我們曾經在一起同生共死的和罪犯搏鬥,曾經相互保護過彼此的生命。

在新的工作崗位上我努力地工作,曾經破獲幾起海外敵對組織對我國進行滲透破壞的特大案件,其中一起是解放39年來全國最大的海外敵對勢力的破壞案件。不久為了學業,我離開了十分熱愛的工作來到了澳大利亞開始了我的留學生學習。畢業之後,我留在了澳洲,現在我已經提前退休。

30多年過去了,老莫我想他早已退休在家享受天倫之樂了,因為他比我們要年長近三十歲。

吳春玲,一個普普通通的刑警,從參加刑警工作一直戰鬥在刑警隊,並沒有被提升為領導幹部,但在公安部規定中,在刑警崗位工作連續並超過30年但沒有變更過刑警崗位的刑警,退休一律按照副處長級別光榮退休,因為,人民記住這些戰鬥在生死線上的刑警!

謝國濤,一個曾經很優秀的刑警,後來被提拔成為領導幹部,因為工作需要又轉業在政府其他部門擔任領導職務,直到將近退休時,我從網上得知我的這位戰友,卻倒在了領導崗位上,因為沒有抵擋住金錢的誘惑,成了一個貪腐罪犯,從人民的英雄成了一個囚徒。

我為謝國濤可惜,作為他曾經的戰友,曾經一同出生入死在一起的戰友,我為他惋惜,但是,我知道,三十五年前的那天,我和他在一起,他那義無反顧和勇往直前地向周寶全衝過去,緊緊地框住周寶全,讓我有機會把周寶全打倒,是因為他知道抓周寶全的危險,所以比我要快那麼半秒!從心裡上來說,他不顧一切是在保護他的戰友,在盡一個刑警神聖的職責!

衝向周寶全的那一剎那,謝國濤無疑和我們都一樣,是一個英雄,一個在人海茫茫之中的無名英雄!我們不能因為現在他犯罪了,就不承認他曾經是個英雄。

城市的發展速度日新月異、一日千里,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卻沒有與時俱進,被自私與冷漠所阻隔。生活中的現代元素越來越多豐富,卻總是覺得缺少點什麼,其實缺少的就是善良與本色。城市的文化精英越來越多,城市英雄越來越少,就是因為人們過於算計個人的得失,人性的本然被物慾所矇蔽,沾染上了太多的塵埃。

人的本性沒了,善良的心也早已麻木,任憑這些所謂的文化精英醜惡放肆的在我們身邊表演。今天的汪芳之流的這夥文人的表現就印證了這一點!

普通人,英雄,罪犯這本來就僅僅是單位個人所承受的一個名稱而已,普通人在你的工作之中或者你的工作範圍裡,當突發事件發生那一霎那間,人的本能根據你本身所從事的職業性質會不知不覺的使你產生出英雄行為,甚至會出現讓人充滿敬佩的英雄行為!這些就是曾經經歷過生死所悟道的英雄情懷。

英雄本色,本色即是英雄,其實,有善舉,肯良性,顯本色,即是英雄。君不見武漢疫情發生時那些舍家忘我,義無反顧地奔向武漢的全國各地的醫務工作者;那些準備獻身的子弟兵;那些各行各業的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百姓,那些個讓“火神山”醫院十天平地拔起的農民工兄弟,他們都沒有轟轟烈烈的事蹟,但是,他們都奉獻了自己的血汗!

在武漢,在抗擊疫情的時候,鍾南山,張文宏,一個個的醫務工作者的忘我犧牲,(實際上已經有犧牲的醫務工作者)我以為他們都保持了本色!都可以被稱之為英雄!

至於那些如汪芳等有著“高貴頭銜”的什麼“家”,什麼“主席副主席”什麼教授校長名銜的“文化人”,在這些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平民英雄面前,就顯得那麼卑賤醜陋!因為他們心中只有自己而沒有民族,口中追求所謂的“民主自由”卻踐踏了正義!他(她)們以自己的私慾寫下和叫喊著“中國不能只有一種聲音”來向祖國與中華民族嘔吐著西方的“普世價值”觀,還想著成為“拯救”中國人民的英雄。無恥啊,無恥到極點!

人可以用不著頂天立地,但做人絕對要堂堂正正,人可以用不著做什麼高官顯貴,但絕對要做一個善良的好人。要維護民族利益和民族大義的人才是英雄,是英雄才會顯露出本色,讓我們本色的生活,去做一個本色英雄,做一個平民英雄。

我想我更珍惜和敬重我們這些平民英雄。

我們普普通通,我們曾經不畏生死,我們曾經把自己的生死至於度外。

這就是真正值得炫耀的英雄!值得後人敬佩的社會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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