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村醫:信我,我是醫生。小寡婦卸下心防,羞澀一指:這裡疼

陳麗蘭家離衛生所不遠,步行大概二十分鐘。孫安以要添置生活用品為由,要送陳麗蘭回家,陳麗蘭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跟在孫安身後。

孫安整理好藥櫃,鎖好院子大門,便接過了陳麗蘭手裡的藥。

這男人的紳士風度彷彿刻在了骨子裡,任跟誰相處都能讓人如沐春風。

面對這樣的男人,在戀愛方面如一張白紙的陳麗蘭,能招架得住嗎?

快要到家時,孫安笑著說:“我是醫生,其實你沒必要防著我,信我就好。”

陳麗蘭像是卸下了心防,羞澀指了指腳踝:“這裡還疼。”

看著她嬌俏的小模樣,孫安心都軟了:“明天我再給你換藥,忍一忍。”

送完陳麗蘭回家,孫安還沒從剛才的思緒中完全跳出來,他一路出神地走著,臉上禁不自覺地帶了點悲傷。

陳麗蘭沉浸在心頭的悸動裡,也沒有發現孫安的異常。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經過了村裡的一處寺廟。

這座寺廟叫龍伏寺,相傳上古黃帝便是從這裡發家,最終統領華夏,傳說雖不可信,但並不妨礙龍伏寺從建成起就是個大寺,至今也依舊香火不絕。

桂花村雖然貧窮,可常年往這寺裡捐的香油錢卻是不少。這座寺廟建在山腳,往日裡從十里八鄉來的人也算絡繹不絕,可今天,這裡似乎格外熱鬧。

各懷心事的兩人完全沒有發現與平日的不同,走過了龍伏寺。

陳麗蘭送回家,孫安又買了點洗漱用品,叮囑完陳麗蘭按時吃藥便離開了。

孫安又經過龍伏寺,這次,他終於被眼前的景象止住了腳步。

村裡的杜芳跪在衛生所門口,懷裡抱著她三歲的兒子,她面前站著兩個龍伏寺的僧人,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杜芳懷裡的孩子臉色烏青,雙眼緊閉,似乎已經昏迷過去。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孩子,我給你磕頭了。”淚流滿面的杜芳絲毫不顧顏面,對著一個高大的和尚磕起投來,額頭在地上咚咚直響,很快額頭就破了,鮮血流了出來。

但那和尚卻是皺著眉頭直接拒絕:“我都告訴你孩子身上的怨氣太重,我救不了,你何必苦苦糾纏呢,你快走吧,我不會收留你孩子的!”

孩子似是有先天不足之症,愚昧的村民沒有選擇正規的醫院醫治,而是把希望放在了求神拜佛上,希望和尚收下 這個嬰兒,讓他在廟裡長大,除掉他身上所謂的怨氣。

然而現在這寺卻不收,嘴裡說是無能為力,可在場的人誰不知道呢?把孩子送進廟裡要先交一筆善款。

現在杜芳沒錢,要是她今天不交,以後誰來龍伏寺會給錢?

更何況,這孩子看起來怨氣是挺重的。

“這些和尚真過分,一點德都沒有,有人求他度化,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一個村民憤憤不平的為杜芳說話。

“就是!”立即有別的村民附和。

“孩子看著不康健了,誰敢收啊,死了怎麼辦?換我是大師,我也不收。”另外一個村民撇撇嘴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兩個和尚要收錢的心思更加堅定了。

孫安聽明白了,雖說鄉衛生所才是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但村裡人明顯只相信廟裡的和尚,但這些和尚一點出家人的慈悲都沒有,只為自己的利益著想。

“這孩子臉上發青,聽說剛剛還隱隱有吐血,這種情況不送去醫院,還在這說什麼怨氣,你們是什麼出家人!”孫安猛地擠開人群走了進來。

那兩和尚聽到孫安的話,瞬間就變了臉色,憤怒的瞪著開口說話的孫安,一個和尚怒喝道:“我們方丈當然可以讓這個小孩好起來,你是什麼人,這裡輪得到你胡說八道,我告訴你,別找事!”

他們一向受人尊敬,哪裡聽過這樣的話,頓時間對孫安充滿了敵意。

“你是誰啊,不許胡說。”見大師動怒,原本心裡還抱著希望的杜芳立即呵斥道,她心繫孩子的安危,不敢得罪了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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