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们说到了魏明帝曹叡 即位后,中领军桓范为明帝推荐忠厚亮直的徐宣。
桓范引用了当年晋文公采纳咎犯(即狐偃)的计策,却优先赏赐说咎犯的计策是“竭泽而渔”的雍季的典故。裴松之所注引用《吕氏春秋》记载:当年晋文公将和楚人在城濮作战,召来咎犯问道:“楚兵多,我军少,为之奈何?”
咎犯对答说:“我听说‘礼数繁多的君子,不会因礼节太多而厌弃它们;屡次征战的君王,不会因诈谋攻取太多而不去用它。(繁礼之君,不足于文;繁战之君,不足于诈)’您还是对楚人用欺瞒和佯装的手段罢了。
晋文公将咎犯的话告诉了雍季,雍季回答说:“排尽湖中的水捕鱼难道捕不到鱼吗?但是第二年就捕不到鱼了。焚毁山林去捕猎,难道捕不到野兽吗?只是第二年捕不到了。采用诡诈的计谋可以偷袭成功,以后就会不得民心,不是长久的方法啊。”
(竭泽而渔,岂不得鱼,而明年无鱼。焚薮(sou 叟 生长很多草的湖泊)而田,岂不得兽,而明年无兽。诈伪之道,虽今偷可,后将无复,非长术也。)接着晋文公采取了咎犯的计策,在城濮打败了楚人。
回国进行封赏,晋文公却要先封赏雍季。群臣劝谏:“城濮之战的功劳,是咎犯的谋划。主公用咎犯的计策却后封赏他,难道不是不公平吗!”晋文公说:“雍季的献言,有长达百世的益处;咎犯的计策,是一时间的要务。
哪有把一时间的要务放在百世利益前面的道理?”(雍季之言,百代之利也;咎犯之言,一时之务也。焉有以一时之务,先百代之利乎?)我看尚书徐宣,品行忠厚,秉性刚直,清雅独立,不拘世俗,且刚劲坚强,有扶保社稷的大气节,历任州郡主官,在位时都很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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