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古代兩河流域的世界文明搖籃通用的語言是古漢語,這還敢寫嗎

反饋(在我好友社交群裡)的情況是,有人說人類歷史向後推 2000年還是“有可信之處”的,但若再向後推2000年就是個“神話”,所以我寫的“華夏神州,一神論故土”連個“神話”都算不上,頂多是個“笑話”......

我心裡有千萬那個不服氣和委屈.....卻一時搞得我張口結舌 ,還好沒過多久也有表示同情和理解的,說:考古離不開歷史神話....

(這番話讓我有所慰藉,哈哈)

那麼讓我們從考古學的角度審視下這個系列的題目吧.....


竟然古代兩河流域的世界文明搖籃通用的語言是古漢語,這還敢寫嗎

讓我們首先承認當前考古學是一門綜合學科,其中最起碼包括以下三個大學科的相互佐證:

1.考古天文學者的參與:如前蘇聯考古天文學者根據出土的蘇美爾人遺物泥板文上對於6000年曆史上一顆超新星爆發的描述,從天文學歷史推演出蘇美爾文形成的大概歷史節點。


竟然古代兩河流域的世界文明搖籃通用的語言是古漢語,這還敢寫嗎


2..(上世紀開始的新興)考古生物分子(DNA)學參與了進來,現在網絡上常常出現一些以此學科角度對古人類的遷徙路徑的分析描述性文章,甚至有人以此新學角度杜撰一些新石器前的人類歷史跡象等......


竟然古代兩河流域的世界文明搖籃通用的語言是古漢語,這還敢寫嗎


(據說,目前的考古生物分子學仍有其侷限性,如DNA可提取的時限有效期,據說目前15萬年左右。那就讓我們期待更多更新的考古方法湧現和運用,同時也期待多考古佐證吧)


竟然古代兩河流域的世界文明搖籃通用的語言是古漢語,這還敢寫嗎


3.考古語言學也是傳統考古重要的組成部分,它是從語言親疏演化過程的方面研究和對證族群的歷史遷徙痕跡的變化的。

但很多朋友說他們的感覺中言語是最容易變化的,是受歷史事件,或周圍其他語言影響或衝擊而改變的。

我也承認,說這話的確不無道理和根據。以漢語為例來說,我們漢語在秦大一統後加速了民族融合,客觀上漢語也就受新成員加入進來的,自西部和北部不同族群語言的極大影響和衝擊。這樣,很早就形成大陸性語言發音體系(指的是音素位),就譬如,我們的漢語裡(北方口語)韻母(元音)和聲母(輔音)比較齊全,是個典型的大陸性語言發音體系(在我們的漢語裡有濁輔音b,d,g,也有他們的相對應的清輔音p,t,k),而稍遠點華文圈子,如,日本,似乎仍缺個鼻音ng, 南方好幾個省仍缺個L (“奶奶來了”會發音成: lai lai lai la) 。

同樣的道理,蘇美爾人是遠在8000年前後就離開陝西的華胥古國,所以在這幾個輔音上一直保持著原樣,即沒有p,t,k(我說的是受蘇美爾人文化影響而形成的閃語各族的東部區域 ),而其他方面卻受環境影響有了變化,如構詞上的前綴和後綴等。

所以,每種語言都互相影響和在自我調節變化中,漢語也是不例外,而且有時甚至變化特別劇烈,如清末的上世紀初。那時一反常態(如夏商周甲骨文到秦以增添筆畫,或疊加形態,在後來單字詞彙演變成雙字詞彙的手段來適應表達新生事物和社會發展),出現了“摩托”“麥克風”這些照搬的舶來詞彙......

但語言不是光有容易受外部影響的軟組織,它也有“骨鯁”硬組織部分,由於這個“骨鯁”部分極其難以改變(就像我們的手指頭上的指紋,一生不變,除非這個語言的載體---族群徹底消失了,也可稱為語言裡的DNA譜系),所以它就能幫助考古學者們發現該語言的載體(語族群)遷徙過往。

無論一個族群語言受到周圍環境影響改變了書寫方式,如拼音化文字,或增添筆畫,遠離的象形文字初意,但那些只是骨骼外表的肉皮,不是骨鯁本身。這個語言裡的骨鯁,被稱為語言DNA譜系的部分,就是語句裡的謂語形態結構,其次是詞序結構。

我也納悶,從這個角度來看,古藏漢語系中間是隔著印歐語系的,是怎麼會搭上飛橋和閃語系發生關係的呢(受到蘇美爾文化的啟蒙和澆灌下而形成的閃文化語系,也稱亞非語系,大範圍分支包括:兩河流域周圍的希伯來語,阿拉伯語,非洲的古埃及語)?

我也盼望考古學上儘早有新的突破以釋放我心裡這方的疑惑。

有人說漢語就是人類古老語言的一種活化石,亙古未變

這點我有點異議。如果說從秦大一統到宋明清期間漢語演變被視為漢語言自身調節(單字詞彙,到雙字詞彙以至於多字詞彙)變化,那麼上世紀末民初的漢語變化,可就是“傷筋動骨”結構上改變了。這些我把它叫作“修飾結構後置”語言脫漢而歐化的現象,如:如“我沒錢可支付”“我有工作可做”等....(這是歐化想象)......

這點您是怎麼看的?

其實說實話,我這個系列題目寫的可真不敢和嚴肅的考古學扯上什麼關係,就是個休閒娛樂而已。我也只是語言學業餘愛好者(碰巧會的愛好的這幾種語言橫跨了亞歐非),涉及到閃語一支,但因只懂皮毛,所以觀點估計有所偏頗,還望指教更正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