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心上人捨身擋刀我心疼,處理傷口時,他脖上吊墜讓我起戒心

故事:心上人捨身擋刀我心疼,處理傷口時,他脖上吊墜讓我起戒心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玉米鴨血湯

1

長安街上的酒樓,綠瓦紅磚,翠簾高懸。

一柄摺扇將簾子掀開一角,一男子緩步走出舒展摺扇,湘妃竹的扇骨,京杭紙的蘇面,上繪青山綠水,緩緩搖動間竟有香風襲人。

這男子長髮高束,步履盈盈,翩翩濁世佳公子是也。

門外一賣身葬父的小女子跪在地上哭得悽慘,他走上前去,彎身遞出一素色帕子,那女子見了眼前人,一時間怔然,竟忘了哭泣。男子勾唇淺笑,吩咐下人給些銀子,轉身衣帶翩翩,手中摺扇仍在輕搖。

身邊奴役賞了銀子,急急跟上前去,小聲嘀咕,這位又迷倒一姑娘。

奴役口中的這位正是青城幫的少幫主言玉,平日裡仗著有一副好皮囊,又愛出風頭,惹了一身的桃花債。

不過雖說這位少幫主又拽又臭屁,倒也有一番能耐,近幾年青城幫吞併了幾個幫派,其中這位少幫主也功不可沒,現下這青城幫儼然是天下第一大幫,其江湖勢力不容小覷,縱然是朝廷也要給幾分面子。

回到了自家宅院,言玉坐在凳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旁邊茶水遞得及時,言玉吹了吹杯上蒸騰的水氣,吹出一口茶香。

“少幫主,昨日街口賣豆腐的謝家姑娘來找過您,還說此生非你不嫁呢。”

“不見。”

“前兒個香閣的陳家姑娘翻牆看您摔了腿,正在郎中那兒接骨呢。”

“哦。”

“還有今天驃騎將軍來信兒,問您……問您……”

言玉看了他一眼,奴役不敢抬頭看他,繼續說:“願不願入將軍府。”

此話一出,言玉手中的茶杯抖了抖。

驃騎將軍的名號普天之下怕是無人不知,除了這位將軍雖為一介女流卻真有幾分上陣殺敵的能耐之外,最驚世駭俗的要屬她府上的三千佳麗了。

傳言這位將軍府上男眷眾多,且個個絕代風華,而這位將軍也樂於將各地美男收入府中,甚至於做客禮部侍郎家中時,見其子容貌俊秀,竟直接討要回去做了面首,更有傳說其能夜御九男,可謂是當之無愧的色中餓鬼,而她的此次邀約用意也十分明顯,大家也心知肚明——若去了便是凶多吉少。

奴役見言玉不說話,道:“這驃騎將軍雖說手可遮天,但我們青城幫的威望也不小,倒也無需忌憚太多,公子不願意回絕了便是。”

誰知這位公子卻挑了挑眉,抿了一口茶,悠悠道,“誰說我不願去?”

旁邊的奴役一聽此言,大驚失色,雖說早知這位爺平日裡行事不著邊際,但也沒想到他好這口兒啊!

言玉並未理會旁邊人的眼光,心裡想著的只是可得好好會一會這位故人。

這時門外又傳來女子慘叫,聲聲泣血,“公子,我此生非你不嫁,若是公子不答應,我也願一生服侍公子左右!”

美公子手中的茶杯又抖了抖,門外竟傳來了猛烈的磕頭聲。

“公子就從了我吧!”

這次茶杯終於摔在了地上。

2

青城幫少幫主入將軍府一事傳的滿城風雨,姑娘們哭得涕淚橫流,但也知道驃騎將軍好收集美男,萬般無奈之下也只能捶床嘆息,這可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但這位少幫主卻絲毫不為自己未來的身份擔憂,反而風風火火帶了一整隊人馬,光行李就裝了整整五馬車,甚至還帶上了自家的黃花梨床,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要去做個男寵。

到了將軍府言玉搬了個凳子坐在房外,看著下人們忙裡忙外,仍悠然自得地搖著摺扇。此時將軍不在,府中的男寵們上躥下跳互相打鬧,還有一垂髫小童坐在地上號啕大哭,再加上言玉一幫人,場面簡直是慘絕人寰。

驃騎將軍一進門,見這烏煙瘴氣的院子,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言玉上下一打量,她只著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長錦衣,妝容素淡,卻顯得英姿勃發。

那哭泣的垂髫小童見狀馬上撲上前去用將軍的衣裙擦鼻涕。

“身為禮部侍郎之子怎能如此不知禮儀?”她大聲呵斥,一手錘在門前的紅柱之上,一聲巨響,柱子竟裂開一道細紋。

將軍府內馬上鴉雀無聲。

言玉搖扇的手頓了頓,啥?那個將軍一見鍾情的禮部侍郎之子竟是個鼻涕蟲?

“這院子裡的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拉到校場操練!”

院子內哀嚎聲一片。

蘇嵐走近言玉,步履緩慢,但聲勢懾人。

言玉瞧了瞧她眼睛,心想,呦,這是沒認出來。

“我剛剛差點以為你才是這將軍府的主人。”

言玉一看惹不起,忙站起來堆笑,“哪有哪有。”

“也給我拉到校場操練!”

啥?言玉手中的摺扇掉在地上,幻想中的軟玉溫香,你儂我儂此刻全然破滅。

誰想到言玉來到將軍府的第一天居然就只是在校練場結結實實紮了半日的馬步。

夜半,言玉趴在床上,看著自己被陽光烤得通紅的臂膀,還有顫抖的雙腿,不斷感慨自己時運不濟,心想怎麼也沒想到蘇嵐現在是這副閻王臉,但若是按照其傳說中的模樣,明日總該軟玉溫香,你儂我儂一番了吧。

誰成想沒到第二日,言玉就被蘇嵐從被子裡拽了出來,理由是:睡不著,想放風箏。

言玉看了看窗外月色正好,夜濃如墨,宛如晴天霹靂,大晚上的放風箏?

無奈穿上衣襪,來到院子中,發現蘇嵐不是想放風箏,是想看他放風箏,他一個人扯線跑來跑去,蘇嵐就只溫一壺酒,在月下小酌。

都說蘇嵐是一個色中餓鬼,但以入住將軍府的經驗來看,言玉發現,她不是餓鬼,她比鬼還惡。

白日裡,她就是一個練軍狂魔,簡直像是長在校場一般。到了晚上,就用各種理由將言玉拽下床。

有時是一碗黑糊糊的面擺在他面前,命令他吃掉。

有時就讓他月下舞劍,有時候就要溫壺酒喝幾杯,還由不得你不肯。

言玉內心抓狂,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色中餓鬼呢?夜御九男呢?這位將軍出招根本沒有章法啊!

3

言玉在將軍府住了已有月餘,日日除了要被蘇嵐莫名其妙的要求折磨一番外,也實在沒有其他,就連將軍府上的面首也瞧他不起,時常譏諷他道:“就這小白臉,能幹個啥?”

他心中不平,恐怕這幫人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有一說一,他們哪一個不是小白臉?

言玉想起多年前初見蘇嵐時她一身白衣,英姿颯爽的模樣,不自覺地嘴角上揚,只是以現在的形勢來看,想要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怕是難上加難,於是計從心起,惡向膽邊生。

這日夜深,蘇嵐像往常一樣推開言玉房門,然而還未等她腳跟站穩,肩膀就被人一手攬住,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將軍何時才能對我行使自己應有的權力,等苦了我。”

蘇嵐到底是沙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人,聞此面不改色心不跳,兩手抓住言玉的手臂,向前一用力,言玉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卒。

這次可摔慘了言玉的老腰,當他第二日扶著腰從房門中一瘸一拐走出來時,見將軍府的丫鬟們盯著他捂嘴偷笑。

“將軍枕上功夫了得,新來的面首已是吃不消嘍。”調笑過後一鬨而散,只留下言玉呆愣在原地,她們剛才說了個啥?

此計不成又生一計。

這日蘇嵐回到自己房中,正要吹燈歇息,卻見床上有什麼在蠕動,用劍將被子挑開,只見言玉身著單衣,前襟系得鬆散,稍微一動就見胸前風光,眼中更是春意盎然。

蘇嵐屏氣凝神,額上青筋凸了又凸,“我平生最討厭別人碰我的床。”

又是一頓毒打,言玉,卒。

這次言玉傷得不輕,硬是一天沒能下得了床,第三日從房裡走出來時,丫鬟們正圍在外面向裡張望。

“將軍好生威猛,新來的面首竟已下不來床嘍。”又是一鬨而散。

繼續留下言玉一人在風中凌亂。

4

過了幾日,到了七巧節,丫鬟對言玉說將軍有意邀請他上街,言玉心中雖知這是延續舊情的大好機會,但前段時日實在被蘇嵐折磨得有些怕了,心中竟多了幾分猶豫和忐忑。

往外面一瞄,發現蘇嵐正候在門外,身著一件天青色煙羅裙,髮髻鬆鬆挽起,與平日裡英氣的打扮不同,更多了幾分小女兒的嬌俏。

這與言玉記憶裡蘇嵐的形象重合,就像多年前她站在他面前問他,“你願意與我一起守衛這天下麼?”

言玉一時間大喜過望,“現在就去!馬上去!跑著去!”

二人來到長安街上,因為是七巧節,街上人頭攢動,車水馬龍。

言玉跟在蘇嵐身後,看著她精心梳理的髮髻,難得兩人之間的相處正常了些,心中湧上些莫名甜蜜的情愫,但一想到長安城中對將軍的惡意傳言還有府上雞飛狗跳的男寵們,心中又一陣沒來由的酸楚。

“將軍,百姓們都傳你……”

蘇嵐的腳步並未放慢,“傳我什麼?好男色?女色魔?”

言玉一時語塞,蘇嵐突然停下,轉身看他,“你相信?”

“我……我……”

“這位小哥,可願幫老朽個忙啊?”

二人的對話被打斷,只見面前站著一駝背老頭,年紀怕是已近古稀。

“我要將這袋穀子搬到車上,但奈何年紀大了不中用啊。”

蘇嵐聽了忙上前去,身為將軍,她戰場殺敵時都是衝在最前面,再加上也算是個練家子,有一把子力氣,遇見這種事想都不想就覺得理所應當是自己來,沒想到卻被言玉攔下了,“你一個小女兒家,搶這種粗活做什麼?放著我來。”

蘇嵐平日裡習慣了遇事先出頭,就算是能力不夠也要強出頭,這次突然聽見有人將她當作是個女兒家,不免心中一動。

誰知那老頭見兩人毫無戒心,突然眼中精光一閃,拔出一段短刀就向蘇嵐刺去,那老頭一改剛才頹唐模樣,身手敏捷如風,蘇嵐連連退後,加上老頭是突襲,蘇嵐根本不佔上風。

“小心!”

蘇嵐被言玉狠狠一撞,眼前寒光一閃,那短刀就直直插進言玉的後背。

那老頭見刀子被人擋下,心中憤懣不平,噗噗噗又是狠狠幾刀,言玉身上頓時出現了好幾個血窟窿,卻依然抱著蘇嵐,口中唸唸有詞,像是在安慰蘇嵐,又像是在轉移自己對疼痛的注意力,“我護著你,我護著你……”

蘇嵐心下一急,“成事不足!”大呵一聲,轉身一個迴旋踢將老頭踢倒,動作乾淨利落。

危險已除,言玉也隨之倒地,蘇嵐心中不免焦躁,感激,卻又十分不解。

一個被自己強徵來的男寵身材羸弱卻有如此魄力,但何以使得他對自己如此用情至深,甚至不惜拼命相救?

5

這次言玉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等到第四日睜開雙眼時,發現蘇嵐正趴在床邊,已然睡去了,而窗外是清風明月,花香浮動。

言玉勉力抬起手替蘇嵐理了理髮梢,沒想到她睡眠竟如此輕淺,就這麼皺著眉頭睜開了雙眼。

見到言玉甦醒,她眼中既驚又喜。

言玉心想這次總能軟玉溫香,你儂我儂一番了吧,連連說自己並無大礙,請將軍不要太掛心。

誰知蘇嵐竟一手扼住言玉的咽喉,那隻戰場殺敵,手握金槍的手如鐵鉗一般扣在言玉的脖頸上,且越收越緊。

“說!你到底是誰?”

蘇嵐舉起手中的甲片,“為何會有我蘇家軍獨有的明光甲甲片?”

那甲片泛著銀光,是從將士們的鐵甲上拆卸下來的,中間穿著一條細紅繩,言玉一直將它帶在脖子上,已有五年了。

心上人捨身擋刀我心疼,處理傷口時,他脖上吊墜讓我起戒心。

五年前,蘇嵐還不是驃騎將軍,但子承父業,已經開始嶄露頭角,巾幗不讓鬚眉,事事爭先,兩軍對峙時也總是第一個衝在前面,堪為軍中表率。

蘇嵐在征戰途中十分照顧居無定所的流民,若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又有心為國效力成就一番事業者,就編入軍中調教,長此以往,蘇家軍的聲勢越來越壯大,又因為蘇嵐治軍從嚴,常以身作則,交戰時戰術又靈活多變,蘇家軍每每建功立業,是大梁的常勝軍隊。

當年的言玉也是被蘇嵐收留的流民之一。

那時言玉過著流離失所,朝不保夕的日子,皮包骨頭的一個小少年,眼神裡時常充滿不安和戒備,只有在面對蘇嵐時才會放下防備,這也許是因為蘇嵐結束了他朝不保夕的生活,也許是因為蘇嵐給了他重新生活的希望,但後來蘇嵐求證言玉本人,他卻將這兩種猜測全部推翻,稱單單是因為蘇嵐好看,不過此話是真是假無從考證。

那時二人還十分交好,因其太瘦,蘇嵐就叫他“小猴子”。本以為小猴子也會留在蘇家軍為國效力,但當蘇嵐揹著手言笑晏晏地問他是否願意留在蘇家軍,與她一起守衛這天下時,言玉卻搖了搖頭。

他沒說出口,他不願一輩子被活在蘇嵐的臂膀下,他要闖出自己的天下,去保護她。

他偷了蘇嵐鐵甲上的一個甲片帶在身上,然後收拾好包袱走出蘇家軍帳,在蘇嵐帳外跪下拜了三拜,而後直起身來字字鏗鏘,“待我建功立業,便來迎娶蘇將軍為妻。”

當時軍中鬨堂大笑,言玉卻站起身來,身子挺得筆直。

蘇嵐聽後突然有了些印象,她還記得那個瘦小的身影,那個倔強的眼神,還有帳外宣誓時不卑不亢的聲音,沒想到五年了,小猴子長成了翩翩少年郎。

“後來就被青城幫幫主收為義子,後來稀裡糊塗當了男寵,當了受氣包,又當了擋箭牌,躺在了這裡。”言玉調侃。

蘇嵐心中心疼,輕打了言玉胸膛一下,“糊塗。”

手卻被言玉一把抓住,握得更緊,“糊塗什麼,為將軍擋這幾刀,言玉心中痛快著呢。”蘇嵐想將手抽出,但又怕牽動言玉傷處,只能僵持。

彼時窗外溶溶月,淡淡風,花落滿園。

6

經此一事後,言玉與蘇嵐的交情更濃,蘇嵐喜歡夜中飲酒,每每見此,言玉都欲阻攔,“夜深露重,飲酒傷身。”

蘇嵐卻會仰起微醺的臉,“涼夜飲酒,心才不會寒。”

寒心?堂堂驃騎將軍,權傾朝野,她有何寒心?

問起緣由,蘇嵐卻緘口不談。

“那我換一個問題。”

“將軍為何要收我做男寵?”言玉目光灼灼。

蘇嵐依然顧左右而言他,“言玉,你說我算是一個好將軍麼?”

“將軍治軍嚴明,以身作則,自然是為國為民的好將軍。”

蘇嵐笑了笑,“有人曾對我說,要我做大梁的一把利劍。”

言玉心肝顫了顫,暗叫不好,聽蘇嵐這番失意的話,這五年裡怕是被人截了胡。

果不其然,第二日,這截胡的人就來了。

來者一身貴氣,不怒自威,蘇嵐見了他慌忙下跪,卻被他攔住,“嵐兒,何時與我如此生疏了。”

蘇嵐叫人備了茶水,自己退到了一旁。

這男子一身月白錦衣,看起來清俊異常,仔細端詳那張臉,與言玉竟十分相像。

茶水端了上來,辰逸卻絲毫未動,只看著蘇嵐,蘇嵐雖知道對方一直在觀察自己,卻一直低著頭,保持距離。

辰逸輕嘆一聲,“你仍在怨我。”

“卑職不敢。”

恰好此時言手裡拿著風箏正要去蘇嵐房中找她,剛想進去卻被門口的下人們攔下了,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示意他別進去,別出聲。

門外隱隱能聽見房中響動,有男子的聲音。

“嵐兒,這些年我日日都想著你,念著你,你不該如此對我。”

接著是蘇嵐,“卑職相貌平平,言行粗鄙,不值得皇上如此。”

皇上?來者竟是皇上。

“嵐兒,與我入了宮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皇上明知故問。”

男子平復了心情,好言相勸,“嵐兒,你知道的,很多事我做不了選擇。”

“嵐兒斗膽問一句,我與這天下,皇上可做得了選擇?”

“嵐兒你不要再鬧彆扭了……”

“皇上要我做大梁的的一把利劍,嵐兒做到了,皇上答應我的,永遠都做不到。”

“嵐——”

“皇上請回吧。”蘇嵐心硬如鐵,背過身去。

辰逸被這句話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拳頭重重打在桌子上,“嵐兒,全天下也只有你敢這樣跟朕說話。”

“好,好,朕這就回去。”

門被突然推開,言玉正拿著風箏傻站在門口,辰逸看了看言玉與自己十分相像的臉,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風箏,轉頭篤定道:“嵐兒,你休要再狡辯,你對我尚有情。”而後負氣而走。

言玉見了皇上,心中也明白了幾分,明顯這二人餘情未了,他曾疑惑,既然蘇嵐沒認出他來,為何要徵他做男寵,這下了然,原來是因為這張臉,剛進將軍府蘇嵐種種表現也得到解釋了,那恐怕是蘇嵐在利用他回憶舊情,原來自己一直是別人的影子。

可笑可笑,可笑之極矣。

第二日,蘇嵐剛剛起床,顯得沒精打采,卻有人來報,言玉留書一封,已經連夜出走了。

蘇嵐連忙接過信,紙箋上字瀟灑隨意,力透紙背,“做將軍的面首,哪怕日日不得見,言玉願,做別人的影子,哪怕與將軍琴瑟和鳴,言玉不願。”

蘇嵐氣得吐血,這群男人,有一個算一個,怎麼都如此自以為是?

當年的小猴子是,現在的言玉也是,辰逸……也是。(作品名:《將軍威猛》,作者:玉米鴨血湯。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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