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精心佈置的死亡現場,丈夫口中意外去世妻,誰做的完美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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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聲音太過溫潤,讓屋內眾人都忍不住抬眼看去,見門口緩步而來一位身姿頎長的白衣男子。

門口的日光太過耀眼,打在那男子身上,周身如籠著一層柔和的金光,在他素白的衣袍上熠熠流動,映著他的面容溫潤如玉。

他的聲音就像繞了一方絲綢一般,雲鳶卻輕輕彎了彎唇角,沒想到他的速度這麼快,竟然追到了此處。

“你是何人?”

林清泉被張大奕惹得一腔怒氣未消散,睨著門口忽然出現的人,出口的話也沒什麼好聲氣。

雲鳶秀眉輕揚,對林清泉微笑道:“林捕頭,他是金公子,便是閣和府派過來查案的神捕。”

金拂雲抬臂對林清泉微拱手,溫聲道:“林捕頭,在下金拂雲,是閣和府派來協助你調查此案的。”

林清泉驚疑的上下打量了他兩眼,見他清瘦羸弱,蒼白的面容上籠了一層病色,忍不住冷哼一聲道:“莫不是閣和府沒人了,竟派了一個病秧子來?”

金拂雲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一笑,並未氣惱,而他身後的石言玉卻對林清泉大聲呵斥道:“放肆!”

林清泉譏唇嗤了一聲:“我未見著閣和府下發的文書,恕難配合!”

雲鳶上前一步拉住了林捕頭的袖子,湊近他耳畔,低聲道:“林捕頭,此人正是閣和府的人,昨日與他一同入了魘樓,我同你說過的。”

林清泉聞了此言臉上疑色才漸消,抬眼看著金拂雲,仍是口氣僵硬的道:“此屠夫心懷不軌狠心殺妻,又企圖嫁禍給別人,金大人既然說此人並是兇手,又有何證據?”

金拂雲在門口負手而立,白衣綬帶在身周飄蕩,如圭亦如璧,目光落在張大奕身上,問道:“張屠夫,我且問你,你如實回答。”

張大奕見金拂雲氣質非凡,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點頭應道:“小人不敢欺瞞大人。”

“你娘子所說的夜間床頂窗上的女人臉,你可曾見過?”

“小人從小便有眼疾,夜間……看不清楚,所以不曾見過,只是聽搖兒說過。”

金拂雲緩緩點了點頭,側目看著林清泉,勾唇道:“林捕頭不是要證據麼?原因有三,第一,張大奕是個夜盲眼,晚上夜黑之時並不能視物,所以他娘子沈搖兒所見到的所謂女人鬼臉,他根本就看不清楚,自然不害怕。”

林清泉臉色微變,金拂雲緩步走到窗下,微俯下身看著木製窗牖,勾唇道:“其二,方才我在外面觀察過,窗紗上雖有熒粉,但經過厚厚的窗紙塗抹,夜間已經看不清楚,那麼沈搖兒又是如何被嚇死的?”

林清泉冷哼一聲:“女子本就膽小她身體又弱,就單單幾抹縈綠,也足以讓她嚇破膽子了!”

金拂雲嘆息一般搖了搖頭,伸手在那木格紋窗欞上用力推了推,吧嗒一聲,那扇窗子竟掉了下來。

雲鳶驚呼出聲:“這窗子是活的!”

“不錯,這窗欞被人做了手腳,只需要用力一推,這扇窗子就會掉落下來。”金拂雲側目睨著一旁驚怔的林清泉,又道:“兇手是利用這扇活的窗子嚇死的沈搖兒。”

雲鳶聞言皺緊了柳眉,細細端量著他的話,恍然道:“公子是說,沈搖兒是透過掉落的窗被外面的人而嚇的死的!”

金拂雲讚歎的看了她一眼,笑道:“雲姑娘當真是聰慧過人,心思通透。”

雲鳶被他這麼一誇,臉兒微紅,可有一個疑慮從心底升騰,她細眉微顰,道:“如此說來,當夜是兇手一定沈搖兒心底最恐懼的人,又或者說,兇手扮作了她心中最恐懼的人的模樣才能嚇死她,所以,兇手定然很瞭解她才對。”

“的確如此。”

金拂雲抬腿走到沈搖兒身畔,低下頭看著她眼口不閉的模樣,沉聲道:“第三,她會彈揚琴曲,那首倩君怨,並不是偶然,我派人查了一下,她是揚州人。”

雲鳶驚了一下,心下一動,忽然開口問道:“莫不是……鴛鴦也是揚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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