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愛的琴絃拔響心中的琴絃

文/寧古塔印象

近日,牡丹江市作家協會、牡丹江市詩詞楹聯家協會、中國文學家園網站聯合主辦了陳大友詩集《愛的琴絃》首發式暨作品研討會,就其作品的藝術特色進行了研討,本書由著名作家、《黑龍江電力報》總編張興華作序。

用愛的琴絃拔響心中的琴絃

詩人陳大友

近40年來,陳大友醉心於詩歌創作,寫出大量的具有獨特視角和鮮明時代特徵的詩作,曾於1993年出版了詩集《純真的戀情》,2005年出版了詩集《遠去的童貞》。他的作品深深紮根於黑土地這塊沃土,紮根於他熱戀著的電力系統。春天、土地、陽光都是他詩中頻頻出現的場景;愛情、導線、鐵塔更是他筆下時常流淌的情思。陳大友的詩作質樸、清新,具有濃郁的地域特色和鄉土氣息,充滿了對生活的思索與感悟。特別是他的代表作《詩人毛澤東》在詩壇受到了廣泛好評,一些作品在各類比賽中獲獎。研討會上,與會文學作者對陳大友的作品給予了高度評價,希望他繼續發揚樸實無華的藝術特色,創作出了更多更好的作品奉獻給廣大讀者。幾年前,當大友老師的第二部詩集研討時,我在自己讀大友詩歌所寫的一篇感悟裡,是以他的這樣一首詩作為那篇文章的結束的,這裡我想再用這首詩作為我今天讀他的第三部詩集的開始語:就是第二部詩集中那首名為《回國》的詩歌,其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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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參崴歸來,進關時

中國邊防軍人一個敬禮

我的眼圈溼潤了

上車的武警面帶笑容

一句話你們回國了

我的淚如雨下……

六年了,這首詩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因為當年我讀到這首詩時,也真的淚如雨下。

陳大友現為牡丹江電業局職工,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中國電力作家協會會員、黑龍江省作家協會會員、牡丹江市詩詞楹聯家協會副秘書長,這次由北方文藝出版社出版的詩集《愛的琴絃》收錄了陳大友詩作150首。

詩人大友,幾十年間始終沉浸於對這個未知世界的迷惘的探尋之中,他無時無刻不在對喧囂雜亂的世界進行著梳理,並以詩人之心、以詩歌的吟唱再賦予它們新的生命的內涵。每當讀大友老師的詩歌時,面對的是一行行文字的渲瀉:

用愛的琴絃拔響心中的琴絃

風過河岸,撞擊磐石

如刀的潮水銳不可當

思念無影無蹤

那個人的腳步不知走在何方

秋的涼意爬滿大地的額頭

從高空灑下的的陽光滲入河流的掌心

秋天的曠野,展示豐收之後的喜悅

能激發一腔詩情的稻草人

在地頭孤獨地站立……


於是我們在詩人大友的文字的誘惑下,與詩人大友共同見證著這個表象的世界。

然而相互呼應的是,面對物質世界的逐漸物化,以及面對精神世界的更加空虛。大友正試圖引領我們在這樣的睏乏的窘境中,忘我的“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看大友的這首詩歌,我更加堅信了這種感覺:

用愛的琴絃拔響心中的琴絃

在五月初五讀一讀詩經楚辭  

離騷延續成唐詩宋詞開始平仄

屈原靈魂融進詩句字裡行間

一個個粽子是詩作標點符號……

中國人說詩言志,詩者寺者之言;西方詩歌認為,詩是一種描摹。偉大的德國思想家海德格爾說,“詩是一種解弊”,也就是說詩是揭示、是命名、是創建、是開啟,是動態的,詩是詩人對人類思想中被遺忘成份的喚醒。我們可以將其理解為,這是詩人陳大友在辛苦的勞作過程的一種自然流露的狀態。而大友幾十年里正是在進行著這種解弊世界的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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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漸行漸遠

那株植物生長在夢境裡

一切都是不可思議

往日的朋友何在

那些飲酒的日子,魂牽夢縈

歲月抵達曠野,情節行走

水讓這個冬天凝重成冰……

正是在這種寫作氛圍裡,大友試圖喚醒所有的欣賞者心靈深處依舊潛藏著的良知。盡其所能地喚醒著正在被人類不知不覺中所逐漸淡忘的那種無與倫比的詩意的美,這也正是一名真正意義上的詩人的天職。

“美不自美,因人而彰”、“心不自心,因色故有”。我們知道,大友老師不僅僅是一位充滿著孤獨與寂寞的“歌者”,也同時是一位充滿激情甚至活力四射的吟唱者。我們可以想象,只有而且也只有那些被孤獨與寂寞、熱情與奔放同時浸潤過的文字,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流淌而性靈的文字,才是人類生命家園中最高貴的種子,一粒粒被詩人大友用赤子之心成長為播撒在生命的家園裡可愛的花朵,就是在這種“播種”與“收穫”的過程中,詩人拾得了逝去時光的繾綣,以及對未來時光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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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了大友的第三本詩集的《愛的琴絃》的誕生,於是有了,借月光絲絃,彈撥春天情緒,朦朧月色如水,激情開始在骨頭裡驛動的幻覺,於是有了獨自坐在冬天,額頭溝壑深藏苦難的迷失與遐想,與是有了是誰把別離的酸楚,塗進記憶的雲朵,淚光裡蓄滿了思念這些感人的詩句。使得詩人在博大精深氣韻之中,在他的詩歌的古典美的滋養,與新詩體系的潤澤之中,彰顯著其詩歌獨特的魅力。

一切純文學其本質追根到底都是詩的,都是詩意的唱誦和歌吟,潛意識中都是出於詩意的表達。純粹的詩歌是對世界本源的一種審視。大友的詩歌也正是在對這個龐大的物質世界與深不可測的內心世界的凝神觀照中,昇華為詩意的厚重與暢想。我們讀大友老師的詩歌,就深有體會:

用愛的琴絃拔響心中的琴絃

把深情融進春風的骨頭裡

讓身體開出花朵

一天天,用真誠把自己站成堅守的姿勢

在某個夜晚遙望夜空中的月亮……

使人讀之,達到與其思想的若即若離。正是在詩人與讀詩的人的這種創造與再創造的過程中,詩意得以昇華。詩人大友的創作,是一種創造。而讀者的閱讀則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再創造。詩對於大友老師而言,離的原因完全是發乎獨特的內心的感受,這種感受取決於他的內外世界的交匯,取決於大友主客觀的融合,有其惟一性的一面。比如詩歌《春天在流淚》:一些故事無法說出/只好在體內發芽/長成離情別緒。我們不瞭解其背景是無法理會更為確切的含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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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詩歌在另一方面,大友與他的詩歌閱讀者們又是生活在相同的現實世界之中的,他們有食慾、有性慾、有佔有的慾望,也有探索慾望……所有這些使他們要承擔著相同的孤獨、憂傷、幸福與痛苦,等等。所以大友的詩歌一旦寫作出來,就不再是他的個人的私有物品,他要被閱讀者同樣地在心靈深處佔有,讀者要把詩歌的意象再一次進行意象的情趣化的處理。可以說,我們正是藉著詩人所營造出來的己知的或未知的世界,在心靈深處同詩人大友進行著形而上的溝通。

正如是風動還是帆動的那句禪語,回答:不是風動不是帆動,是仁者心動那樣。大友的詩歌創作亦是如此。詩人大友的內心世界是神秘的,大友的詩歌是神聖和高傲的,詩人陳大友藉著詩的語言在與天地萬物進行著交流,突現著他內心深處純粹而無與倫比的天性。在大友的詩中有這樣的句子,《五月陽光溫暖了雨後杏花》:五月陽光溫暖關東杏花/街道兩旁走著行人/觀賞雨後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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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正是憑藉著這樣美好的詩句,在引領我們在現時社會里突破束縛,如同神般在天地間奔跑或在水中自如的遨遊。可以說,大友詩歌的一大特點就是,他在以詩人的高傲俯瞰這個世界的同時,也沒有與這個同屬於世人的平凡而有些沉淪的世界格格不入,他是以詩人的悲天憫人的情懷在隨時隨地觀照著這個世界。

他並非見山是山,見水是水,作為一名優秀的詩人,大友在山水萬物之間,不僅僅是簡單的模山範水、觀賞把玩,而是通過自己獨特的主觀情感,以詩人的真性情謳歌著這個世界所潛藏著的本質性的美好。我們讀他的每一首詩歌能有這樣的感受,可以說詩人陳大友是一個徹頭徹尾地生活在詩意世界之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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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這神聖的事業/深藏在我心中的會使詩歌獲得成功。”(荷爾德林)!有誰會為了思想的成熟獻出畢生的心血呢?回答就是象陳大友一樣真正意義上的詩人,以及那些熱愛詩歌的人,以及那些看似與詩無緣,內心深處卻無時無刻不充滿著詩意的高尚情操的人。

很多年前,我曾經寫過這樣的幾句話:詩人的天職到底是什麼?這是許多年來人們常常爭論的問題。我想,陳大友並不只是在對世界的歌唱中度日,而是嘔心瀝血地在讓文字更接近原初的本真,竭盡全力地在使這種符號還原為最初樸的事物。要做到這些他們就需要艱難地站在清朗無染的天上,努力地踮起腳尖巡視萬物。

一顆沙粒也能顯現出大千世界,林林總總,將會是什麼樣的狀態!那些形而上的、神性的理念始終在充斥著詩人大友的思想,我們不得不堅信,詩人大友的內心,以及大友詩歌的精神和大友詩意的靈魂所帶給我們的是對這個世界的另一種意義上的全新的闡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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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源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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