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如蓮花•三金歌王殷正洋

著名詩人余光中教授75歲壽辰時,大陸幾所學校邀請他作客座教授,這幾所學校聯合為他辦了一場表演,幫其朗誦、唱歌。這場表演請來了很多國家一級演員,有人提議,邀請一位臺灣歌手來演唱,余光中老師說:“那你們就找他。”這個他,就是臺灣第一好聲音,奪得金鐘獎、金鼎獎、三屆金曲獎最佳男演唱人,被譽為“歌壇徐志摩”的臺灣著名藝術家殷正洋。殷正洋作為臺灣唯一的代表歌手參加了演出,演唱了余光中的作品《迴旋曲》和《鄉愁四韻》。

心念如蓮花•三金歌王殷正洋

金曲獎舉辦之前,臺灣最權威音樂獎項一直是放在金鐘獎中頒發,1988年頒發了最後一屆金鐘獎,1990年起單獨設立金曲獎。第一屆金曲獎最佳男女演唱人採取現場演唱的比賽方式,從第二屆起,取消了現場演唱。

第一屆金曲獎殷正洋、姜育恆、費玉清、周華健、王傑五人入圍最佳男演唱人;第五屆金曲獎殷正洋、周華健、李宗盛、張雨生、王翔五人入圍;第六屆金曲獎殷正洋、伍思凱、張學友、童安格、費玉清五人入圍。第六屆時,張學友入圍歌曲是紅極一時的《祝福》,我們那邊電視臺每週一歌還播過這首。金曲獎頒獎時,張學友專程從香港坐飛機到臺灣,然而,獎項揭曉,得獎的依然是第一屆、第五屆得獎的殷正洋,頒獎人殷正洋自己給自己頒獎,讓殷正洋第三次奪得金曲獎的歌曲,便是羅文原唱,由娃娃作詞、徐日勤作曲的電視連續劇《八月桂花香》的主題曲《塵緣》。

娃娃充滿詩意的歌詞,完美貼合殷正洋的氣質,徐日勤的作曲將殷正洋聲線所有的優點盡情展現。殷正洋演唱的龍兄虎弟的不完整版、與交響樂團合作的慢速版,是所有歌手所有《塵緣》演唱版本中最好的兩個版本。

心念如蓮花•三金歌王殷正洋

殷正洋祖上是湖北漢陽人士,家境殷實,父親那輩開始去到臺灣生活。家裡四個男孩,殷正洋上面三個哥哥,下面有個妹妹。殷家四個男孩,三個都是好聲音,一個哥哥最喜歡唱歌,偏偏那位哥哥聲音不好,後來去了美國做生意。殷正洋也是從小喜歡唱歌,放學回來一路上總是唱得很大聲。新格唱片公司共舉辦了五屆金韻將,殷正洋中學'代以合唱形式報名參加了金韻獎,獲得了優勝歌手,留下了一首《德州黃玫瑰》。

考大學時,殷正洋想考音樂系,殷爸爸反對。爸爸一向都很疼愛孩子們,殷正洋小時,有次出於好奇,劃火柴玩不小心燒到了手,殷爸爸上去給了他一巴掌,這是記憶中爸爸唯一一次動手打他。為了讓他打消報考音樂系的念頭,爸爸跟殷正洋說藝術家容易早死。殷正洋還是選擇了報考中央大學物理系。

一次,臺灣著名音樂人陳小霞到中央大學擔任合唱比賽評委,參賽的個人和組合都未能令其滿意,她便向在中央大學就讀的妹妹詢問,學校裡還有沒有其他高手。妹妹告訴她,以前有一位殷正洋,他在學校時,幾乎每次冠軍都是他,他離開學校後,沒有人能取代他的位置。陳小霞在外做節目時,殷正洋請求上節目唱歌,上節目唱歌都是需要提前試音的,陳小霞沒有讓殷正洋試音毫不考慮就直接讓他在節目中唱歌。第一次聽到殷正洋的聲音,陳小霞覺得殷正洋音域寬、嗓子美,聲音有說服力。

後來在上揚,陳小霞擔任了殷正洋第一張專輯《雨中的歉意》的製作人。上揚出品,必屬精品。上揚此前專注於演奏專輯,因為殷正洋,上揚專門斥資購置設備建了錄音室。陳小霞覺得殷正洋聲音溫暖,具有貴族氣質是多年來難得一見的歌者。她對殷正洋專輯期望很高,擋掉了一眾大咖音樂人的爛作品,從近百首歌中挑選10首歌。

《第二度時空》詞意呂承明構思多年,始終未能完成,在聽過殷正洋特殊的嗓音之後,即觸發靈感,詞一經完成即刻由製作人陳小霞按照殷正洋的特色予以譜曲,因此,這首歌可以說是為呂承明的詞而譜曲,而且也是為殷正洋而填詞的一首歌,在呂承明聽過殷正洋的表現之後,唯一的感想就是終於找到合適的代言人。

蔣三省曾經為很多歌星寫過歌,但始終不捨得把《情深緣淺》這首歌拿出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製作人陳小霞將剛剛出道的殷正洋介紹給蔣三省,蔣三省即被他那具有說服力的聲音感動了,毫不猶豫的將其最滿意的作品割愛了。

殷正洋在上揚的第二張專輯鄭柏秋擔任製作人。經過整個製作的過程下來,鄭柏秋訝然發現,殷正洋極具知性和感性,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流行音樂驗證者。

在流行音樂中,最常被人詮釋的莫過於愛情,然而情歌也最難表達,只有藉著感情的完全投入去詮釋歌詞的真諦,才能引起共鳴。在錄音室,當空氣中只有呼吸聲時,殷正洋的“心聲”透過麥克風傳到控制室時,給鄭柏秋的感覺是,歌詞中的主角來到面前,向其唱出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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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正洋溫文儒雅的外表下,一直隱藏著一顆對愛情相當執著的心,只不過喜歡他的人不見得能窺進他的內心深處,當翁孝良受託製作部分章節時,特地挑選了六首感性一點的曲子,讓殷正洋自己去感覺旋律之後每一對戀人的悲歡離合。《街燈》、《再想你一回》這兩首歌由他唱來的確非常乾淨。柔情彷彿唱出你我或者他自己的心情,翁孝良覺得國內現有的男歌星中再找不出這麼文質彬彬而且還保有一顆赤子之心的。

殷正洋在上揚第三張專輯的製作人靳鐵章跟殷正洋認識是在錄音室結的緣,好友施孝榮正在錄音室灌錄唱片,殷正洋無意的造訪成為他們友誼的開端。當時靳鐵章已認定他音質中高亢嘹亮的特質必能在歌壇中獨樹一格;果然還是新人的他不久便入圍金鐘獎,令大家刮目相看。

陳雲山因為個人理想的關係,將以闡訴中國道家基本精神,以中國文化背景為主題的詞曲,算作其個人的代表作品。陳雲山前後共為殷正洋寫過五首歌,分別為《東南kuxingshan》、《變數》、《造化》、《秋後冬前》、《二郎神》。《秋後冬前》和《二郎神》收錄於第三張殷正洋在上揚的第三張專輯。這類歌曲的表達相當不易,陳雲山只肯給一種歌者演唱,這種歌者必須夠鄉土,夠現代,夠文化內涵,長久以來,陳雲山發覺如此歌者十分不易尋求,然而殷正洋卻讓陳雲山覺得其具備了璞玉般的特質,他是繼黃大成之後唯一能以歌聲來闡述中國文化者,陳雲山更覺冥冥中早有定數,試觀殷正洋其名不就是殷商中國文化正在太平洋的涵義嗎?

心念如蓮花•三金歌王殷正洋

殷正洋在上揚期間共出過九張專輯,分別是《雨中的歉意》、《請你回眸》、《生活札記》、《世界的鐘》、《民歌語錄》、《變數》、《時空寄語》、《該給你多少》和《生命是一首澎湃的歌》,其中《時空寄語》與《民歌語錄》是專門為致敬民歌運動中的經典歌曲而推出的。

殷正洋出道時已是民歌運動的尾聲,民歌運動的浪潮很快過去了。離開上揚幾年後,殷正洋簽約了巨石唱片。巨石時期的歌,與上揚時期明顯不同,整體曲風轉向了流行音樂。

巨石時期先後推出了《天空藍藍的》、《等一個人》、《戲歌1》、《戲歌2》幾張專輯。似乎巨石時期的歌相比上揚時期更符合大眾的口味,《天空藍藍的》是很多喜歡殷正洋的人最喜歡的他的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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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唱片生涯,殷正洋獲得了金鐘獎、金鼎獎、三屆金曲獎最佳男演唱人獎,金曲獎評委給與其零瑕疵的評語。金曲獎獲獎次數最多的男歌手、獲獎命中率100%的歌手、獲獎間隔時間最短的歌手,第一位憑藉翻唱得獎的歌手,唯一一位現場演唱得獎的男歌手,殷正洋的紀錄無人能破。

陳奕迅在金曲獎頒獎禮上致敬過《無盡的港口》,大陸女歌手張薔翻唱過他的冷門歌《憂鬱午餐》,電影《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中翻唱了他的《人海中遇見你》。

殷正洋的嗓音與唱功得到了業界一致的肯定。梁弘志稱殷正洋的聲音典雅、唯美,有如殿堂華屋下貴族聆聽的琴奏,他詮釋細緻的生活化小品,恰如心思融合血肉。周治平說:“有殷正洋在,不敢說自己能唱,有黃大軍在,不敢說自己能寫…所以我只好以青春偶像的姿態出現。”包小柏說殷正洋是跨時代派的一個歌手,稱其為不轉彎的火箭型唱將,並稱在經典上面,殷正洋維持得很好。黃舒駿說:“我覺得要講殷正洋歌唱得怎麼樣,我覺得其實這個問題就好像說你現在問,我們講,王建民球投得好不好?在過去,只要所有跟金字頭有關的競o,全部是被他囊括,他還必須出來拜託別人說“不要再給我獎了”的那個人。那我們還要說他歌唱得怎麼樣。”大陸的潘乃憲教授稱殷正洋是讓他流連忘返的歌手。

第五屆金曲獎獲獎時,殷爸爸對殷正洋說,你每次得獎就得罪四個朋友,圈裡有多少朋友可以得罪?你得的獎已經夠多了,以後不要再報名了。殷正洋答應了父親以後不再報名。第六屆金曲獎,唱片公司又幫殷正洋報了名,殷正洋起初在想如何同父親交代,轉念一想自己是翻唱,第五屆又得了獎,第六屆一定不會得獎,連領獎的禮服也沒有準備。最終,還是他得了獎,得獎時他第一個想法便是該怎樣向父親交代。第六屆後殷正洋鄭重地跟唱片公司講,以後再也不要幫他報名了。

上揚與巨石的時代,《生活札記》、《凡塵》、《四季的歌》、《等待》、《碎片》、《失去的感覺》、《背叛的理由》、《習慣一個人》都是殷正洋自己作詞作曲的,殷正洋還是著名音樂人包小松的音樂啟蒙者,一次活動中,包小松看到殷正洋輕輕鬆鬆就寫出了旋律,由此激發了他對於音樂的興趣。

殷正洋不但在唱歌、寫歌方面頗有造詣,他在樂器演奏、布袋戲、音樂劇方面也有所涉獵。他的長笛功力頗深,長期跟隨樂團,鋼琴和吉他也彈得有模有樣。金曲獎第十屆邀請了他擔任評委,第二十一屆邀請他擔任了總招,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評委會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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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正洋主唱國語,但其實,他臺語也一樣唱得好,他唱的《花若離枝》更勝原唱蘇芮,與臺語歌後江蕙的翻唱相比,也是各有千秋。

殷正洋小時臺語不好,他對布袋戲很感興趣,便一邊看布袋戲一邊學習臺語,一舉兩得。音樂劇《渭水春風》是臺灣音樂劇最高水平的代表。《渭水春風》是時代音樂劇場推出的臺灣音樂劇三部曲的最後一部前兩部分別為《四月望雨》和《隔壁親家》。

音樂劇通常都是短期產品,《渭水春風》卻連劇本都準備了兩年。創作劇本時,很多資料並不充分,楊忠衡同蔣渭水先生的孫子蔣朝根前往宜蘭,跟蔣朝根老師上了多堂課,劇本才得以完成。

《渭水春風》選取了蔣渭水逝世前十年,即1921年1931年間,於日本統治時期以非暴力方法從文化教育著手喚醒臺灣人的革命行動。他是臺灣當年帶領抗日運動的先行者中,最能刺痛日治當局的歷史人物。當楊忠衡看到蔣渭水與其如夫人陳甜女士的合影時,他將蔣渭水定位為書生英雄,而不是力拔山河的大英雄。他想要塑造的蔣渭水不是小生,唱功要有爆發力,人還要有內涵、深度、氣質,在臺灣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功力,楊忠衡便打起了殷正洋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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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正洋90年代就已開始參演音樂劇,儘管很忙,他仍欣然接受了楊忠衡的邀請,參演了《渭水春風》。《渭水春風》彙集了臺灣音樂劇首席編劇、推廣者楊忠衡,首席音樂劇作曲家冉天豪、三金歌王、臺灣第一好聲音殷正洋,已故臺灣音樂劇第一女伶洪瑞襄,以及一眾經驗豐富的音樂劇演員與工作人員,可稱得上是豪華陣容,臺北首演叫好叫座,之後的巡演都很成功,還被作為澳門華文戲劇節開幕節目。

儘管全程要觀看中英文字幕,《渭水春風》仍能讓人看得賞心悅目,隨著劇中人物呼吸,原因在於該劇既能從歷史中來,但又能做到不被歷史所羈絆,一切仍能按照音樂劇,按照舞臺製作的規律辦事,使整個製作能擁有音樂劇中的各種可觀性元素。

全劇雖然以歷史人物事件為背景,但仍採用了側重寫情寫人,從男女情、家國情,這些最易感人的永恆題材上去著墨髮展,並能擺脫對歷史人物過度誇耀性的歌功頌德,將人物迴歸到令觀眾感到親切的形象。這也使得《渭水春風》在衝出臺灣後仍然能夠打動觀眾。

作為音樂劇,較戲劇情節更重要的是音樂的處理,而這也正是《渭水春風》另一處打動人心的地方。《渭水春風》豐富的情節變化,採用了27首歌曲及連同序曲、間奏曲在內的7首樂曲來推進。這些音樂除《哀歌》選用了賽德克族的傳統歌謠,《勇敢的水兵》和《皇恩浩大》來自日本歌曲載,其他全部是當時不到40歲的冉天豪的原創作品。冉天豪的音樂旋律流暢,管絃樂配器鮮明,每一首歌曲、配樂,都能契合情節發展和人物性格。

臺灣有兩位女歌手與殷正洋的聲音很合,一個是號稱臺灣跨世紀最美女聲的許景淳,另一位就是已故臺灣音樂劇第一女伶洪瑞襄。《渭水春風》中洪瑞襄飾演蔣渭水的如夫人陳甜與殷正洋飾演的蔣渭水對唱的《世界恬靜落來時》是極其經典的唱段。

《渭水春風》是洪瑞襄留給世間的絕唱,最後一場演出結束時,現場掌聲雷動。不久後,洪瑞襄在家燒炭自殺,結束了年僅44歲的生命。2016年《渭水春風》再次被搬上舞臺,殷正洋再次出演蔣渭水,女演員林姿吟飾演陳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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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詩人余光中,臺灣享譽國際的聲樂教授呂麗莉也十分鐘愛殷正洋。呂麗莉教授邀請曾慧誠作導演、施如芳作編劇,製作了音樂劇《悲欣交集—夢迴李叔同》,殷正洋受邀出演了中年李叔同。

出家前的李叔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是清末民初第一位引進西方音樂精髓的人,首創五線譜作曲,更將裸體素描彩畫藝術引進課堂。在日本深造期間,男扮女裝飾演茶花女,帶動了中國戲劇的新風氣。

《悲欣交集—夢迴李叔同》劇情從李叔同對母親的思念切入,進而帶出他與原配和日本紅粉知己誠子,以及至交和弟子豐子愷之間的故事。

2015年,楊忠衡、冉天豪等人與著名美學工作者蔣勳合作,將蔣勳的作品《少年臺灣》改編成音樂劇上演,殷正洋出演了《少年臺灣》的主角。《少年臺灣》是臺灣首度文學與音樂的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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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正洋與太太李文瑗的相識源於一次殷正洋去李文瑗的學校當評委,李文瑗抱著吉他來唱歌。李文瑗畢業後,成了臺灣有名的播音主持,追求的很多。殷正洋與李文瑗起初身邊各自有中意的對象,感情上並沒有什麼交集。後來的一次自我成長課上,各自單身的二人發覺彼此還挺合適的,開始了交往。

殷正洋生活中是個慢熱的人,李文瑗也是急性子,二人性格恰好互補,夫妻感情非常融洽,婦唱夫隨,殷正洋上費玉清和其兄長張菲共同主持的龍兄虎弟節目時說婚後每天都像度蜜月。

殷正洋和李文瑗性情淡泊,家裡養了六隻貓。他們多年來一直參與慈濟的公益事業。夫妻二人搭檔製作並主持了殷瑗小聚、音樂有愛兩檔文化訪談類節目。殷正洋分別於2007年推出了《聲在菩提中》、《如蓮心願》,2009年推出了《法譬如水序曲》專輯。

如蓮心願

詞、曲:殷正洋

許一個願 種在心田

讓愛的種子 灑滿人間

慈悲喜捨 不分膚色

用愛心撫平 人間苦厄

心念如蓮花 不求的願

聚千手千眼 護人間

千萬朵蓮花 千萬個願

千萬個希望 在人間


心念如蓮花•三金歌王殷正洋

中年後的殷正洋愈發顯露出有如民國知識分子般的儒雅氣質,音樂素養、歌唱造詣更傷層樓。殷正洋也是個與時俱進的人,他也學會了電子樂與編曲,相比年輕時《生活札記》、《失去的感覺》等作品,其中年後的作品,旋律更加順暢耐聽,歌詞中也不見了早年時的憤青氣息與迷惘情緒,呈現出一片平和美好、慈悲博愛之氣。在聽他唱起那些佛曲的時候,每每讓人感受到歌者那純淨美好如白蓮般澄澈的靈魂。

殷正洋幼時患有氣喘,嚴重時幾乎不能入睡,青少年時,許是由於加強鍛鍊的緣故,氣喘莫名好了。四十幾歲時,有一年冬天去加拿大,天氣過寒,得了感冒,回到臺灣後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他,氣喘會伴隨他的後半生。

有人用“高亮、澄澈、清婉、儒雅”八個字總結殷正洋的聲音,本人深以為是。近兩三年,由於年齡與身體緣故,殷正洋的嚷音狀態已有些下滑,然憑其深厚的文化底蘊,高超的領悟能力,我們仍然能在其歌聲中感受到一份深切的美感。

殷正洋是一位執著的藝術家,對音樂擁有滿腔熱忱,多年來,他一直與一些業界人士一起致力於音樂的傳承與發展事業,參與組織創立了中華音樂交流會並曾擔任會長,二十幾年堅持與業界人士一起進行音樂評鑑,他們的評鑑被視為金曲獎的風向標。

心念如蓮花•三金歌王殷正洋

隨著年齡的增長,有些活動已微感吃力,殷正洋已決定今後不再接音樂劇,也會考慮適當減少演出。回顧殷正洋之前的音樂歷程,本人深深認同包小柏的看法,殷正洋是一位時代派的歌手,是華語音樂史上的一個標杆與經典!

注:

1. 王建民是是中國臺灣旅美職業棒球選手。

2000年,加盟美國職棒大聯盟豪門紐約洋基隊,並站穩先發投手位置。2006年被美國《體育畫報》評選為當年“最受矚目的20位運動員”之一;同年還被美國職棒大聯盟官網的球迷票選為“年度最佳先發投手”;2007年和2008年,王建民連續兩年入選美國《時代》雜誌全球最具影響力的百大人物之一。

2.關於《渭水春風》的段落,參照與截取了論文《音樂劇《渭水春風》活化臺灣歷史人物》部分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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