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瘤患者福音!免疫細胞療法迎來春天,癌症進入免疫治療時代

未來隨著各類腫瘤免疫療法自身快速發展,有越來越多的新產品上市,與各類傳統的靶向療法、放療、手術等相結合後被廣泛使用,腫瘤免疫療法將成為腫瘤治療的希望所在。

腫瘤免疫療法(IO)是當前藥物研發的焦點,是繼傳統“手術、化療、放療”(簡稱“腫瘤治療三板斧”)之後的第四種腫瘤治療模式。一般按治療機理來講,腫瘤免疫療法主要可分為抗體免疫治療、細胞免疫治療、非特異性的免疫刺激劑(Immune Stimulators)和腫瘤治療性疫苗等,而細胞免疫治療又包括自體免疫細胞療法(如腫瘤浸潤淋巴細胞療法)和異體免疫細胞療法(如NKT細胞療法、嵌合抗原受體CAR-T細胞療法和TCR-T細胞療法等)。美國臨床腫瘤學學會(ASCO)2017年年報指出腫瘤免疫治療已進入2.0時代。

腫瘤免疫療法始於19世紀末,但直到21世紀初才開始受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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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美國國家癌症研究所的Steven A. Rosenberg等研究人員用腫瘤特異性的基因工程T細胞治療轉移性黑素瘤獲得良好效果,並於2008年進一步評估了過繼性T細胞療法(ACT)治療轉移性黑素瘤的效果,之後繼續改進基因工程T細胞受體治療癌症的方法。

2009年,紀念斯隆-凱特琳癌症中心、維也納醫科大學、百時美施貴寶公司等機構的研究人員發佈了《實體瘤免疫治療評估指南:免疫相關應答標準》,確定了免疫相關應答標準,標誌著腫瘤免疫治療開始受重視。

2010年以來,腫瘤免疫療法快速發展,治療性腫瘤疫苗和抗體藥物迅速發展,開展了多項臨床試驗。2010年4月29日首支治療性癌症疫苗Sipuleucel-T (Provenge)被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批准上市,用於治療轉移性去勢治療失敗的前列腺癌男性患者,之後有多個抗腫瘤疫苗上市。抗腫瘤抗體和細胞免疫療法也迅速發展,免疫檢查點阻斷劑的研究始於2010年。

2010年,從接受第一位志願者進行NKT細胞免疫治療開始,已有愈百位肝癌、肺癌、胃癌、大腸癌等患者在這種治療技術的幫助下,通過統籌規劃腫瘤綜合治療方案,延長生存期、提高其生活質量,並於2016年2月中央電視臺二套進行了專題報道。迄今為止,有數十位晚期復發和轉移患者無瘤生存時間超過了4年,最長的6年》。

2018年,國內PD-1抗體、CAR-T、NKT腫瘤免疫細胞療法已經迎來開門紅。相信,未來隨著各類腫瘤免疫療法自身快速發展,腫瘤免疫療法將成為腫瘤治療的希望所在。

中國細胞免疫治療登上NATURE

2017年年底,CFDA發佈了《細胞治療產品研究與評價技術指導原則(試行)》,其明確指出了細胞治療的華麗轉身(從醫療技術轉變為藥品管理)。相應的研發流程和管控都做了非常細緻的規範。這一方案,標誌著我國免疫細胞治療進入了發展快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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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URE發文,在中國,即將有幾家頂級醫院開始在臨床實施細胞免疫治療-通過提取患者體內細胞,經過體外技術處理,再回輸患者,形成一定的療效。而尤為值得關注的是,這種類型的治療可能將不再需要經過國家藥物管理相關部門的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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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則西事件後三年,中國的細胞免疫治療再次登上了舞臺,不過這次,更加振奮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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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種放鬆管控的政策草案引發了不少的爭議,讓不少人擔心其不良事件和潛在危害,但就細胞免疫治療本身來說,這是一項非常矚目的跨越。

國內細胞免疫治療現狀

國內最早接觸腫瘤免疫治療的公司,從血液類疾病入手,目前大多成為生物科技界的黑馬。比如,南京傳奇,主攻多發性骨髓瘤,其負責的CAR-T療法(LCAR-B38M CART 細胞自體回輸製劑)按照生物製品1類申請註冊,相關CAR-T療法中國臨床申請(CXSL1700201)獲得CDE正式受理(2017-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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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CAR-T領域突破性技術成為2017年美國ASCO“大黑馬”。目前已知,在LCAR-B38M研究中,35例復發的多發性骨髓瘤患者接受CAR-T治療後,33人(94%)顯示明顯的臨床緩解,而客觀緩解率達到100%。

而目前國內的各大醫院,也正在逐步推進相應配套設施和中心的構建。2018年4月12日中國科大附醫院建立“腫瘤免疫治療研究中心”。不久的未來,國內會有免疫治療相關產品上市,治療病種包括肺癌,淋巴瘤和黑色素瘤等諸多惡性病種。而此前,2016年,西安交通大學第二附屬醫院完成的CAR-T細胞療法治療多發性骨髓瘤項目也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成績。目前陸續在上海幾家頂級醫院開展多中心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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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為了進一步拓展細胞治療在非血液類疾病中的應用,讓以胃腸道腫瘤為代表的實體腫瘤也能從細胞免疫治療中獲益,CAR-T療法面臨的具體問題還很多。比如,胃腸腫瘤對細胞免疫治療的療效仍然存在很大的異質性。只有約20%的病人可能從中獲益,甚至更低。根據國內北京大學腫瘤醫院資料,我國胃腸道腫瘤的免疫治療總體有效率約17.1%。簡要來說,相比血液類惡性疾病,實體腫瘤包含多變的間質細胞和複雜的腫瘤內部異質性。在實施細胞免疫治療方面仍然存在相當大的技術難題。

細胞免疫治療的費用問題

目前細胞免疫治療雖然如火如荼,但是要想真正獲得有效的治療,仍然還需審慎對待和尋找。國際上細胞免疫治療技術較為先進的日本、新加坡等,已經開展了多項相關臨床方案。而跨國醫療也日趨成為患者中富裕人群的首選。據估計,赴日本完成一項相關治療費用基本在幾百萬日元以上。而目前國內尚未形成系統的對細胞免疫治療的臨床規範,遑論收費標準。但是,值得充滿希望的是,這次國家層面對細胞免疫治療的調控放鬆,可使得越來越多的平凡家庭有機會以較高性價比接觸到除外科手術和放化療以外的新式治療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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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部分身患惡性腫瘤的普通老百姓而言,無藥可治坐以待斃的絕望終將過去,未來還是充滿希望的。

可能會遇到的非技術類挑戰及展望

目前,考慮到我國醫療國情,開展細胞治療的具體實施政策仍然會在前進中不斷的調整。在現有階段,基於細胞免疫治療的臨床試驗始終還是臨床試驗,患者的預後充滿了不確定性。除了嚴格的倫理學審核外,在整個細胞免疫治療中可能出現的任何不良影響、死亡病例等,處理不當都將造成極大的輿論壓力,直接影響整個項目的進度,甚至會被叫停。

所以,建立完善的與細胞免疫治療相關的醫院法律文書和入試驗前的知情工作也是極其必要。此外,不同病種的細胞免疫治療療效各異。尤其是實體腫瘤的療效仍然有待商榷。過去三年,我國的免疫市場發展趨勢猶如井噴,從HPA(人乳頭狀瘤病毒)疫苗市場蓬勃生長,到醫藥界巨人藥明康德在腫瘤治療臨床試驗上的突飛猛進,再到多個國內藥企佈局搶佔PD-1/PD-L1/CTLA-4等抑制劑的市場拼殺。但是,在掃除了潛在危險因素後的細胞免疫治療,仍然將會是未來腫瘤治療領域的一座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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