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子看演唱會偶遇美女被其糾纏,不能自拔

小說:男子看演唱會偶遇美女被其糾纏,不能自拔

蘇百合在下樓的時候身體微微一傾,高軍便奮然的扶住了她的胳膊。

“這不是趙先生嗎?”高軍那總是呆滯的臉上立刻掛上了飽滿的笑容。

“你怎麼會在這兒呢?是來找我嗎?”蘇百合輕輕的問。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來走動走動,大家都是朋友嘛彼此熟悉熟悉,既然你有事那就有空我再來吧”趙流雲答道。

“好的,趙先生真的是不好意思”蘇百合說。

“這位是?”小麗睜著兩顆圓溜溜的眼珠子望著趙流雲似乎它是從漢墓裡走出來的陶俑。

“噢,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是我的朋友趙流雲,這是我的同室友小麗。”蘇百合忙介紹。

“你好”趙流雲向小麗笑笑,但她只是點了點頭。

“趙先生那就再見了。”高軍客套著。

趙流雲只好說“再見”。

蘇百合、小麗、高軍三個人一同走向了那輛小車。

“高軍遊玩就只惦記著我妹妹,怎麼忘了我呀!”小麗看著高軍說。

“如果你願意我當然歡迎。”高軍只好說。

“那我就不客氣啦。”小麗得了聖諭一般跳入了車內,趙流雲只好目送著那輛車揚長而去。

趙流雲迷茫的回到家中,小冬正準備出去,看到他就問:“怎麼啦,怎麼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整個臉陰的像一塊鐵,是不是因為那位蘇百合?”

“沒時間同你瞎扯!”趙流雲不耐煩。

“算了吧,別想了,難得休息一天,讓自己放鬆放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晚上有一場港臺歌星演唱會,要來幾位大腕級的人物,還有國內歌星助陣我托熟人弄了幾張票,這一次讓你遇上算是你的福氣,怎麼樣,去不去?”小冬道。

“沒心情”趙流雲答。

“去吧,今晚一定是美女如雲,保準你忘了你的蘇百合和小燕子的?”小冬興奮時那張大臉像是外國馬戲團裡的小丑,鼻子,眼睛在嘴巴的鼓動下上竄下跳,異常活躍。趙流雲拗不過他只好同意。

趙流雲同小冬先來到一家酒吧,酒吧的名字是“愛死你酒吧“。

他們進去的時候,酒吧里根本沒有幾個人,冷清得如同古代清明時節的街市。趙流雲想酒吧是留給夜晚的,而白天的他就像是被揭了面紗的阿拉伯女郎,少了那種神秘的誘惑。

小冬的女友唐敏和她的幾個朋友早就已在那裡等著了,見他們過來,一個剃著光頭的戴著墨鏡的胖子踱了進來“冬哥來了,這位是你的朋友?”

小冬介紹道:“趙流雲,我的鐵哥們!”

“噢!就是那位花大哥呀,冬哥常說起你,我叫金海波,這家小店的老闆,你是冬哥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以後只要是你老兄來店裡一律打五折”胖老闆大氣的說道。

趙流雲的臉紅紅得漲了起來,它用眼睛去看小冬,小冬的臉變成了一條被牛咀嚼過的抹布皺皺得縮了起來。

“趙哥,你好,我叫周夢,周旋的周,馬麗蓮.夢露的夢,英文名字Jenny,以後你就叫我Jenny就可以啦。”一個放了奶油滑膩的聲音,纏綿的抱住了趙流雲的耳朵,說著她就伸出了他那雙水蛇般妖嬈的手。

“你好!”趙流雲輕輕一握卻被嵌住了似的怎麼也甩不掉,趙流雲不明白他說的周璇是誰,又不好開口怕人家笑自己孤陋寡聞。

周璇其實就是20世紀三四十年代紅遍上海的一個電影明星和歌星,現代人早已忘卻,周夢也不知是從誰嘴裡聽了一些關於她的趣聞,便被深深地吸引,她覺得用她介紹自己既有復古派的神秘又有實力派的尊榮。小冬一一介紹了他的朋友,男男女女六七位,男人的頭髮留得比女人的衣服還長,女人的衣服穿得比男人的頭髮還短。

小冬從進了門便瞄上了周夢,周夢的一笑一顰在小冬的臉上都留下了龐大的倒影。

周小姐既是導演又是演員,小冬只能是周夢舞動時踩在腳下的影子,小冬的女友唐敏變成了被人遺棄的孩子,她鼓足勇氣投出去的眼光卻怎麼也搖不醒小冬那貪婪的頭腦,唐敏的手只好伸向了小冬那抖動的腿,就這麼輕輕一動小冬便嘶叫起來,而那嘶叫聲卻如同剛放聲歌唱就被卡了脖子的鸚鵡,只有開頭的轟鳴剩下的只是低低的喘息聲,他用眼睛去鞭斥唐敏,而這眼光遇到的卻是更兇狠的眼光,便只好撤了回來,隱藏進了那一灣柔波里,小冬只好傻笑。

“冬哥,你怎麼啦,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是不是牙痛?”

“是不是咬破舌頭了?”大家關心著,趙劉雲早已笑得直不起了腰。

他們在那裡喝了一會兒酒又玩了一段時間的牌,然後大家出去吃飯,吃完飯已是華燈初上,他們來到劇場的時候,演唱會剛剛開始,他們的座位位於劇場的正對面第五排,是絕佳地觀看的好地方。

小冬原本是緊隨周夢的,他想挨著周夢坐卻被唐敏拽了過去從中間生生的隔了開來,他只能免費的觀賞唐敏的那張得意的笑臉,卻怎麼也看不清楚周夢的面容,他幾次想越過去,卻還是被擋了回來,只能默默的一本正經的觀看舞臺上的表演。

趙流雲坐下去的時候周夢緊緊地挨著他坐了,趙流雲立刻被一股濃烈的法國香水味纏繞起來,這是一種帶有極大挑逗性的氣息,伴著周小姐頭髮中那特有的肉感油質的味道使趙流雲心猿意馬。

周夢將頭髮染成了黃而略帶紅的流行色,眼瞼塗成灰藍色,長長的睫毛柔柔的圍成一個毛茸茸的圈,高高的鼻樑,碩大的鉑金耳環,時尚而前衛。

趙流雲想周夢的美是一種妖豔多姿,風情萬種的美,他的氣息,她的媚態與蘇百合的完全不同,蘇百合是一種清淡舒雅的美,給人以柔和,恬靜之感,周夢雖不及西方人的肆意放蕩,搔手弄姿,但她卻將女人的嫵媚奔放演繹到了極致,如果說蘇百合是藍色精靈,那周夢便是藍色妖姬,蘇小姐是一朵恬淡的百合,周夢卻是一朵熱烈的玫瑰。

“趙哥喜歡這種氛圍嗎?”周夢問。

“這是第一次,說不上喜歡與不喜歡。”趙流雲答。

“趙哥是個正人君子吧,聽說你不喝酒,不吸菸。”周夢嫣然一笑,趙流雲的舌頭僵硬的說不出話來。

“趙哥如果喜歡可以來我們夜總會,我在那裡唱歌,一切費用我買單,當然,你可以隨意點你喜歡的歌曲,對你也一律免費。”周夢柔和的說。

“以後有空,我會去的,謝謝。”趙流雲答。

舞臺上的歌星每唱一段周圍的女孩子便手舞足蹈,蹦蹦跳跳,瘋狂的呼喊,周夢也隨著,那聲嘶力竭的叫聲即使在恐怖片中也難以聽到,全沒了平日裡那溫文爾雅,小鳥依人的乖巧狀,趙流雲被四周女性那美妙尖銳和男性那悠揚渾厚的呼喊聲震的頭暈眼花。

他在想,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在自己愛的人面前總表現的那般矜持,而在自己喜歡的歌星面前卻表現的那般熱烈,這也許便是現實與虛擬,距離與直面的原因吧,在現實生活中人們總要戴一張面具,好像是為了防毒似的,總怕毒壞了自己的五臟六腑,偶爾遇到了一個透風的機會,便拼命的迸發,釋放,好像要將這虛擬的空間一時撐暴,然而虛擬畢竟是虛擬,無論你如何用力卻終撐不破,所以他們就更加無所顧忌,瘋狂而肆意的蹂躪這一方自由的聖土。

胖老闆坐在趙流雲的左側,他隨著音樂左右搖晃,一會兒夾了趙流雲的胳膊,一會兒撞了趙流雲的頭,大家呼喊他也呼喊,還是帶伴奏的呼喊,他一邊呼喊一邊打嗝,酒肉連同他的胃液,膽液,唾液發酵後的氣息,一口一口從他的嘴中噴射而出,直逼的趙流雲連連叫苦。

過了一會兒他索性脫掉了衣服和鞋,光著膀子叫嚷,也不知是盛夏的夜晚太過悶熱還是為了增添他的氣勢,趙流雲即被一陣惡臭直燻得頭髮暈,一陣一陣急切的胃酸便忙著往上衝,趙流雲想,這位仁兄很可能是幾年沒有洗澡了,加之一雙香港腳可謂交相輝映,剛才之所以沒聞到是因為周夢的芳香遮住了,如今他脫掉衣服,傾巢而出,即使是周小姐濃烈而誘惑的氣息也掩蓋不住它。

胖老闆興致像潮水般越漲越高,他賣力的打著口哨,一會兒跳起來,一會兒又重重的坐下,像是在檢驗床墊的質量,但座椅畢竟不是床墊,他這麼重重的一落便把趙流雲的腦袋震嗡嗡作響,感覺整個劇場都快要塌了。

“趙哥,你怎麼不唱,也不喊,你不喜歡音樂?沒有崇拜的偶像?”周夢扭動著身軀叫嚷著問。

“沒有。”趙流雲搖頭。

“我們還是去過道哪兒透一透氣吧,這地方太悶人。”周夢捂著鼻子說,趙流雲覺得好笑,他明白胖老闆的氣息也衝擊了周夢,傷到了她。

趙流雲回頭看胖老闆,他周圍的幾個男男女女都逃空了,避在了過道上,只留下自己和周夢兩人人還在堅守著,他準備接受周夢的要求,一個飄然的女孩走上了舞臺,拿了一束花獻給了歌星,那歌星順勢在她的臉頰上重重的吻了一下,臺下立刻想起了一片歡呼聲,女孩下來的時候,趙流雲看了看她,她竟是蘇百合。

蘇百合滿臉幸福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小麗和高軍便急忙去迎接,蘇百合就坐在趙流雲右前方第二排,趙流雲可以清晰的看清她那雪白的脖頸,高軍關切的向蘇百合說著什麼,蘇百合欣然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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