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几年前,我有肠胃炎,
时常大便勤,亦多连环炮。
想想也尴尬,只是更苦恼,
有时我想要,要把地缝找。//
也许有人说,排气身体好,
只是我舒畅,同事却熏跑。
有时想松骨,却向同事瞟,
发现他们在,向我求讨饶。//
欲拿一弹壳,我把它赌上,
只是怕气短,或者会死掉。
欲喷一香水,我把异味搅,
只是想香臭,我脸已发烧。//
记得有一天,我在街上走,
看到一广告,专治排气臭。
地址不算远,就在南街口,
我欲试试看,更求多多福。//
她是老中医,慈祥又温柔,
看到我到来,笑脸对我迎。
我露痛苦状,缓缓对她讲,
她时微微笑,频频又点头。//
她说莫要愁,只是小病由,
吃我三剂药,排气亦无忧。
只是要记住,以后禁酒肉,
坚持三个月,排气自不臭。//
后来回到家,我按医生讲,
荤腥我不沾,喝酒亦上头。
如是三个月,我再回头看,
排气已不臭,余香 亦在留。//
想想刚一月,同事掩鼻走,
待过两个月,只是干咳嗽。
等过三个月,同事无抬头,
如今再排气,或问谁煮肉?//
曾经我自卑,排气厕所溜,
现在再排气,自然顺势流。
勿忘曾多囧,亦惜今自由,
更应报她恩,怎奈放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