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富二代持槍偷襲戰神,從後方開黑槍,結果自己卻悲劇了

小說:富二代持槍偷襲戰神,從後方開黑槍,結果自己卻悲劇了

一瞬間,眾人皆驚。

這趙家果然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林霄至始至終就連佩劍都沒有拔出,趙家見鬥不過此人,就要對他開黑槍。

葉天然驚叫一聲,想要提醒,卻已聽到槍聲,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一顆心臟砰砰直跳。

眾人深呼吸,定眼一看,林霄繼續緩緩走去。

再看身後開槍的趙二少,見他抱住流血的手臂,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原來,就在剛剛千鈞一髮之際,林霄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碟子,轉身拋出,同時身子略微傾斜。

子彈沒有打中他,而他拋出的碟子,勢如破竹,一下子打中了趙二少的手臂,此刻,趙二少三根手指血肉模糊,手槍早已落在地上了。

那一刻,眾人真的很想為這個青年人拍手,但他們不敢,趙雄霸虎目圓瞪,萬一把這份火洩到他們身上,他們任何人都無法承受趙雄霸的怒火。

葉天然心理掙扎了良久,聽到那慘絕人寰的叫聲,聲腔不像林霄,急忙睜開眼睛。

而此刻,她看到林霄就站在她一米之內,雙目盯著她看。

葉天然一陣慌亂,心跳再次加速,他看著我做什麼,他要做什麼?

林霄伸出手,緩緩說道:“拿來。”

葉天然愣了下,不知所以,腦袋卻在嗡嗡作響,這殺神想要什麼,自己又不是趙家的人,又沒拿他什麼東西?

見她沒有反應,林霄一把搶過了攝像機,手速飛快,一眨眼功夫,就把攝像機拆了,拿走了攝像機的存儲卡。

當攝像機重新回到葉天然的手中,她才反應過來,今日的一手新聞,被他搶走了。

不行,她是冒著生命危險拍攝的,怎麼能給他?

葉天然抬頭,卻是看到林霄早已遠去。

她一陣驚慌,迅速跟了上去:“把卡還給我,等等我……你把我的卡還給我……”

趙雄霸望著林霄離去背影,拳頭握緊,這件事,絕不會就此罷手,林霄,你等著,老子絕不會讓你好過!

趙家大院中,葉天然終於追上了林霄。

葉天然擋在她的前面,伸出手,說道:“給我,我憑實力拍攝的東西,你憑什麼拿走?”

林霄翻著白眼,將一張卡拿出,看起來要還給她了。

這時,葉天然心中一喜,雙目圓溜溜的期待。

但那張卡,從林霄的指縫中出來,就變成了粉末了。

一陣冷風吹過,落在葉天然手掌中的粉末,隨風飄揚。

葉天然愣了,這人做事,當真是霸道。

林霄再次遠去,葉天然盯著他的背影,再次跟上去。

“林霄,你等等我,今天你毀了我一條震驚中外的新聞,你得賠償我……”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紅旗,林霄不理睬,打開車門,剛要進入,葉天然身子敏捷,一下子鑽進了車子中。

林霄從胸口衣服上,一把提起葉天然,就和拎小雞一樣放在了路面上。

葉天然掙扎,頭上的鴨舌帽掉落,一頭烏黑光亮的長髮,如瀑布一般迎風飄揚,一張潔白無瑕的臉頰上,充滿著委屈。

葉天然雙手抓著林霄依舊停在她胸口的手臂,使勁的推著:“放開我,你放開我,流氓……”

林霄片刻愣神,收回了手臂。

“砰”

車門關上,地上只剩下張牙舞爪的葉天然。

車上,紅袖問道:“戰帝,你沒事吧?”

“沒事!”

車窗突然被人拍的啪啪作響,紅袖看了一眼,問道:“我去處理了她。”

“不了,不相干的一個小記者,走吧。”

車子猛然啟動,絕塵而去。

葉天然追著車子跑了幾步,停下腳步,跺著腳:“哼,算你狠!”

她站在馬路邊上,拿出了手機,對著手機說道:“兄弟們,幫我查到車牌號……這輛車去了哪裡?”

“先生,我一直監聽羅家重要人員的電話,沒發現他們有和外界的聯絡,是不是我們猜測錯誤,趙家身後,或許沒有後臺呢?”、

“一定有,我們林家基業穩固,單憑趙家一家之力,恐怕難以做到滅族,今天我留下他們一些人的性命,就是給他們一個緩衝期,讓他們儘快牽出身後之人。”

“原來如此,趙家作惡多端,手段殘忍至極,先生就算是滅他全族,都不為過!”

“讓你調查的人,可有消息了沒?”

“有了,在林家出事之後,他們一家並無一人出事,而且得到了一大筆錢,搬到江東郡去住了。”紅袖說完,就交給了林霄一個詳細的資料。

林霄將資料裝進了口袋中:“送我去火車站,我要去見見他們,這幾日,你觀察趙家動態,及時向我彙報。”

暗會居然能進入小城,林霄覺得,趙家一定和暗會有牽連。

若真如此,那麼,林家的覆滅,才能說得過去。

火車漂浮在鐵軌之上,猶如長龍過境,窗外漆黑的夜,黑雲壓頂。

林霄望著窗外,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小姑娘的笑臉。

那年她八歲,和她母親一起進入林家,她母親成為林家的僕人,她因為進入林家,才有了機會上學。

林霄大她三歲,聽林母的交代,林霄一直都是她的護花使者,拿她當做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的照顧著。

初中的時候,林霄為了她和魔都貴族公子動手,那一次,讓林家損失慘重,但林霄一直都沒有告訴家人,那一次,也是因為她。

因為林霄很清楚,那件事一旦事情落到她的頭上,她一家人根本沒有能力扛下來。

然而,林霄這樣袒護的她,在林家出事之後,她一家卻能獨善其身,移居江東郡,林霄很想親自登門拜訪。

火車停靠在一座小城市,有人上,也有人下。

不一會兒,林霄對面的座位上,來了一名穿著樸素的農村婦女,此婦女看起來五十歲左右,手中牽著一個三歲小孩,懷中抱著一個咿咿呀呀的歲半嬰兒。

她坐在林霄對面,向林霄憨厚的笑了笑。

林霄點頭,嘴角微微一動。

火車再次啟動了,婦女懷中的嬰兒,很快睡著了,但三歲小兒,卻用一雙單純的眼神看著林霄,一雙好奇的目光,尤其在林霄背上的尚方寶劍上偷瞄。

那婦女許是累了,很快也睡著了。

三歲小兒,鑽在了林霄腳下玩耍,時不時的會撥弄一下林霄的腳丫,從桌下露出一張髒兮兮的臉頰,一副天真無邪的笑臉。

林霄全無睡意,便伸出手,招了招手。

“起來,叔叔陪你玩。”

那小鬼當即露出了幸喜的笑容,竄到了林霄身邊。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我叫軒軒,三歲了。”

小軒軒嘟囔著嘴巴,一副可愛的應道。

在軒軒稚嫩的話語中,林霄得知對面的婦女,是軒軒奶奶,他們的目的地,也是江東郡。

而且,他們這次去,是尋找媽媽。

小兒不會說話,但卻非常直白的說:“我媽媽不要我和妹妹了……”

這時,對方婦女驚醒了,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

“孩子他媽去江東郡打工,聽說找到了有錢人,這不就把孩子丟下不管了,孩子爸爸去過三次,都沒能將她勸回來,我這次帶著兩個孩子過去,希望孩子媽能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回家。”

林霄微微點頭,看著天真無邪的孩子,觸摸著他的小腦袋。

“是啊,希望能良心發現,多好的兩個孩子。”

軒軒偷偷地摸著林霄背上的劍身,一臉的警惕,生怕林霄責備他。

林霄倒也大方,將尚方寶劍拿下來,放在桌上。

“玩吧!”

對方婦女,一臉的尷尬,忙著說道:“這位先生,您這貴重物品,還是儘快收起來,我怕孩子弄壞了。”

“沒事,軒軒喜歡,就讓玩會兒吧!”

林霄的思緒,不禁又一次浮現了林父送他木劍的畫面,那一年,他也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孩子。

軒軒抱著寶劍,使勁的拔著劍柄,看樣子他要拔出劍刃玩耍,不過他才三歲,以他的力道,怎麼也不會拔出此劍。

火車停靠在魔都郡南站,大批量的人上了火車。

一下子,原本很冷清的車廂,變得人滿為患。

一名穿者打扮非常淑女的妹子,來到林霄身邊。

“這麼巧,我們又見面了?”

林霄瞥了一眼,居然是葉天然,她的速度,還真是快,應該是坐飛機趕到了魔都,然後才上的火車吧!

只是不知道,她這樣跟過來,是想做什麼?

林霄只是瞥了一眼,低頭繼續和三歲小兒玩耍,葉天然也並沒有打攪他們的談話。

一名青年,鼠頭鼠腦的走來,目光落在林霄身邊的女子身上,眼神頓時火熱起來,於是坐在了林霄的斜對面。

那個位置本來是帶孩子的婦人購買的,因為她帶了兩個孩子,怕孩子沒有座位,就買了一張兒童票。

突然被人佔走,婦人斜了下身子,以為是沒有車票的乘客,故而並沒有驅趕他。

然而,那青年的目光,卻一直集中在對面的葉天然身上。

他拿出了最新款化為手機,伸出胳膊,故意露出了手臂上佩戴的瑞士名錶,藉著整理衣領,打開了襯衫紐扣,一條金黃色,手指粗細的金鍊子掛在脖頸上。

他故意的一切動作,全都看在葉天然眼中,然而,葉天然卻紋絲不動。

他終於忍不住了,開始搭訕女子:“美女,你這是去哪裡呀?”

葉天然並未做聲,只是搖了搖頭。

去哪裡,她當然不知道,因為她得到消息,林霄上了這輛車,她趕飛機,到魔都,好不容易才搞到了林霄鄰座的票,林霄在哪裡是終點站,她便是哪裡的終點站。

青年人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揚了揚手臂,說道:“距離終點站還有很遠,這一路挺無聊,美女,要不要玩個遊戲?”

“……”

青年人並不死心,他繼續說道:“您也是魔都上車的,應該聽過魔都羅家,我叫羅堅,羅家大少爺。”

正在陪小孩子玩耍的林霄,微微抬頭,也只是瞥了他一眼,但並未說話。

羅堅,林霄當然認識,初中的時候,林霄一板凳差點要了這傢伙的小命,那個悲催的傢伙,不正是魔都羅家的羅堅麼!

只是一眼,林霄就認出了此人,還真是當年被他打了的羅堅,不過,像當年那種小事情,林霄早已不放在心上,於是繼續陪著軒軒玩耍。

羅堅自報家門,面前的美女,依舊不為所動。

羅堅心中有些惱火,丫的,連魔都羅家的面子,這美女都不給,應該是不曉得吧?

不然,以羅家在魔都的地位,那個美女不是倒貼上去的主兒。

羅堅頓了頓,繼續說道:“美女,你一個人外出嗎?”

葉天然依舊沒有回話,卻是側身看了看林霄。

此刻,林霄正在和軒軒把玩著寶劍,嘴中發出了嘟嘟嘟的哄小孩的聲音,她嘴角掛出了一絲笑容,目光一直看著林霄。

這個木頭人,什麼時候還會哄小孩呀?

羅堅見美女給身邊穿著樸素,面容黝黑的傢伙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當即心中不爽。

“喂,這位民工,我和你換個位置如何?”

以林霄的穿著打扮,再加上懷中臉頰髒兮兮的小孩子,他一眼就斷定了林霄就是個農民工。

林霄觸摸著軒軒的額頭,嘴角掛著一絲笑意,並無理睬羅堅。

“喂,你這民工,我和你說話呢,你啞巴了嗎?”

林霄緩緩抬頭,左右看看,身邊似乎沒有農民工,就皺了皺眉,目光冷凝的望著羅堅。

“就說你呢,怎麼,看我是不服氣,我要和你換座位?”

林霄淡笑,應道:“憑什麼?”

羅堅當即打開了包裹,拿出了一摞子錢,放在了桌上。

“不就是錢麼,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抱著你兒子過來吧,這些錢,我買了你的座位。”

林霄輕輕地觸摸著軒軒的頭,將一摞錢拿起來,塞到了對面婦女的面前,說道:“阿姨,這位先生坐你座位很久了,這些錢是他買座位的錢,你拿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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