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那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放暑假了,幾個好友無意湊在了一起閒聊,商量去哪裡,最後一致商定西北行。於是,說走就走,第二天就出發了,開始了自駕遊。

一路狂飆,先是途經黃河,心裡一陣激動。黃河,中華民族的發祥地,養育中華兒女的母親河,而作為生長在遼西的我,沒想到有一天可以零距離親近黃河。當然一定要下車觀看、多視角拍照,以示留念。

第一站到了呼和浩特市,這個城市與其它城市比,感覺非常親切和溫暖。因為老公當年在這個城市讀了四年的大學,現在又有老公的幾個同學和我的同學閨蜜在這個城市工作。經過一整天的長途跋涉,第二天早上,自家車駛入呼市。我閨蜜已經等不及了,要見我。我只好好言勸慰,要安心工作。所以,安頓好住宿,第一件事是去老公的母校——內蒙古師範大學,老公畢業近三十年,三十年時間跨越,令人唏噓慨嘆,物是人非,昨夢依稀,恍若隔世。當年在操場奔跑打球的青年,再來時已經兩鬢斑白,真是昨若青絲今成雪,滿腔的感慨,也只能欲語還休 。只好在標誌性的地方拍照留念,聊表心意。

下午,去遊覽昭君墓。進入昭君墓園,肅穆莊嚴之感油然而生。昭君墓園,建造管理比較好,也體現內蒙古人民對王昭君遠嫁漠北蒙漢和親,加深各民族之間的瞭解與溝通的讚許吧!見到王昭君又大又圓的墳冢,欄杆外又有一些人放置的水、食物等祭祀物品,悠然想起杜甫的詩句:“一去紫臺連朔漠,獨留青冢向黃昏”,不禁心裡一陣酸楚。

接下來的兩天,就是同學相聚,飲酒暢聊。我閨蜜和我依依不捨,請假一天,陪同我們觀看內蒙古博物館。慨嘆:相識青春年少,再聚已過天命年。

第二站,再西行,去了鄂爾多斯 ,因為鄂爾多斯有成吉思汗陵,蒙古族人朝聖的地方。在方圓三、四百畝的地方,構建了成吉思汗的衣冢陵。先去祭祀靈堂拜謁成吉思汗。在很大的氈房裡設置成吉思汗的祭拜靈堂。在靈堂內,有成吉思汗高高的坐像,走到近前,肅然起敬,作為蒙古族人的祖先,及蒙古人心中的神,神威自在,一行四人不由自主的跪拜下去。再後,祭拜成吉思汗的衣冠冢。大大的圓形墳冢,被每隔三、五米一杆的蘇魯錠環繞。成吉思汗的軍旗蘇魯錠,鋒鏑閃閃,白旗飄飄,彷彿大汗坐在戰車上,指揮著千軍萬馬。沿十幾級臺階而上,雙手合十,逆時針繞行三週,肅穆虔誠。

返回東行,途經包頭市,看望的母親的五妹,我稱為五姨。告知五姨我們要去她家,五姨迫不及待,時時打電話,問到了哪裡。母親去世了,對於像極了母親的五姨,每一次見到總是流淚不止。尤其五姨在母親的幾個姐妹中,生活不是很富裕,但是非常惦念母親,過春節時會給我父母郵來禮品,母親接到禮品自會心疼不已,惦念五姨生活維艱。即使母親去世後,五姨在除夕也會打電話問候父親。所以,一次五姨回阜新時,我和五姨說:“找時間我去包頭看您”,說這話時,心裡只是安慰五姨,沒想一定能去。也沒想到一語言中,可能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在五姨時時電話關注下,終於到達包頭市。看到五姨,我依然流淚不止,因為我是肩負母親滿滿關切來的,身體負荷太重吧?五姨的日子好多了,表弟在單位是一個部門領導,然後表弟在最具當地特色的蒙古大營設宴款待我們一行四人,此行額外收穫探親。

這次旅行已經過去四年了,每每想起,總感覺很難得,很值。很多時候,我們總感覺來日方長,豈料世事無常,忘記生命本身不堪一擊的脆弱。有人曾把人從出生開始至生命結束比做一次充滿電量的電池,而用一點會少一點,但是我們又不能像手機一樣重複充電。那麼對於日漸變少的電量,我們應該怎麼用?賺錢?有多少錢才算多?有人說,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像中國這樣把“賺錢”看得那麼重要。升職?退休之後,職務高與職務低一個樣兒。而我們真的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到。如果馬航能返航,離去的人能活回來,他們會怎麼生活?所以,要把我們餘下的電量,自主地用,輕鬆地用,健康地用,快樂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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