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圖騰》:用敘事策略的原理來解構小說的藝術特色

序言:

出版於2004年的小說《狼圖騰》,講述了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一位知青在內蒙古草原插隊時與草原狼、遊牧民族相依相存的故事。是一部描寫草原狼,探索人與自然關係以及中華民族精神與性格的長篇史詩。於此同時,它也是一部內涵豐富的生態小說,以草原上的動物,人及草原的關係為線索展開,蘊含著生態思想的著作。是內蒙古草原鮮活的生態教科書,也是審視蒙古民族精神與歷史的獨特作品。

《狼圖騰》:用敘事策略的原理來解構小說的藝術特色

我將從敘事序列分析人物行動對立要素的分析,事件的核心功能和催化功能分析,“關鍵因素”的意念構造,草原上的“圓圈”意象與效應五個方面,來解構小說在敘事策略上的藝術特色。

一 敘事序列分析

敘事序列是對初始的敘事話語的不完全的重複或改變,託多洛夫認為序列一般由五個話語構成:平衡1,力量,失衡,力量2,平衡2。敘事序列有兩種類型,一是描述狀態的(平衡或失衡),另一類是描述從一種狀態向另一種狀態轉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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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古草原上,黃羊奔跑速度快,吃草量大,是草原的大害。如果黃羊大批量進入草原,草場就會迅速被消耗殆盡,如果是在冬季遇到暴風雪的天氣,草原上的人們和牲畜的處境就會更加的困難。而草原狼是草原黃羊的敵人,狼會把草原上的黃羊捕殺或驅逐出境。狼捕殺黃羊是一件益事,是維護草原生存平衡的重要行為。黃羊破壞草場,狼能抑制羊群的數量,間接的保護草場,這是草原上的一種邏輯天枰,這一階段的描述可用“狼打圍黃羊”來表示,這是一種話語的狀態即“平衡1”。

狼群打圍黃羊之後,沒有全部吃掉或運走,而是用雪將部份羊埋起來,等到春天的時候再做救濟糧用。畢利格老人帶領當地牧民去挖黃羊,下了命令只允許挖小部分的黃羊,多數要留給狼,但這一挖羊行動種下了禍根,外來戶見利忘義偷掏了剩下的黃羊,這一階段的話語稱為“力量1”

草原狼的食物被外來戶掠奪殆盡,狼群只有想各種辦法來補充能量,補充食物,這一階段“狼食被搶奪了”稱為“失衡”。草原人民忙於在草原上掏狼崽,從事初春的牧業活動,對外界的環境疏於防範時,狼群趁著天時,偷襲了馬群,找到了自己的食物,這一階段稱的話語為“力量2”。

伴隨著馬群被襲,以包順貴為首的草原的領導不懂得草原的中庸之道,過渡的打圍狼群,破壞草原上的天然植物和珍稀動物,原生態的草原圖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褪去,草原現狀隨之惡化,這一階段的話語被稱為“平衡2”。(新的否定性平衡)

根據敘事學的理論從上述的敘事話語分析可以概括為如下發展模式: 平衡1(狼群打圍黃羊)→力量1(外來戶偷挖黃羊)→失衡(狼食被搶奪)→力量2(狼群夜襲馬群)→平衡2(狼群消失了,草原破壞了,新的否定性的平衡。)

從這五個連續的敘事話語中可以看出,草原與草原上的動物一開始處於一種穩定的狀態,而外來戶人的慾望和貪念這一外力擾亂了草原的平衡,結果是不平衡狀態的出現,然後又憑藉著一種相反的運動,平衡重新建立。那些外來戶只顧自身的利益,卻沒有考慮到過渡挖羊的後果,而以包順貴為代表的草原破壞者,更是強調人是自然的主人,將人的一切利益放在最首位,將人與自然割裂為兩個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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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順貴帶領知青們開拓新的草場,這片草場草香色潤,長滿了珍貴的白芍藥花,居住著嬌媚的天鵝,許許多多珍惜的野生動物和植物。知青們親切的稱這片草場為“伊甸園”。不幸的是,美麗的伊甸園卻遭到了洗劫。外來戶瘋狂的破壞新草場的一切,獵殺天鵝,挖野生芍藥花,吃天鵝肉,對獺子山上的旱獺進行竭澤而漁式的捕殺,令草原上信奉騰格里的人們觸目驚心。

越來越多的農區民工湧入新草場,在草原上定居農墾,原本草原民族的遊牧生存之道被打破,草原是承受不住長期的固定地點的動物和人的消耗的。美麗的“處女天鵝湖”還是失守了。

幽靜的“伊甸園”變成了“地獄”,這是敘事序列的另一種轉換,從一種狀態向另一種狀態的轉換。通過這兩種狀態的轉化可以看出,伊甸園的毀滅,草原的致命傷主要源於人的思維觀念,在於人類以自己的利益為一切出發點,將自己與自然對立,沒有承認自己是自然的一部分。

二 人物行動對立要素分析

普洛普將民間故事的要素歸納為31個功能和7個行動範圍,格雷馬斯將其簡化為6個行動素,並組合成3組:主體—客體,送信者—受信者,助手—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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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狼圖騰》中,主要人物畢利格老人一生都在維護草原的根本,他憑著自己的知識能力和經驗,盡一切自己的所能來維護草原的和平,穩定,持續發展。與破壞草原的行為做鬥爭,熱愛生靈,善良熱情。形成了第一組對立關係:主體—客體。即畢利格老人—蒙古大草原。

畢利格老人信奉騰格里,草原上的人們都尊騰格里為神,老人懷有一種樸素的草原情結,他帶領牧民去挖黃羊時,必須仰望藍天,虔誠的向騰格里祈求允許他們這一行為,並諄諄告誡大家把活的黃羊統統放生,只能挖雪下的凍羊,絕不可以貪心。老人熱愛草原“物用有度”的哲學思想還表現在打獵害草動物時,也會注意“度”的問題,牧民打旱獺,也從不打幼小的旱獺,只打大公獺和沒有崽的母獺。老人不喜歡人們去掏狼崽,認為是在作孽。他熱愛草原上的生命,發現很多外來戶無盡的打狼,就自己親自去救狼,他老淚縱橫的,嗚嗚……傷心的哭了,像一頭蒼老般的頭狼哭起來,老人過世之後仍選擇“天葬”的方式,他的一生都在為維護草原的穩定和和諧而努力。

信息在畢利格老人和大草原之間傳遞送信者是草原的天氣,草原的狼,草原的一切受信者就是老人。老人卓越的軍事才能,超群的智慧都是從草原狼身上學來的,或者說是千百年來,蒙古人民向草原學來的,老人懂得運用地勢地利來保護草原,指揮草原人作戰。老人信奉騰格里,每當大事過後,他都在講是騰格里在懲罰他們,還是保佑他們。畢利格將自己與草原融為一體了,他總是仰望天空,去感受騰格里的聖意。文中所有有關狼的故事都與老人有關,似乎老人的一舉一動都勢在必得,他像一個音樂指揮家,指揮著草原牧民們一起奏響草原生存交響曲。

在《狼圖騰》中對老人有兩種不同態度的人,有的人支持,理解,幫助他,還有的人反對,諷刺他。前一種人是畢利格老人的“助手”。前者有:知青陳陣,楊克,張繼原等,他們對蒙古草原充滿熱愛之情,受老人的影響,特別重視草原邏輯規律,堅決擁護草原的法則。草原上土生土長的牧民都遵循草原的“大命”與“小命”觀,尊重生命,做事有度,從不過量捕殺動物,破壞草場。

敵手有:包順貴,老王頭為首的外來戶,他們無視“草原邏輯”的存在,隨意捕殺動物,破壞珍貴的物種,無度的墾荒,無視草原的根本,草原的區域生態規律。最終,綠毯變黃沙。

這三組行動素涵蓋了草原角色的主要因素,清晰的勾勒出文本的情節框架及諸因素間的關係,最初的額倫草原生活處在一切平衡的狀態,人們在享受草原賜給恩澤的同時,也在儘自己的能力保護草原,然而不知草原規律的角色入侵到草原,改變了前兩組平衡的行動素對立模式,後一組行動對立要素中持有兩種不同態度的人在矛盾鬥爭中,向人們道出了人與自然緊張的關係,讚美了畢利格老人的明智,強調和諧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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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臘人對自然有兩種不同的態度,阿卡狄爾式(Arcadia)和帝國式(Imperial)。前者以生命為核心,極富陶淵明式田園牧歌的色彩,熱愛大自然的萬物,平等以待,後者則以人類為中心,宣揚人類完全佔有和控制自然,視自然為人類開發和利用的資源儲備庫。草原上的牧民畢利格老人,就是阿卡狄爾式(Arcadia)生活觀念的代言者。人最終的歸宿是走向自然,和諧是解決問題的重要辦法。而文中的反面人物正向人們驗證了一點,在蒙古草原上,如果人們不遵循“草原邏輯”,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走向衰敗。

三 事件的核心功能和催化功能分析

事件的核心功能和催化功能:一個事件對下一個事件具有的意義和所產生的影響不相同,巴特認為,在這些不同的事件中,有些事件是敘事作品或者事件作品片段的真正的鉸鏈;而另一些只不過用“填實”鉸鏈功能之敘述空隙。

第一類功能被稱為主要功能或核心功能,第二類稱之為催化功能。也就是說,依據事件所具有的不同功能,事件可以被分為核心事件與催化事件。故事可以被視為一系列由核心事件和催化事件相互結合的一個特殊組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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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在狼洞被陳陣逮到,帶回去飼養,是一個核心事件的起點,這件事決定了小狼不能像其他小狼一樣生活在野外,小狼的野性生命力野性的品格受到馴服和遏制,小狼將來會在溫室裡長大還是在追逐自由的鬥爭中死去。

展現小狼野性生命行為的一系列事件,就是用來“填實”鉸鏈功能的敘述空隙。

小小的生命,還沒有睜開眼就會用裝死來逃避危險。無師自通,學會用小狗的身子搭梯子向上爬,頑強的精神令人折服。小狼不與小狗為伍,不喜歡離其他家畜太近距離。它珍視自由,也珍愛生命,被俘之後照吃照睡,不僅不絕食,反而沒命的吃放開肚皮的吃,等待吃飽睡足之後,伺機逃掉,爭取生存的自由和權力。陳陣說:“似乎看到了被囚在渣滓洞裡的那些鬥士們才有的性格和品格。小狼在吃食的情況下絕不允許任何的人和動物接觸太近,就連整天伺候他的主人也不行,它在以死相拼的性格中,更表現了一種特立獨行,桀驁不馴的精神。面對高溫,小狼自行解決乘涼的問題,真是天生的藝術家。聽聞狼叫,居然學會了第一聲狼叫,原始的野性更是淋漓盡致的顯露出來。“仰天長嗥—那一聲狼嗥竟然是從小狼喉嚨裡發出來的。小狼居然學會了叫了?”

陳陣所做的一系列的愛狼,護狼的行為卻成為加速生命窒息的“毒品”,而知青陳陣與楊克給小狼斷牙的這一核心事件加速了小狼的毀滅,小狼沒有了牙,失去了野外生存的武器,他再不能在野外單獨生存了,只能生存在鐵鏈下,這與他野性生命的自由是完全對立的。

草原上搬家是小狼毀滅的又一劑猛藥。

“它寧可忍受與死亡絞索的搏鬥的疼痛,就是不肯像狗那樣被牽著走。” 草原上的狼都不會越出這道界限,向人投降,這條小狼從來未受過狼群的教導,它也是如此。小狼從被捕獲到沒了牙齒,加之其自身的狼性特徵構成了這樣的結構鏈,小狼的命運將是悲劇的,而圍繞這樣一個悲劇的結構鏈,對小狼野性的描寫,和對小狼家畜式的飼養與愛的方式正是對鉸鏈功能的填實與補充,兩組功能在小狼悲劇命運的形成中有序的排列,使故事的發展存在嚴密的邏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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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發展就在於核心事件與催化事件交替出現的過程中進行,使故事的發展環環相扣,有始有終,跌宕起伏,更加突出了小狼獨特的魂歸自然的生命形式,不屈不撓的精神。沒有對生命的尊重才導致生命的毀滅,對生命要堅守敬畏之情,因為人也是個體生命中的一類!

四“關鍵因素”的意念構造分析

在《狼圖騰》的敘事中,額倫草原上的“關鍵因素”有“草”和“狼”,文中通過同一種意念的重複構造,強調了“草”與“狼”在整個草原生態系統中的重要性。

敘事學中的頻率是指一個事件或同一個話語意念在實際發生的故事中出現的次數與事件或意念在文本中敘述的次數之間的關係。文中寫到草與狼是草原的關鍵因素,多次發生的相同事件或重複相同的意念,發生的次數多少被一一敘述出來,即多次敘述發生一次的事件或重複相同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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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是草原上的關鍵一環,畢利格老人說:“我也打狼,可不能多打。要是把狼打絕了,草原就活不成了,草原死了,人畜還能活嗎?文中通過六處意念的重複構造強調了草原狼舉足輕重的作用。分別從畢利格老人的口中知青的口吻中不斷的講述著狼對於草原的貢獻:狼趕走了害草動物黃羊,為草場出了一份力,狼不但控制了草原上害草動物的數量,捍衛了草原的寶貝—草。不但控制了家畜的數量,還控制了人口的數量,保持人口承載力在草原的範圍內。

畢利格老人多次提到“大命”和“小命”的關係,他說:“草原是大命,可它的命比人的眼皮子還要薄,草皮一破,草原就瞎了……” 這是老人樸素的生態思想認知。這種樸素的生態思想意念的構建有五次之多,

其核心理念是想說明“草”是草原的生態整體中的重點所在,草場的“存在”與“消失”,直接關乎到整個草原牧民們的生存環境的存在。

多次重複這兩種“關鍵因素”的重要性,更好的傳遞和確保信息的有效接受,更深刻的強化了草原中主要因素的決定作用。同時,話語與意念的重複造成事件的豐富性與多樣性,牽引讀者去努力的思考草原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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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個整體,整體內的所有物種休慼相關處於一種循環的狀態。狼的存在,草原“大命”以及人都是草原系統中的一部分,不能與草原割裂開來,就像一個連接一個的多米諾骨牌,牽一髮而動全身。

五 草原上的“圓圈”意象與效應

“在草原上,太陽旁邊會出現圈,月亮旁邊會出現圈,牧民在遠處打手勢讓人家過去,也是用手畫圈。”

這個信號在草原敘事中,發出了神秘的訊息,圓圈,原本還是自然界許多事物的運動規律,古人在生產生活中逐漸發現了這個規律:太陽總是從東邊升起來從西邊落下去,在天上劃一個半圓兒;月亮每到初一、十五就會變圓;一年四季的週而復始,似乎也是一個圓,圓代表著循環與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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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草原圓環表達古老的象徵,表現出草原人民的精神信仰,圓圈的形態和軌跡暗示著草原的生態循環。小說中,有多重圓意象的表達,在敘述張繼原和巴圖追蹤狼的過程中,寫到奇特的“圈草”,圈草不僅美而且怪,一圈圈單獨的生長就是它的怪,草圈極圓,像是用圓規畫出來的,挺拔﹑韌性極強,獨特的形態和構造,是草原上休息和潛伏的最佳隱蔽所,也是騰格里賞賜草原的寶貝,圓形的圈草是草原規律的暗示。

牧民們為了保護草原牧業的生產,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打圍狼群,為了生存,有時也會有度的巧吃狼食,但是在牧民死後,他們從不選擇土葬的方式,而是選擇天葬的方式,天葬的方式正是吃肉還肉的圓形循環,是隱含的圓形寓意的又一代表。在草原上,狼群有一種古老的習慣,就是對月長嗥,牧民們對“圓圈”這一事物的情感,也源於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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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民們熱愛草原上的狼,尊敬騰格里,自然而然的受到草原狼的薰染,自然而然的對“圓圈”有一種特殊的認知,對月長嗥這一場景正是莊重嚴肅的表現草原人對草原規律的重視。

布拉德利指出:“所有的生命都在某種程度上依賴於另一個生命,而且……每一個個別的自然造物的部分都必須支撐其他的部分;進而……如果缺少了任何一個部分,所有其他部分必然因此而秩序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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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奧秘就是一個大的圓環系統,各種生物相互聯繫,它究竟存在著怎樣的“環”形關係呢?

狼與人的關係:狼是騰格里派下來做草原的守護神的,蒙古人卓越的軍事才能和高超的捕獵技巧都是向狼學的。甚至狼不斷夜襲家畜,對牧民的生活習慣的影響,也有效的控制了草原人口數量的過渡增長。

草與草原上的生物關係:草是牛,馬,羊等家畜和老鼠,旱獺,野兔及黃羊等害草動物生存的基礎。間接的來講,草場為牧民和草原狼提供了生存的基礎。相反,羊馬家畜過量的增加,就必定會危害到草原,進而危害到人和狼的生存境遇。“草場最怕踩,最怕超載,超載就是狠啃狠踩。”草場是牧業的根本,保護草場,“要緊的是嚴格控制草場的載畜量”,特別是馬群,牛群的數量,“要是載畜量控制的好,牛羊不會毀草場,還能養草場。”

狼與害草動物的關係:黃羊,野兔,旱獺,老鼠是主要的害草動物,可他們卻是狼的俘虜,狼是治他們的天敵。如果沒有狼群的存在,這些害草動物就會佔草為王,把草原給吃個精光,到那時,草原就慘不忍賭了。草原的生態關係是複雜的,聯繫的,整體的。

《狼圖騰》:用敘事策略的原理來解構小說的藝術特色

結語:

《狼圖騰》是我國現階段重要的生態文學作品,作品描述的內容開始從自然描寫過渡到動物形象的塑造,作品中出現了動物形象的主題形象,由絕對的否定人類進入理性的闡釋生態規律,試圖嘗試找到解決問題的途徑。藉助五種敘事策略原理的分析,更清晰領會到生動的草原故事和“草原邏輯”。在人類現代化進程中,很大程度上都是以犧牲自然為代價的,在這種生態環境下,《狼圖騰》的出現引發我們思考:“在人類生存與生態平衡,人口發展及人類慾望與生態資源之間,究竟存在著一種什麼樣的函數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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