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帶孩子去游泳館,港灣蹊蹺出事後,有專人看護的孩子依然還是丟了

馬宏順跟在耿元化與追風雷的身後,小思琴在哪個地兒,也只有追風雷清楚。

  原本風平浪靜的一處港灣,偏偏就鬧出了鱷魚,儘管有很多人在維持著秩序,但畢竟死的人,應該是那種有頭有臉的,因而,鬧出了很大的動靜來。

  馬宏順感覺到特別的擔心,他甚至覺得,這鬧出的鱷魚事件,很可能不是什麼天災,而是有人故意弄出來的。

  想到這兒,他越發地感覺到可怕。

故事:帶孩子去游泳館,港灣蹊蹺出事後,有專人看護的孩子依然還是丟了


  他只覺得,腳上有如灌了鉛。“思琴,你,你應個聲呀,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馬宏順大聲地叫著,跟在兩個人後面瘋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那一道門關著。

  追風雷在外面,大聲地叫著,“阿標,阿標,把門打開,安爺叮囑過,要是小孩子出了一點兒事,你我都等著下油鍋吧。”

  “思琴,你在裡面嗎?”馬宏順大聲地叫著。

  屋內沒有一點兒聲響,那個被叫做阿標的,也沒有應聲。

  追風雷一腳踢開了那一道門。

  馬宏順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阿標的時候,頓時只覺得天旋地轉起來。

  真是越怕出什麼事,偏偏就會出現什麼樣的可怕的事情。

  “追風雷,怎麼回事,你說,在你們的眼皮底下,不可能把咱們的小思琴給弄丟了吧。”耿元化氣得渾身哆嗦起來,劈頭就給了那追風雷一記耳光。

  馬宏順冷靜下來。現在,他倒是希望小思琴的失蹤,和安澤凱有關。

  手機響了。馬宏順真希望,那費盡心機,把小思琴劫掠走的人,向自己提出要求。

  結果,是林惠瑾打來的。

  “小馬,時間不早了,你和思琴在哪,早一點送過來吧,你也好早點休息。”林惠瑾根本不知道,這邊出了多大的事情。

  “林姨,小傢伙在泳池裡面,玩得正高興。這個時候,恐怕誰也把她叫不走。”馬宏順不想讓林惠瑾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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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還得照料著住院的董雅達,即使把這邊的情況給她說了,也對於找小思琴無濟於事。

  “小馬,你,你怎麼把小思琴帶到水邊,你難道忘了,凌薇,我可憐的孩子就是死在江裡的嗎。”

  還沒有說起小思琴在這邊已經失蹤,林惠瑾卻是特別擔心著孩子在水裡面了。

  “好了,小馬,我不和你說了,你把兩隻眼睛睜大一點,把小思琴看好了。小思琴可是出不得一點兒差錯了,不然,你看怎麼和凌薇交代,你怎麼給我這個姥姥,和生病的姥爺交代。”

  馬宏順聽得出來,林惠瑾是在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裡,給自己打的電話。

  “宏順大哥,思琴的姥姥打電話來的吧。哎,怎麼,怎麼就出這事呢,這可咋辦?”耿元化有些著急地說道。

  馬宏順一臉的沮喪,追風雷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住了。

  那阿標是他很好的朋友,此時,他抱著血跡斑斑的阿標,眼淚刷刷地往下掉。

  追風雷的那些兄弟也趕了過來,追風雷對他們說道,“過來,給阿標兄弟好好地拾掇拾掇,人走了,總得要體面才好。”

  說出這樣的話,追風雷突然仰面哽咽著發出了幾聲慘然地痛哭。

  “阿標,我對天發誓,只要我追風雷還有一口氣,即使我拼得頭破血流,我也得把你這仇給你報了。”追風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馬宏順一直看著追風雷和那阿標,他們並不是在演戲。

  馬宏順的眼前,出現了這間屋子裡面,曾經發生的情景。

  的確,有人破壞了這裡的層層的防禦,根本不用去看監控,那上面的畫面,到現在都一直還定格在出事前幾分鐘。

  進來的人,帶著很先進的裝備,一路上,幾乎沒有引起過任何懷疑。

  馬宏順感覺到特別震驚,從那些人劫掠小思琴離開,到前面鱷魚出事,相差的時間,不到五分鐘。

  而且那些人,並不是在這間屋子裡面劫掠的小思琴,這地方,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

  小思琴早在帶到這間屋子前,就已經被那幾個全副裝備的傢伙,帶到了一輛快艇。


  當所有的人,把視線聚焦到鱷魚出事。追風雷還以為,阿標會很平安地把小思琴守住的時候,小思琴已經在那個時候,被帶著遠離了這一片水域。

  馬宏順癱軟地坐在地上。

  “宏順大哥,不要著急,一定能夠找得到的。”耿元化安慰著馬宏順。

  追風雷也在一旁說道,“馬總,請相信我們,人在我們這兒丟的,我們肯定是要負完全的責任。馬總,你或許還不知道,我們安爺的能耐,即使地上掉一根針,也丟不了的。”

  馬宏順的電話響了。

  還真是安澤凱打過來的。

  “馬總,小,小思琴在我的港口上丟了?我首先聲明,真不是我乾的,馬總,我這就安排我的那些兄弟們,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擱著,現在,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尋找小思琴上。”安澤凱在這樣的時候,打來電話,一是澄清自己沒有參與這樣的劫掠事件,二是想向自己表白,他要盡最大的努力,尋找小思琴。

  馬宏順說道,“澤凱,我知道,這事肯定和你無關。澤凱,你安心自己那邊的事吧,有你這邊的兄弟替我找,就好,就好。”

  馬宏順心裡面特別清楚,自己帶著小思琴,根本就沒有任何準備地來到這兒,對方能夠這麼快就作出如此精密的佈置,如果不是一直盯著自己,別人的效力,比起靳氏強得太多了。

  劫掠小思琴的,從這一片水域消失,馬宏順知道,守在這裡,根本沒有多大的意義。

  整個這一片水域,安澤凱的那些兄弟們,想盡辦法四處尋找,他們在用自己的方法,與外面的兄弟們聯繫,一張無形的天羅地網,正在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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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元化張大著眼睛,對追風雷說道,“你說,這是什麼人乾的,你們不都是些天眼通麼,怎麼回事,在你們的眼皮下面,居然把人弄丟了,你說,怎麼辦,這要怎麼辦才好啊。”

  追風雷能夠咋辦。

  那邊,被鱷魚害了的家人們,也鬧騰得不成樣子。

  “馬總,你還是先回去等消息吧。哎,這,這咋就弄成這樣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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