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文史不分家”?两者侧重点又是什么?

小生奕轩


不分家是指二者联系紧密,不能分割,而不是完全可以当作一回事。文学侧重于表达思想,史学侧重于记录事实。

古代史官写史书往往有高超的文笔,二十四史都是纪传体。给一个人立传也是一种创作,需要兼顾叙述的流畅和文字的严谨。否则如果跟流水账一样,看书的人就失去了兴趣。

至于文学,在读古诗,散文,小说时,如果对作者的历史背景没有了解,对很多历史典故不熟悉,阅读过程中会难以理解文字细节里的一些暗喻,更主要的是无法根据时代特征领会文学作品的主旨。


巽芳公子


因为它不能分家,所以说不分家。

从文必知史,治史必用文,这两者本就是不可侵害的。

有人写史写得乱七八糟,不堪卒读,那是因为不识文,缺乏基本的文字表现技巧。有人写诗作文轻飘飘的,那是因为不知史,缺乏文化厚重感。

古代治史,按春秋笔法,具体的事,该怎么写就怎么写,不可变通。比如春秋时齐国大夫崔杼杀了齐庄公,拥立齐景公,太史记录此事,写“某年月日,崔杼弑齐君”。根据春秋笔法,上杀下称杀或斩,顺杀逆称诛,下犯上则称弑,所有臣杀君、子杀父,都叫弑。可是崔杼势大,要改春秋笔法,不让太史这样,太史不从,把太史杀了,让太史的大儿子接着写,可写的依然是“崔杼弑齐君”,他又把太史的大儿子杀了,让太史的二儿子接着写,太史的二子仍然写“崔杼弑齐君”,崔杼也许是钉得手软了,历史就这样写成。南史公听得崔杼不让太史一家按春秋笔法写史,已杀两人,拿起笔和竹简就赶往朝堂,说“太史一家杀完了,还有我南史家,不信写不成史。”

中国历史从春秋笔法纪年记事,到司马迁改由本传记写史,都有一定章法,是需要文字功底的,《史记》被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文学价值不弱于史学价值。即便郦道元作《水经注》,也因其言辞之优美,才显山河之壮丽。文是一切客观事物之载体,无文则无文明,谁能把它与史侵害开来?

而为文之道,在于知史,知史则能熔古今思想于一炉,义理圆通,发人深省。那些无史之文,本无灵魂,不过是些插科打浑,编一段故事,博人一笑。不知史则无唐宋八大家,不知史则无唐宋诗篇,吟风弄月,春悲秋愁,终难撑大局。

如今网络文学泛滥,网络小说泛滥,终不成气候,全因其凭空臆造,没有厚重感,读了不长知识,不过是看别人编的天花乱坠的故事,和过去那些动辄几千万读者的小说作品比较起来不是一个档次。不是现代人文采不行,而是历史文化含量太少,几乎没有人类的元素。

不知文写不出好历史,不知史读不懂好文字,因此两者密不可分,文史文史,无史则无文,无文必无史。


深圳郑海洲


为什么说文史不分家?因为文以史而详,史以文而生,两者相辅相成,相互依赖,方能共荣。

文史虽然是两个不同的派系,但却一如血肉相连的共同体。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文与史是以不同的形式把社会精神面貌,人的思想感情,作了详实的记载和叙述。所以说,文史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共同体。

一,文学的属性和种类。

文学是以语言的形式,反映社会精神面貌,人的思想感情的一种艺术载体。其种类有:诗歌、小说、散文、剧本、童话、寓言故事等。

文学在创作的过程中,对现实和历史即可以夸张扩大,也可以浓缩截取,皆因诗人或作家的思想感情和阶级立场所决定。

文学的现实作用,是以有文采,有神韵的语言形式,艺术性地再现现实生活以及相关联的历史人物和事件,是读者从中受到教育、感化和悟彻。

文学作品在反映现实生活的同时,或多或少地都会有历史的痕迹,或受历史的影响,因为远古的诗人、作家在历史的尘烟中忽隐忽显,一直影响着继往而来的后辈。


二,历史的属性和种类。

“历”是经历,“史”是过去的事情,也就是人类经历过的事情,在时间的过程中,也就变成了历史。

历史按概念分史实和史论两大类。史实以事件本身类型可分为: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历史文献、物品、遗迹等,它详实地记录和见证了历史事实;史论则是对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论述。

历史是以语言文字的形式所记述的,而语言的演变,本身就是一部历史。史学家如果没有一定的文化底蕴,是不可能写好一部史书的。

三,是文学,赋予了史学更加苍茫的厚重感。

文学和史学虽然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两者又着紧密相连,文学可以为史学提供史料与观念,史学成果可以作为文学的素材。文学和史学在语言、思维、借鉴上相互影响,相互引证,相互作用,文以史而彰显其魅力,史以文而增加其厚重感。如司马迁的《史记》,史有“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之称,盖因其文采之飞扬之故。

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历史的书写者。历史记录了他们生产生活的过程,文学书写了他们在生产生活中的快乐与忧伤。

“知人论世,顾及背景”,全面诠释了文史不分家的内涵。文学家不知史,不能发扬其传统;史学家不修文,则无从书写历史,这是两者相互影响的必然结果,是很难分割的一种文化现象。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