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哥被“土匪”绑架的第N天,500万血汗钱一抢而空?

最近,大衣哥朱之文的遭遇太让人怜惜,心痛。自家小院的木门,在喊着一、二的起哄声中,被陌生人硬生生地踹开。

围观的邻里乡亲们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生怕弹指一挥间错过一丝精彩。

大衣哥被“土匪”绑架的第N天,500万血汗钱一抢而空?

朱之文在这个村庄生活了50多年,大半辈子的生活都扎根在这,一朝成名,从未忘本却换不来村民们的一丝情分。

四面八方的声音都在劝朱之文搬家吧,你有钱有才有格局何必圈养这群似吸血蚂蝗般的村民。

这恐怕是很多人的心声和劝慰。

人间值得,这批村民不值得。

后台收到一封写给山东省菏泽市单县郭村镇朱楼村民的信,不禁让人停下来思考,大衣哥安土重迁无法离开这片土地,而这批村民是否还有抢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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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写给村民的信

从未谋面的村民们,这几天你们彻底成了网络红人。

戴着口罩走街串巷时,饭后茶余掏出手机扒拉几下,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成了“忘恩负义”的家伙。

朱之文成了烂老好人,你们几个眼神对视,成了蛇鼠一窝的大坏蛋。

成堆的不解在心里发酵,想抓个明白人问问为什么?

不得不说,知错能改的前提是,人不能蠢。

什么是蠢?

就是愚昧而不自知。

人心总会选择性遗忘一些东西,人心大多利己。但时间不会,那些已经发生的真实,太需要翻出来好好唠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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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之文幼年丧父,家中赤贫,长相一般,熬到三十多岁才娶上媳妇。

平时刨地种田,不忙的时候,就去城里打工。朱之文爬到40层的高楼,给人家立竿。

即使这样,一年的收入,也不足5000块。

生活实在艰难的时候,老婆跟着村里人去新疆摘棉花,一斤5毛钱,补贴家用。

朱之文生病了,家里没钱,老婆卖掉长发换了一百多块,才能让他上医院看病。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事,经常在朱之文家发生。

那时候,身为乡里乡亲的你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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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直都在。

你们喊着他三大嘴的外号,对于他的本名却十分陌生。

谁也不想在这个世界被忽视,甚至连名字都不被重视。但当时的朱之文是你们并不待见,你们更热衷于看他的笑话。

庄稼命却爱上了唱歌,太不搭调,所以在你们眼里是错的。

朱之文站在田埂上开嗓,你们觉得是鬼哭狼嚎。朱之文在自家土坯房里建了练歌房,你们觉得是穷折腾。

人弱的时候,敌人总是特别多,好像谁都能上来踩上一脚。

你们欺负朱之文,欺负得心安理得。

但没成想,这穷汉子因为参加某草根节目,以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让台下专业的音乐评委都为他叫好。

记者来村里采访,你们面对镜头絮絮叨叨地说:“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他有今天?谁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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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堆里出了凤凰,怎么轮到他了。

这凤凰不仅飞出了朱楼村,还飞上了央视春晚的舞台,成了全中国家喻户晓的明星。

之前觉得明星总是遥不可及,现在大明星就在身边。朱之文参加一次春晚得多少钱?

虽然朱之文憨憨地笑着说:“只有三千块。”

但村里没人相信,有人说上千万的,有人说上亿的。

人对于知之甚少的事情总有一种盲目的自信,只要旁边有人认可,就能把自己的猜想说得斩钉截铁,确有其事。

一传十,十传百,朱之文是亿万富翁的消息不胫而走。

你们扎堆凑在一起,语气里的酸涩撞在一起,负负得正,竟都觉得朱之文这天大的运气应该拿出来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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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肚子里的坏水晃荡几下,可能良心发现,打消念头。一群人的坏水相互认领,恐惧消失了,勇气倒是被激发出来。

有朱之文这个“提款机”在,孩子结婚找朱之文,家里买房找朱之文,创业找朱之文,买车找朱之文……

有苦难找之文,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找之文。

反正他有钱,又不会被借穷。

朱之文仅一年的借条,上面数字加在一起就有上百万。

那什么时候还?

你们面对镜头,特理直气壮地说:“他的钱还花不了呢,谁还想着还给他。”

这就是赤裸裸的土匪,和社会上受人鄙视的老赖有何区别?

可我们记忆中的农村不是这样子的。

理直气壮的白眼狼

古代的农村,有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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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的村民在沈从文笔下,生活在大自然的包围中,烂漫如花,清纯如水。

就算在农民最苦的年代,余华小说《活着》里的徐富贵也经常得到村民的善意。

“到了那个年纪,人累了睡上几觉也补不回来,干活时手臂都抬不起来,我混在村里人中间,每天只是装装样子,他们也知道我的难处,谁也不来说我。”

为什么朱楼村的风气被你们弄得如此“特别”?

大概是因为远方的富裕与你们无关,亲近人的暴富惹人眼红。

见不得人好,是人性的恶在开闸放水,你们明知不对,却死活不改。

朱之文帮村里办的实事,你们都知道,你们本就是局中人。

但你们只当是朱之文的本分,而非情分。

朱之文给村里修路,几十万元自掏腰包。

朱之文给村里买健身器材,拿出三万元。

朱之文给村里买变压器,方便农田灌溉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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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之文捐款140万,用于家乡建设。

朱之文捐款20万,用于当地疫情防控。

但你们并不知足,他修的路为什么没到我家门口,我向他借钱为什么推三阻四,他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再多做一点,为什么我占得便宜比别人少……

比起“人心不足蛇吞象”,更恐怖的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所以你们说,只要朱之文给你们每个人发一万块,再家家户户配上辆小轿车,村里男女老少才会说他好。

但是扪心自问,凭什么?

你们罗列了好多理由,听起来有模有样,细细琢磨,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朱之文热心公益,而这份善良,你们觉得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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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之文为了帮一位白血病患者筹医药费,拍卖了军大衣,又从自己账户支出10万元添上。

朱之文捐给扶贫基金会10万元。

朱之文拿出20万现金,委托镇里捐给新冠疫区武汉。

这些年,朱之文还舟车劳顿地去参加好多个不给钱的公益演出。

……

帮“外人”都这么尽心尽力,对自家人当然要更好。

你们的带头人村长也有相同的抱怨:“俺村里找他捐建个学校,他一分钱没出。”

三番五次朝朱之文借钱的你们,只要失败一次,就像失了天大的面子,心生怨怼,半夜朝着人家窗户扔砖头,玻璃碎了一地。

你们是如此,武大新闻系博士陈铭的那帮村里亲戚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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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的父亲在公安系统任职,算得上村里出人头地的人物。村里乡亲们总找陈父帮忙,工作或转户口等人生大事都托付给陈父。

陈父劳心劳力帮乡亲们解决了这么多事,却没人念得他好。

乡亲们挂在嘴边的总是那几句:“一碗水要端平啊,四叔”,“四叔你看,那个就搞成了,我的这个就没搞成”,“四叔,这个工作不好,再帮我找一份”……

这些话是不是很熟悉,你们对朱之文的口头禅也大多如此,也许更“朴素”更直白,但内核都是一样的。

人间值得,但你们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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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也许真的活跃在人间。

之前上门借朱之文的钱,是求求人办事,姿态太被动。

如今短视频火爆,只要把手机怼朱之文脸上,粉丝就能蹭蹭涨,养肥了账户还能做些小生意。

最早直播朱之文生活的那批已发了家,买了车,有了存款。

这钱挣得轻轻松松,你们一窝蜂似的簇拥而上。

有人拿着手机炫耀,直播朱之文干农活,挣了一万三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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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74岁的大爷也买了智能手机从零学起,不到三个月,手机钱就挣回了本,之后的都是赚头。

年轻人也不出去打工了,在工地当壮劳力,累得要死,还不如到朱之文家直播挣得多。

朱之文心疼你们挣钱不容易,允许你们拍摄,但做人不能太得寸进尺。

你们把朱之文的好脾气当软柿子捏,直播人家吃饭,下田还不“过瘾”。为了博眼球,半夜跳进朱之文家里,企图直播人家睡觉。

善良没长出牙齿,免不了成为恶的下酒菜。你们吃得尽兴,咀嚼时,还发出把咂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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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奸”他生活的同时,还在网络上冒名顶替人家名字,为了表达和朱之文关系匪浅,自称是朱之文的经纪人,经理人,哥哥嫂嫂,甚至他本人。

你们朝九晚五风雨无阻地跟随朱之文的影子,人家想清净一会儿,你们就像被惹急了就炸毛弓腰的野猫,立马进入防御进攻状态。

爬上墙头大喊大叫,或拳头砸门,或隔着木门扔砖头……

他不出来,你们的生计就断了“粮”,却从未想过这样的谋生手段正不正常,你们的欢乐是否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

出了名的朱之文,依旧是几间平房,挽起袖子下地干活,吃的是粗茶淡饭,开的是破旧电三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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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飘,你们却飘了,全村玩起了直播,将他的生活隐私平铺在网络。

朱之文现在是你们的“摇钱树”,千万不能离开这村。

听说你们威胁朱之文,如果他搬家,你们就挖人家祖坟。

真希望,这只是谣言,你们不会这么丧尽天良。

如果是真的,当我没说。

《罪与罚》里说:“人能从洁白里拷打出罪恶,也能从罪恶中拷打出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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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尚且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但人人都说你们无药可救,你们看不得亲近的人咸鱼翻身,你们太贪,你们欺负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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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劣行,历历在目,不可狡辩。

是继续堕落,还是悬崖勒马?

请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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