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可不想嫁給又老又醜又殘的男人!未婚妻,我又老又醜又殘

卓斯年的沉默讓酒精上頭的黃連更加興奮,本來是想借酒壯膽,此刻“獵物”的不拒絕直接給了她鼓勵,平添幾分膽量。

她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雙臂環住他脖子,衝他笑得媚眼如絲,“或者,你是我的也行”

四目相觸的一瞬間,卓斯年俊臉上隱忍的戾氣和那雙鷹眸裡的寒氣,嚇得黃連一個激靈,臉上痴痴的笑僵住,“你,你不樂意啊?”

儘管醉意綿綿,儘管周圍音樂吵雜,儘管燈光也忽明忽暗,但這樣近距離的相對,黃連還是看清楚了男人的臉。

五官深邃,刀刻斧鑿卻又偏偏氣質冷得如同自帶冰山一般,讓人多看一眼便會冷得哆嗦。

“黑車大叔!”混亂的腦子快速轉了幾圈之後,她突然想起來,這個熟悉的男人,就是那天帶她離開民政局,收了她300塊,卻中途扔下她的那位黑車司機。

她的記性倒是不錯!

卓斯年瞧著幾乎零距離貼著自己的這張笑臉,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眼前的小女人穿著一件鵝黃色削肩連衣裙,纖瘦的肩膀,豐滿的胸圍,盈盈一握的小腰,凹凸有致的身材全都被勾勒了出來。

而喝了酒之後的她,面色緋紅,將那本就白皙的皮膚、靈秀的五官襯得更加誘人,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透著誘惑。

特別是她這雙靈動的大水眸,眨巴眨巴地看著她,既有少女的機靈,也有小女人的嫵媚。只是這會,明顯帶了點膽怯。

大叔,我可不想嫁給又老又醜又殘的男人!未婚妻,我又老又醜又殘

不管是照片裡,還是那天的初見面,都不如眼前這個小女人有生氣。尤其是此刻,軟香在懷,他本應該把這種主動送懷的女人推出去,可下意識地,他更想看看她這個已婚少婦究竟有多大膽。

“怎麼?看不上我的職業?”卓斯年終於開口,盯著她,嘴角勾著一抹興味。

這抹興味讓黃連方才生出的一絲退卻又頓時跑光光了,她忙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當然不會!大叔你白天晚上都出來賺錢,太勵志了!我以後一定多照顧你生意!”

“如何照顧?”卓斯年想努力把體內的邪火壓下去,可是這小東西在自己腿上一點都不安分,在他腿上不停地蹭來蹭去

這是在玩火!

“嘿嘿,看在你這麼帥,我們這麼有緣的份上今晚,你是我的了,怎麼樣?”黃連衝他沒心沒肺地一笑,站起來,去拉他的手,“這裡太吵,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理想吧!”

卓斯年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眸色暗了暗。

他不管現在的女孩有多開放,但他必須好好調教調教她如何做合格的卓家少奶奶!

“你確定?”卓斯年強壓抑著滿腔的怒火,和體內的慾火,冷冷問她。

“哎呀大叔你好囉嗦啊,你”

黃連還沒說完,身子便騰了空,她驚叫一聲看清楚眼前狀況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黑車大叔抱起來往樓下走去了。

“嘿嘿原來你比我還心急”她痴痴地笑了聲,便摟緊了他的脖子。

卓斯年抱著懷裡的小女人一路走,一路咬著牙:臭丫頭,我倒想看看,你怎麼收拾這個局面!

助理鄭東看到卓斯年抱著黃連出來,連忙從車上下來,打開了後車門,滿臉的震驚。

不是說不露面麼,怎麼就這樣出來了?

好奇歸好奇,鄭東自然不敢多問,待卓斯年抱著黃連上車之後,他才恭敬地問,“先生,帶少奶奶回家還是?”

卓斯年瞧著懷裡醉得已經不省人事,只是緊緊摟著自己脖子不知在小聲嘟囔什麼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興味,“酒店。”

“是。”鄭東應了一聲,吩咐司機開車,他立刻電話定下了香格里拉的總統套房。

一路上,黃連在卓斯年懷裡一點都不安分,一會摸他的臉,一會勾他的脖子,笑得吃吃的,還不斷地說著調戲的話,“大叔你可要好好伺伺候本小姐我小費,我,我給!”

卓斯年也不掙扎,任由她那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他就不相信了,一個剛剛見面的女人,就真的能讓他的身體發生這麼強烈的反應。

可是結果,讓他很崩潰。

他以為方才在酒吧,只是被周圍曖昧的氣氛感染的發生了生理反應可此刻,懷裡的女人每動一下,他身體就灼熱一分,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

“一定好好伺候你。”卓斯年咬著牙冷冷地吐出這幾個字。

呃?

坐在前面的鄭東聽了個明白,少奶奶怎麼醉成了這樣?不認識先生也就算了,居然把他當成了賣的?

這回有好戲看了!

酒店房間裡,卓斯年一把將黃連扔進了柔軟的大床上。

黃連都快睡著了,這麼被騰空一扔,不滿地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摸到枕頭抱住,不滿地嘟囔道,“別這麼野蠻嘛,不就是一個鴨嘛本小姐,又不是給不起錢”

這麼一翻身,她一條腿不老實地翹起來攀住了枕頭,白皙修長的大腿展現在卓斯年的眼前,連那白色的小內內都露了出來她卻明顯渾然不知。

卓斯年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某一處早已經鬥志昂揚,幾乎快要破布而出了

他對自己的反應非常懊惱又好奇,冷冷的眸子裡是掩飾不住的猩紅和隱忍。

自從三年前那個意外的夜晚之後,他對各種類型的女人都無法產生興趣,甚至是厭惡的可眼前的小女人,卻讓他的身體越來越渴望結合。

原來自己沒有病?

就在卓斯年艱難地隱忍著體內叫囂的**時,黃連又翻了一個身,嚶嚀了一聲,四仰八叉地躺平了,許是酒後太熱,兩隻小手一起煩躁地把裙子掀到了腰間。

這下子,她腰部以下全都呈現了出來,兩條白嫩的大腿讓卓斯年眸中的火焰更旺。

既然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要主動撲上來,天時地利人和就當提前“進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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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紅的眸子盯著床上春光乍洩的小女人,卓斯年一顆一顆解開紐扣。

“撕啦——”

裙子被撕碎,黃連那玲瓏有致的曲線身段徹底暴露在卓斯年眼前,在曖昧的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帶著少女特有的鮮嫩。

卓斯年喘了一口粗氣,毫不客氣地褪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俯身壓了下去

黃連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亮。

陽光從厚重的窗簾縫隙裡照進來,將她的眼睛刺得睜了良久,才緩緩睜開。

眼前,是一張魅惑眾生的俊臉,刀刻的臉部線條,薄唇微抿,高挺的鼻樑,輕闔的眼睛下面,是長如蝶翼的濃密睫毛。

哇塞,這男人真帥!帥得讓人想犯罪!

黃連剛剛花痴了一秒鐘,下一秒就反應了過來!

自己怎麼會跟一個男人在一張床上?!

正要驚叫出聲,突然發現自己寸縷未著,慌忙揭開被子薄被下身體上到處可見殷紅的吻痕

天吶!

醉酒後混亂的回憶迅速湧上大腦,黃連閉上眼睛,懊惱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看來,昨晚自己真的成功睡到了一個帥牛郎!

自從知道嫁給那個老醜殘的卓斯年已成定局之後,她知道自己反抗無效,接受這個事實又覺得憋屈,於是跟李菲一合計,去夜店找個帥牛郎睡了。

要是把自己珍貴的第一次獻給那個未老先衰病怏怏的卓斯年,那才叫虧到血本無歸!

昨晚在酒吧,她們一邊喝酒一邊觀察“獵物”,在李菲這個戀愛達人的火眼金睛之下,她們找到了場上最帥的一個男人,就是坐在二樓拐角處那個。為了看清楚,李菲還專門跑上去偷偷看了一眼,向她保證“相信我,那個男人是我見過最帥最有魅力的男人你要是真能睡到他,就賺到了!”

之後發生的事勾引,開房

回憶到這裡,黃連扭頭再次偷偷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男人,小臉上的懊悔稍稍退卻一些。

“這年頭出來賣的男人質量都不錯嘛!能睡到這麼一個帥牛郎,應該不算虧吧?”黃連一邊腹誹著,一邊躡手躡腳悄悄下了床。

不過,除了滿身留下的痕跡,身下好像並沒有傳說中那種車碾撕裂的疼啊那些言情小說太坑爹了!她還以為第一次會疼得不了床呢!

但儘管如此,一夜的宿醉讓她也是渾身痠痛,為了不吵醒牛小哥避免尷尬,她忍著痛,扶著腰,撿起了衣服。

可是

衣服竟然被那廝給撕碎了,拉鍊壞了,肩膀處也撕掉了一片,這怎麼穿啊?

大叔,我可不想嫁給又老又醜又殘的男人!未婚妻,我又老又醜又殘

黃連氣呼呼地用浴巾裹上自己的身體,把已然成為碎片的裙子扔到了男人身上,“你給我起來!我讓你伺候我的,不是讓你欺負我的,你賠我裙子!”

卓斯年“嚯”得睜開了眸子,幽深的眸子裡,沒有一絲剛剛睡醒的惺忪,而是格外清明的冷酷,寒戾。

四目相對,黃連瞬間怔住。

這特麼是人的眼神嗎?怎麼這麼冷,這麼狠,跟蟄伏的狼眼一樣犀利。

拜託,她才是客人,是上帝好不好?他一個出來賣的,憑什麼用這種好像欠了他三百大洋的眼神看她!

儘管被他的眼神嚇著了,但黃連還是懷著“我是客人,我是上帝”的自信,挺了挺小胸脯,努力表現得理直氣壯,“你把我裙子撕壞了,我穿什麼出去啊?”

跟他再次對視的時候,黃連腦子裡才全部清明瞭過來,“你,你真的是那天的黑車大叔?”

卓斯年瞧著站在床邊,一隻手捏著身上的浴巾,一隻手拎著碎片裙子,臉上明明是不滿,但那雙藏不住情緒的大眼睛裡卻流露出幾分怯意的小女人,薄涼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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