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起三眠》

世界和人生本無意義,我們需要用藝術的“謊言”去掩蓋某些可怕的真理,因為“真理是醜的。”

Apollo的光輝使萬物呈現美的外觀,通過製造幻覺的強迫性衝動給予我們賴以生存的假象。Dionysus象徵情緒的放縱,醉是日常生活中的酒神狀態。日神和酒神作為悲劇的兩種藝術衝動,表現的層次有所不同,但是卻是解決藝術問題的根本答案。

作為德性之神,日神要求它的信奉者適度-做到適度-有自知之明。在希臘人的“意志”持一面有神化作用的鏡子映照自己。Titans象徵大自然的原始暴力,prometheus,achilles等一系列與宙斯奪統治權的悲劇英雄。說明了人與自然的和諧統一,即“素樸”從來不是一種簡單的,自發產生,不可避免的狀態。“素樸”只能理解為日神幻想的完全勝利,它是大自然為了達到自己目地而經常使用的幻想。

在藝術中,音樂是純粹的酒神藝術,是世界本體的表露。音樂與其他一切藝術有著不同的性質和起源,其他的一切藝術是現象的摹本,而音樂表現意志,由於其形而上的性質,不是任何現象而是自在之物。悲劇一直以來被文藝理論界奉為藝術的最高形式和巔峰狀態。每部真正的悲劇都用一種形而上學的慰藉來解脫我們,不管現象如何變化,事物基礎之中的生命仍是堅不可摧和充滿快樂的。這只是一種“假理想主義”罷了。

悲劇在其音樂的普遍效果和酒神式感受的聽眾之間設置了深化這一崇高的譬喻,喚起一種假象,彷彿音樂只是激活神話造型世界的最高表現手段。沒有神話,一切文化都會喪失其健康的天然創造力。惟有一種用神話調整的視野,才把全部文化運動規束為統一體。一切想象力和日神的夢幻力,惟有憑藉神話,才得免於漫無邊際的遊蕩。

15/04 titahi bay

《三起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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