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了什么罪？”
“杀人。”
“什么人？”
“他兄弟。”
“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粮食被偷了。别问了，上面交代的，你需要把他押到水城监狱。”
“我不干，我只是个放牧的，又不是你们组织的人！”
“你还想继续牧牛放羊，就按吩咐做。”
“不......”
“停，话我已带到，我得去沙城支援了，那里人手不足。”
二墩子离开之后，张翼双手砸墙，满心愤怒，而当间歇的牛哞羊咩之声传来时，更引发一阵心绞痛。
寡妇村如今只剩下他一个男的，仍然被“锁枷”驱使。回想当初的契约，现在不遵照了，张翼喟然长叹。
“你饿不饿？”张翼边解绳索边问。
“嗯。”
张默转过身，去厨房的缸里把剩下的半扇羊剁块。正剁着，他听见屋里一阵抽泣声，稍作停顿，便继续忙活。
“坐吧，吃完，能帮我一起把牛羊赶回圈里吗，明天我们就出发。”
“嗯。”
日落西山，牛羊回圈，张翼用木板在炕旁多支了一张临时的床，二人各自睡了。
“你要干什么！放下枪！”张翼大呼。
“给你，我刚才出去撒尿，在石凳子上发现的，还有一张字条。”
“你总算说话了！我以为你口齿有问题或是哑巴。”
张翼凑近马灯，读了下字条，原来是二墩子给他留了把枪，用来防身，--这段时间不太平，加上有这个犯人。
呼噜声响起来了，张翼也就枕枪接着睡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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