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9月,我江西瑞金的中央蘇區來了一位共產國際的洋欽差。他手捧“教條主義”的本本,錯誤引導我紅軍走向了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中共中央不得不進行戰略性大轉移,放棄中央蘇區,開始瞭如邁天塹的兩萬五千里長徵。
這位來自共產主義的客人叫李德,是共產國際派往我中共蘇區的軍事顧問。
(李德)
李德的到來,是得到了王明的默認與推波助瀾的。
而王明,時年僅29歲,早在1931年便在國際共產主義的支持下取得了中央的最高領導權。
蓋棺定論來說,王明是比較親蘇媚蘇和教條主義的。
所謂教條主義即不顧實際出發生搬硬套蘇維埃共產革命教條的做法。
比如按照蘇維埃紅軍適用的城市包圍農村政策,直接不顧實際套用在中國,便是教條主義的典型表現。
(王明)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與王明交好的李德自然也是教條主義的擁護者。
在李德這位共產主義代言者抵達我中央蘇區之後,很快在王明的授權下,取得了我中央蘇區的最高領導權。
而彼時,毛澤東早已於1931年4月開始,前後遭到了王明集團的猛烈抨擊、孤立與排擠。
(毛主席在瑞金與紅軍戰士合影)
與被他們戴上的毛主席所謂的機會主義相比,王明所代表的冒險主義自然與其勢不兩立,三人團的到來對毛主席的打擊,正是王明敲山震虎的政治手段。
1931年11月5日,贛南會議結束後,三人團為了樹立所謂威信,更加徹底地貫徹執行其錯誤的冒險主義思想與教條主義思想,不顧實際,強行撤銷了毛主席中共蘇區代書記的職務。
(贛南會議)
1932年10月寧都會議之後,為了更加進一步孤立排擠毛主席,打擊其從實際出發“農村包圍城市”的科學指導思想,三人團再次不管不顧,強行撤銷了毛澤東紅一方面軍總政委的職務,徹底將毛主席架空,將其排擠至大後方養病。
1933年9月,國際共產主義代言者李德的到來真正對我來說正是趁病要命。
李德剛到中央蘇區之際,蔣介石正親自掛帥,發動100萬大軍,200架戰機,對我中央蘇區發動了第五次浩浩蕩蕩的“圍剿”戰,意圖一舉將我紅色力量鯨吞蠶食,殲滅在瑞金一帶。
(蔣介石在進行戰前點將)
與蔣介石方面浩浩蕩蕩的圍剿相比,我中央蘇區也開始瞭如火如荼的第五次“反圍剿”工作,目的只有一個,用各種可能的手段,粉碎敵反圍剿計劃,保留我紅色火種。
為了確保此次圍剿大獲全勝,蔣介石發動了“堡壘推進,步步為營”的戰術。
即在我中央蘇區外圍修建前後3000多座碉堡,依託強大的陸軍基數,對我根據地步步為營,層層修建,層層遞進,逐步鯨吞蠶食,最終尋找我中央蘇區的核心力量,與天上200架戰機配合,佈下所謂天羅地網,聚而圍剿,絕不放過任何一粒紅色火種讓我死灰復燃。
(蔣介石在進行戰前動員)
此時的毛主席早已經沒有了軍事話語權,但其仍舊堅持給中央提建議,建議採取積極的防禦政策,且戰且退,誘敵深入。
然而建議遞上去,宛如泥牛入海,李德等置若罔聞,繼續我行我素地不顧實際出發,踐行他們那一套教條主義加持的冒險路線。
在李德這位軍師的錯誤指導下,我軍生搬照套蘇聯紅軍的作戰經驗,實行了消極的防禦政策,喊出了“禦敵於國門之外”的口號,命令我紅軍戰士全軍出擊。
(博古)
結果在面對十倍於己,又有飛機大炮加持武裝到牙齒的敵軍下,我軍一觸即潰,損失慘重。
毛主席又氣又急,憋得雙眼通紅,一邊猛地抽著煙,一邊豆大的淚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但面對李德博古的強權主義與胡攪蠻纏,他實在是無可奈何。
這是毛主席一生中感受到的最無助的時候。
見全軍出擊不奏效,李德博古又開始打著節節抵禦的保守主義計劃,竟然開始打算與百萬敵軍碉堡對碉堡,針尖對麥芒,讓我軍依託所謂碉堡,搞什麼正規戰,陣地戰,與十倍於己的敵軍拼消耗。
結果,我紅軍人越打越少,陣地越打越小,漸漸地就要掉入敵圍剿核心網中為人魚肉。
1933年10月,毛澤東與賀子珍的第二個孩子毛岸軍降世。
(毛主席與賀子珍在瑞金)
時逢大亂,加之各方面營養缺乏,賀子珍生下毛岸軍實際上是早產,個頭又瘦又小,比普通娃娃弱上許多。
孩子生下,毛主席便憂心忡忡地抱起娃娃對賀子珍說:“這訝子,實在是生不逢時啊!但不論怎麼樣,我們一定要盡一切努力養活他!不能再失去他了。”
此前,毛主席與賀子珍前一年已生有長子毛岸紅,給這個孩子取名毛岸軍,乳名“豆豆”,毛主席有他的美好希冀與願望在裡面。
一個是“紅”,一個是“軍”,乳名“豆豆”,即“鬥”,寓意是紀念紅軍,紅軍兄弟一定要團結才能鬥得過國民黨,也寓意毛岸軍是在“鬥爭”中降生的娃娃。
(毛主席與賀子珍)
由此可見,哪怕千難萬險,偉人仍舊懷有一顆不屈不撓,與困難鬥爭到底的心,哪怕有一點機會,從未停下過為中華民族尋出路的步伐。
毛主席在遭受孤立排擠時,各方面的困難與壓力,不僅是來自軍事與政治思想上的,也是來自生活上的。
彼時毛主席雖然不再在軍隊指揮上擁有話語權,可到底還是中央政府的主席,卻李德授意下,讓物資供應部門刻意剝削毛主席與賀子珍的應有物資與糧食。
(中央蘇區遺址瑞金)
當時毛主席的警衛員去與物資處的人理論,總務處的人也不知道仗了誰的勢吠言道:“我們就是少給了,有本事你到中央去告啊!”
由王明指派的李德及其思想在我中央蘇區的荼毒之深,由此可見一斑。
可當時,毛岸軍剛出生,賀子珍正處於坐月子的時候,沒營養便意味著沒有足夠的奶水哺育娃娃,這可怎麼行。
正是時難見人心,毛主席最終只能帶著賀子珍,去找到了傅公俠,傅公俠到底是經得起考驗的優秀共產黨人,當即頂著三人團巨大的壓力,解決了此事,補償了該交付給毛主席夫婦的物資。
(右二毛主席與領導人們在瑞金)
在被架空在後方休養的日子裡,毛主席總是一個人深夜顧影自憐。
想著眼下的中央,前線的局勢,我中華民族的出路,到底在哪,誰又能給一個明示呢?一邊大口大口地抽著煙,一邊憂心忡忡。
眼下自己既顧不了大家,也顧不了小家,連自己的身體也孱弱不堪。此時,主席的內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又煎又熬。
毛澤民有時候會在晚上來看哥哥,看著夜色下顧影自憐的哥哥,毛澤民亦是潸然淚下,但是這個弟弟從未放棄過對哥哥的信心與信任。
(毛澤民)
毛主席在困難時常說:“大鵬鳥總會有折翅的時候,但只要他的傷養好了,會飛得更快,更高。天降大任嘛!這點考驗是必須的!”
主席在時難時的態度,總是這樣樂觀充滿自信。
就在毛主席苦思我軍出路的時候,11月,國民黨內部便發生了“福建事變”。
當時一同參與圍剿我中央蘇區的國民黨第十九軍突然反戈一擊,率先與我中共蘇區聯繫,打出了東出“反蔣抗日”的口號。
這便意味著,我軍可以在國民黨第五次圍剿的困局中,逐步向國民黨第十九軍所在的福建根據地進行戰略撤退,保留有生力量,再尋求發展。
顯然,“福建事變”對我軍無異於救命稻草,是老天給我紅軍在死門中開的最後一道生門,理應抓住。
當時毛主席聽聞,十分興奮,馬上給中央建議我軍應該馬上抓住機會,將主力部隊向以浙江為中心的蘇浙贛皖地區突進,再依據廣袤的無敵堡壘的地域優勢,發展力量,逐步從戰略防禦,轉為對敵的戰略進攻。
(我紅軍在進行第五次反圍剿戰役)
然而,在利令智昏的李德集團面前,縱是再高瞻遠矚的戰略亦是對牛彈琴,等於沒有。
當時李德、博古固執地認為國民黨第十九軍非但不可靠,反而可能是在危險時刻咬一口的“中間派”,因此按兵不動,將這唯一稍縱即逝的生機生生熬走。
面對李德的無知愚蠢與固執己見,毛主席只得憤懣道:“倘若繼續讓這樣無知之人掌握紅軍指揮權,我紅軍必將一敗塗地,豎子不足以謀啊!”
(王明與李德)
很快,有別有用心之人把毛主席這句話偷偷的打小報告告訴了李德與博古。
博古和李德譏諷道:“他毛澤東泥腿子出生,靠著讀過幾篇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孫子兵法》與《三國演義》這些上不得檯面的粗陋書刊,指揮作戰只能像黃巢亂匪一樣上竄下跳,一盤散沙,他也敢妄言大兵團作戰?以他的粗鄙思想永遠也別想掌握蘇聯紅軍的核心戰術思想。”
值得一提的是,這已經不是李德第一次展現出其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李德曾在伏龍芝軍事學院學習三年,在來中之前,從未具體地參與過任何一場具體戰鬥的指揮。
(俄羅斯伏龍芝軍事學院)
他自傲於毛主席的資本便是他時常放在嘴邊的所謂高人一等的“伏龍芝軍事學院學生”。
1934年1月,因為李德博古的不作為與對時局戰機的愚蠢判斷,蔣介石馬上調集大軍圍剿了反戈的第十九軍,更加加快了對我中央蘇區的圍剿。
直到這時候,李德博古才拍大腿意識到我軍確是錯過了一次絕地反擊的大好機會,但是三人團的固執可恨在於知錯而不認錯改錯,依舊我行我素,固執貫徹教條主義與冒險主義。
(毛主席在瑞金與李德博古三人團鬥爭)
眼見我軍唯一生機在自己眼前生生流去,敵軍對我中央蘇區的圍剿更甚,毛主席此時的五臟六腑早已經酸甜苦辣鹹攪亂成一團。
偏偏老天不開眼,禍不單行,與賀子珍生下的第二個孩子毛岸軍到底還是因為各種原因而夭折。
毛主席強忍傷心,一言不發,帶著賀子珍用木板拼接成了一個小棺材,熱淚縱橫地埋了毛岸軍,毛主席看著棺材裡的娃娃哽咽道:“訝子,是爸爸對不起你啊!”
此時,毛主席內心的自責,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這份自責與被三人團的打壓、排擠,漸漸在內心鬱結成病。
4月中,蔣介石派11個師,終於展開了對我中央蘇區的最後圍剿。
(蔣介石在檢閱部隊)
面對強敵圍剿,愚蠢的李德竟然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在瑞金一帶擺開戰線防禦,打出了什麼“保衛廣昌就是保衛中國,要麼死,要麼生”這樣愚蠢不負責任的口號。
結果還沒等敵人11個師怎麼開始打,敵軍便派出四十多架轟炸機對我紅軍成團成線的戰線狂轟濫炸,死傷慘重至極。
毛主席得到廣昌保衛的大失利之後,整整幾天不吃不喝,每天在村口老樟樹下一聲不發,不停地抽著煙。
(紅都瑞金)
每到這個時候,總是賀子珍在後面遠遠的看著,靜靜地陪伴。
8月,蔣介石百萬大軍與200架轟炸機再次向我中央蘇區突進,毛主席仍舊抱著最後一點的希望對三人團建議:“當下敵強我弱,硬拼無異於以卵擊石,應當採取積極靈活的防禦方式,打他接應部隊,打他側面一路,方有可能殺出一條路。”
結果李德博古繼續我行我素,愚蠢地實行全面防禦、分兵把守政策,還沒到9月,我中央蘇區的有生力量便被他們禍禍得所剩無幾。
(國民黨轟炸機對我紅都瑞金狂轟濫炸)
終於,在連番失望與巨大的思想與心理壓力打擊下,毛主席身體終於垮了,在寧都患上瘧疾,高燒40度,半月不退。
想到敵軍的大舉進攻,我中央蘇區的即將滅亡,李德博古的愚蠢與固執己見,毛主席心灰意冷地對天長呼道:“天亡我也!”
眼看毛主席心中的最後一點革命火焰即將熄滅,賀子珍心疼地抱著毛主席說:“潤之,別悲觀!你常說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哪怕打沒了,我們就從頭來過。可是中國革命離不開你,紅軍離不開你,就是我和毛毛也離不開你啊!”
(秀外慧中的賀子珍)
聽到賀子珍這位賢內助的安慰,毛主席既心疼又心暖,眼神裡這才重新燃起了革命之光。
後來在蘇區名醫傅連暲連續半個多月無微不至的治療下,主席這才慢慢的從大病中趟過來。
9月,毛主席再次向李德博古提出向湖南挺進,調動敵人在湖南圍而殲之,再次被二人拒絕。
很快,紅軍第五次反圍剿在李德博古的錯誤帶領下以失敗告終。
在王明指導建立的三人團的錯誤帶領下,我紅軍面對反圍剿,損失的不僅是大量鮮活的紅軍戰士生命,更有紅軍戰士不惜為了中國革命拋頭顱灑熱血的信心。
李德對我紅軍的荼毒與傷害,是有形的亦是無形的,是慘痛的,也是無法挽回,無法原諒的。
90%以上的紅軍因為他們的錯誤領導,白白犧牲了生命。
毛主席罵那一句“崽賣爺田心不疼”,在無數可以避免的犧牲面前,又如何僅僅只是一句輕描淡寫的“崽賣爺田心不疼”可以彌補?!
(毛主席、周總理與博古)
最終,李德博古的錯誤指導終於招致了廣大幹部與戰士對王明錯誤路線的懷疑與不滿乃至抗議。
在巨大的傷亡與損失面前,事實勝於雄辯,大家心裡面想起,以前毛主席指導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日子過得苦,卻能苦中作樂,與敵人打的有來有回。
可眼下到底是怎麼了,又該如何遏止事態的發展呢?
此時廣大的幹部與戰士心裡都不約而同有了一個答案:我們都委屈錯怪了毛主席,是時候把李德博古趕下臺,糾正王明錯誤軍事路線的時候了。
1935年1月15日,這是一個決定我紅軍重大轉折的偉大日子,也是廣大幹部與戰士揚眉吐氣的日子。
這天,中央蘇軍在遵義召開了“遵義會議”,會上,廣大幹部與戰士反思了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猛烈地批評了李德博古所代表的王明錯誤指導思想,並最終經過絕大多數人投票決定直接將李德博古趕下臺,重新確立了以毛澤東同志為核心的領導班子,終於遏止住了紅軍的覆滅。
(遵義會議油畫)
遵義會議後,毛主席分析局勢,最終迫於無奈,做出了前無古人的大膽決定,唯有“長征”才能保我紅軍最後一份生機,留下革命火種。
此後,正是因為毛主席的英明決定與偉大領導,我紅軍才能啃著樹皮跨雪山,過草地,歷經兩萬五千里長徵,成功保留革命火種,最終以星火燎原,解放了全中國,讓全國老百姓告別壓迫,翻身農奴把歌唱!
致敬偉大的紅軍戰士,致敬偉大的毛主席。
結言
王明、李德與博古的巨大錯誤告訴我們,捧著書本做搞教條主義的書呆子要不得,唯有學以致用,活學活用,貼近實際與現實,才能談知識改變命運,否則讀再多書,不過是書生誤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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