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林徽因将自己的一生,过成了一个传奇。她于1904年6月10日出生于书香门第,其父为两所学校的创办人兼第一任校长林长民,其堂叔为黄花岗烈士林觉民。因林徽因的父亲早年接受了先进思想,他对于林徽因的教育在当时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林长民并不硬性要求女儿在女红等方面的才能培养,反倒注重她的精神层面。他会带着林徽因周游欧洲,潜移默化的引导她的思想,增长她的见闻,开拓其眼界,令她的心胸更加开阔。对于林徽因而言,这场与父亲的欧洲列国周游影响了她的一生,并且也令她有了一场“我情愿化成一片落叶,任风吹雨打到处飘零”的爱情。
这段爱情,并非林徽因的归宿,她于1928的春天,和梁思成结为夫妻,他们二人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在彼此的精神世界中交流无碍,可谓是灵魂伴侣,心灵契合。这样的婚姻,美满且甜蜜,奈何婚后的生活,却遭到了冰心、钱钟书等人的痛批。
说起林徽因、鲁迅、钱钟书和冰心四人的纠葛,最大的关联大约是后三者都曾写文痛骂林徽因。而林徽因面对这些痛骂的声音,选择我自岿然不动,仍旧保持着自己应有的生活,这与她内心的境界有关,也与四人之间截然不同的阶层有着莫大的联系。
徽因的才学斐然,气质优雅,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在众多的看不惯促使下,他怒而写下了《我的失恋》,意在讽刺林徽因的用情不专和虚伪。在他的笔下,林徽因并非世人眼中那位璀璨夺目的奇女子,只是一个爱情中的玩弄者,游走在两位男士之间游刃有余。
相比于鲁迅,和林徽因毗邻而居的钱钟书痛骂她的言辞更加犀利。钱钟书是位出了名的猫痴,他对自家的猫尤为疼爱,就因自己饲养的猫打不过梁家的猫,他便亲自下场帮自家的爱宠一起打,甚至寻起了猫主人林徽因的麻烦。
因梁氏夫妇会定期在家中举办周末聚会,邀请好友们前来参加,他便写下了作品《猫》,将参加聚会的众多名人们一一对应,集体讽刺了一番不说,还不忘“夸赞”聚会女主人交游广阔,并将男主人驯服的极好,不碍事之余还能出力。此般言语已是十分尖酸刻薄了,将男女主人分别对应到梁思成、林徽因,可观钱钟书言中之意,笔下之绪。
同样是关于周末聚会一事,同样是写文痛批,同样是尖嘴薄舌,不同的是作者由钱钟书换成了冰心。冰心对林徽因素来便是看不惯的,当她写下《太太的客厅》后,林徽因听闻了也仅是淡然一下,回赠了对方一坛陈醋,意在反讽冰心拈酸吃醋,甚是无聊。
在《太太的客厅》一文中,林徽因是一个
然而,归结到最后,林徽因对于冰心、钱钟书、鲁迅的行为终究没有做出回应,她从未替自己辩驳一二,甚至听闻了也仅是一笑而过。这是为何呢?或许有人会说是他们所言可能便是事实,其实不然,归根究底,是四个人纯天然的阶层差距。
林徽因的人生,从未因钱财烦忧。她拥有着良好的家室,早年就可随父远渡重洋增长见闻。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与丈夫梁思成志趣相投,伉俪情深。她和梁思成的婚姻可谓是门当户对,都是系出名门,且自身有能力,这样的情况下,她素来便是自信的女子,随心所欲的过着自己小日子,生计之恼于她太过遥远。
她的经济状况一惯不差,加之自小接受的培养和教育,她的周末聚会,只是夫妻二人生活中的常态,因着父辈们的杰出,他们自小便习惯了家中的络绎不绝。冰心和钱钟书的攻讦,于她而言只是无妄之灾加无稽之谈吧。如若自小的习惯就能够成为自身“招蜂引蝶”和证明丈夫软弱可欺的证据,未免过于小瞧了梁氏夫妻。
而三人的讽刺是都有自身立场的,三人同为当时的中产阶级,生活于他们而言并不如林徽因一般的轻松。他们需要四处奔波,赚钱养家,和林徽因的财务自由有着天壤之别,这种差距是与生俱来的,并非一般外力可以改变。出生的差距造就了彼此生活的不同,这种无力感也是一方面。一方的忙于生计,一方的怡然自得,这般对比之下,心境难免有失偏颇。
于钱钟书和鲁迅而言,他们无法忍受女性的光芒盖过男性,这是对他们地位的挑衅。于是乎,林徽因过于出彩的优秀,便是原罪,她成了二人的重点讽刺对象,某些方面而言,也是借着林徽因来抒发自己的情绪,彰显自身的权威。
而冰心便没有那么复杂了,除了阶层的差距,她们更多的是女性之间的较量。
四人都是值得敬重的存在,而作为舆论中心的林徽因,保持着岁月静好的态度,安然老去。正如林徽因所言: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在旅程,只是所走的路径不同,所选择的方向不同,所付出的情感不同,而所发生的故事亦不同。她的一生,文采斐然、才华横溢,过的都是自己想过的生活,品着属于自己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