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親授絕世醫書,他治好村花贏得芳心暗許,卻激怒村長兒子

師傅親授絕世醫書,他治好村花贏得芳心暗許,卻激怒村長兒子

那一天,深山裡,百無禁忌的師徒二人,對話是這樣的:

“女的多大,結婚沒?”

“嗯,十六,還沒結,長得可好看了。”

“且,你師父我見女的多了,好看能有多好看?”

“大眼睛,圓臉蛋兒,小酒窩……”

“女孩不能光看臉,身材不好那不算。”

“身材好,一米六多,苗條。”

“女人皮膚更重要。”

“皮膚可白了,透明似的,摸起來一定滑。”

“額……”

“那胸脯長得,幾年前像小碗,現在像大碗了。”

師傅看著桌上的碗,若有所思,嘆了口氣,說“那又能怎樣?”

“那屁股,有點翹,圓鼓鼓的,總想摸一把,看著像海綿。”

師傅看一眼床上的海綿墊子,突然肚子一縮發起脾氣來:“你跟我說這些幹嘛,我一老人家,遠離江湖多少年,不近女色好多年,和我說這些幹嘛?”

劉老么看著老師下面搭起的帳篷:“不你讓我說的嘛?”

老師整理了下衣褲:“那也不用這麼細,我一老人家,不想破戒重出江湖。”

劉老么嘿嘿一笑,接下來,兩人陷入沉默。

過了好一會,師傅狐疑著抬起頭問:“真像你說的那麼好看?”

“嗯。”

“哎,生不逢時啊!”

短暫沉默,隨後師傅抬起頭說:“對了,還有最重要一副藥。”

“啥藥?”

“你。”

“我?”

“對,你。”

“我怎麼成了藥?”

老師給他舉了個例,說這世界上都是物物相剋一物降一物,火那麼猛,鋼那麼硬都能融化,按理誰也治不了,但是它怕水,水一澆就滅。這麼說水最厲害?也不是,發大水誰也治不了,但是水怕土,土把它掩上它就不流了,這是相生相剋,比如你家,你媽怕誰?

“怕我爸。”

這是一本黃書,不是顏色黃,是內容黃。

劉老么就是從這本書上得到了啟蒙,意識到男女真諦,他覺得世界真是太奇妙,太精彩。

給小花治病時,他清了場,雖然王大花和支書不想走,但為了女兒好病,也只好到隔壁躲一下。在農村清場治病的例子很多,比如請道士驅邪,請大神跳舞,很多都不讓家人在旁邊,為了好病,聽大夫的是常事。

後來,老么知道了一個非常性感的名詞叫催情,而當時給小花治病的這幾副草藥所起的作用不過就是催情。師傅江湖氣太重,走的江湖路線,套路野,雖然有**的嫌疑,但畢竟是為了治病,而且真的治好了。

十六歲,原本就對一些事情懵懵懂懂,充滿渴望,喝了草藥小花臉色紅撲撲粉嫩嫩,眼睛也像一汪水,身上逐漸熱起來。她靠向劉老么,想離他越近越好,心中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願望,又怕又期待。

豐滿的胸部,白皙的大腿,柔軟的肌膚,噴噴香的氣息……這感覺比被窩裡意淫強100倍,劉老么拿出藏在肚皮裡的黃書和小花一起看,然後很自然地做了圖上的事。兩人都很酣暢。

小花通了,是真正的通,從外到內被老么打通,痛經自然好了。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尤其是剛剛懵懂充滿新鮮的年輕人,小花隔三差五就來找劉老么,家裡不方便,就趁劉老么採藥去山口堵他,年輕人特有的愛戀和相思,讓她不顧別人眼光,不顧世俗想法,只想早點看到心中的那個人。

劉行已經快到山口,透過樹木間隙,也遠遠看見了小花的白裙子。小花在山口算計著時間,估計劉老么也該回來了,心裡美滋滋。這時候,一陣車聲傳來,一輛吉普由遠而近,在山口處戛然而止。車門砰砰砰,上面下來幾個人。

前面的小花認識,是村長大兒子徐天賜,整天遊手好閒,拈花惹草,據說還常常去城鎮裡**吸毒。小花對他印象很不好,但所有人對小花印象都好,尤其徐天賜,一直對小花垂涎三尺,總和身旁那些哥們說:“記住,小花是我的,等她長大點我非把她開了不可。”

看到小花他就像蒼蠅見了肉,每次都厚著臉皮走上去,說:“小花妹子今年十幾啦,咋越長越好看哪,大你5、6歲,歲數剛剛好啊,這真是沒SEI了。咱兩還門當戶對,你快點長,再大點哥就把你娶嘍,給你城裡買個樓,再整個寶馬,整天我啥事不幹就哄你玩,你說去酒吧就去酒吧,去夜店就去夜店,哥啥都聽你的……咱兩這要成兩口子,這村子絕對是咱兩的天下,哎媽呀,那可真沒sei了……”

徐天賜高個,清瘦,人也不難看,就是說話特土,滿嘴大碴子味,仗著老子是村長,張口閉口我爸,在村裡橫行霸道。

大多時候小花不理他,見到他扭頭就走,實在甩不掉,才會恨恨的說句髒話:“滾犢子,離我遠點。”

今天,四處沒人,徐天賜還帶著幾個哥們,躲是躲不掉了,只盼劉老么早點回來。

徐天賜一下車,就朝小花喊:“哎呀小花妹子,村裡遛一圈也沒找著你,我一猜你就擱這疙瘩呢,一猜一個準,你說哥尿不尿性?”

說著回頭衝幾個哥們擺個手丟個眼色,哥們會意,其中一個綠毛哧哧地笑,說:“總惦記,這回逮個好機會,沒人,把該辦的事辦了吧,我們不打擾,嘿嘿嘿……”

徐天賜說:“你懂個JB,別在那瞎逼逼,對別人可以用強,小花妹子絕不,我都等好幾年了,還能差這一會嗎?得自願,自願才有感覺。”

說著話,晃晃蕩蕩向小花走來:“是不是小花妹子,哥才不用強,對你那樣還叫人嗎?等你自己脫,一絲不剩,然後說你想要我。”徐天賜呼吸開始急促,眼睛裡閃著變態的光,像祈求又像命令,說完這話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了。

徐天賜是方圓幾百裡第一敗家子,沒有第二。從小到大沒人動過一根手指頭,慣的不成話。想要什麼村長爹都會設法滿足,他沒要天上的太陽,要太陽估計村長也會拼著化成灰把太陽夠下來。所有關於他的事,不是**,就是吸毒,要不就非法飆車。還有一次這村長少爺拉著幾個妞直接把JEEP開進河裡,逆流而上感受衝浪樂趣,幾個人在車上嘰嘰呱呱的笑,說這他媽才叫衝浪,直到車子報廢。他除了敗家做壞事真的什麼也不會。

小花一陣泛惡,惱怒異常:“去你媽的離我遠點,你個死變態。”

沒人對他這麼說過話,徐天賜僵在那,有點不相信:“你說啥玩意,再說一遍。”

小花又氣又怕,臉蛋變得煞白,叨咕了一句大傻逼,想從徐天賜身邊繞過去。

徐天賜反應過來:“哎喲我操,小逼崽子你說我傻,太陽西面出來的?世界變天了。給你臉你還真不要啊,不來硬的你不知你哥馬王爺三隻眼。”伸手就去抱小花,小花抬腳踢到他膝蓋上,徐天賜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破鑼著嗓子喊起來:“大胖二毛,你們幾個傻逼還瞅啥,把這小逼崽子按那,今個不把她幹嘍我就她生的。”

幾個人抓住小花,徐天賜捂著膝蓋一瘸一瘸地走過來,筋著鼻子說:“你說我傻就傻唄,還帶個逼,今個我就日了你。”剛要去解小花裙子,就聽有人說:“徐哥,你,你這是幹嘛呢。”

回頭一看,是劉老么,背個小簍子,裡面裝著草藥,站在幾步外的地方。

本來就生氣,有外人在場更敗興。見是劉老么,說:“是你呀,欠揍沒夠?打得你少了,我說回村咋總看不到你,原來躲山裡成藥簍子啦。”

從小到大,劉老么沒少挨徐天賜揍,一、徐天賜年齡比他大,二、他是村長兒子,橫行村裡村外,啥事都敢幹,啥都幹得出來,誰都讓著他也怕他。

劉老么像他爸,沒啥正調,任何事都笑嘻嘻的一副扯皮樣,火燒眉毛的事,他也會挑一下眉毛,輕鬆對待。但徐天賜不行,那是他的剋星,一見到他老么就腦袋不轉,話不會說,不被打完不敢走。老么是家裡最小的,徐天賜總管他叫小崽子,見到老么就說小崽子你給我站住,每次都是打幾個嘴巴,踢幾腳才放行,沒別的原因,就是手癢,打幾下才舒服。

可以說劉老么是被他修理著長大的,但那次走丟後,除了上學就是進山到師傅那學藝,基本上見不到,捱打的機會也就少了。但捱打的陰影一直留在心裡,對徐天賜心存畏懼,見到他就膽怯,落下病根一直無法克服。

徐天賜慾火難耐,有外人在場不能立即發洩,就把火轉到劉老么頭上。他抬起右手:“小崽子,想揍你的時候找不到,不想見你的時候你出來了。你看,我這手又癢了,咋整。”

老么一陣惶恐。刁鑽油滑愛扯淡,那是平時,一見這主就習慣性的害怕,大腦立時短路,一片空白。什麼自己的女人、保護小花是職責都消失的無影無形,只剩下童年那些捱揍的遭際。

也許是都長大了,這次,徐天賜並沒扇嘴巴,雖然發著火,也只是在劉老么脖子上重重地拍幾下:“聽說過你給小花治病,這個得謝你,但別的事我不信,那都是謠傳,不信你這熊貨敢做那事,不信我徐天賜的女人你也敢碰。”

老么臉色煞白木訥的像木頭,話也說不出來,機械地等待著挨嘴巴,打完快點離開,自己好脫離這幫人。

小花看著他,眼裡的期望逐漸變成失落,一顆淚珠滾下來,接著又是一顆。

徐天賜扭頭看見小花的模樣,他雖然渾但不傻,見小花眼睛一刻不離劉老么,一顆顆淚珠從雪白的面頰上落下來,立刻明白怎麼回事。

他咬牙切齒,“媽的,原來你兩還真有事啊,我一直留著小花,等她長大,你不等長大就把她給摘了,比我還禽獸。”

徐天賜粗俗野蠻,但真的喜歡小花,所以恪守原則等她長大,劉老么竟趁著治病真把她摘了,不信也得信。徐天賜手都哆嗦起來,他讓旁邊的大毛扭老么的腦袋看他手,他把手揚起來,一字一頓說:“現,在,我,這,只,手,是,真,癢,了,我,要,把,這,些,年,你,欠,我,的,嘴,巴,都,打,回,來。”

劉老么看著村長少爺的巴掌,也看見了小花的眼淚,小花的眼淚晶瑩剔透,裡面是失落和傷心,一滴滴從面頰上滑落,老么的心一顫,一種東西在血液裡膨脹,一股壓抑至久的情緒也在內心爆發,他的臉從白變紅,眼睛佈滿了血絲。

村長少爺的手就要扇到老么的臉上,卻被一隻手抓在半空。

【作者題外話】:從鄉村到都市,是不是很多人都是這一巴掌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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