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詭異的古曼童,被封印的白玉麒麟,奇怪的屍井,模樣逼真的扎紙人

故事:詭異的古曼童,被封印的白玉麒麟,奇怪的屍井,模樣逼真的扎紙人

引子——晚上,於麗像往常一樣在迪廳裡蹦迪,高興過後,去洗手間補妝,不知是風大還是怎麼的,剛一進入洗手間,門就砰的關上了,她並沒有在意,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補完妝以後轉身離開。

但是,很快她就又倒了回來,因為自己離開鏡子前以後鏡子裡的自己並沒有動,仍然定定的站在那裡,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她害怕的退倒在身後的廁所門上,驚恐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人若無其事的拿起手中的梳妝盒,往臉上均勻的擦粉,每擦一下,臉上的皮肉就往下掉,越掉越多,最後只剩下僅有的半張臉了,扭過頭看著於麗。

她顫抖的手指著鏡子,結結巴巴的說:“是你、、、、、、你你、、、、、、、、”

“我說過,我一定會報仇的!”鏡子裡的臉變成了那張永遠也不願被想起的面孔。

她感到自己身體飛了出去,一頭扎進了水池裡,窒息的感覺隨之而來,只覺得肺內漸漸被充滿,氧氣被擠走,無聲的痛苦淹沒了整個身軀,慢慢的,她不動了。

此時,門開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車輛,秦悠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渺小,那麼的孤立,就像多少次的噩夢中,那些被黑暗包圍時的感覺。

害怕,彷徨,孤立,整個身體都被黑暗編制的大網牢牢籠罩,在這個春意盎然的季節,秦悠然的心情絲毫沒有任何改善。

“唉,這麼美的春天好適合去踏青。”秦悠然不由的自言自語,抖了抖手中的一疊招聘廣告,剛剛大專畢業的她,長相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也算是清秀可愛,但是在這個用金錢衡量一切的社會,她只能算是最底層的市井小民,沒有靚麗的外表,沒有傲人的身高,也沒有位居高管的父母,一切只能靠自己。

結果是轉悠了幾乎7天,也沒有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工作,不是太辛苦工資太低,就是工資高,但是老闆看不上她。誰讓她沒有什麼專長呢,只是一個無學歷,無長相,無背景的三無人員。處處碰壁的秦悠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找工作的第7天了。

就在這時,她突然看到馬路中間正有一個大約4歲左右的小孩茫然的站在哪裡,左看右看,不知該怎麼辦,她心頭一緊,便立即走過去,要伸出雙手抱那個小孩。

心裡想:誰家的父母,自己小孩都不照看好,可是不等她發完自己的牢騷,一聲長長的剎車聲,讓空氣瞬間凝固,只聽砰的一聲,一個人影直直的飛了出去,彈出好遠,鮮紅的血以腦門為中心,向四周,慢慢的散了開去,在她的眼中最後出現的影像就是一輛紅色的奔馳,下來一個滿臉寫著鬱悶的男人,他大聲的叫喊著什麼,不過她已經聽不清楚了,漸漸地,她失去了意識,周圍的一切放佛都不見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四肢的冰冷從手指向身體裡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溫暖的光束從不知名的地方照來,照的好暖好舒服,在慢慢適應了光亮以後,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那一束不知名的也看不出什麼方向打來的光,就那麼無聲無息的照耀這她。

“該不會是我靈魂出竅了吧,媽呀,我怎麼這麼倒黴,這麼年紀輕輕就死了。”她欲哭無淚她試圖回想些什麼,可是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就在這時,那道光束突然不見了,無邊的黑暗再次吞沒了她,感到一陣莫名的眩暈,眼睛一閉,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她只覺得腦袋好重好重,想動一下都難,渾身像睡在棉花糖上似的,沒有絲毫的力氣,“怎麼做了鬼這麼難受?”

強行睜開雙眼,四面雪白的牆壁,一片寂靜,潔白的被單蓋在身上,旁邊是個四四方方的機器,正在滴滴的運作,在電視上見過,心電監護,那種快要死的人用的東西,頭痛欲裂的感覺,才發現頭包的像木乃伊一樣,秦悠然一張臉比哭還難看,我這是怎麼了。。。

吱。。。。一聲,門開了,護士端著盤子推門進來了,看到她睜開了眼睛,彎下腰看了看心電監護,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高興的說:“呀,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叫醫生,你別亂動啊。”然後邁著輕快的步子一路小跑走了。

門關了,留下了繼續鬱悶的秦悠然。“她的危險期總算過了。。。。”聽到醫生做完各項檢查,將聽診器放入口袋後的評論,她好開心她沒死,她大難不死,激動的心情無法用語言形容,雖然頭部受傷,但是至少沒有缺胳膊斷腿的。

“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告訴我,你家人在外面,他們會好好照顧你的”醫生說完就走了,一副木然的表情。她眨了眨眼睛,不想說話,害怕牽動腦袋的痛,隨即一轉念,想到了什麼,聲音接近蚊子哼哼“請問,當時和我一起的那個小孩呢?他怎麼樣?”

護士轉身扭過頭看著她“什麼小孩?你來的時候就你自己啊。”腦袋嗡的一聲作響,頭痛,頭痛,她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明明記得的。。。。

“你好好休息,不要多說話,不要胡思亂想,身體最重要。”門悠悠的關上了,護士的腳步聲漸漸走遠,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沒有小孩,沒有小孩我中的哪門子邪跑到馬路中間,我有病啊”正想著,門外傳來她最陌生也是最熟悉的聲音,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離婚,她一直跟著媽媽過,直到上了高中住校,到後來就一直自己一個人住,因為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他們那無休無止的爭論。

“你個混蛋,女兒受傷了,你也不來看看,只顧著在外面鬼混,你算個什麼男人,當初嫁給你,真是瞎了眼、、、、”

“怎麼?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你嫉妒?看你那窮酸樣、、、、”

這就是秦悠然的父母,一對俗不可耐的夫妻,為了一句話能吵的雞犬不寧,秦悠然的腦袋嗡嗡作響,忍著痛,用盡吃奶的力氣說:“出去”。

那兩個人頓時鴉雀無聲了,都擔憂的看了看秦悠然那張憔悴的臉,互相看了看,無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他們都沒有盡到為人父母的責任,只好說“悠然啊,你先安心養病,我們先到外面去。”

當病房再一次恢復安靜的時候,秦悠然嘆了口氣,單親家庭的她早已習慣了獨立生活,但是總也習慣不了那種寂寞深處可怕的黑暗,尤其是到了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多麼希望有人陪伴在身旁,有個溫暖的家、、、、、、繼續考慮剛才的問題,那個小孩究竟是否存在,他怎麼會出現在馬路中間?而在事故後為什麼沒有人知道他?是她看錯了?不可能,她自嘲的笑了笑,微微動了動身體,陣陣疼痛襲來的時候一個恐怖的影像也隨之闖入腦海。

仔細回想一個被撞之前的畫面,像電影回放一樣,畫面定格在了小孩出現在馬路上的樣子,他確實是茫然的站在那裡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

可是接下來,當他看到秦悠然時,確實那種無比詭異的眼神,那眼神裡充滿了譏諷與嘲弄,儘管他們有一定的距離,但是秦悠然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的白眼珠比黑眼珠部分要多,幾乎佔據了2/3的地方。她一時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震住了,確切的說是嚇到了,無法接受這個詭異但確實發生了的事實。

看了看窗外,天快要黑了,她一動也不能動,更不能吃飯,只能輸液,所以她已與晚餐絕緣,想著平日裡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的日子,她竟然忘記了害怕,開始浮想聯翩起來。

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秦悠然艱難的翻了翻身子,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唉”嘆了口氣,不免自嘲:自己什麼時候像個老太太一樣,一天不停的唉聲嘆氣。

“唉”又一聲嘆氣接著傳來,秦悠然徹底清醒了,因為她記得她下午醒來的時候看到這個病房裡並沒有別人,也只有她這一張床,怎麼這時候誰來了?

一聲小碎步傳來,黑暗中,一個黑影從屋門口渡過來,藉著門外走廊上的燈光,秦悠然終於看清,那是一個穿著開襟大布衫的老太太,滿頭花白的頭髮和滿臉的褶皺已證明她的年齡不小了,至少在70歲以上,右臉頰上還有一顆痣,可是看她走路的姿勢怎麼那麼奇怪,也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

老太太慢慢的摸索著,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秦悠然的床旁邊,就這樣當著秦悠然的面,連鞋都沒脫,就那麼直直的躺了上去,嘴裡還唸叨著:“起來,起來,這是我的床。”

秦悠然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腦袋一片空白,因為她絲毫感覺不到身邊有實物的存在,也就是說老太太根本就是一團空氣,只見老太太還擠啊擠的,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就那麼安詳的睡下了,秦悠然真不知道是該尖叫還是當場嚇昏了好,她真恨不得自己直接昏過去,也比心臟承受這突來的壓力的好。

半響,她才想起什麼,拉響了按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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