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事變:還記得盧溝橋邊的那片苞米地嗎?

81年前的7月7日的黃昏,夕陽如血。

宛平城外(如今北京西五環),永定河上波光粼粼,河畔的莊稼長勢正好,大片綠油油的苞米已沒過胸口準備抽穗了。

擔任宛平城守備任務的29軍官兵正在執勤,在他們眼裡,“九一八”事變已是舊聞,300日本關東軍打敗8000守備軍一事已成為大家說起來都是淚的心傷。

國民黨東北邊防軍執行的“不準抵抗,不準動,把槍放到庫房裡,挺著死,大家成仁,為國犧牲”的命令以及短短半年東四省(遼、吉、黑、熱)淪陷,使這群熱血男兒提起便怒火中燒、無比憤懣。

距離永定河七公里(現北京豐臺區)的日本豐臺駐屯軍步兵旅團第1聯隊第3大隊第8中隊(約180人)正在河邊嗚嗚喳喳地搞演練,宛平守備29軍官兵看著對面囂張的日軍,心裡異常的窩火。

這180多人的駐屯軍中隊已經摺騰一個多月了,周邊的無辜村民被欺凌、大片的農田被破壞。

另外,近來的兩起豐臺事件,流氓日軍無事生非,29軍一部將士據理力爭、奮起抵抗,卻遭到上級壓制,含恨移防趙王莊。自此,處於戰略重要位置的鐵路樞紐豐臺落入駐屯軍控制下。

駐屯軍是清政府簽訂《辛丑條約》時遺留下的產物,根據條約要求,駐紮於北京和從北京到山海關沿線的12個戰略要地,清政府覆滅後,由清國駐屯軍改稱支那駐屯軍,他們已經作威作福了30多年。

駐屯軍僅有1700餘人,卻往往是1個日本兵管轄1個鎮,2個日本兵管理1個縣城,因為他們手下有著大批的偽軍、特務和漢奸,當時的國人在壓迫下生活了多年,許多人已經麻木、奴性十足。

晚上10時許,演練結束的駐屯軍8中隊收隊帶回,忽然有個叫志村菊次郎的新兵從隊伍中溜出,鑽進了苞米地。或許是吃慣了大阪米、吃不慣豐臺面,這幾天他拉稀的厲害,趁著演練結束整隊的功夫他鑽進苞米地拉個爽快,因為苞米地太大,等他再次鑽出來的時候,發現隊伍已經不見了,加上自己夜訓不過關,竟然一時找不到北了。

而演練結束回營的駐屯軍點名時發現少了個人,便安排人出來尋找,或許是出公差的日軍在苞米地裡轉著沒勁想去吃宵夜,也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他們想進宛平城,藉口是搜查找人。

29軍官兵一聽頓時不幹了,他們在這裡守著盧溝橋,耗子都沒從這兒過,你日軍丟了個人,還是拉屎拉丟的,就想進城搜查?門兒都沒有!

前兩次豐臺事件大家還窩著火呢。

這時,通訊員悄悄來報,志村菊次郎已經自己歸隊了!駐屯軍的軍官卻覺得被中國軍隊拒絕很沒面子,丟了大日本皇軍的臉,依然堅持要進城,並率先開槍,炮轟宛平城。

忍無可忍的29軍官兵奮起反擊,是夜,槍炮聲徹夜不歇,天亮後的宛平城外滿目狼藉,大片的苞米被踐踏伏地,只殘留一些稀疏的株苗孤零零地張望這破碎的山河。

隨後,雙方均派兵增援,戰事升級。自此,七七盧溝橋事變拉開了中華民族全面抗戰的序幕。

而這個在苞米地裡拉屎拉得找不到北的新兵志村菊次郎作為日軍侵華的藉口,被日軍獎勵免除服役回國療養。

就這樣,一個人、一泡屎、一片苞米地竟成了引發戰爭的藉口,這是中華民族永遠不能忘記的屈辱!

弱國毫無尊嚴,強國必須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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