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虐恋:十里红妆,嫁衣如火,她的嫁衣如火,灼灼了他的眉眼

她,苏奕锦,眉眼如画,曲音萧瑟,倾城舞姿,绝色容颜。一颦一笑动人心魄。可如此绝色却也只是泛泛名妓。

他,孤寂尘,绝世风华,雍容无比,俊朗眉目,撼动天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偏偏看中了她的容貌她的才华,想占为己有。

他将她赎了身,带进了王府,给她一切荣华富贵,让她欢心,却偏偏不娶她。她曾淡淡笑过,此生只要他一生独宠,就算不娶又何妨?可惜,可惜,镜花水月,又奈何怎可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年,她与丫鬟在梅园赏梅,片片梅瓣纷扬撒落地上,也不免落到她的身上,她水眸流光溢彩,在这梅园翩翩起舞,可谓妙意生哉,绝色独立。皇兄与他无意闯进梅园,却见一抹白衣佳人入眼,撼人心魂。见皇兄眸色惊讶与贪恋,他微微蹙眉,有些不悦。

一舞曲毕,就要转身离去,去发现他与一名黑衣长袍的陌生男子站在她身后,她轻愣,随后看见了他眼中的不悦,是那种不容别人享他东西看他东西的霸道,她淡淡微笑,是在乎她吗?她上前行礼:‘参见王爷。’ 还没等他回应,却听见了如沐浴春风班的声音‘姑娘的舞姿可真谓是绝代风华,让朕开了眼界啊。’ 听闻她脸色一变,立刻要下跪‘锦儿参见皇上,不知是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哈哈哈……不知者无罪。皇弟,这位女子可真是绝色佳人,锦儿?连名字都繁花似锦,不知她是皇弟何人?’黑衣长袍男子笑着拉住正要下跪的她,转头好奇的问身后不语的孤寂尘。孤寂尘不在蹙眉,而是冷冷的望着眼前的女子手还在皇兄手中,眼里满满的冰冷,他不许别人碰她,绝不许。她明明知道,为何还无动于衷?!哼,很好。苏奕锦!他轻挑眉,掩饰了不满,淡淡笑:‘只不过一介小小名妓而已,皇兄若是喜欢便送给皇兄好了。’只不过一介小小名妓而已?!苏奕锦心抽搐着,水眸带着不可置信,一股浓郁的哀伤笼罩着她,死一般的寂静。‘果真可以?!看锦儿这么绝色,皇弟不会舍不得吧?’黑衣男子调侃到。‘……当真。’孤寂尘剑眉紧锁,锦儿?!他凭什么叫她锦儿?!只是当他对上了苏奕锦的哀寂的眸子他不屑笑了,勾唇答应了。

苏奕锦身子轻颤了,她皓齿紧紧的咬唇,咬出一丝血迹,眸子由哀伤变成空洞的绝望。他,不在乎她么?那先前的霸道?又是什么?

‘如此便好!明日,明日朕就来迎娶锦儿,皇弟,锦儿今夜就有劳你给她安排住宿了,皇兄定会加赏。’黑衣男子抽出苏奕锦的手,负手而立,爽朗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孤寂尘看也不看她,留给她一个决然的背影与冰冷。苏奕锦跌坐在地,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就一舞却让他爱的男人毫不犹豫将她拱手相让?既然不爱她,为何当初那么宠她?予她誓言?赎她身子?她惨笑,凄凉的声音听得人心刺痛。身后的丫鬟轻叹,人事无常啊。

那一夜,他没有在去看她,她跌跌撞撞失了魂一般i回到屋子,一夜未眠。

次日,一袭嫁衣如血,红装轻点眉梢。她退去了下人,铜镜里,映着绝色佳人,一袭红衣让人羡慕。只是那凤眸边的泪,让人心碎。她轻笑,起身缓缓走到床边,抚摸着那上面他残留的余温,一遍又一遍……她说过,此生非他不嫁。

她轻轻的将枕头底下的匕首没入心口,安静的躺在床上,嘴角上扬一抹浅笑,闭了眼,呼吸渐渐消失……血色泱泱。空气充满甜甜的血腥味。

此时在书房的孤寂尘,感觉胸口闷闷的,极为不舒服,不由得想起那如花笑颜,眸子沉痛,就当看她最后一眼罢。放下毛笔,飞快的用轻功飞向锦阁,发现四下无一人,不免皱眉,轻轻推开她的房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进入他的鼻翼,他怔住了,发了疯一样扑到床沿,却看见她安静的闭上了眸子,嘴角挂着浅笑,心口的匕首让她没了呼吸……

他怒吼,他不许她死!她怎么可以死?!他拼命为她传送真气,却不见她醒来,他心痛得不能呼吸,一急,一口血雾喷了出来。他惨惨的笑了,是他害死了她。粗糙的手抚摸上那冷却的小脸,恍然间,他似乎听见她说,此生非君不嫁。

她的嫁衣如火,灼灼了他的眉眼。十里红妆,嫁衣如火,到死那嫁衣也不是为他而穿,即使她很爱他,他却将她推给了皇兄,从没有顾忌过她的感受。

此生非君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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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是个幸运的姑娘,因为她的心上人就住在她家的对门;白薇也是个悲剧的姑娘,因为她家的对门是一间香火鼎盛的寺庙,而她的心上人,是一个和尚。

了空是寺院住持唯一一位关门弟子,对佛法的悟性极高,但他着实不懂如何应付那个每日跑来佛堂不是为拜佛烧香而是为了来看他两眼的姑娘。

白薇喜欢了空是寺院中人人皆知的事情,了空不喜欢白薇也是邻里间人人皆晓的事情。

白薇十七岁的生辰刚刚过完,不过在三姑六婆看来她早已过了适嫁的年龄,主动请缨为白薇说媒的媒婆都开始把白家当成了市集,每日不去个两三趟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白薇只说了一句,她说,“我总有一日能让了空那个榆木脑袋开出花来。”

可是整整两年了,莫说是花,连芽儿都没能长出来。

白薇为了讨了空喜欢的确也做过不少事。

她用自己多年攒下的私房钱去镇上买了一件最好看的衣服,在了空面前转了不下十圈,可了空愣是连个正眼都没有给她。

她也曾大清早起床站在寺院外朗诵情诗,可回应她的只有一下一下的敲钟声。

白薇后来想了想,她觉得了空大概是不喜欢她表现的那么明显,于是她决定换一种方法,用她的内在气质来打动了空。

她借来镇上店铺中所有的佛经,每日来到寺院中陪了空念经吃素斋,偶尔还会在了空敲钟之时偷偷用木槌拨弄几下木鱼。

大约是白薇与佛有缘,佛经中的佛理只经了空稍加点拨便可参透。

了空看着身侧合目诵经的女子,不过短短两年,她身上的佛性已然越来越深,住持以前总说他的悟性高,而白薇的悟性却是连他也望尘莫及的。

白薇还是喜欢了空,这是多少佛经都无法更改的,但总有些东西已经与两年前截然不同了。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那时的白薇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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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生辰时,白薇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位白衣白发的老者点化她成佛,而她分明与那老者似曾相识却想不起他的名性。

梦醒之时,她站在云端俯瞰人界,才惊觉那梦境已是真实。

成佛之后,白薇忘了在人界时的许多事,她唯独能够忆起的是曾经有一个叫做了空的小和尚与她一同吃斋念佛,而那些事却也仿佛已是在很遥远很遥远的从前。

她回过一次佛堂,她想要送些东西给了空留作纪念,而她想了许久,才画了一幅自己的画像放在了空的禅房。

白薇想着了空该是会高兴的,可是她不明白,她分明画的那么好看,那个小和尚却为何会抱着她的画像失声痛哭。

白薇赠与了空的画像上,一个女子跃然纸上,那个女子穿着最好看的衣裳去见她的心上人,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那个时候的白薇并不知道今日的自己会被渡化成佛,而那个时候的了空却早已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喜欢上白薇。

收到白薇画像的那一晚,了空做了一个与两年前一样的梦。

梦里有一位白衣白发的老者,他告诉了空,“白薇原是天界上神,此番下凡历劫,了空和尚,你且渡她成佛。”

你且,渡她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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