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周按
“我們始終保持低調務實的作風，以實幹創造實績……始終以真材實料的產品、真心實意的服務贏得客戶，絕不犧牲質量粗放增長。”
——《萬科事業合夥人綱領》
在追逐世界盃的日子裡，看到巴西德國阿根廷隊的隊員身穿鮮豔球衣在場上奔跑，筆者想起萬科博物館裡一件特殊的展品。
那是展櫃裡一件灰色的工裝夾克，乍一看普普通通，仔細一打量，會在胸口的口袋位置，發現兩枚與衣服同色的刺繡五角星。
“大家猜一猜，這兩個五角星代表著什麼？”每次走到這個展區，筆者總要向訪客們賣個關子。
“它代表著職位高低。”
“它代表著獲得的大獎。”
“它代表著段位。”
……
訪客們七嘴八舌，最後謎底揭曉：“正如巴西隊的世界盃隊服上有五顆星，代表著五次奪冠，萬科工程師的制服上，一顆星代表為公司效力五年，兩顆星就是十年。”
“啊？一顆要五年！”這是訪客最常見的反應。
筆者對這個“五角星設定”充滿敬意——在萬科將近8萬人的員工隊伍中，工程師是唯一一個在服裝上明示貢獻值的專業。這一設定，正如阿拉伯的勞倫斯給我們的啟示——著裝即政治，細節即尊重。
除了對著裝設定本身的敬意，這種敬意還來自於職場與綠茵場的暗合——在筆者看來，世界盃賽場之所以受到舉世關注，部分原因在於它是一個絕佳的俗世隱喻。每一場比賽，場上的球員有高矮胖瘦，水平參差不齊，但細想下來，球員不外乎四類人：1、既性感又重要的（比如C羅）；2、很性感但並不那麼重要的（如本屆前兩場的梅西）；3、既不性感也不重要的（他們坐在替補席，或者根本沒入選）；4、很重要但並不那麼性感的（大多數場上球員，畢竟足球是集體運動）。
足球場上這四類人，正是我們在社會上會碰到的四類人。現實是，性感又重要者，可遇而不可求；性感但不重要者，比比皆是；既不性感也不重要者，越少越好；重要但不性感者，成為“沉默的大多數”。
關於球場上的第四類人，王朔在《頑主》中借楊重（葛優）之口發表過一番感慨：“人生就是這麼回事兒，就是踢足球。一大幫人在這裡跑來跑去，也許整場都踢不進一個球，但是你還得玩命兒踢。因為，因為觀眾在玩命兒地喝彩打氣。”
我曾經就這個現象問一位資深的工程師，他的回答是：“萬科工程人太實在了，不善於宣傳、表達。”
筆者喜歡這個回答——真正想在職場上長跑的人會選擇低調，高調意味著你把球場周邊觀眾的胃口吊高，踢順風球時倒無所謂，你好我好大家好，踢逆風球時難免動作變形，甚至弄虛作假。上屆有夢遊一般的巴西隊，這屆有前兩場夢遊一般的梅西。
有的人生就像小龍蝦，一紅就死。
浮躁中的堅守
有這樣一個故事：一個人在沙漠中迷了路，又餓又渴，找不到水和食物，請問此時對他來說最關鍵的自然資源是什麼？
答案是“空氣”。
原因很簡單：沒有食物人可以活兩三個星期，沒有水人可以活三天，沒有空氣人只能活三分鐘。但我們總會把空氣當做自然而然的資源，而不去珍惜，只有當你失去了空氣時才發現，原來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理所當然。
企業也是如此，可能今天缺資金，明天缺人才，後天缺技術，但一刻也不能沒有“工程質量”這個“空氣”。據參加“千億計劃”的工程師介紹，他們在日本的工地上，曾經和日本同行討論過質量與成本的關係，結果日本工程師對這些問題非常驚訝：難道質量的問題還需要討論？質量好不是必須的嗎？
毋庸諱言，我國與工程強國如德國、日本仍有不小的整體差距，一家企業的質量文化也是逐步建立起來的。從2000年的“海盜行動”、2004年的“磐石行動”、2008年開始的“實測實量”、2012年的“千億計劃”、2013年的“兩提一減”和工業化，直到2018年的“新時代萬科質量夢”【注】，18年的時間裡，這家企業的工程質量文化走出了一條陡峭的學習曲線。
世人皆濁，何不淈其泥而揚其波？眾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在一個浮躁的行業裡，到處都有快速變現的誘惑，到處都有對個人自由意志的高額贖買，但萬科的工程師們卻一直在堅守著：
在東莞，你面對其他公司留下的爛尾項目，眼前一片雜草、滿目瘡痍，但是當萬科的品牌樹立在工地上，看到等待多年渴望回家的業主的眼神，你的心中突然燃起了使命必達的責任感。
在煙臺，你面對著市政施工的各種複雜流程，主動介入並推動政府工程進展，在市政道路只修半幅的情況下，項目的電力、自來水、燃氣、熱力、通訊、廣電配套全部按期開通，保證了項目的完美交付。
在雄安新區，你僅用了26天便完成了雄安萬科建築研究中心實驗室建設，體現了雄安速度，也展示了萬科團隊的高效和執行力。
在西藏拉薩的非遺博物館工地上，白天你的臉一次又一次被高原強烈的紫外線曬脫皮，夜晚溫度降至零下10度，拉薩河谷不斷吹起沙塵暴，大家相互鼓勵打氣，合力燒草生火取暖，覆蓋棉被保護混凝土，如此的付出，確保了萬科海拔最高項目的按時交付。
在碧水東羅，你面對一片農田，手頭沒有完整的圖紙可供參考，只能主動去創造。為了摸清楚整個村子的狀況，你和團隊挨家挨戶走訪，研究村莊建築、特色美食、鄉村文化、風俗民情等，深入老百姓的生活，從一名城市地產工程師，變成一位鄉村振興的“拓荒者”……
三種認可 一種定見
每當筆者看到上面這類故事，總會聯想起康德的斷言：“在這個世界上，有兩樣東西值得我們仰望終生，一是我們頭頂上璀璨的星空，二是人們心中的道德律。”
我們試圖對這句話做一個世俗版的翻譯——在大多數工作崗位上，一般而言你的工作會得到三種認可：上司的認可、客戶和行業的認可，以及內心對自己工作的認可。上司的認可具體表現為升職加薪和表彰，客戶和行業的認可具體表現為專業聲譽，內心的認可具體表現為執著與定見，認為對的就去做。你是否會持續把一件事做下去，取決於這三種認可的總和。
現實往往是：上司不是你的影子，他的認可未必100%及時，客戶和行業的認可需要時間呈現，往往姍姍來遲，內心的定見伴隨始終，但你仍需要一個參照系，確保自己不是一意孤行。毫不奇怪，筆者見到的最優秀工程師，都是內心特別強大、特別有定見的人，甚至都有一點執拗。他們在上司面前敢言，在客戶面前謙卑，工程質量在他們心中，則是不容探討的紅線。
放在這樣一個職場動力學的大背景下，我們才會理解為何萬科工程師五種性格的前三條是“堅持、講真話、有擔當”（後兩條是“不給別人添麻煩”、“照顧比自己更弱的人”）。我們也才會明白，為何這五句簡單直白的話語對當下的萬科如此重要——世事蜩螗，我們寧可失去性感，但絕不能再失去空氣。
今天（2018年6月27日）是萬科第五個工程師節，今年工程師節的主題是“以客戶為中心，共築時代質量夢”。謹以此文，向重要但並不總是性感的萬科工程師致敬，向在浮躁時世中默默堅守的萬科工程師致敬，向在場上奮力追趕“皮球”的萬科工程師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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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新時代萬科質量夢：
一個計劃（五件套達到100%，裝配式裝修100%，適度預製100%）；兩個憧憬（萬科的房子質量好，成為社會好口碑；萬科的工地上，工友的生命有保障）；三個沒有（沒有空鼓開裂滲漏，沒有隱蔽質量問題，沒有裝修質量問題）；四個理念（技術驅動、智能互聯、綠色環保、以人為本）。萬科工程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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