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天津和安徽有何渊源?为何天津话和周边的方言不大像,却和安徽的方言有些类似?

南方的北方人


天津的地名,不是之前“专家们”说的是什么“天子渡津之处”。中国古汉语一般都不会引用这个词汇作为“渡津”的。天津的名称来源于安徽凤阳城外的小镇“天津铺”,当时朱棣的卫兵(卫戍区)驻扎在北京城以外的海河边上,(北京缺水)人和牲畜需要大量的水源,于是乎便驻扎在海河边的地方便于生存。当时就有来自于凤阳“天津铺”的几个势力老大混的很好,就挂起了“天津铺”的幌子(古时候的招牌),后因“天津”属于卫戍区。故称为“天津卫”。大明朝开国原本定都安徽凤阳县城里(中都城)。当时的卫戍区就定于淮河边上的长淮镇,顾命名为“长淮卫”,直至现在还保留于2600年的长淮古镇。以上言辞请专家鉴定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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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正的天津口音与天津周边地区的方言毫不搭界,既大不同于近邻北京,也与河北、山西和山东方言没什么相似之处。天津方言类似孤岛,因此被称为“天津方言岛”,这是老天津卫都知道的事实。

  民间素有“燕王扫北”的传说。朱元璋四子朱棣于洪武三年被封为燕王,领兵到京、津一带戍边。当时征兵的标准是“弱冠不挑,而立不去,天命之年随军去”,也就是随燕王扫北的人,大都是五十岁左右的人。而这些人都是带有家小的。史上燕王确实从安徽固镇一带招募了很多士兵,带着家属开赴北方。历史上京杭大运河漕运的兴盛以及近代淮军驻扎天津,进一步强化了天津与安徽的联系。

  赴固镇之前就读过天津学人关于固镇的描述,知道固镇人把鲤鱼叫“鲤鱼拐子”,而天津人干脆就叫“拐子”;两地都把油条叫馃子;至于“熬鲫鱼”、“煎闷子”、“死面卷子”都是可以拿出来待客的。两地还都把红薯叫做“山芋”,这个叫法,和天津周边地区的“红薯”、“白薯”、“地瓜”等的叫法最为不同,而与远在千里之外的固镇相同,绝非偶然。

  在从宿州前往固镇的路上,途经一个叫南唐乡的地方,距固镇仅6公里。下车问路聊天,进得小超市,我故意问:“为什么不开灯?”因为这开灯二字最能听出是否像天津口音。当地人说起这个地名和喊着开灯时,这些“单词”的发音和天津话竟完全一样,进一步证实了具有低平调的江淮方言与天津话的关系。而在固镇、宿州一带的饮食上更有许多似曾相识之处。如“合饼”像我们的贴饽饽熬小鱼;“散子”和我们的排叉一模一样,锅饼以及在汤面里边煮鱼也是我们的吃法。当地人说的“面疙瘩”,就是我们的疙瘩汤,过年燃放的鞭炮中有“雷子”和“刺花”!不过这两个称呼现在还被当地人用作喝酒干杯时的两种不同方式,这就有玩笑和“忽悠”的成分了。


清浅微时光


我就是天津人,我们全家去年特意去的安徽的宿州,宿州还有一个古迹就是楚汉之争的垓下之战的古战场,就是项羽和他的妻子羽姬生死离别的地方,还有他们的雕像,我们和当地人说了几句话,发现他们的方言和我们天津话相差太远,我们又驱车前往固镇,跟当地人聊天问他们油条怎么说,他们说叫油果子,跟我们差不多,我们叫果子,转天又去菜市场,好吗,在道边上看见聊天的,站在不远处仔细听,那就是天津人在聊天!然后我们又进入了菜市场,那是一个很宽阔的露天菜市场!听见他们的叫卖声就如同置身在我们天津!我看见他们就感觉特别亲切!我走过去和他们聊天,他们没发现我是外地人,我走到卖大肉的摊位前,和他们说话,哎呦,简直就是我在家乡买东西,我问他们,听的出来我是外地人吗?我告诉他们我从哪来!,他们说跟他们说话差不多!不像外地人!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我觉得我们天津人和安徽固镇人绝对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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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不可否认的一点,安徽皖北地区和天津有着血缘关系。明朝朱棣是他爹朱元璋的儿子,他们都是皖北蚌埠人。可想而知,他们当皇帝了肯定会从老家带人过来管理。所以,天津话跟皖北,尤其是蚌埠,怀远,固镇组成的这三角地带的方言很是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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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燕王朱棣征北,曾在安徽宿州屯住征兵。因宿州是马皇后的故乡,征兵扩员很顺利,至今宿州北部夹沟镇还有草场屯兵的古迹。燕王把这批士兵带到天津后驻扎,成为夺取天下的老班底。后因天子曾在此屯兵,故称天津卫。因当初来天津屯兵的多数都是宿州人,天津方言就是宿州方言。最具有代表性的用和全两个字的读音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只有天津和宿州读音一致。


驿桥寒梅


我家汉沽区,离天津市区60公里,当地人讲话口音与市区区别很大,与宁河、唐山市区口音接近。据老人讲,当地人属于燕王扫北后裔,尤其是组成汉沽市区三镇之一的“营城”,传说就是燕王扫北一个营地而命名的,从另一个方面考虑,营城的一大姓氏是“邵”,天津及周边地区很少,据说是来自燕王扫北时期,来自安徽。当然,这些仅是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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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李鸿章带的淮军,安徽人居多。形成了独特的安徽方言加北方方言结合体。说老天津卫,也就是天津人眼里真正的老城里天津人的祖宗是安徽人,一点都不带差的。不过嘛,现在你要是和他们这么说,他们一般不乐意听。在他们眼里外地人全是“老毯儿”(音是这个音,字可能拼的不对。)唉,我在天津呆了10年,有一次和一个天津朋友谈到这,朋友就不可以听了。立马和安徽祖先划分界限。后来我也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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