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媒體關注拼多多上市,稱網際網路新一代正在上海崛起

在新經濟中,互聯網新一代正在上海崛起。據上海市統計局統計,在第三產業主要行業中,以支付寶、餓了麼、拼多多等新興企業為代表的盈利性服務業增加值增速保持兩位數增長。

互聯網新一代站上舞臺

互聯網新一代與大名鼎鼎的BAT(百度、阿里巴巴、騰訊)有何區別?

只要看看從上海誕生的餓了麼和拼多多,就不難發現答案。

對BAT而言,互聯網新一代從誕生伊始,就不僅僅是一項技術、一個模式,而是一種能力。

比如,餓了麼從誕生之初,就不只是一個互聯網平臺,而是一道打通線上線下服務的橋樑:外賣服務讓實體餐廳擁有了線上運營能力,而且隨著外賣服務的深入,餓了麼又拓展出更加豐富“賦能”能力,通過線上線下聯動的運營新模式,以及更為重要的後臺數據系統、技術能力,讓包括餐飲在內的各種生活服務業都搭上“新零售”的快車。

另一家誕生於上海的互聯網企業拼多多也帶有明顯的“新一代”痕跡。拼多多是什麼?很難用一句話說清:它是一個電商平臺,但又是一個強大的社交工具;它是一個銷售渠道,但又是推動“C2B”新供應鏈形成的決定部分。也難怪拼多多在其招股書中表示;“我們是一個創新和快速發展的‘新電商’平臺”。

新的電商模式帶來了滾雪球效應,推動拼多多平臺實現指數級增長。截至2018年6月30日的12個月間,拼多多GMV達2621億元,活躍買家數達3.44億,活躍買家平均消費額從674元增至763元。當季,拼多多的平均月活用戶達1.95億,較Q1季度增長17%。可以說,拼多多用不到三年時間,就從一家位於上海的默默無聞的創業企業,變成了中國互聯網界的一顆“新星”。要知道,作為“新電商”的拼多多,使得電子商務從傳統形態走向隨時隨地、無邊界的新零售,從純物質消費走向消費、娛樂、社交的結合,還有它對社交場景的高度滲透,在整個中國互聯網都是“從0到1”的。

“新一代”為什麼在上海?

“互聯網新一代”集中在上海誕生。究其原因,與上海得天獨厚的市場環境不無關係。

正如阿里巴巴將“新零售”第一城選在上海那樣,上海的市場環境是“新一代”成長的重要沃土。在上海,有豐富的商業形態、有具備實力的消費群體,也有強大的人才儲備。與此同時“海派文化”海納百川的創新精神,也使得從商戶到消費者、從業者,都更願意嚐鮮,接受新鮮事物。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屬於上海的“互聯網新一代”也在厚積薄發。以拼多多為例,位於上海的公司總部將業務向全國輻射,平臺上的商戶受益於平臺廣泛的消費者覆蓋面和全國影響力,實現了大量的訂單數,並且獲得在線營銷、數據分析、建議等增值服務。

上海的人才儲備以及對高級人才的號召力又決定了拼多多能夠成為一家高科技公司,開發出更多的產品來連接消費者和商戶。事實上,拼多多的創始人黃錚也是一名被上海所吸引的“新上海人”:作為杭州人的黃錚從浙江大學本科畢業後赴美深造,獲得美國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計算機碩士學位,隨後加入美國谷歌。2006年回國參與谷歌中國辦公室的創立,之後從谷歌離職創業時,選擇了上海。而如今,拼多多團隊中的大部分人,也是被上海這座城市所吸引,用最新的技術服務全國的消費者和商戶。

比如,拼多多利用大數據分析和人工智能優化從消費者到生產商的整個供應鏈,併為之提供解決方案。利用平臺巨大業務規模提供的大量數據,拼多多能幫助商戶更好地瞭解和服務消費者,並且更好地預測某些商品的銷量。這種對消費者偏好和潛在銷量的反饋,可以為商戶提供實際需求預測從而幫助他們實現更好的庫存管理和更高的運營效率。在這點上,拼多多這樣的互聯網新一代正將上海的城市優勢變成“上海服務”,向全國各地輸出。

從“上海誕生”到“上海品牌”

上海的“互聯網新一代”之所以備受關注,還因為他們開始在資本市場嶄露頭角。

今年以來,大量新經濟企業集中上市或提出上市申請,其中不少就落戶於上海。比如,已經上市的嗶哩嗶哩(簡稱B站)、寶寶樹等;還有向港交所提出IPO申請的美團點評,雖然總部位於北京,但旗下重要品牌“大眾點評”不僅誕生在上海、如今的總部也仍舊在上海。這一系列“互聯網新一代”的上市,不僅讓更多的人知道了他們的名號,也在共同構建互聯網界的“上海品牌”。

不難發現,嗶哩嗶哩、寶寶樹、拼多多等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年輕。以二次元文化為特色的嗶哩嗶哩擅長用年輕人的方式傳播正能量;寶寶樹聚集的是年輕的新手爸媽,並形成一個具有強大消費潛力的年輕社團;拼多多同樣有“年輕的標籤”——不僅極為年輕,而且它所開創的運營模式都是年輕而現代的。

這一些,都讓上海的互聯網產業顯得生機勃勃、充滿朝氣。雖然上海已經是中國老齡化最先到來的城市之一,但這些年輕的創業者、年輕的消費群體為城市帶來了新銳的思想、青春的氣息。他們正成為“新上海”的重要組成部分,共同為上海帶來創新的力量。

另一方面,這些充滿活力的互聯網新一代也正利用互聯網的輻射效應,將“上海服務”送到全國各地。比如,在拼多多最新更新的招股書中,強調了電商扶貧的意義:拼多多在更新後的招股書中提及,將在2018年繼續加大對“拼農貨”計劃的流量扶持力度。數據顯示,2017年,拼多多共扶持了中國730個國家級貧困縣的4.8萬名商家。而今年,這一數據仍將擴大。

拼多多認為,在國內土地相對零散、農業生產集約化程度不高的背景下,其運營模式可以解決“多對多”的流通渠道和農產品規模化上行的問題:通過“拼農貨”計劃,平臺快速聚合前端消費者需求,直接反饋到產地,將供應環節縮減到極致,為打開農產品大規模上行通道提供切實有效的模式。最終,用“拼”的方式將遍佈全國的果園和農田與平臺3.44億消費者連接起來,通過“上海服務”為農業離散化生產找到一條合適的發展道路。

這些 “互聯網新一代”不僅可以作為上海經濟發展的新動能之一,這些企業提供的服務還可以體現出上海的服務能力,為其他地區、更多人群創造獨一無二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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