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弟弟,他也有一輛小電驢,我每次坐在車上,都有一種赴黃泉的感覺。”陳晚聲音很大。
霍星問:“現在呢?”
“很爽。”
陳晚把手張開,像雙翅膀,手心有風。
她側著腦袋:“你這次休假有幾天?”
“五天。”
陳晚哦了一聲,“你為什麼當警察?”
“工作穩定。”
陳晚又湊近了些,大聲問:“這個職業好危險,你怕不怕?”
“你好吵。”
“霍星。”
“怎麼?”
“有沒有人說過你好悶。”
“有。”
陳晚試探,“女人說的?”
霍星說:“是。”
陳晚語氣微沉,“多少人這麼說過?”
霍星語氣平靜,“一個。”
“她怎麼說你的?”
霍星猛地停車,轉過頭,眉頭深皺:“你剛才怎麼說我的,嗯?都忘了?你說我悶。”
像是一個圓,陳晚自作聰明轉圈,卻被霍星帶回原點。
只有一個女人說我悶。
就是剛剛的你。
陳晚的一口氣舒舒坦坦地順了出來,同時,心又被某種東西塞得滿滿。
霍星故意忽略她泛紅的耳垂,要笑,不笑。
“戶口查完了麼?”
陳晚眨了眨眼睛,“最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女朋友?”
路到盡頭,是一片廢墟,沒有路燈,沒有旁人。
霍星仗著夜色欺人,盯著她。
陳晚被他看得有些不是滋味,咳了一聲,移開眼睛望別處。
“有沒有,都和你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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