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爲何稱漢人,非夏人、商人、周人或秦人?源於一場血淚戰爭史

我們為何稱漢人,非夏人、商人、周人或秦人?源於一場血淚戰爭史

首先問一下,我們今天何以自豪的稱為“漢人、漢族”而非“夏人、商人、周人或秦人……?”原因是這個“漢”字,乃起源於威名卓著的大漢天朝與匈奴人歷經多年的血淚戰爭史。在這些故事背後,可以想見我們的先人是如何堅忍自強,一步步從軟弱逆襲到暴打、追打來犯之敵,最終發出那句疾聲高呼:“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話說在秦始皇統一六國的同時,北方匈奴也閃現出一位傑出的首領——冒頓單于,他親率部族鐵騎,由東至西橫行漠北,擊敗比他強大的東胡和月氏,使弱小的匈奴很快成為大漠王者,如此一來就迫使秦始皇連接起古老的萬里長城,以阻其南下騷擾。

我們為何稱漢人,非夏人、商人、周人或秦人?源於一場血淚戰爭史

秦滅亡後,楚漢相爭,劉邦最終逼項羽烏江自刎,從而一統天下,成為大漢高祖皇帝。放眼四望,長城之外的匈奴始終是心頭大患,挾滅楚餘威,劉邦壓根沒瞧得起匈奴蠻夷,於是發兵32萬,首出大漠征討匈奴,而對關外匈奴實力到底如何,劉邦卻不知情。

話說冒頓單于聽聞大漢人馬來犯,便採用老弱病殘士兵誘敵交戰,一步步將漢軍引到白登山,起初劉邦尚洋洋自得,認為匈奴不過如此,早晚平定大漠。孰料,就在一夜間,匈奴突發40萬精銳鐵騎將漢軍是團團包圍,待劉邦白日登山遠望,浩浩蕩蕩的匈奴人馬是遍佈山野,人喊馬嘶,旌旗飄擺,嚇得劉邦是魂飛魄散,哪還敢對陣?多虧謀士陳平獻上一計,帶了一張美女圖,偷偷去見冒頓夫人,引她產生嫉妒心理,規勸單于網開一面,放過劉邦一馬。

劉邦從白登歸來後,痛定思痛,終於認識到漢軍雖盛,然步兵終究難敵匈奴強悍鐵騎,於是一面採取“和親政策”休養生息;一面號召民間百姓開始養馬,暗暗積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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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70年過去了,這期間漢朝始終處於捱打被動的局面,原因是草原民族為了生存,就要劫掠,因此是年年小犯,時而大犯,文帝十四年時,匈奴曾一度起大漠所有騎兵入寇,擊殺北地郡都尉,焚燒漢王行宮,消息傳來,朝野震驚,文帝急令大將周舍率10萬鐵騎拱衛京都長安,仍是戰戰兢兢,拒不交戰,暗地更是加緊養馬,快速由步兵向騎兵轉換。

歷經“文景之治”後,漢朝實力大增,國庫錢財堆積如山,北部邊疆百姓家家有馬,士兵人人善騎,多年隱忍總算等來睡獅猛醒!漢武帝元朔二年,即公元前127年,匈奴入寇上谷、漁陽一帶,車騎將軍衛青奉命率軍出雲中,一鼓作氣擊殺匈奴數千人馬,收復河套地區,設朔方郡,方解除匈奴對長安的直接威脅,這是大漢首徵匈奴獲勝,但匈奴並未受到太大打擊,不久又出兵萬騎入寇代郡,並殺漢太守。

元朔五、六年間,衛青多次率軍出塞抗敵,一度頗有斬獲,匈奴單于這才意識到漢朝已今非昔比,他的好日子算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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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21年,年僅19歲的大漢驃騎將軍霍去病率萬餘鐵騎軍出征隴西,過焉支山千里外與匈奴遭遇,雙方一時怒目相視,立刻鐵騎對沖,揮刀縱馬,白刃亂砍,混戰一處,匈奴最終落敗,漢軍砍殺胡虜一萬八千人,漢軍士氣大漲。當年夏天,霍再起雄兵數萬,攻祁連山,殺敵無數,俘匈奴三萬人,獲匈奴王祭天金人。

這兩次陣仗,打得匈奴膽落心寒,其中休屠王與渾邪王嚇得不敢回王廷,直接率四萬部族來降大漢,漢廷從沒經歷此事,朝臣多諫言不受,唯霍去病力排眾議,率數萬騎兵前去受降,待兩軍相會時,休屠王見漢軍如此嚴整,怕降後遭屠,有些反悔,渾邪王不許,二王相爭,霍去病見狀,趁機帶兵撲向匈奴陣營,殺死休屠王及其手下數千人,餘者皆降。此戰後,漢朝設武威、酒泉、張掖、敦煌四郡,祁連山至羅布泊空無匈奴。

公元前119年,漢廷再發鐵騎十萬,步兵數十萬,由衛青與霍去病分別率領,東西並進,對匈奴展開全面進攻!衛青一路越大漠千里,在今外蒙古北部與匈奴單于主力遭遇。漢軍以車結陣,出鐵騎與敵對沖,兩軍戰正酣時,天地間突然狂風大作,大漠飛沙走石,伸手不見五指,衛青趁機派兵左右包抄,乘風冒進,將匈奴兵團團包圍,昏天黑地間,匈奴見四下全是漢馬嘶鳴,如同天兵下凡,嚇得膽寒心碎,四散奔逃,漢兵一鼓作氣,“宜將強勇追窮寇”斬虜首級一萬九千餘,單于僅率百騎遠遁,大印和夫人皆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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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路霍去病更是霸氣,率軍深入敵境兩千裡,與匈奴左賢王交鋒,斬首七萬多,繼而乘勝追擊,直達狼居胥山,今外蒙北部,直到看不見匈奴殘部蹤跡。在奏凱而還時,霍去病親登狼居胥山頂,向南設壇拜祭,立戰勝碑紀念,成語“封狼居胥”由此而來。

至此,大漢天威令匈奴再不敢正視。數年後,趙破奴率大軍討伐匈奴,出塞行走千里都不見敵人絲毫蹤跡,人皆納罕。

元封元年,漢武帝率鐵騎十八萬出塞,駐紮單于臺,欲與匈奴單于決戰,匈奴遠遠觀望,只見漢軍白日旌旗飄揚千里,夜晚篝火比繁星還盛,威武之聲不絕於耳,匈奴嚇得拒不敢戰,漢武帝見狀仰天大笑,派使臣前往下戰書,曰:“能戰則戰,不戰則降,不戰不降,豈不受罪!”單于拍案大怒,但最後還是灰溜溜地遷往貝加爾湖受罪去了。

自漢武大帝登頂單于臺起,天威達到鼎盛時期,此後數百年,大漢周邊再無與中國抗衡者,同期漢徵大宛、漢徵南越等雖遠必誅系列之戰,聲名遠播八方,終換來漢廷和平與絲綢之路的開通,中原百姓無論走到哪都可以高傲自稱:“吾乃漢人!吾是大漢子民!”

“漢”——從此名震千古,直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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