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恐艾怎麼辦?如何消滅大腦里愛滋病窗口期及症狀萬一的觀點

為什麼目前會有這麼多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存在,那是因為艾滋病恐懼症患者皆因網絡搜索過度,不穩定的心態是見風就漲,自己沒有足夠穩定客觀的系統知識進行內化,又遭受網絡自學成才的“網絡專家”的言論影響,或者受到不明來歷不良動機的人的暗示,變得更加的不穩定。全國知名脫恐機構成都市恐艾干預中心曾做過相關粗略統計,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從2008年底不到5萬人,到如今不下70萬人,十年間數量激增了約15倍。同樣從2008年到2018年,鏈接網絡媒介的方式也從大型臺式機轉換成了便捷易於搜索的手機,足以可見網絡對艾滋病恐懼症患者進一步加深恐艾。

嚴重恐艾怎麼辦?如何消滅大腦裡艾滋病窗口期及症狀萬一的觀點

網絡信息真假難辨導致恐艾加劇

網絡將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心裡最深層的矛盾浮現出來了,像在很多年以前,那時候按道理相關宣傳是比較書面化和妖魔化。我們都還記得被學校組織去參觀禁毒防艾宣傳片以後,那種可怕的艾滋病晚期圖片在頭腦裡面久久無法忘懷,甚至還做了好幾晚噩夢。如果按照每個人的刺激程度,當時足以被嚇成三級“心理殘廢”。然而在當時卻並沒有出現過如此反覆糾結和恐懼的恐友。畢竟當時有什麼問題,大家都會普遍問醫生,說法也是相對一致,就算說法有一定的出入,大多數對艾滋病有所忌憚的人也就參考自己最信任的一位醫生說法。畢竟,醫生就實實在在的站在大家的面前,並且那時候醫患關係也是相當良好。至少醫生當面耐心給予瞭解釋,諮詢者也獲得足夠的安全信號,再也不會去亂想。如果想去亂想,也發覺並沒有什麼便捷的方式可以瞬間增進自己的安全信號。罷了,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心中的疙瘩也就順其自然過去了。

成都市恐艾干預中心認為,現在的網絡生活交流,以及現在大量人群的急功近利似的方式,總是一有問題就要求立馬獲得安全信號解決,一旦內心有不舒服就希望付費某某醫生過來指導一二,或者網上隨意拉個志願者過來說安慰一把。看似被安慰一把以後,內心瞬間舒服了。然而沒有經歷過真正自我體驗式成長的內化是不可能在脫恐的道路上有真正的進步,沒有經歷過對生命真正的感悟和學會一種沉穩狀態下的感知是不可能對客觀辯證有更高的理解。況且大量的國人對心理學的理解或許只有催眠和測試,甚至還將“黑天鵝”的星象和塔羅加了進去,卻並沒有理解意識潛意識,認知行為或存在主義銘刻於我們心中。

嚴重恐艾怎麼辦?如何消滅大腦裡艾滋病窗口期及症狀萬一的觀點

艾滋病初期症狀是恐友喜歡參考的標準

以艾滋病窗口期為例,是一個舉足輕重的話題,是艾滋病恐懼症患者認為自己脫恐的最關鍵一環,其實在真正國家頂級大專家看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名詞性概念。艾滋病窗口期的話題在網絡上沸沸揚揚爭論了很多很多年。在網絡上,為了迎合艾滋病恐懼症患者渴求被安慰的願望,又或者希望便捷性的提升一些口碑和認可。艾滋病窗口期被縮短再縮短,甚至還有志願者提出,艾滋病窗口期2周,甚至1-2周的說法,如果恐友覺得這還不滿意,還必須要求在艾滋病窗口期上加一個絕對兩字,就成為了艾滋病絕對窗口期。正如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固有的模式一樣,喜歡聽最樂觀的說法,瞬間酸爽,可是大腦裡面卻總是想著最悲觀的結果,沒過多久,恐懼又會再次降臨,這就是人性,人性的矛盾在這一刻彰顯的淋漓盡致。人的心理沒有成長,豈非靠絕對化的概念矇混過關,況且絕對化概念本身就屬於心理的不合理信念,是屬於認知偏向需要解決的問題。雖然隨著現在科學技術的日益精進,艾滋病窗口期總體在縮短,已經從最早的艾滋病窗口期三個月,縮短到六週,再縮短到目前的2-3周。國家還希望在2020年以前將艾滋病窗口期縮短到更短。

但是請大家記住,醫學沒有所謂艾滋病絕對窗口期。艾滋病窗口期主要針對的是絕大多數人群艾滋病檢測結果準確的主要分佈範圍,近似於一種正態分佈。如果在艾滋病學術大會上,哪個專家說高危兩三週後就可以完全絕對排除艾滋病感染風險,這或許就會被其他人認為不專業不嚴謹。畢竟專家們看的是整個群體的分佈,而不是單獨個體的分析,這是每個恐友需要區分開的。對於整體分佈,如果非得要醫學必然給人一個100%的話,那麼醫學就是欺騙您。就像說艾滋病窗口期二三週是絕大多數人的檢測下限範圍,那基本上也是兩週能夠到達95%以上的準確率,三週能夠達到99%的準確率,到四周基本上就能達到99.9%的準確率,這種已經能夠表示絕大多數結果能夠被證明是客觀的了,但是這個不代表全部。舉個例子,就算華西早就採用了最先進的艾滋病檢測方法,但是華西醫院依舊對外的說法還是以窗口期三個月為準,這並不是說華西試劑差到三四周就檢測不出來,而是處於一種國家頂級科研機構對醫學的尊重和對整體的評估。就像我們經常參加各種艾滋病交流大會,就會有這麼一個有趣的現象,越是在學術上造詣越高的專家,他們相對就愈發嚴謹穩妥,這也更加說明了他們對辯證科學的尊重。

嚴重恐艾怎麼辦?如何消滅大腦裡艾滋病窗口期及症狀萬一的觀點

天天都在研究艾滋病能開心嗎

到底是為了所謂萬分之一繼續強迫自己病態的心理繼續病態,還是真正的超越自我做個全新的自己,在這個問題下,自身心理健康得到最直白的體現。就像每一個人都生活在世界上,都因為世界的不確定性有著自我的焦慮,是自己用成熟的心態合理的戰勝焦慮,還是因為自我內心的狹隘被焦慮所吞噬呢。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具備成熟的心理素質,恰巧在艾滋病窗口期這個“萬一”的概念上,將我們自身不成熟不完善體現的淋漓盡致。

最終還是歸為一句話,如果連高危行為都沒有,何必去探討艾滋病窗口期呢。如果自己都已經確定了一個自己最相信的醫生或老師說的話,那又何必再去糾結和對抗呢。如果自己一方面口口聲聲說相信醫生專家,但卻因為專家自我知識的傾向性(艾滋病細分有很多門類,不一定每個專家涉及到某塊就是專業的)給出的答案不同而懊惱,那能是真正的一種相信麼。不過是為了收集更多的安全儀式感,卻願望落空的懊惱。最終歸為一句話,艾滋病窗口期不是一個真正的脫恐定義,他更多反映了的是心理和認知的狀態。也希望繼續沉溺於艾滋病窗口期裡去研究萬一的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們明白,天亮了,該醒醒了,好好去用恐艾干預的心理方法提升自己,解決您們對萬一的述求吧。

下週,應國家疾控的邀請,成都市恐艾干預中心的陳曉宇老師將會上北京和韓孟傑,吳尊友,郝陽,沈潔等國家頂級專家大腕們共同探討防艾建設。另外應四川疾控的邀請,張珂老師也將趕赴涼山州地區為基層艾滋病防治醫務工作人員做心理建設培訓工作。屆時回到成都,我們將於大家共同分享防艾和恐艾干預工作的點點滴滴。再次祝各位恐友越來越好,選擇最科學的方法,早日脫恐成功。

嚴重恐艾怎麼辦?如何消滅大腦裡艾滋病窗口期及症狀萬一的觀點

參與基層防艾培訓利國利民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