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租不起房、打不起車、吃不起香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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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租不起房、打不起車、吃不起香菜了

作者 | 林默,微信公眾號:花兒街參考(ID:zaraghost)

1

如果能對二十年前的自己說一句話,你會說什麼?

怒吼三聲,少吃肉,多買房。

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租不起房、打不起車、吃不起香菜了

如果能對二十年前的你媽說一句話,你會說什麼?

我會跟我媽說,憋擔心我的學習了,以後要擔心的事兒多著呢。

2

有雞湯說,現在過的每一天,都是餘生最年輕的一天。

這個雞湯可以向深度流淌一下,現在的每一種焦慮,也可能是餘生最輕的一種焦慮。

去年的這個時候,9月開學季在前,遠在東北老家的我媽,也為我啥時能在北京買得起個學區房焦心。

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租不起房、打不起車、吃不起香菜了

至於誰去那個學區上學,我媽是不操心的。畢竟學區房有涯,行走的精子庫無涯。

一年後的今天,我媽已經不關心我買不買學區房了。

她擔心我能不能在我長租公寓裡歲月靜好地住下去。那些裝修後三天就引入租戶的甲醛汙染,會不會傷害我肥碩的身體。會不會碰到平臺跑路,大半夜抱著貓,坐在樓下的燒烤攤看凌晨兩點的北京。

我跟黨九都租長租公寓住,她租自如的,我從一家不知名的公司手裡簽了房。

黨九租的房子有一次碰到漏水,中介聯繫了房主一起修理,房主是個60來歲的大叔,聽說那50平的房子,黨九是每個月8000塊錢租的,露出了影帝般誇張的表情問中介,“你們怎麼能這麼貴,租給一個小姑娘”。

黨九說,以大叔當時瞳孔放大的程度推測,自如應該是用了四五千的成本,就從他手裡租走了房子。

我租的房子租金1.2w,請原諒我胖,我的貓也很胖,我們需要空間。有一次跟中介吵架,他拿了一沓合同來跟我解釋,裡面有一份他們跟原房主籤的,每個月9.5k,兩年前籤的。

這個漲價空間我覺得是合理的,長租公寓節省了許多社會資源。但是我不確定,長租公寓經此一役,這個房子的下一位租客,還能否拿到這個價格。我合作的這家不知名的長租公寓公司,還能存活多久?

3

我和黨九上班在國貿,我們的房子都離地鐵站挺遠。

我們打專車(對方買單的時候),坐快車(大部分時候),也坐順風車(沒洗頭的時候)。實在想了解點兒國家大事的時候,叫出租車。

過去的一週,我和黨九生存的生態環境遭到了重大的破壞,野生動物無法再生存的那種破壞。

房子,可能是租不起了。

車子,即使順風車下線了,你又真的安全嗎?

這是36氪拿到的一張滴滴某單月的事故列表。

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租不起房、打不起車、吃不起香菜了

在2017年的一個滴滴內部安全溝通會議上,有安全專家曾披露,每100萬個滴滴行程中就會有至少一起傷亡事件。其中快車、順風車因為日常單量大,死亡事件相對最多。

人生中確定溫暖又鮮嫩的,似乎只有黨九每天早上從家帶到辦公室,與我分享的那張雞蛋餅。到辦公室的時候,餅還是熱的,她不會在餅上撒蔥花,而是碧綠的香菜,畢竟她是要跟客戶爸爸聊天的。

人家的姑娘買翡翠戴,黨九錢少不能買。買上一斤小香菜,給她的林老師撒起來。

但是你們知道的,香菜40塊錢一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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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如果有一天,房子租不起了,車不敢坐了,雞蛋餅的愛心早餐吃不起了,我和黨九該怎樣生活?

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租不起房、打不起車、吃不起香菜了

不要著急逃離北上廣,這個城市裡,也許還有一個被我們忽視的,溫暖的地方。

有這樣一個地方,你從溫馨的窗口可以看到地鐵站,適度的空間剛好滿足極簡主義的生活剛需,卻足以完成生活所有的斷舍離。

當你不在的時候,有人幫你整理好房間;在你起床後,有人為你準備好了早飯。

這個地方,沒有你媽等著罵你;沒有人等著me 2你。

如果真有這樣一個地方,我和黨九該不該去?其實這樣的家,你也可以擁有。

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租不起房、打不起車、吃不起香菜了

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租不起房、打不起車、吃不起香菜了

在這個互聯網時代生活久了你會發現,那些要壟斷你幸福生活的,都會壟斷了你的生活。還是那些傳統的,幫你共享一張床的商人實誠,哪怕他們洗不乾淨床單。

經濟學的經典理論告訴我們,當你享受了儘可能多的社會分工提供的服務時,生活成本會降低,你的幸福感會提高。

但是更經典的現實生活裡,跟一個只是洗不乾淨床單的資本合作,似乎比跟幾個壟斷、極致了社會分工的資本合作,幸福一些。

1776年,亞當斯密爺爺在《國富論》開篇寫道,“社會分工是國民財富增進的源泉”。

經濟學的鼻祖亞當斯密爺爺,一定是沒有想到,過了不到250年,當資本可以操縱、代替、重新洗牌社會分工時,它也可以是民眾財富向資本財富匯聚的抽水泵。

PS:

今天看了滴滴順風車作案司機女朋友的採訪,是個16歲的女孩子,她說男朋友參加過親戚的創業大業,忙了很久沒拿到什麼錢;男朋友開過奶茶店,後來迷上了賭博;男朋友從互金平臺借了二十多萬,因為“那些催收的人,是會把欠錢的信息,發給通訊錄上每一個人的”,男朋友怕丟臉,帶她來了溫州開車;男朋友平時對她很好,離開家的那個早上跟她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然後,這個男朋友開著順風車,做了那件兇殘的事。

他是滴滴順風車實名認證司機,接連兩天試圖作案,接單時經過臉部識別,滴滴甩鍋說他是臨時偽造了車牌,但警察和他自己都否認了這件事。(可參見 )

他要求受害女孩轉賬9000塊錢給他,留下了實錘的轉賬記錄。

他做的一切,都是全然不在意被抓到的節奏。

就像兩個月前,上海貴族學校門口那起殺人案般。滿世界都在喊著要兇手死,對於一個社會來說,可怕的是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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