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蝜蝂」式的幹部不可取

唐代文學家柳宗元曾為蝜蝂作傳。大意是,一種名叫“蝜蝂”的黑色小蟲,善於揹負。爬行時,遇物輒取,樂此不疲,最後“物積不散”“僕不能起”。又喜爬高,“極其力不已”,最後墜地而死。

唐時的“蝜蝂”,是否還在,已很難證實,但這種“蝜蝂”式幹部至今屢見,卻是不爭的事實。少數大貪鉅貪,遇錢輒取,遇位則攀,“日思高其位,大其祿”,幾近“危墜”仍“不知戒”,最後落了個被查被囚禁的可悲下場。人們常說,知止者安,知進者新。最為道理的樸素,往往最容易讓人忽略。

有的只知進,不知止。工作可能幹得可以,可一旦放鬆思想上的要求,也最容易出事,現在身陷囹圄的,如仇和、秀建業等官員就屬此類。有的只知止,不知進,雖是守住了底線,但是不思進取、為官不為,當“太平官”,做“老好人”,你好我好大家好,人們戲稱之為“公堂木偶”“政壇擺設”。童名謙可以算得上是其中的典型。

當然,持這“兩個觀點”、“兩種極端”的人員,還不在少數。有的甚至認為,當前正風肅紀吹得這麼緊,“利劍”頻頻,“知止”最重要。不能幹的事不敢幹了,該乾的事也不想幹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更有甚者,鍾也懶得去撞,沒了魄力,沒了闖勁,甚至連“冒頭”的心思也沒有了。持這“兩個觀點”、“兩種極端”的人員,看似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卻忽視了一名黨員幹部應當具體的操守和擔當,應當持有的“底線”與“高線”。

事實上,知止,只是在守底線。這是黨員幹部應盡的一份責任,是對黨員幹部最起碼最基本的要求。要是不知止,違法亂紀、觸犯底線,還能稱之其為一名合格黨員嗎,還能稱之其為一名稱職的幹部嗎?與此相對的是,知進,只是在觸高線。這是黨員幹部應盡的一份擔當,是黨員幹部價值最為生動的體現。要是不知進,為官不為、懶政怠政,還能向著共產黨人的革命理想挺進嗎,還能為黨分憂、為國奉獻、為人民造福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所以,“知止”才能“知進”,才會“有進”。楊善洲是知止的,在他那裡從來沒有“後門”,從來都是公權為公、公權為民;同時他又是知進的,退休後化“荒山”為“綠林”,給世人一道亮麗風景。要是不守“止”,或是不知“進”,給世人的,還會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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