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媽,只有老婆能打我,要麼你做我女人,打是親罵是愛」

再醒來,看到的就是他那一張帶著邪氣的,在我面前放大的臉。

我有一瞬間的凝滯,揉了揉眉心,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一節手臂,還有那上面的wen痕,猛地彈坐起來。

大腦有一瞬間的缺氧,然後,所有的畫面全都出現在腦海中。

震驚,害怕,不可思議……我無法形容自己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咬了咬唇,側目看著身旁的男人。

“你……”

“這麼激動幹什麼。”他扭頭端了杯水給我,“先喝口水潤潤喉嚨。”

我的確喉嚨幹癢,沒好氣的接過來,剛喝了一口只聽他道:“昨晚叫的嗓子都啞了。”

“噗,咳!”我一口水全噴了出來,杯子裡剩下的水朝著他臉就潑過去,沒想到他輕鬆的閃身躲過,抓住我的手腕,“怎麼,昨晚沒夠,還想跟我洗個鴛鴦浴。”

“走開!”我氣呼呼的瞪著他。

“嘖,你這張嘴,做的時候jiao的那麼動聽,怎麼睡完了就這麼……”

“啪!”不等他說完,我一巴掌打了過去,打斷了他的葷話,也打掉了他一臉的邪笑。

“你這女人!”他怔了怔,扯了下嘴角,“從小到大,還沒人打過我巴掌!”

我也有點驚訝,我以為他會躲開的。都說打人不打臉,尤其是男人,說實話,我也有點過意不去,可依然嘴硬的嘟囔了一句,“你活該。”

“呵呵!”沒想到他怒極反笑,笑得我直發毛,“你笑什麼?”

他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角,“女人,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掐死你,要麼,你做我的女人,打是親罵是愛,我就忍了。”

我:“……”見過無賴的,就沒見過這麼無賴的。

“不說話,那就當你選擇後者了。”他抬起我的下巴,快速的wen了下我的唇,“記住,除了我媽,只有我老婆能打我。”

“你……”

“行了,你也累的夠嗆,飯菜做好了,在廚房裡,一會兒起來自己熱,我還有事,先走了。”

“除了我媽,只有老婆能打我,要麼你做我女人,打是親罵是愛”

一邊說一邊利落的穿好衣服,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有事要辦,你乖乖的,忙完再來看你!”

我抓起一個枕頭朝著他的後腦勺扔過去,然而,只砸到門板,他已經風一般的走了。

我在家睡得昏天暗地,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李科打電話來,讓我馬上回單位,我不敢耽擱,急忙洗漱換了衣服就走。

“我給你想了辦法,你自己也將功補過,趁著這段時間把報告重新弄好,另外好好想想都有誰碰了你的報告,這件事必須嚴查到底。”

李科的意思我明白,這是要給我洗刷冤情,讓我重新復職。

我心裡真的很感激,按照正常,我是再難翻身的,不被隔離調查都算好的了。

可是現在……我雙手攥了攥拳頭,鼓足了勇氣,抬起頭,“李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想還是算了吧,我放棄主檢法醫的位置。”

“什麼?”李科被我的話徹底震驚了,“你再說一遍?”

我咬了咬唇,又重複了一遍。

“陸心悠啊陸心悠,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把你推上今天的位置嗎?我和你爸爸四處奔走給你求機會,你倒好,一句放棄就完了?”他顯然氣的不輕,“你對得起誰?”

他話裡的信息量讓我有些驚訝,我那個爸爸居然會為了我著急。這還真是諷刺,不過,他愛怎麼樣跟我都沒關係,我不會領情。

我唯一對不起的就是我媽,但我相信,媽媽能體諒我。

同作為一個母親,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受到威脅,哪怕用自己的命去換。

“李科,我……”

“你給我好好反省。”李科大手一揮,“這種話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嘴裡聽到,出去工作。”

我默默的退出李科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

李科又給我安排了一個傷情鑑定的工作,一下午忙的也是焦頭爛額。

幹我們這行,最不願意接的就是傷情鑑定的活。這種事費力不討好,雙方各執一詞,你怎麼判定都有一方不滿意,甚至無理投訴。

好不容易弄完了,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陸心悠,你耍我!”到了家,我剛停好車,眼前就被一堵人牆擋住。

“於景炎?”現在看到他,我除了失望就是厭惡,“你來我家幹什麼?”

“你居然騙我!”

我看了看他,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說了我會讓出主檢的位置,就不會騙你。”

“敢耍我!今天李科都說了,主檢的位置還是你的,現在就是暫時壓著。真沒看出來,你還跟我來這一手,一方面假裝答應我,一方面讓上面查鑑定報告的事,陸心悠,我看你是不吃點教訓不知道天高地厚!”

於景炎說著伸手就要打我,我下意識的一躲,卻見一抹身影閃過,接著聽到於景炎的慘叫。

“啊!你是誰,哪來的管我們的閒事。”

“你不配知道我是誰。”伊墨冷冷的甩開他,“動我的女人,膽子不小。”

說著轉身看我,“你沒事吧,怎麼捱打都不知道躲。”

“除了我媽,只有老婆能打我,要麼你做我女人,打是親罵是愛”

我還沒說話,於景炎就暴躁起來,“陸心悠,真看不出來啊,你釣男人的本事不小。”

他捂著自己的手腕,鄙夷的衝伊墨笑道:“哥們,別太認真,這種女人玩玩可以,可別被她騙了,我跟你說,我就是她的前男友,在我之前她還有過多少男人我就不知道了,早就不是處了,還裝清高,她還,啊——”

於景炎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伊墨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他哀嚎一聲捂著肚子半跪在地上,一雙眼睛憤恨的瞪著我們。

伊墨微微彎腰,嘴角牽起一絲微笑,“哥們,你也別太認真,我女人也就是拿你當消遣玩玩而已。”

說完,轉身牽起我的手,一路被他拖著上了樓。

我剛打開門,就被他扛起來進了臥室,把我往床裡一摔,我像彈簧一樣彈了一下,震的胸腔悶疼。

我剛要起身,他整個身體就壓了上來,臉色不善的開始動手si扯我的衣服。

我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這傢伙還想要用強的嗎。

然而他對於我的怒吼就像是沒聽見一樣,

“啊!”乾澀的疼忍不住讓我驚叫出來,也因為羞憤,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你放開我,我要告你,你這是強jian。”

“我睡我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他一邊動一邊說:“我想我那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只有我老婆能打我,四年前我也說過,我睡了你就會對你負責。”

“混蛋,誰是你的女人”流氓,無賴,我氣憤的不知道找什麼形容詞來罵他了,最近已經夠倒黴的了,還遇上這麼個麻煩。

“我讓你等我回來,你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是不是?說,這四年你都招惹過多少男人?他有沒有碰過你?”

他陰沉的問話,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氣憤,似乎還有難過。

“告訴我,有沒有人碰過你,除了我之外還有沒有男人碰過你?”

而身體的動作,恨不得要把我拆了一樣,我根本回答不了他的問題。

他見我不吭聲,更是變換著花樣折騰我,直到我已經渾渾噩噩的失去了理智。

“除了我媽,只有老婆能打我,要麼你做我女人,打是親罵是愛”

第二天早上,我先醒了過來,第一感覺就是頭暈目眩,身邊暖烘烘的,像是抱了個火爐一樣。

我閉了閉眼,呼吸有些遲緩,好半天才再次睜開雙眼,一張俊朗剛毅的臉就在我的眼前,和我枕在同一個枕頭上。

我頭皮一陣發麻,昨晚,我們又……他的瘋狂,讓我沒來由的想起四年前的第一次,亂了亂了,全都亂了。

“醒了?”

他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嘴角向上一勾,邪邪的有些沙啞的聲音道:“偷窺我。”

我急忙收回視線,他又欺身過來,食指在我鼻子上點了一下,“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看哪裡都行。”

我只覺得羞憤至極,差點要吐血。

“唔,舒服。”他掀開被子,看了下時間,“很久沒有這麼睡過一個安穩覺了。”說著回頭看我,“重要的是,還有老婆在懷。”

“你……”我想說話,卻發現自己嗓子幹疼的厲害,差點咳出來。

“我去給你倒水。”他迅速穿好衣服,端了杯水過來,“抱歉,昨晚是我過頭了,以後會注意。不過男人嘛,你學法醫的該明白,禁慾太久,總會控制不住,以後就好了。”

“噗,咳咳!”我一口水全都嗆了出來,瞪了他一眼。

他把水杯拿走,給我順了順氣,“行了,昨晚的檢查,我很滿意。”我有些茫然,他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快速的輕wen了一下,“乖,記住,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都不能碰你。”

我猛然回過神來,他昨晚一直在用各種方法追問我這幾年是不是有過別的男人,我被他快折磨瘋了,只好乖乖回答。

“你這個流氓,給我滾出我家,否則我就報警,還有,從今以後,你最好別再我面前出現,我跟誰好,也用不著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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