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寫一句空,守望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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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

柏拉圖:教育只是一種靈魂轉向的技巧,一種使靈魂儘可能容易儘可能有效地轉向的技巧。

教育從根本而言就是或者說只能是誘導的、啟發的,而不是灌輸的,教育的任務不在注入,乃在導引學生使其自求知識。

真正地教育並不是把成人的世界簡單地灌輸到兒童世界之中,而恰恰應該是從兒童世界的既有內涵出發,引導他們逐漸趨認識、體驗、發現外在的成人世界的內涵,來進一步豐富、拓展兒童世界的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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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杜威

杜威強調教育應關照現在的、兒童的生活,使兒童生活本身的價值在教育中凸顯出來,讓他們能從當下的生活中得到樂趣,而不僅僅是將兒童心在的生活視為另一種尚無可知或知之甚少的生活的準備。……當兒童學習不是因為學習本身有樂趣,而是為了考試、升學、恐懼、競爭、獎懲等而學習時,不僅無益於能力發展,也不利於品德進步,更不利於兒童積極健康地生活與成長的心態的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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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培

20世紀初,蔡元培先生提出:教育者,養成人格之事業也。他認為,教育者,非為過去,非為現在,而專為將來。所以,教育不能以一時的事功為鵠的,教育家必由百世不遷之主義。簡單地把成人世界中現成的標準強加給兒童,讓兒童受教於成人,這是舊教育的作法,新的教育應該是成人受教於兒童,傾聽他們世界的聲音。

一個不懂得尊重兒童、尊重他們獨立人格的社會,是很難想象齣兒童所需要的世界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更不可能費盡心思去營造一個看似無聊卻充滿神奇的獨具價值的兒童的世界的。

不管現在你多麼會讀書,你還得不時從你那純粹的讀書的世界中抬起頭來,去看看、並且嘗試著去適應這個不純也並不偉大的世界,從而給你那純粹的心靈增加更多的,其實也是很自然地刺激,以增強你的心靈的敏感性、靈活性、複雜性,讓你內心的世界變得不是那麼的純粹,也不是那麼的不平凡,給他增加幾分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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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一道在樹下坐一會兒……就是讓學生跳出以認知為中心的教育框架,讓學生不僅學會學習,而且學會去品味、反思學習,享受學習,使學習成為個體意義生活的來源。

對於兒童,我們的教育中究竟什麼是最重要的?是精神與情感的自由舒展與陶冶更重要,還是把人當作被訓練的物獲學習的機器,不停地習得充分的知識技能重要?

早在17世紀,誇美紐斯的泛智教育,意在使所有的人通過接受教育而獲得廣泛、全面的知識,並使智慧得到普遍的發展。從那以來,以知識為中心的主知主義教育漸漸成為現代教育的基本追求,不管是注重知識的學習本身,還是注重思維能力的提高,不論是側重知識的實質教育還是側重智力發展的形式教育,不管是伸手摘果子還是跳起來摘果子,實際上都沒有跳出主知注意的框架。

知識和故事,其實是教育中兩個並行的要素,一個讓我們獲得對世界與自我的認識,一個則憑藉真實可感的生命之跌宕起伏來撫慰作為聽者的我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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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對周遭世界的發現往往同時就是對自我心靈世界的發現。走進教育敘事,讓我們與自己經歷的活生生的教育生活文本對話,增進我們對教育生活的理解,並使我們隊教育生活的理解與認識變得豐富多樣,且由於蘊涵著我們作為教師個體的生命痕跡而變得生動、有趣,富於生命的氣息。

當鄉村教育問題被縮減為硬件設施的改造與讀書機會的保障時,我們應有的對鄉村教育問題的整體思考與深層把我便被遮蔽。……希望工程本身就是隱含著城市取向的話語摹本,就大多數城市學校而言,或多或少,經常可以得到各種教育資助、政府額外投入,但從來就沒有人把這看成是“希望工程”,而是被看成分內的、理所當然的,因為這個世界時“我們”自己的“世界”。而貧困鄉村能得到遠遠少於城市學校所得的有限的資助被冠以“希望工程”的神聖名義,因為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們的世界,而是他們的世界,說白了,這裡的教育並不是我們自己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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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的鄉村教育體系正包含著以書本知識為核心的外來文化與以民間故事為基本內容的民俗地域文化的有機結合,外來文化的橫向滲透與民俗地域文化的縱向傳承相結合,學校正規教育與自然野趣之習染相結合,專門訓練與口耳相授相結合,知識的啟蒙與鄉村情感的孕育相結合,前者的不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過後者來彌補。

我們目前鄉村教育模式是精英趨向的,而非平民關懷的,是形式的機會均等,而缺少實質性的機會均等。

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寫一句空。

與學生一起思考人生、社會、教育的問題,讓學生真正把教學的過程變成自己理解世界、開啟思維、拓展心智的過程,教學的深度與廣度無形中得以拓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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