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年澆築鄉村教師夢

玉壺存冰心,硃筆寫師魂。諄諄如父語,殷殷似友親。輕盈數行字,濃抹一生人。寄望後來者,成功報師尊。--記市優秀教育工作者王興旺

從小,王興旺的心中就有一個教師夢。他說自己是土生土長的山裡娃,讀書的時候就深刻體會到鄉村教育資源的匱乏,從那時起,他便立志做一名教師,為振興鄉村教育貢獻一己之力。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1992年王興旺從松陽師範學校畢業後,義無反顧地回到自己曾經就讀的玉巖小學,成為了一名普通的鄉村教師。回想起初入校園的場景,王興旺心生感慨:“那時候學校條件還很落後,一間間平房就是教室,操場是沙地,遇上大風天氣,整個學校都籠罩在塵土裡。”

27年浇筑乡村教师梦

落後的教學環境沒能澆滅王興旺心中那團為教育而燃燒著的烈火,懷著初為人師的喜悅,王興旺投入了教學一線。鄉村學校裡,每個老師都是全能的,王興旺也不例外。教學的27年間,他先後任教了體育、數學、科學。

在王興旺的眼中,任何一門科目都有它的價值所在,而他要做的就是充分挖掘課程的獨特之處,帶給學生最好的課堂體驗。體育課上,他鼓勵學生解放天性,帶著他們在操場上“風馳電掣”;數學課上,他引導學生髮散思維,師生常為一個公式爭論不休;科學課上,他乾脆拋下課本,和學生們一起在戶外撿樹葉、抓蝸牛。王興旺非常注重學生的實踐能力,因為他深知“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27年浇筑乡村教师梦

學生的課業不能放鬆,學生的日常同樣也讓王興旺日夜牽掛。在玉巖小學,五分之四的學生都寄宿在學校。作為曾經的寢室指導師,王興旺的體會是很深的:“那時候交通不方便,學生大部分都是住校的,一年級的新生到了學校就開始哭。”為了安撫好學生的情緒,王興旺常常是課一上完就跑去找學生聊天,晚上檢查宿舍時,他也總是會在低年級學生的寢室逗留,及時跟進他們的學習和生活情況。

王興旺的關心使得學生們很快適應了校園生活,這讓他感到非常欣慰。但他想要為學生做的遠不止這些,“部分學生家庭條件不好,開學了連學費也交不上,我就想著要幫幫他們,但是自己的能力非常有限。”王興旺說,在一次和老同學聊天的過程中,他哽咽地說起困難學生的情況,他的老同學為之動容了,並且第一時間發動班裡的學生捐款。那次共募集到善款五千元,這五千元,王興旺轉交給了班級裡最困難的兩個學生。

27年浇筑乡村教师梦

王興旺的愛心腳步未就此停歇,空餘時間,他四處打聽走訪,為困難學生先後爭取到了海南養生堂、寧波松陽商會、寧波塑機集團等單位的助學金,讓一批又一批的學生感受到來自社會的關愛。

在學校裡,王興旺是學生們的“愛心好爸爸”。但面對女兒,他卻說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女兒小學是在縣城讀的,我和她媽媽都在山區工作,她只能寄宿在親戚家,週末才能和我們團聚。”說到這裡,王興旺面露愧色,其實他早在2009年就可以調往縣城與女兒團聚。但是他動搖了,一邊是血濃於水的女兒,一邊是渴望家庭溫暖的留守兒童,無論選擇誰,都註定要虧欠另一方。思來想去,他心中的天平還是傾向了他的學生。他想,就虧欠自己的女兒吧,她長大了總會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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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從那一天起,王興旺再也沒動過要調回縣城的心思。進城的機會,他無一例外都留給了學校的年輕老師。“年輕老師很多都來自縣城,來回路上就要好幾個小時,我家比他們近多了,當然應該要把回城的機會留給他們。”王興旺說,現在年輕老師太不容易了,在家他們可都是父母的寶貝。但他不曾記得,當初他也是父母眼中的珍寶,他家其實一點也不近,和所有的年輕老師一樣,他一週只能回一趟家。

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王興旺在鄉村學校一待就是27年。27年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人生的美好時期都奉獻給了這所學校。關於未來,他說,如果組織沒有其它安排,他會一如既往地守在這所學校,守住鄉村教育。

“我要讓大家都知道,農村的孩子也可以很優秀,雖然學校的硬件還不是那麼好,但我還是要讓所有的學生都明白,條條大路通羅馬,誰都有機會成為國家的棟樑。”王興旺微笑著說,表情裡透露出從未有過的堅定。

圖文:孫麗雅 黃碧雲

製作:

松陽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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