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到一個變態,竟然在吸她的血,她走後他找人調查她

她遇到一個變態,竟然在吸她的血,她走後他找人調查她

  三月十五,玉盤一般的月亮掛在天上,灑下滿地銀輝!

  霍爾坎頓灑店的總統套房裡,瀰漫著一種威脅又恐怖的氣息。

  奢華的KingSizebed上面,紀如錦難受地翻滾著。

  汗水,從她的額上淌下,身上那層薄紗一般的睡衣也被浸溼,此時,她胸腔裡像是有團火在燃燒一樣,讓她難受得想哭。

  突然,“砰”地一聲,房門被猛地撞開。

  進來的人跌跌撞撞地朝床上的紀如錦走了過來,如鬼斧雕刻般英俊的面容,英挺的鼻樑上戴著一幅金邊眼鏡,襯得他溫文儒雅。

  只是鏡片後面的那雙眼睛,卻是充滿了暴戾的紅色,讓人看了,特別的恐怖又詭異。

  他鼻頭微微聳動,被空氣中散發的那抹若有似無的香氣吸引了注意力。

  而床上的紀如錦聽到這聲巨響,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她揉了揉疼得厲害的頭,茫然坐起。“我,這是在哪兒?嗬……”

  當看到站在面前床邊的男人,頓時嚇得連連後退。

  結果,“咚”地從床上摔了下去。

  好在地面鋪了一層厚厚純毛地毯,她並不覺得很疼,坐起來後,緊張地看著對面的男人,心都快跳出來了。

  “你……你是……是誰?”紀如錦緊緊地抓著床上的毯子,神情防備地瞪著,聲音恐懼得發顫。

  男人卻像是沒聽到她說話似的,抬起腳便踩上了大床,直直地朝她大步逼近。

  紀如錦嚇得直哆嗦,覺得這個人就是來要她命的劊子手,想要站起來逃跑,也不知道為什麼,渾身竟綿軟無力,只好咬著牙往門口爬。

  可即便她把雙手雙腳都用上了,也比不過人家一米九的大長腿,還沒到門口,腿裸就被人從後面猛地抓住……

  然後天璇地轉間,就被狠狠地扔回了剛才的那張KingSize床上面。

  “啊……,你別過來,別……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紀如錦不停地掙扎,發出尖叫和乞求聲。

  對方卻像沒聽到似的,鼻子裡發出粗重的“嗯嗯唔唔”聲音,神情十分地狂暴兇戾。

  尤其是那雙眼睛,還泛著紅光,像要吃人的怪物一般,極其駭人。

  而且他的力氣大得可怕,也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三兩下將她壓在身下,任她怎麼踢打眉頭都不皺一下。

  “嘶啦”一聲,紀如錦薄薄的裙子被扯開,她甚至來不及遮擋,只覺得肩膀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男人並沒有侵犯她,而是在咬她,而且,是非常兇狠地啃咬。

  她疼得倒抽了口冷氣,忍不住叫出了聲:“啊……啊……”

  眼淚瞬間崩落,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為什麼她會碰上這樣的事?

  這人簡直就是個變態啊!

  她今天不會被活活咬死在這裡吧?

  這個怪物不但在咬她,而且好像還在吸她的血……他該不會是吸血鬼吧?

  紀如錦被恐懼絕望包圍著,幾次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換來的卻是更粗暴的壓制。

  突然,指尖觸碰到什麼東西,她的眼睛陡然一亮,伸直了手,猛地緊緊抓住旁邊的檯燈,朝著身上的男人頭上狠狠地敲了下去。

  擔心一下不能把他敲暈,又多敲了幾下,直到肩膀上沒有咬吮的感覺,她才哆哆嗦嗦地一把推開暈死過去的男人,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撿起外套穿上,迅速離開了酒店。

  就在紀如錦離開後沒多久,被打昏的男人緩緩轉醒,從床上坐起來時眼底一片清明,神情不再似方才那般狂暴,而是恢復了往日的清冽冷漠,唯獨頸後的疼痛令他微微蹙起了眉頭,唇角逸出一絲苦笑:“真狠。”

  他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著外面亮得有些瘮人的圓月,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殘餘的血跡,眼底閃過一抹驚異之色。

  “這是剛才那個女人的血……”

  他拿出手機,立即拔了個電話出去:“去查查,今天這個女人是誰送過來的。”

  ******

  一個月後,紀如錦陪著教授參加完一個學術討論會回來,剛把行禮放到寢室,米樂樂就衝了進來,一臉憤怒地抓著她:“阿錦,你知道寧駿和紀明萱今天訂婚的事麼?”

  “樂樂,你開什麼玩笑?昨天寧駿還跟我發短信來著……怎,怎麼可能跟我姐訂婚?”紀如錦嘴角的笑倏地凝住,神情不敢置信。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麼?訂婚典禮就在世紀傾城大酒店2樓舉行。”

  米樂樂急得都快跳腳了,她和紀如錦從讀高中起就十分要好,所以當她聽到這個消息時,只差沒衝到酒店去把那對狗男女給清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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