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知人先观人,从这几个方面观人,一看一个准!

曾国藩之所以手下战将如云,在于他观人细致入微,有超越常人的先见之明。曾国藩在观人上很少犯错,相传他有专门相人的书《冰鉴》。

凡是与他打过交道的人,他很少看走眼。他的《冰鉴》主要从“神”、“言”、“气”、“骨”、“色”、“仪”、“精”、“筋”、“容”九个方面观人。

曾国藩:知人先观人,从这几个方面观人,一看一个准!

“神”。曾国藩认为,凡是大智大勇、光明磊落的人,他的“神”必正,而奸诈狭隘之人,他的“神”必邪。曾国藩每次结交人,必先仔细观察他的脸部,

尤其是眼睛他说:“神”的好坏、正邪全反映在他脸部。如果脸部清朗,没有奸邪之相,至少不是小人。如果面部变化莫测,不具有常规的面容,此人便不可交。

“神”不正的人,曾国藩拒绝结交,他常告诉他的属下,这种人平常最善于掩饰自己,一旦时机成熟,他便会反戈相向,不顾忠义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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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在江西与太平军作战时,他的属下唐训方引来一人,据唐训方介绍,此人相当有谋略,而且善于审时度势。曾国藩见后,沉默不语,未见答复。唐训方不解,问曾国藩为何不用他。

曾国藩说、此人的脸部不够纯净,眼睛扑朔迷离,此人不是心怀叵测,就是城府极深,如果用他,必将坏事。曾国藩看人果然没有走眼,没过多久,此人便投奔了太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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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曾国藩说,言语急速者,不是急躁就是暴躁之人,对于这种人,可用但要严加管束。而说话语速缓慢的人,心境一般较为平和,思考也较为深刻,可堪大任。他的手下诸如李鸿章、刘蓉、薛福成等人,均是这样的人。

“气”。曾国藩在他的《挺经》中这样写道:“功修于内,怀日月之明,雷霆之奋,修身自强。为体,为用,气之帅,行之范也”。曾国藩的这段话

我们可以这样来理解:一个人如果内部修养很高,那他表现出来的“气”必定“浩然、脱俗”。这种人做事干劲足,能善始善终,即使遇到困难,也能坚持。“气”不足的人,精神容易涣散,做事不能从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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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曾国藩在湖南招募湘军时,每每看见黑腿的人,便连声叫好,当即选上。在曾国藩看来,这些人由于长期劳作,较之城中人、富贵之人,骨骼更强壮。用这些人,可利于作战。

“色”。曾国藩说:“诚仁,必有温柔之色;诚勇,必有激奋之色;诚智,必有明达之色。”“色愉者其情观,色沮者其情悲。”

“仪”。曾国藩说:“必质亮直,直仪劲固;心质休决,其仪进猛;心质平理,其仪安澜”。此话的意思是,观察一个人的外表,能发现其素质的好坏,修养高低。落落大方的,修养高;仪表邪奸,畏缩卑琐,素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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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曾国藩认为通过观察一个人的精神可以识别其智慧明暗。聪明智慧的,其“精”条达畅明;鲁莽愚钝的,其“精”粗疏暗昧。

古人谓人有“精、气、神”三性,“精”指一个人才智能力在气质上的外部显露。品质的复杂,加上个人修养和环境、营养等因素的外在影响,

有些人的“精”和“神”表露得不是十分明显,特别是处于落魄时期普通人难以对此一目了然。这就需要识人者运用经验和感觉进行综合判断。许多人都有这种经验,一看某人,就知道他聪明不聪明,道理即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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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也就是通过观察一个人的筋,识别其胆量。筋劲,其人勇猛有力;筋松,其人怯儒乏劲。除了上述9个方面外,曾国藩还将人才分为五类,便于任用。

这五类为:兼德、兼才、偏财、依似、间杂。一是兼德:德性纯粹,器识宏深,是德才兼备的完人。具备仁、义、礼、智、信五种品德,素质平静恬淡,

合于“中和”之理,神俊、精惠、筋劲、骨植、声清、色悸、仪正、容直、言平,这种人德行才能两相辉,徳性的光芒普照天下,是堪任领袖的大オ。而这样的人才,曾国藩并没找到。他曾感慨说:能有这种人相助,何愁事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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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兼才:绝大多数人难免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仁义礼智信有其二三,这样的人属于兼才,兼才在德行操守上不如兼德之人那样崇高。

他们能够辅佐君主,可以安邦定国,经物济世。曾国藩曾称胡林翼、左宗棠等人为兼才。三是偏才:某一方面的能力很突出,以才闻名,不以德闻名,可称为小难之才。

此种人适台做局部性质的工作,例如华蘅芳、郭嵩焘等人。四是依似:此种人似是而非,似能非能,有打肿脸充胖子之嫌,好像具备一德一能,实是乱德之辈,难以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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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认力,此种人可以发给他一个位置,但不要用他。原因在于,这类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明着跟他们对着干,他们会心存嫉恨时不时使出一些阴招害你。

五是间杂:此类人心无定性,随风倒,没有恒常的情操。因此,曾国藩认为这类人不可重用,故不用这类人。按照这种标准,一大批有勇有谋的人进入了他的视线。

曾国藩的识人之术并非金科玉律,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天京攻陷后,有一个冒充校官的人,拜访曾国藩,高谈阔论,有不可一世之概。

曾国藩:知人先观人,从这几个方面观人,一看一个准!

曾国藩见这人言词伶俐,心中好奇,中间论及用人须杜绝欺骗事时,此人正色大言说:“受欺不受欺,全在于自己是何种人。

我纵横于世,略有所见,像中堂大人至诚至德,别人不忍欺骗;向左公严气正性,别人不敢欺,而别人不欺而尚怀疑别人欺骗他,或已经被骗而不知的人,也大有人在。”

曾国藩察人一向重条理,见此人讲了四种“欺法”,颇有道理,不禁大喜,就对此人说:“你可到军营中,观我所用之人。”

曾国藩:知人先观人,从这几个方面观人,一看一个准!

此人应诺而出。第二天,此人拜见营中文武各官后,煞有介事地对曾国藩说:“军中多豪杰俊雄之士,但我从中发现有两位君子式的人オ。”

曾国藩急问何人,此人举涂宗瀛及郭远堂以对。曾国藩大喜称善,待为上宾。多日后,兵卒向曾国藩报告,此人挟千金逃走,曾国藩默然良久,只说:“不要追。”可见曾国藩当时的失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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