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黑齿、秃眉毛、大白脸,日本女人独特美,中国人:“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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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日本女子流行着这样一种风俗习惯“染黑齿”“剃掉眉毛”“大白脸”这种风俗在日本贵族中一直延续了上千年。“无眉黑齿白纸脸”,这是一张多么有特色的面谱,想着就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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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欧洲人的船只开到日本,日本被迫打开国门,欧美人大量涌入,在日本登陆的欧美人有一个的切身感受,日本妇女的秃眉黑牙白粉脸,尤其是黑牙让他们酸透了大牙。曾驻大清的英国领事阿礼国说过,“染了黑牙的日本女人的嘴巴就像开了口的墓穴”。斯温森则说,“每次看到她们开口说话,都会不由得往后退”。文化传承不同,对事物理解也会有区别,这样一张日本人以为很“美”的脸,如果放在中国人眼里,那就是“鬼来了”。再加上一袭白袍,整个就是一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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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日本以黑齿为美,但这种“美”并不是所有日本女性都可以享受的。只有皇亲国戚家的金枝玉叶才能拥有这种染黑牙的资格,普通老百姓没有这个权利!如此一来,黑齿又成为了身份与特权的象征。后来,染黑齿的习俗也渐渐摆脱了身份的束缚,平民百姓的女子也可以拥有这种“美”了。

至于日本女人为什么会有染黑牙的习俗。据成书于千年前的《源氏物语》记载,紫姬年幼时并无染齿,源氏收养其后,是姥姥帮她染了黑牙,剃掉了眉毛,她觉得自己看上去“更美了”。这也证明了在当时染黑牙确实是被视为美丽之说的。此外,《枕草子》、《紫式部日记》等作品也均记载了当时贵族有染黑齿的习俗。拥有一口乌黑铮亮的黑牙就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日本女性流行不衰的风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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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剃眉毛、染牙、脸涂白粉又变成了日本已婚女性的成人礼。江户时期来到日本的欧洲人对此特别不理解。也曾询问日本人,日本女性何以有此奇怪的习俗,回答迥异,有的认为那是当时的审美观,但更多的还是认同这种习俗是日本女性嫁为人妇后,为表示与过去的生活决绝的一种象征。为人妻后,她们成为丈夫的“私人物品”,剃眉染牙,把整张脸弄得犹如一张白纸,只是不知道晚上吹了蜡烛的丈夫们面对这张白纸是惊艳还是惊吓。这种习俗直至明治时期才逐渐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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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文化”也并非完全是个反动的概念。日本的政教社的成员也非常赞同日本学习和借用西方科技,认为这样方能达到富国强兵的目标,但他们要追寻一个独一无二的“日本”价值观,而且在追寻过程中要把它发扬光大。在所有日本的独特价值中,他们最强调的便是日本具有与众不同的美学观念,他们认为在一个大转变时代,一种特别的美感及道德感,可以成为文化稳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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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近代日本,明治维新时期,在天皇的身体力行下,男性的发型可以向西方看齐;而皇后的个人服饰则是新旧混合,因此她的传统发型无异向全国妇女暗示应该保留原来的长发及高髻式样,她的西式面部妆容则鼓励全国女性不要再剃掉眼眉或染黑牙齿。高髻黑齿自古以来便被视为女子美丽的象征,直到德川时代仍如此,但在西方的批评及其掌控的主流价值观下,明治王室一直支持改革黑齿剃眉的习惯,风气自此才方逐渐改变为朱唇皓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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