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川的方言有什么特点?

回弦雨


铜川方言属于北方官话下属中原官话区的陕西关中方言片,铜川方言属于关中方言东府话,内部差别比较大,大体可以分为洛区和渭区两个方言片。铜川方言主要是指位于铜川市近郊地区即川道上的山上农村地区的铜川话。通过结合形式、语义、功能三个方面对铜川话形容词中的状态形容词加以说明。文中当X的本字不好确定时,或用同音字代替,或用“囗”表示,读音用国际音标拼注。二、“AA儿”式与“AA子”式 (一)结构构成1.“AA儿”式:红红儿、高高儿、白白儿、低低儿(形容人或事物矮小)、碎碎儿(形容人小)、细细儿、粗粗儿、胖胖儿、圆圆儿、浅浅儿、辣辣儿、涵涵儿(形容人无事可干)、慢慢儿、轻轻儿、款款儿、尖尖儿。2.“AA子”式:汤汤子、沫沫子、块块子、斜斜子、抽抽子、挤挤子(形容小气)、塞塞子、囔囔子(形容鼻子堵得一种状态)、啾啾子(形容小而不成形的东西)、渣渣子(形容碎末的东西)、绺绺子(主要形容事物变褶皱或者缩小)、溜溜子(形容事物变成条状)。前一种即“AA儿”是单音节状态形容词重叠后带儿化,仍然是表状态的形容词;“AA子”式为单音节形容词,或单音节名词,或单音节动词重叠后再加词缀“子”而成为表状态的形容词。(二)语义特征两种格式,都是描述一般的性状,重叠之后加重了修饰的程度。“AA儿”式表明所描述的对象符合说话人的主观愿望,需要的正是这种性质或状态,因为儿化使这个形容词具有喜爱的色彩。铜川话的“AA儿”式与普通话的AA式的差异在于普通话的AA式大都是不带儿化的,而铜川话的AA式的后一个音节必须带儿化。“AA子”式表明所描述的对象违背说话人的主观愿望,因为加词缀“子”,使这个形容词且具有失望或不如意的感情色彩。(三)语法功能“AA儿”式的形容词在句子中主要充当谓语、定语、状语或补语,有时还可充当宾语、主语。如: 1.你慢慢儿地,小心跌嘎子。(谓语)2.圆圆儿的脸,矮矮儿的个子,平时总是笑笑儿的。(定语)3.款款儿地放好,不敢再动弹了。(状语)4.把台子搭得高高儿的。(补语)“AA子”式的形容词在句子中主要充当定语,有些可作补语。如:1.一个囔囔子鼻子,不知道他说了些啥。(定语)2.汤汤子饭,吃老不顶饱。(定语)3.那屋子盖老个抽抽子。(补语)这两种格式的形容词,有些在一定的语境中可变为与这个形容词意义有联系的名词。例如: 1.这全都是茶叶尖尖儿,根本就没有好的。2.满脸长了些颗颗子。3.衣服被挂成了绺绺子。三、重叠式状态形容铜川方言中的重叠式状态形容词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先复合后重叠的,另一种是由一个相同的语素经过重叠后再加“地”构成一个完整的状态形容词, 充当中心语素的都是由形容词构成,可表达为“AA地”。(一)结构构成 毛毛躁躁、瓷瓷磨磨、木木囔囔、吱吱哇哇(形容人声音很大)、黑黑地、然然地、端端地(形容直)、光光地、稀稀地、稠稠地、亮亮地、利利地。(二)语义特征第一种形式的状态形容词多有一种不耐烦、贬义色彩包含在里边,如毛毛躁躁形容一个人时多指做事急躁,不稳重,丢三落四的;木木囔囔是指一个人做事情缓慢,没有效率。第二种形式中“黑”、“然”、“端”等都是表示一种性状,感情色彩并不浓厚。(三)语法特点重叠式状态形容词可以作谓语、状语、定语1.他黑黑的。(谓语)。2.端端地走路。(状语)。3.光光的头,大冬天看着挺冷的。(定语)四、带后缀的状态形容词(一)ABB式状态形容词“ABB”式的构成:“ABB”式是指“乱哄哄”、“硬邦邦”一类的形容词。A为词根,B为叠音词缀。在铜川方言中,其构成有两种形式:第一种是带儿化的“ABB儿”的,例如:酸溜溜儿、软活活儿、笑眯眯儿、苦凄凄儿、湿漉漉儿、胖乎乎儿。第二种是不带儿化的“ABB”,例如:活生生、死巴巴、干巴巴(形容小孩瘦)、紧巴巴、干□□、低杵杵(形容人个子低)、乱哄哄、暖烘烘、肉囔囔、绿瓦瓦、烧呼呼、气哄哄、明晃晃、臭烘烘、水浆浆、甜滋滋、旧出出。上述的第一种也可不带儿化,带儿化则重于表现喜爱色彩,不带儿化则重于表现被描述对象的性状特点。第二种重在描述对象的性状特点,是程度上的加深,因多表中性或贬义,所以它不再附加喜悦色彩,一般不带儿化。从词根的性质上看,“A”大多数为单音节形容词,如:酸、软、矮、胖、湿、硬等;也有少量为名词性语素。如:火、油、水、灰、霉、皮等;还有少数为动词性语素,如:笑、哭、烧等。其A为形容词,构成的ABB式仍为形容词,没有产生新的词汇形式。只有A 为名词、动词时,所构成的ABB式,是一个新的词汇形式,并赋予了新的附加意义。(二)A不BB式状态形容词结构构成如下:酸不叽叽、油不叽叽、霉不呼呼、红不叽叽、瓜不叽叽、蛮不啧啧、灰不惙惙、软不塌塌、冷不出出、苶不呆呆。这类A不BB的形式,其原式和变式,均为贬义的。反过来说,凡原式为褒义的,也均不能构成A不BB的贬义形式。句中的“不”并不表示否定意义,反而还具有加强或凸现贬义色彩的作用。(三)A不BC式状态形容词这种形式的状态形容词,A为中心语素,表示性状,BC均无实际意义,当地人作为一种语言使用习惯一直保留使用,只作为语素出现。如:黑不溜秋、油不拉几、瓷不愣登。A不BC式可以作谓语、补语和定语:1.这里黑不溜秋的。(谓语)2.这盘菜炒的油不拉几的。(补语)3.一张黑不溜秋的脸。(定语)(四)A里A气式和A里BC式状态形容词这两种形式的状态形容词多带有贬义色彩。“里”和“气”、“里”和“稍”也并没有实际意义。例如:流里流气,形容一个人比较具有痞子。妖里妖气,是形容行为举止不正派。静里静气,是形容一个人对待事物或别人不真诚。花里胡哨,形容装扮或色彩太过复杂。五、结语铜川方言中的状态形容词,在日常生活的使用中占有重要的作用,从格式上来看,具有融合的趋势。从语法上来看,具有非常一致的组合特征和造句功能。


大元号


不请自来,有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老区交流的语言都是偏河南话多一点。然后我就小小的研究了一下。

摘要于网络

河南人能吃苦,初解放时,河南人来陕逃荒的人多的去了,火车站背麻袋,铜川下矿井,渭河边拉船……,老一代人说这些干苦力大多是河南人,当然河南语流行,当地少数人也跟着他们学说,因为都是穷人,大家要一起讨生活,慢慢河南语在当地也便成了官方语,特别是铜川。 黄河发大水时,河南西南地区的灾民往外省逃荒的居多,陕西河南交界从潼关涌入,西安,渭南,铜川,宝鸡各地均有落户,各地区在40-50年代出生的第二代河南人以稳定居住各地,出生,入学,上山下乡,煤矿建设为主的铜川市以矿务局为基础,他们为了铜川的建设付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勋,一代又一代的建设着这个养育了他们的煤城,所以叫李铜川,王铜川的多的去了,河南话成了铜川的本地话,相互影响,铜川的本地人,像耀县,陈炉,王家河,广阳等地,本地的陕西方言和和河南话,互为通用了,谁都会讲。

最早的河南话流行起来就是矿区。铜川以煤建市需要大量的劳动力,所以很多逃荒的河南人也就加入到了下矿井的队伍里了。渐渐这些河南人就在铜川扎下了根和老铜川人结婚生子就形成了河南话和陕西话并存的语言特色。

而除矿区以外的老铜川人居多,个人认为是耀县、宜君这里大多数以陕西话为主。现在新区的建成也有很多的矿区、老区(王益区、印台区)的居民就迁移到新区去生活,所以现在铜川的方言就是以河南话和陕西话为主。

但是我们铜川人更喜欢把铜川人说的河南话叫做铜川话。与河南话是有些区别的,音调不是那么高,会和陕西话相结合。

恁啥呢!!

你就是个鸹貔!(不好意思说脏话了)

都是铜川话和陕西话的结合

作为新一代的铜川年轻人我们喜欢铜川话和陕西话的相互转换,也喜欢这种特有的语言特色。

最后给大家推荐一个关于铜川矿区的记录片《三里洞》


LLLLLLLop


就我的一点了解,补充一下:

铜川河南人多,铜川方言中河南话是主要方言之一。据有关资料估计,铜川市约三分之一的人原籍为河南或河南人后代。河南人来后,主要在矿上工作,相对集中在市区,而铜川又是一个因煤而生的城市,河南方言成为主流也就不奇怪了。

河南人主要来自1942年,为了逃避战乱和自然灾害,大批河南人来到陕西。逃荒来陕的河南人,穷人大多数就在西安道北扎下了根,后来成了陇海铁路建设的主力军,当时陕西人没人愿意干这些活。一个陕西人给我讲过,当时修建陇海铁路时,国家到关中农村召人,村里人就问,晚上能回家不,说不能,村里人说,那不去。

一部分穷人继续向北到了铜川,在煤矿扎下了根,挖煤运煤,成了矿工。

据铜川当地介绍说,铜川还有一部分河南人,也是这个时期为避乱避灾逃难来的的大户人家,当时这些有钱人,没有选择在西安确选择在铜川安身。在铜川还能看到河南来的人,依然深宅大户,据说人数也不少。


老杨老张1


铜川市包含四区一县,新区,耀州区,王益区,印台区,宜君县,王益区,印台区是铜川最早的工业城市,城市过去以煤炭为主,外来人口较多,煤矿又在城市边缘,河南口音是矿区的主要语言,形成了王益区居民,印台区部分居民大多以普通话,陕西话与河南话并行,而宜君,耀州区是铜川的农业产业区,陕西方言占绝对,新区是铜川经济开发区,在原来的耀县即现在的耀州区,因为政府搬迁,老区市民多有居住,语言大多为普通话和陕西话


铜川人


陕西铜川河南话,咋啦,龟孙,弄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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