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小鮮肉與單親媽媽的寫照生活,經常傳來慘叫聲,令人心寒

故事:小鮮肉與單親媽媽的寫照生活,經常傳來慘叫聲,令人心寒

“嘀哩嘀哩”!

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正鬱悶著這麼晚了是誰打電話來找我,接起來一看,唔?是個陌生號碼?

“喂,那位?”我問道。

聽到我的聲音,手機那頭忽然傳出了岑蜜像是哽咽一般的聲音。

“秦守,救救我,我家進小偷了……”

當晚的夜色黑茫茫的如同一片深淵,岑蜜哭著求救的聲音更像是這片如腐的漆黑一般無助而又迷茫,聽完她報的地址過後,我急忙叫了一輛車,來到了岑蜜所在的小區裡。

我按照岑蜜給的地址來到小區裡的草坪裡,用手機打了個兩長一短的手電筒,接著一棟樓上的某個窗口也打出了燈光,而後有一件銀光閃閃的東西扔到了草坪地面,我撿起那個東西,確認是鑰匙過後便走上樓去。

我不曉得岑蜜會不會說假,但聽她哭泣的語氣,我覺得這裝不了,就好像某個名人說的,女人的眼淚是不會說謊的。

她在電話裡頭跟我說,她家好像進了賊,客廳裡總有窸窣的腳步聲在來回走動,她不知道怎麼辦,就只能找我求救。

但我又沒有她家的鑰匙,於是我便教她將鑰匙扔下來一樓,我去撿,而剛才那個兩長一短的燈光,就是我和岑蜜之間約定好的信號。

拿了鑰匙之後,我來到了岑蜜的房門前,心情緊張地用鑰匙打開門,在我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雖然房間裡漆黑一片,但我還是能看到有一個健壯的人影忽然從陽臺翻身跳下。

“別跑。”我急忙跟上去,才發現那個人影已經跑出很遠了。

我打開房間裡的燈,查看了陽臺窗子的邊緣,這才發現窗旁的鎖有被撬動的痕跡,想必剛才那個人影一定是撬了窗子的鎖舌所以才得以進來。

似乎是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岑蜜躡手躡腳地打開臥室的門,看到我的時候,撲通一下跌坐下來,眼淚一下子噴出來了,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嘴裡含糊不清地說:“我好怕……”

岑蜜穿著一件粉紫相間的睡裙,散亂的頭髮在此刻卻顯現出她小女子慵軟的一面,然而她的臉上卻滿是縱淚,看似是受了不小的驚嚇。

“好了好了,沒事了,小偷已經走了。”我走過去安慰她,拍拍她的肩背,她一個按捺不住,直接抱住了我,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岑蜜欺壓我的畫面,這個時候我卻一個都想不起來。

可恨之人終有可憐之處,有的不是壞人,只有迷途羔羊。

看著她哭花了的臉,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別哭了,你家裡有吃的嗎,我是空著腹過來的,再不吃點東西,我這低血糖患者就要暈倒了。”

興許是在這種情況,我說出的這麼一句話顯得有些反常,這在她聽起來,這句話有幽默的意味在裡頭。

於是她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我,隨後抹去了眼淚,屁顛顛走去廚房,說道,“你等我一下,我下碗麵給你。”

好吧,面就面吧,只要能填補我肚子的空虛就行。

我觀察了一下岑蜜的家裡,不算大,也不算小,在這座城市可以算是高中檔的屋子,兩室一廳,獨立衛廚,一個人住還有些奢侈了。

誒,等等,一個人?我皺了皺眉頭,聽到其中一個房間裡傳來微弱的呼吸聲,我循著聲走去,這才發現在一張嬰兒床上躺著一名熟睡的女嬰,噘嘴的模樣很是可愛,和岑蜜有幾分眉眼相似。

“你女兒?”見到岑蜜端著面過來,我朝她問道。

“嗯,她現在在睡覺,不要打擾她,不然醒了的話會很麻煩的,她很愛哭的。”她點點頭,話裡雖然有點責備的語氣,但望著她女兒的時候,眼神都溫柔了。

我撇撇嘴,一邊擼著面,一邊說道,“哭是好事,剛才你打電話要是不哭的話,我可能不會那麼著急趕來。”

她聽了我這話,愣了一下,回頭看著我,“對不起,打擾到你了,只是,我找遍整個通訊錄,也只有你一個人可以求救,對不起……”

這話怎麼聽得好像我就是個備胎似的,我頗感不悅地吃完麵,擦擦嘴,說,“沒關係,只要沒出什麼事就行,不過你這窗子的鎖壞了,你明天找人修一下,安個堅固一點的鎖頭,以後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說罷,在她的目光睽睽之下,我站起身,沒有半點留戀地走出門,就在前腳跨出,後腳剛抬起的時候,她忽然拉住了我的手,眼裡藏著不具名的哀傷,說,“能不能留下來陪陪我。”

陪?

我對這個字似乎有些誤解,皺皺眉頭看著她,她也意識到這句話不對,話鋒一轉道:“嗯……我的意思是,我怕那個小偷今晚會再來,等明天鎖安好了,你再回去,行嗎?”

“你不怕我會衝動?”我試探性地反問道

她的手垂垂地放下,低頭沉眸抿嘴,說:“你要是真的會衝動的話,當時在診室的時候,你早就會這樣做了不是嗎。”

我聳聳肩膀,隨便找了個藉口,“那不一樣,當時我的角色是醫生,你是患者,現在不同,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再說我也沒有理由留下來。”

就連岑蜜也聽了這話也頗顯驚疑,她估計也沒有想到我想離開,沉默半晌,她的手緊緊地攥住她的裙角,似乎在進行一番掙扎,隨後才啟齒道:“我又分泌不出奶水了,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幫我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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