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唐朝的詩人是一個班的同學,他們各自會是什麼樣的角色?

孤獨王子青蛙


這個題問的真是有意思,如果真把唐朝的這些大牛放在一個班,那才叫熱鬧。酗酒的,打架的,偷棗的,話嘮的,逃課的,簡直是牛人大雜燴,不堪入目啊。

首先,駱賓王肯定是那種呆萌可愛,沒事就逃課去看大白鵝的: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詠鵝》

王勃愛讀書也愛裝叉,還喜歡研究書中的錯誤,然後記在作業本子上,再報告老師表揚自己:

六歲善文辭,九歲的顏師古注《漢書》讀之,作《指瑕》以擿其失。——《王勃傳》

王維熱愛音樂,在班裡是音樂才子,粉絲無數:

九歲知屬辭,工草隸,閒音律。——《唐才子傳.王維》

李白,酗酒鬥毆,喜歡舞刀弄劍,打遍了十八路諸侯,人家雖然好打鬥,但學習一直面列前茅,還被稱為“青蓮劍仙”。

白,隴西布衣,流落楚,漢。十五好劍術,遍幹諸侯。——《與韓荊州書》

杜甫也是個閒不住的同學,沒事就跑人家果園偷個棗或偷個梨什麼的,後來還被“南村群童”欺負:

憶年十五心尚孩,建如黃犢走復來。庭前八月梨棗熟,一日上樹能千回。——《百憂集行》

孟浩然典型的書呆子,回家就讀書,從不外出:

吾昔與爾輩,讀書常閉門。未嘗冒湍險,豈顧垂堂言。——《入峽寄弟》

劉禹錫是個大嘴巴,話嘮。誰都敢說,因此得罪了不少學校的同學:

頗怙(hu)威權,中傷端士。即任息怒凌人,京師人士不敢指名,道路以目。——《劉禹錫傳》

賈島也是個只讀書不看路的書呆子,跟孟浩然有共同語言:

島於驢上的句雲:“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始欲著“推”,又欲做“敲”,煉之未定,神遊象外,不知迴避。——《詩話總龜》

李賀雖然是沒落的貴族,身體也不怎麼好,但他仍然以貴族自居,並引以為豪:

欲雕小說幹天官,宗孫不調為誰憐。——《仁和裡雜敘黃埔湜(shi)》

韋應物風度翩翩,英姿颯爽,武藝極高,深受學校少女喜歡:

英武,京兆人也。尚俠,初以三衛郎事玄宗。——《唐才子傳.韋應物》

李商隱家境平常,讀書刻苦,課外之餘還會打零工貼補家用,典型的好孩子。但是不會做人,和同班的杜牧同學關係很僵硬:

某年方就傅,家難旋臻。四海無可歸之地,九族無可倚之親。生人窮困,聞見所無。乃佔數東旬,傭書販舂。——《祭裴氏姊(zi)文》

另外,白居易和元稹是死黨,但是白居易的品質有問題,養了不少美姬,還是與元稹互換,這簡直就是道德敗壞。後來元稹追到了班花薛濤,兩人還愛得死去活來。

魚玄機,讀書努力,長的漂亮,追求的人很多,但是個人生活作風有待商權,咱也不多說。

韓愈和柳宗元,在班上學習也不錯,但是更喜歡散文,有點偏科。兩人也都因愛說實話,寫文章得罪上級領導,最後在學校混的比較慘。

最後是一個叫張若虛的同學,平常不見其人,不聞其聲。突然間來了一首《春江花月夜》,然後就被保送上去了,羨慕死其他同學了。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此詩開頭兩句,春,江,花,月,夜,天地間五大最美景象都被呈現出來了,讓人浮想聯翩,被譽為“孤篇壓全唐”。

以上是我為大家介紹的唐朝大神同學們的角色玩笑分析。後面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有這樣一個都是大神的班級,那這個學校的校長應該誰來當?班主任又是誰才有資格擔任?

我是紅塵,歡迎大家關注我,點評我,還望各位大神不吝賜教。


摯潷畫畫紅塵


將不同時代的詩人放在同一時代試寫一段,取名為《一生須惜少年時》。

李白今天又曠課了,同桌孟浩然一時間有些悵然若失,沒有同桌的日子真是太難熬了,睡覺都不能放心大膽的睡。孟浩然把頭枕在胳膊上,看著窗外的天空,李白今天又去哪裡玩了?

忽然有人戳了戳孟浩然後背,孟浩然回過頭,就看見杜甫那張惹人討厭的臉,“

你幹啥?”孟浩然白了他一眼。

杜甫指了指講臺,示意他認真聽課。孟浩然沒理他,繼續想著自己的心事。

杜甫很無奈,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從來都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喜歡學李白的放蕩不羈,又沒辦法像李白一樣考第一,就不能端正自己的態度嗎?

杜甫正在感慨,一個紙條砸在頭上。杜甫往後望了一下,白居易傻呵呵地對著他笑,雙手闊成喇叭對他說道:“第三排,給第三排薛濤!”

薛濤是班花,每天上課都要接受來自後排一堆人的騷擾。這是他們第N次把紙條砸在杜甫的頭上了,杜甫第N次把那張紙條撿起,在扔給薛濤的那一瞬間,數學老師李淳風轉過來看見了那道美麗的弧線。

“杜甫!你在幹啥?”

沒等杜甫的臉紅透了,李淳風已經從講臺上走下來,走到薛濤桌子旁邊,拿起了那張紙條。

“濤妹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若真知我,回眸時當為我一笑···”李淳風居然把紙條上的內容讀了出來,然後全班都朝杜甫看去,連睡得七葷八素的杜牧都醒來了。

杜甫下意識解釋,“不是我!”他只覺得今天實在是倒大黴,難道是因為李白沒來麼?

但李淳風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杜甫,你還是個學習委員,你就是這麼給大家做表率的?上我的課給女同學傳紙條?”

身為杜甫同桌的王維放下了筆,長長嘆了口氣,他在數學書上那副畫剛剛畫完了,所以他可以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老師,紙條是白居易叫杜甫傳給薛濤的。”

王維早就看不慣白居易他們一夥了,老去騷擾薛濤,他不想好好學習,別人還要學的。

白居易馬上站起來:“不是我,紙條是後面傳來的,不是我的!”

白居易的後面坐的是高適和王昌齡,兩個人正在本子上花了幾條線下五子棋,聽白居易甩鍋,彼此一個對視就冒火了:“不是勞資寫的!”

他們看著旁邊的李商隱,李商隱是班草,據說班花和班草從來都是一對。

李商隱拂過額前飄逸的髮絲,冷漠的問道:“看我幹啥,追我的女生多了去了,我會喜歡薛濤?”

他同桌劉禹錫表示情況屬實:“李商隱和隔壁班魚玄機好著呢!”

“臥槽!”溫庭筠霍的站起來:“你放屁!”眾人的目中精光大盛,居然還有這麼狗血的劇情可看,魚玄機不是溫庭筠女友嗎?啥時候和李商隱好上了?

李商隱拍怕自己的衣裳,看也不看溫庭筠一眼:“有本事你自己去問她!”溫庭筠穿過四排座位,直接衝過來一把揪住了李商隱的領口:“你再說一遍!”

李淳風覺得場面控制不住了,大喝一聲:“你們幹啥,回到座位上去!”只可惜李淳風的話真的像一陣風一樣,吹過去就吹過去了。班長韓愈連忙上前拉住兩人:“好好說話,不要動手!”溫庭筠狠狠地將李商隱推了一把,後者撞在後面的桌子上,把桌子撞歪了,發出吱的一聲。李商隱順勢靠在後面桌子上,伸出食指點了點溫庭筠:“溫八叉,你等著!”

溫庭筠最恨別人喊他溫八叉,於是又往上撲:“你再說一遍!”韓愈和劉禹錫一個拉著一個,生怕兩人真的動手打起來。

眼看著這堂課是沒法上了,陳子昂忽然把書一扔,吼了一聲:“你們還上不上課,不上課滾出去!”

教室裡寂靜的厲害,隨著叮鈴鈴的鈴聲,下課了。

杜甫白居易李商隱溫庭筠都被李淳風帶到了辦公室,交給年級組長袁天罡處理。

袁天罡向來比較喜歡杜甫,因為杜甫很刻苦,雖然每次考試成績不是最高的,但是是最聽話的,給女同學傳紙條,這種事情,杜甫做不出來。

他目光從白居易臉上掃過,白居易馬上低下頭。心虛了,這是心虛的表現!袁天罡抓住了關鍵,“白居易,紙條是你寫的吧?”

不知道為啥,白居易沒有敢否認。

“喜歡女同學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傳紙條不要上課傳好伐?”

袁天罡的開明叫杜甫很汗顏,他一臉的表情都在散發著你居然是這樣的老師這種感慨。

袁天罡直接叫杜甫先回去,然後叮囑白居易以後上課不要幹這種事情了。

“回去寫五千字檢查!”白居易聽了個五千字,就快哭了,五千字,他寫作文都寫不了這麼多。

關於李商隱和溫庭筠的事情,最後袁天罡直接把魚玄機叫來了。

魚玄機看了兩人一眼,然後解釋道:“我和他們倆都沒有關係,我上學期間不交男朋友的,老師你不要聽他們胡說。”

李商隱和溫庭筠很識時務的表示兩人就是逞口頭之快,一番批評教育後,每個人又領了五千字的檢查。

出了辦公室,溫庭筠攔住魚玄機,“你那天答應做我女朋友的,你現在說的這些算什麼意思?”

魚玄機很認真的看著他,很認真的說道:“你是個好人,我們做兄妹不好麼?”

李商隱哈哈大笑:“幼薇給你發好人卡了,你還不明白嗎?”

魚玄機瞪了李商隱一眼,滿臉的嫌棄:“我知道好多學妹喜歡你,你喜歡哪個就選哪個吧,我宣佈,我們分手了。”

看著魚玄機的身影走遠,李商隱和溫庭筠的心裡忽然覺得空蕩蕩的。

沉默了一會,溫庭筠提議道:“我們打一架吧。”

李商隱不知道為啥答應了這個建議:“你挑時間,挑地方。”

溫庭筠趴在欄杆上,看樓下人來人往,良久,他說,“我想好了就告訴你。”

李商隱和溫庭筠那場約定很快就被他們遺忘了。溫庭筠一直沒有想好地方和時間,李商隱也沒有再問。

薛濤再也沒有被紙條騷擾,但是每到課間,白居易會跑過來坐到她對面,把自己寫的詩拿給她看。有白居易打頭,王昌齡劉禹錫溫庭筠都爭先恐後,薛濤一下課就被人圍住了,連上廁所都沒辦法去。

這天一下課,薛濤不等他們圍上來,一口氣跑出教室,外面的空氣如此清新,如此自由。她由衷的嘆了口氣,有人和她一同長嘆了一聲。那個人在走廊那頭,正巧朝她看了過來,他一身白衣,髮絲被風吹的亂飛,看見她的時候,也只是友好的笑了笑。

薛濤還沒來得及多看他一眼,白居易他們又牛皮糖一樣黏了過來。她尋找著那人的身影,可是他卻不知道去哪裡了。

於是薛濤異常喜歡去走廊上,只希望看到他一眼。一人生會和無數的人相遇相逢,卻只會在遇到一個人的時候產生一種最特別的感覺。

薛濤覺得她遇到了,他沒有白居易那樣的幽默,也沒有王昌齡的豪爽,可他就是他,獨一無二的他。

李白說,有時候會有一種心動的感覺,那時候,一定要尊從自己的心。

於是有一天,薛濤徑直向他走了過去。

“你好,我叫薛濤。”

“元稹,你可以叫我微之。”

千萬次的相遇都是這樣的,像兩個行星交匯碰撞,迸發出耀眼的光芒。走廊上人來人往,可他們眼底只倒映著彼此。

白居易站在走廊那頭,看著走廊的這一頭,他知道,有些東西改變了,這一切都好像是命中註定的。他們相遇了,一個看似偶然的相遇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因果。他扭過頭去不敢再看,“祝你們幸福。”

儘管祝福有時候是寂然無聲的,但總歸是祝福。

薛濤和元稹在一起了。劉禹錫第一時間把這個八卦傳播到四面八方;王維得知後靈感爆發,在黑板上畫了一幅超現實主義畫作;陳子昂破口大罵,覺得這是破壞學習環境的渣渣行為;溫庭筠詩興大發,寫了無數詩詞宣告他又一次無疾而終的愛情;李商隱有些鬱悶,薛濤是第一個沒有對他產生感覺的女生;杜甫很高興,再也不會被紙條砸到頭了;孟浩然寫了份信告訴遠在外面旅遊的李白;杜牧表示一切都是一場夢,睡一覺醒來就都好了;高適和王昌齡買了一副五子棋,他們不必在本子上畫棋盤,也不必用橡皮擦擦去痕跡以備下次使用····

韓愈作為班長,只是拍了拍白居易的肩膀,“天涯何處無芳草 啊~~”

這世上有無數個美滿的故事,每個故事都不一樣,可這世上所有的悲劇都是相同的。兩個人的愛情故事,以一個人的負心結束。很不幸,負心的那個人是元稹。

白居易不記得自己怎麼闖進隔壁班的教室的,他記得自己用勁攥著元稹的領子,問他,“為什麼?”

為什麼一顆好好的心送出去,總是要被無情的蹂躪。

元稹似笑非笑,“關你什麼事?”

他反手一推,白居易就摔倒在地上,摔得極其的沒有姿勢。白居易學著李商隱的樣子,伸出手指了指對方,撂下一句“你等著!”

白居易灰頭土臉的回來,站在講臺上問了一句話:“誰陪我去打架?”

大家各忙各的,好像沒人聽到。

白居易大吼一聲:“誰陪我去打架!”

孟浩然把數學書扔在地上,和他一樣大的聲音問道:“打誰?”

“元稹!”

李商隱打了個響指,示意他去。高適和王昌齡一起舉了個手,然後高適啪地拍下一顆棋子:“雙三!我贏了!”王昌齡斥責道:“說了不許雙三!不能下這裡!”

王維把筆一扔,淡淡說道:“要不要我去輞川叫人?”

溫庭筠說道:“有我在還需要叫人?”

劉禹錫想了一會,建議道:“不要讓韓愈和杜甫他們知道。”

韓愈和杜甫一起走了進來:“這回我們不打小報告。”

陳子昂憤怒的大吼:“你們瘋了,我要去告訴袁老師!”

杜牧的臉在貼在桌子上,但他只說了一句話,陳子昂馬上不說話了,“你告一個試試。”

他慢慢抬起頭來望著白居易:“什麼時候打,要是不急,我就再睡一會。”

這時候薛濤從外面進來,看教室裡的氣氛有點不對,但她有心事,就默默地回到了座位上。大家就很默契的沒有說話。

這天放學後,元稹和一個小姑娘被一群人堵在巷子裡。意識到不對勁,白居易轉身想走,背後卻也有幾個人圍了上來,元稹看見帶頭的人是白居易,心裡就知道這群人衝著他來的。

“白居易,有話好好說!”元稹害怕被群毆,一時間怯了。

白居易一副勞資怕你的樣子,直接走了過來。他伸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我替這小姑娘打得!叫你玩弄人家感情!”他又扇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我替薛濤打得!叫你辜負薛濤的真心!”元稹沒敢還手,害怕其他人一擁而上。白居易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我我替我自己打得!叫你認得我叫白居易!”

這時候,人群忽然分開,一個窈窕的身影走近,白居易和元稹轉過頭去,就看見了淚流滿面的薛濤。

薛濤看了看白居易,低聲道:“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我和他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白居易沒有說話,也說不出話來。

薛濤只是瞥了一眼元稹,然後淡淡地說道:“你還不走!”

她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她的深情,可她卻只能看到那個在意的身影拉著另一個女孩子的手逃也似的離她越來越遠。

人群忽然沉默起來,沒有人知道該說什麼,也沒有人敢打破這沉默。一群人擠在小巷子裡,像失語一般的靜默著,靜默成一尊尊石像。

“打架為什麼不叫我?”這氣氛忽然被一個人的笑打破。一個少年扛著一把長劍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他好像帶著某種魅力,使得那些石像一個個都復甦了。

“我聽說要打架,怎麼,還沒開始嗎?”少年鏘的一聲拔出劍來,衝在他們最前面。

“李白,你怎麼才來?”

“還開始,都結束,我們打完了。”

“你再早來一分鐘就好了。”

來的是李白。聽到打完了,李白有些喪氣,他把劍扔在地上:“媽的,倒黴死了,勞資被網友騙了,什麼桃花千尺,萬家酒店,去了一看,有個桃花潭,水深千尺,有家小酒店,老闆姓萬!想來打一場架,你們又打完了!”

薛濤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笑著笑著,笑出了眼淚。那天大家在巷子分手的模樣,多年後還經常在腦海裡重演。

夜裡下了一場大雨,第二天孟浩然起了個大早,但令他絕望的是,李白又曠課了。

孟浩然把頭枕在胳膊上,看著外面的天空。忽然有人戳了戳他的後背,他扭過頭去,看見杜甫那張令人討厭的臉,“你幹啥?”

杜甫塞過來一張紙條:“後面給你的!”

“給我?”孟浩然朝後面望去,王維在畫畫,陳子昂在認真聽課,杜牧在睡覺,韓愈在看小說,白居易在記筆記,高適和王昌齡在下五子棋,溫庭筠在叉手,李商隱在照鏡子,劉禹錫在看李商隱照鏡子,是誰傳的紙條呢?

李淳風的聲音忽然在背後響起:“孟浩然,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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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不是要寫成這樣的,不知道為啥寫著寫著就變成這樣了,諸君且發一哂吧。

文:祁門小謝


祁門小謝


問題:如果唐朝詩人是一個班的同學,他們會是什麼樣的角色?

……

前言

這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每個人的經歷不同性格不同,但又都是天賦異稟。如果組成一個班,應該夠班主任喝一壺的。

一、各一路的李白

李白是智商最高的學生,上課從不認真聽講,但是過目不忘,飽覽閒書。功課應該在中上游,不過考試成績忽上忽下,今天拿第一,明天可能交白卷。

臨高考了,李白出去旅遊了,家長老師也那他沒有辦法,最後因為詩文廣為傳播,被某重點高校特招了。大學裡也不安分,靠寫歌作曲賺了不少錢。好不容易畢業後,不去什麼五百強企業,去做驢友了,上個月還看到微博上曬北極的照片,現在不知道在哪裡神逛呢?


二、古惑仔韋應物

韋應物進高中是走的後門,高幹子弟通過特長報送進來的。今天和同學打仗,明天碎玻璃,後天進了派出所。把老師氣的抓狂。

高二那年老爹出了事,丟了前途,提前退二線了。韋應物大病一場休學了一年。李白高考那年,韋應物還在面壁思考。

復學後,韋應物發奮圖強,考上了一個普通一本。後來考上了公務員,現在一個二線城市裡生活。


三、老實巴交的杜甫

杜甫挺倒黴的,拼了命考上這個重點高中,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學習成績都在中下游,總是被李白笑話。

一次在食堂遇上,李白還作了句順口溜:飯顆山頭逢杜甫,頭戴笠子日卓午。借問別來太瘦生,只為昨夜學習苦。

一時被全校傳唱,杜甫也小小的出了一次名,可是學習依然不好,他第一年高考失利,復讀了一年,和休學的韋應物又成了同學。

杜甫後來考了個不知名的大學,畢業後好像不太順利,據說業餘時間經營自己的公眾號,那個號因為偶爾能看到李白寫的稿子,所以粉絲還挺多。


四、白居易

白居易是那個班最小的學生,雖然跳了一級但常常考第一,是學習最好的學生,最後考了本市的理科狀元。

白居易北大畢業後,特招作了首都公務員,現在某地級市掛職作一個小領導,在那裡還遇見了同學元稹,前途無量。

……

@老街味道


老街味道


李白,應該是人民群眾,眼高於頂,誰都瞧不起,讓他當學習委員他也不當。上課老搗亂,出風頭,但因為他學習成績非常好,是考北大清華的料,老師不得不寵愛他,還得靠他給自己掙獎金,給學校爭榮譽呢。

杜甫應該是勞動委員,每天勤勤懇懇幫老師收作業,還改作業,毫無怨言,只希望學校好,班級好,他就好。

白居易應該是政治課代表,喜歡關心社會,貶斥罪惡,老師找他約談幾次後,最後也比較老實,專心準備高考了。

王維應該是生活委員,提倡簡樸的道家生活方式,親近大自然,喜歡帶大家春遊秋遊,對社會毫不關心,但學習也認真。

李賀應該是團委書記,經常以自己姓李而驕傲,認為自己是皇帝宗室子弟,有責任讓國家蒸蒸日上。但因為偏科,高考恐怕考不上什麼好學校,一直鬱鬱不樂。他還很想當語文課代表,但老師又覺得他寫的詩太不主流,所以沒批准,他心裡焦灼,最後因病退學。

李商隱應該是語文課代表,老師很喜歡他寫的那個調調。他也不偏科,各門功課成績還不錯,就是個典型的乖孩子。

杜牧應該是班長,家境不錯,喜歡華衣美服,還早戀,但因為學習成績也不錯,所以學校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孟浩然是農村戶口的走讀生,賈島是城市貧民子弟,孟郊是城鄉結合部的,父母雙亡。王勃想競選體育委員,因為他喜歡游泳。高適雖然出身普通,學習刻苦,也很有才華,但一心巴結老師,和同學不大來往。王昌齡出身軍人世家,從小就想考軍校;駱賓王家裡是養鵝專業戶,不隨和。王之渙是真正的體育委員,喜歡登高……


梁惠王




唐朝有個最牛逼的班,班裡人才濟濟,群英薈萃。這個班裡個個都是大神,班裡最大特色就是全部是男生,沒有女同學。而且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這個班裡有李白,杜甫,李商隱,杜牧,白居易,李賀,王維,劉禹錫,王昌齡,孟浩然,韓愈,柳宗元,張籍,賈島,孟郊,王之渙,岑參,賀知章,駱賓王,楊炯,王勃,溫庭筠,韋莊,元稹,張若虛,盧照鄰,崔護,劉長卿,張志和,崔灝,陳子昂,韋應物,高適等人。沒有更牛逼,只有最牛逼。能在這所學校,能分到這個班上學習家裡有錢並不是最重要的,因為擇校費並不多,重要的是要有才。班上的口號是有才你就來!而且有優秀學生獎勵機制,只要你學習成績好,詩文寫得好,通過三輪筆試一輪面試,就有可能進入這個班。於是全國的學生都想進入這個班,想和這些牛逼哄哄同學成為同班同學,就是不同班哪怕在隔壁班也好。這個班在當時在唐朝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於是好多才子都想找熟人託關係走後門進入這個班,班主任是一個不著調的傢伙,叫沐容劍秋。

班長姓李,叫李白。李同學不僅文才好,而且還有特長,功夫劍術了得。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這麼好的身手,當然可以鎮住班上那些不聽話的學生。雖然經常偷偷在宿舍喝點小酒,但是沒辦法他學習好,所以班長非他莫屬。而且李白當上班長後班上管理得很好,每個同學的學習都不錯。

副班長韓愈,韓愈因為在班上有威信,能按時完成老師安排的各項工作,而且學習成績也很好,所以當上了副班長。

學習委員王維,王維小時候就聰明過人,工於書畫,而且還有音樂天賦,那時沒有超級男聲海選,如果有的話王維肯定是全國超男總冠軍。王維因為成績好,最後輕鬆的考中了進士。

這個班因為是個個都牛逼,就不一一列舉他們的優秀事蹟了。最後他們從這學校畢業以後都成為了名家,有什麼“詩仙,詩聖,詩佛,詩魔,詩鬼,詩狂,詩傑,詩骨,詩囚,詩豪,詩奴”的名號,還有“初唐四傑”,還有“郊寒島瘦”,還有“詩家天子,七絕聖手”,還有“五言長城”等等一些名號。可見這個班確實非同一般。

隔壁還有一個班,班上全是女生。而且也都是大神級的人物。班上有上官婉兒,薛濤,劉採春,李冶,魚玄機,關盼盼,王韞秀,薛瑤,裴淑,李玉簫,顏令賓,黃崇嘏,盛小叢,崔紫雲,徐月英,張窈窕,裴羽仙,王霞卿,崔仲容,陳玉蘭,趙虛舟,楚兒,薛瓊等個個才情飛凡。這不是討論的重點。因為重點是男生的那個班。


沐容劍秋


李白狂放張揚,喜歡出頭任俠,做體育文員。馬雲像李白。

杜甫深沉厚重,悲天憫人,做班長。劉強東像杜甫,關心底層民族。

薛濤是班花,做文藝委員。張朝陽像薛濤喜歡作秀。

白居易平易低調,作衛生委員。丁磊像白居易,喜歡養豬。

李商隱多愁善感。李彥宏像李商隱。BAT的B快被取代掉了。

溫庭筠溫婉動人。馬華騰像溫庭筠,逢人不說重話。

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一千年之後,後人是如何評價這些互聯網大佬的!


黑瞳視野


到底是鹹魚,還是懷才不遇?


柳宗元赤著雙腳,揹著斗笠,拿著釣杆,叼著煙桿,像個老農一樣,來到大唐曲江學院終極一班的教室,發現只有孟郊一個人在教室裡手舞足蹈地自上海: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柳宗元臉一黑,不就是考了三次終於考上進士了嘛,至於都過去半年了,還念念不忘嗎?


這終極一班真不是讓人帶的,自己怎麼就腦袋一抽風,和太學祭酒張若虛打賭比詩,然後就被他的《春江花月夜》給虐了,再然後就掉進了坑裡,當了這個班主任。


咳,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死啊。這班上的人,除了發俸時從來就沒全過,關鍵是發俸也沒全過。



柳宗元拿著魚杆杵了一下孟郊,"醒醒,該回家吃飯了,人都去哪兒了?"


"哦,河東先生來了,有的人就沒來,有的人來了又走了。"孟郊醒過神來,趕緊擦了一下口水,回答道。


柳宗元臉上又黑了三分,一轉身就走了。孟郊不明就裡,也跟著出去,來到了小溪邊,看著班主任上了小船,開始了例行工作——釣魚,就準備轉身走,卻聽到柳宗元大聲唱道: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孟郊一臉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天高雲淡,金風送爽,正是打盹的好天氣,大腦頓時當機了。


柳宗元見此,臉色更加黑了,恨鐵不成鋼地說:

"情緒,作詩要有情緒,意境,關鍵在意境,懂不懂?!朽木不可雕也。"


孟郊晃了晃腦袋,覺得有點冷,緊了緊衣服,回道:"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老師,我想媽媽了,我想常回家看看。"


柳宗元老大快慰,感嘆孺子可教,拈鬚點頭,一揮手,孟郊就像一個屁一樣,被放了。


孟郊轉身出了學院,想去找元稹和王維去喝酒聊 天,就向蟲二庵(注:蟲二指風月無邊)走去,在學院門囗,碰上一隻駱賓王又抱著那隻大白鵝走過來,就說:"這麼好的天,你不在水裡玩,帶一隻傻狗出來遛什麼遛。"


駱賓王奶聲奶氣地說:"大叔,你眼花了吧,還是中年痴呆,這是隻鵝,不是狗。"


"我知道,我就是跟大白鵝說的,七歲就"鵝,鵝,鵝"了,十歲還抱著,不是傻狗是啥?"


孟郊說完就頭也不地走了,只留下大白鵝身邊的駱賓王,凌亂的身姿在風中搖曳。


孟郊在蟲二庵門口看到好基友賈島,又在神神叨叨的,又是伸手在空氣中向前推,又是用指節敲的,不知道又發什麼瘋,搖搖頭就直接進去了,他早就習慣了賈島這種"吟安一個字,拈斷數莖須"的晚期完美癌症狀。


偏廳內,元稹和薛濤正在眉來眼去,魚玄機和王維正在相談甚歡。他們四個人喝著小酒,品著小菜,調著小情,悠哉悠哉。


羅隱和杜甫正皺著極具標識性的滄桑臉,在邊兒上看著一碗陽春麵長吁短嘆。可憐的娃,都不是有急智的,斗酒行令做詩又輸了。


孟郊剛進來就突然聽到杜甫一拍桌子大喝一聲:"有了。"嚇得一哆嗦。


杜甫一把搶過羅隱手中攥了半天也捨不得吃的煮雞蛋,剝開,撒了幾粒蛋黃屑在碗裡僅有的那一根青菜上,又灑了幾粒蛋清屑在麵條上,把餘下的大塊蛋清放在碗上的筷子上,又把蛋殼放入碗中,一拍手,"打完收工。大家請看:


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怎麼樣,秋娘,可入得法眼?"


只聽得屏風後傳來一聲琴響,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又聽得嫋嫋歌聲:"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杜甫老臉正得意呢,所到歌聲就僵了,心想:哥哥我不就是長得著急點兒了嗎?這不羅隱比我更挫,何必只想著年輕的小白臉呢?


又聽得又一個聲音從外面進來:"


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秋娘,我來看你了。"隨著聲音,年輕俊美的李商隱進來了。這時從屏風後轉出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脈脈地看看李商隱。


羅隱悽苦地看著杜甫那張滄桑的臉,"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做嫁衣裳,子美兄,不如歸去?。"


"昭諫兄,同去,同去。"杜甫生無可戀地跟著羅隱走了。


孟郊這時插上機會,問及李白、白居易,杜牧怎麼不在。


"樂天送高適和岑參去塞外採風,在幽州分別時,被陳伯玉(陳子昂)的"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壓了一頭,不滿意自己那首巜賦得古原草送別》,


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就呆在那裡找靈感。"元稹說。


李商隱拉著杜秋娘的手,接著說"杜牧之(杜牧,字牧之)領著兩個小豆蒄在山腳下的楓林學吹蕭呢,還想把春天那句"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補完整。"


王維說:"太白和崔顥跟著教喻四明先生(賀知章,號四明狂客)四處遊學,在荊州黃鶴樓上,太白貪杯,讓崔顥搶了先手,題了一首好詩,得佳人青睞。他自己覺得落不下筆,就自個兒回來了,幾天都不高興。


今天接到徽州涇川一個叫汪倫的人,邀請他去看十里桃花,品萬家酒店,而且包來回車馬,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就走了。"


杜秋娘問孟郊,"東野兄,前幾日接到張懿孫(張繼)的《楓橋夜泊》,相當出彩,他去姑蘇幹嘛?"


"這不是寒山和拾得兩個和尚,不好好唸經,偏要附庸風雅,學做詩,兩個大老爺們兒,竟然傳出了"和合二仙"的名頭,真是有辱斯文,懿孫去教訓他們夾著尾巴唸經,沒事兒別出來丟人。"孟郊喝了一口酒,憤憤說道。


幾人在一起聊天打屁,順便扯個淡,又是這樣的一天過去了。

⋯⋯

曲江學院山長韓愈又向朝廷上書,業精於勤而荒於嬉,毀於隨!


如此的終極一班這幫人,整天沉迷於遊戲之中,畢業後能不失業嗎?希望朝廷頒佈新規,嚴格要求學生完成學業⋯⋯


有書知道


《恰同學少年》

原諒我用這個題目,謹以此文紀念過往的青春舊事。

在盛世長安,有一座名揚天下的書院。

“李白!這就是你寫的詩?!”英語老師橫眉怒目。

“two birds in the tree,making love every day”

少年李白看著寒假作業本上歪斜的兩行字如遭雷霆,草和諧你和諧大和諧爺和諧的李商隱,唸了你的情書就這樣往死裡整我?!彼其娘之!

“嘿嘿...嘿嘿...那個..長孫老師,您...您聽我解釋...”

“來,大才子,你倒是給我翻譯翻譯。”

“那個,那個,兩隻鳥...鳥...” 有了!我他和諧娘和諧的真是個天才!李白心說,還好天下才高一石老子獨佔一石。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樹梨花壓海棠!老師,您..您看這樣行嗎?”

“呵呵。”

“嘿嘿..嘿嘿..”

“還不快滾!”

“李商隱,給我滾出來!”

“上課了上課了,不要喧譁。”鬍子花白的化學老師袁天罡踱著步子走上講臺,“今天我們講一講鐵的氧化還原反應。”

“不聽不聽,老師講點有意思的,我要學煉丹術,煉大力丸!”程處默扯著嗓門喊道。

“考公務員可不考這個,還是好好聽氧化還原反應吧。”袁天罡依舊是不急不緩的語調。

“老子生下來就是將軍!還考他和諧娘和諧的公務員!”牛犢子一樣的少年說完就矇頭大睡,還霸道的越過了課桌上的三八線。同桌武媚娘蹙起好看的眉毛,想了想,丟給前桌的李白一張小紙條。

“嚶嚶嚶,小白白,替我教訓他。”

“下面我找同學來回答一下生成四氧化三鐵的化學方程式,程處默,你來答這一題。”

迷迷糊糊的大個子茫然四顧,還是李白夠意思!看到李白的口型,程小將軍自信的回道:“選c!”

哈哈哈哈哈...

笑翻了一屋子的少年少女,氣暈了講臺上氣定神閒的老神仙。

後來啊……

可憐的程小將軍被請了家長,此間的少年們看到戰功赫赫的程咬金將軍拎著斧子追著小程穿過書院一直追到了夕陽盡頭。

“李白哥哥,你好厲害,你不怕程大傻嗎?”

武媚娘像一個小迷妹。

“怕?不存在的,我李白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默默的裝了13,李白心說,呵呵衙和諧內怎麼了,哥可是留學生。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讓杜夫子寫文章罵他!標題都想好了,就叫《震驚!不遠千里來到長安求學的翩翩少年竟遭衙和諧內如此對待》。

杜夫子是杜甫,李白的頭號迷弟。一首《夢李白》差點把李白掰彎。杜夫子因為實名舉和諧報白居易上課看美人圖一舉成名,代價是被白居易糾結DTboys組合王勃、盧照鄰、楊炯、駱賓王等人揍的鼻青臉腫,中二少年杜夫子從此立志要以筆為刀,屠盡天下枉法之人。

.....

十年後。

當初風華正茂的少年們再聚首。

有人挺著大肚腩,有人依然鋒利如刀。混世魔王程處默不出所料的變成了禿頂的小程將軍,騎著從大宛進口的汗血寶馬不怒自威;白居易笑呵呵的說道誰說居京城大不易了——大唐農家樂連鎖公司董事長在灞橋邊上的大別野可以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宴席上少年們指點江山,互說當年。

人群正中間坐著武媚娘,當年無數少年夢寐以求的姑娘現在是大唐的頂級大明星,畢業後找到老神仙李淳風求了個藝名武則天,果然在大唐好聲音和諧中一和諧炮而紅,如今真真的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白董不著痕跡的為小程將軍添酒,是貞觀三年的女兒紅,熠熠生輝的武媚娘也向著程白二人舉杯示意,整個宴會氣氛熱烈而溫情。

掃興的是酒還不過三巡李商隱就酩酊大醉,沒有人聽到他在嘀咕著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只有坐在角落喝悶酒的李白抬頭看了又底下了頭,他覺得有些熟悉——這是當年李商隱寫給媚孃的情書。小酒館老闆李白旁邊坐著落魄報社編輯杜甫,杜夫子本來有機會成為大唐最傑出的記者,因為“三吏三別”事件觸和諧線而被徹底雪和諧藏。

最後,還是小程將軍感慨了一句,懷念咱們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


銀行狗雜談


這個問題有意思,試答之。看官姑且一笑。

李白是轉學生,不過天賦極高,舞劍全校第一,寫文章還是第一,簡直是無敵的存在,又喜歡喝酒,喜歡交朋友,會和校長拉關係。拍校長小三的馬屁,就是有時候會惹教導主任。喜歡賀知章學長。

杜甫是個小官二代,自己剛初出茅廬有抱負,後來鬱郁不得志。同班同學不咋看得起,喜歡李白,不過李白壓根不鳥他。

杜牧是富二代群體的代表,天天喜歡逛窯子,逛的自己喜歡的妹子孩子都生了一堆,最後幡然醒悟。

李商隱成績和杜牧差不多。

學長顧況本來不咋看得起白居易,後來白居易露了一手就被折服了。嗯,白居易是幾戶所有男同學和學弟的偶像。天才,年少出名,也當了班幹部,學生會任職。還幫學校立了功勞。家裡養的豐乳肥臀蜂腰櫻桃嘴的妹子一大堆。

白居易和元稹是死黨,一起追女孩子逛夜店

元稹勾搭到了校花薛濤,最後又惹得薛濤要死要活。魚玄機學薛濤的行文風格,不過私生活更浪蕩。其他的女同學基本上都是默默無聞。

王維高富帥寫得了詩做的了畫得到校長關愛和校長女兒的垂青,偏偏是個佛系少年。

李賀是京城本地人,就是爹的名字不太好,想去學生會,面試都不給機會。文筆詭譎,和其他人風格完全不同。可惜長得醜體弱多病不合群最後鬱鬱寡歡英年早逝。

王勃也是個小官二代,去探望自己爹的時候路過豫章,輕輕鬆鬆就打了豫章老大女婿的臉。可惜落水英年早逝。

陳子昂是個小地方來的富二代。沒人相信他會念書。有次裝逼買了把昂貴的樂器。第二天當眾砸碎,散發自己的作文才有人信他會念書。最後當上了班幹部,不過還是覺得官太小。

韓愈唸書認真,年紀輕輕就頭髮花白牙齒快掉光了。還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不會和班主任拉關係,最後當了個最偏遠地區的小組長。還好辦事能力不錯。

柳宗元是個寂寞的人,獨釣寒江雪。哥釣的不是🐟而是寂寞。這個流行語出自他。

劉禹錫喜歡從另一個角度看問題。我言秋日勝春朝這一句就和全班看問題的角度完全不同。

高適,岑參這些好武青年常年在邊疆和人打架,看不起溫庭筠他們混跡女人閨房之流。

張志和就是個吃貨,最後為了口吃的還輟學了。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

孟郊賈島天資一般,不過唸書可認真了。偶爾也能考試排名靠前。

張若虛平時默默無聞,有次考試寫了首春江花月夜,被認為是全班最經典的詩。


馭風者1979


首先,這個肯定是個貴族學校、高幹子弟班。杜甫說:“同學少年多不賤”。這就是這個班的真實寫照。

不說別人,杜甫和杜牧都是京兆杜氏的子弟。杜甫的爺爺杜審言,高宗、武則天時期就是修文館直學士,相當於現在中央的機要秘書。杜牧的爺爺杜佑直接是宰相,放現在就是總理。張九齡、李德裕自己都是宰相,李德裕爸爸李吉甫也是宰相。所以如果開個家長會,杜牧爺爺來了,見到李德裕爸爸,憲宗一朝兩個宰相就碰頭了——想想這什麼場景!

王維、元稹、白居易,家裡也是世代為官,到了他們爸爸輩,至少是地方長官,或者縣令,或者州郡擔任文官。在唐朝看著不是什麼大官,放現在在地方上也不是一般人物——想想看,某縣縣委書記,某市發改委書記……至於韓愈、柳宗元這樣的,十幾代人人宦海浮沉,多少關係多少人脈,普通人自然難以望其項背。

還有些人稍有不同。孟浩然家在襄陽是大地主,莊園不是一般氣派,來長安兜一圈,覺得不開心就回自家莊園了。李白自稱是皇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李賀、李商隱就不一樣了)。李白的爸爸做過縣尉,從中亞一路到中土,本來也不是一般的人家,但進了這個班,就成了破落戶了。

說了同學的背景,在來說一下大家的學習

唐朝的學習是以應試為主的。進士一科是禮部主持的,考詩賦,出路相對比較好。即使這樣,考過了也只是幹部候備,禮部把你的材料送到吏部去。至於什麼時候真的能做上官,還要看吏部的名額。如果不想等,想去搶吏部最好的缺,就要參加吏部自己主持的考試,就是所謂“鴻詞”和“拔萃”。這不是一般難考,韓愈考了三次都沒中……

所以,如果唐朝詩人一個班,他們學習的內容主要還是以應試為主。有點像我們現在的高中,先參加會考(進士),過了以後分文科理科,準備高考——這就是吏部的“鴻詞”和“拔萃”。我們今天熟悉的很多詩人,考試作文是不行的。別說吏部選了,就連進士科都有困難。

李白就寫不來進士科的那種文章,不是他不寫,是寫了,真的不行。於是他就仰天大笑出門去了——你看,成績不好的人就是這樣的。賈島就更沒法上考場了,“鳥宿池邊樹,僧推月下門”,等你想好是推還是敲的,考試已經結束了——就是班上那種不知道平時在想什麼,考試一塌糊塗的同學。

考試孟郊也是不行的,考啊考啊考進士,怎麼考考不中,所以才有“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後來46歲終於考上了,所以才有“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就是那種很努力但學習成績還是不行的同學。

說到這裡,大家發現沒有,他們都是家裡條件不大好的同學。真的高幹子弟太子黨就不需要這麼辛苦考了。有的直接認識考官,掌握內情;有的經人介紹,先認識下考官,從中照顧。白居易就先認識下顧況,相當於現在的自主招生。再厲害一點的,索性就不用考了,他們是保送生,唐朝是恩蔭入仕,所以在班上想幹什麼幹什麼。

白居易還是很有趣的,他復興迎考,五年高考三年模擬什麼的,模擬題做的多了,索性把自己的答卷編輯起來,就可以作為複習資料分發了——對,這就是黃岡高考兵法的前身:白居易教你寫答卷(《策林》)。

班上的人際關係,大家已經比較熟悉了。杜甫愛和李白玩,韓愈和柳宗元鬧彆扭了,白居易元稹總是在一起……之類之類的。最後說說這個班的結局吧——這是個悲劇的故事。

話說,這班上的另類就是黃巢。他家賣私鹽的,當時是不入流的行當。就好比電視劇裡的貴族學校,其他人都是高幹子弟,他家裡是給學校打雜的臨時工。所以,一開始很多人就排擠的,欺負他。他總是被同學欺負,自己也就開心不起來,一個人坐在教室陰暗的角落。雖然想過要好好學習,但老師同學不待見他,基礎也不好,考試怎麼都不過,更沒人幫助他。望著班上的同學,一個個春風滿面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屬於肅殺的秋天。於是就寫了己句詩: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最後的最後,他在學校外面認識了一幫混混,有一天殺進了班級……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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