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变法为什么能成功?被忽视的献公改革起了重要作用

说起商鞅变法,很多人都对商鞅变法极为推崇,认为这是秦国强大的开始。作者今天谈谈自己不同的看法。

细读《史记-秦本纪》各位会发现孝公之前的秦献公继位之后对魏国发动数次战争意图收复河西之地,那么在这就有一个疑问,当年秦国被吴起打的国力衰弱,五十万秦军未能战胜五万魏武卒,该经历的数代动乱,秦国哪来的力量攻打当时最强国魏国的呢?

商鞅变法为什么能成功?被忽视的献公改革起了重要作用

公元前385年结束了在魏国近三十年流亡的献公在赢改等贵族的支持下回到秦国继任秦公,而摆在献公面前的早就不是原来益国十二独霸西戎的大国,在秦简公、秦惠公时期,内政上由贵族掌握大权,外交上饱受魏国入侵,秦国的当政者难以遏制衰落的步伐。

公元前387年,年仅两岁的秦出公继位,大权又落入了其母亲为代表的外戚手里。秦出公的母亲为了扩大权势,除了重用外戚贵族和宦官以外,还不惜重金笼络文臣武将。

一个由金钱、裙带组成的官场,处处充斥着腐朽没落的气息,举国上下一片乌烟瘴气。不仅如此,秦出公的母亲大肆封赏,致使国库亏空严重。为了填补这些亏空,又加大税赋的征收比率和力度,百姓更加穷困不堪,经济发展更是无从谈起。

当政者的倒行逆施,使秦国的国力大幅度衰颓,加上几十年年来遭到魏国的政治压制和军事打击,秦国实际上已经到了经济崩溃、国家灭亡的边缘。

魏国流亡近三十年,献公亲身经历了李悝变法对社会的巨大变化,魏国的国力之强亦给献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时的献公面对着千穿百孔的秦国开始着手参照魏国的体制进行改革,这就是为史学家所忽略的“献公改革”,

商鞅变法为什么能成功?被忽视的献公改革起了重要作用

刚刚继位的献公迅速从经济政治两方面着手对秦国的改革,第一条就是废除殉葬,秦献公精准地抓住了这个突破口,达到了“一石三鸟”的目的。

——改善了劳动力无谓消耗的局面,为发展生产奠定基础。

——维护底层民众的生存权,得到广泛的支持与拥护,兑现了实行“新政”的承诺。

——没有对贵族的利益造成直接的损害(这一条很重要,献公的改革基本是在不损害旧贵族利益的前提下进行的)

秦献公的第二项改革措施,是扩大“初租禾”的施行范围。所谓“初租禾”,就是按照土地所有者实际占有的土地面积征收农业税的政策。这是秦简公在公元前408年开始推行的政策,法律上认可“谁开荒归谁”的原则,收取赋税时又“认地不认人”。“初租禾”实际上肯定了土地私有、买卖的合法性,打击以井田制为基础的奴隶制经济。

由于旧贵族的经济利益受到极大损害,秦简公实行的“初租禾”阻力非常大。到秦献公继位已经过去20多年,“初租禾”的施行范围仅仅限于秦国东部,在春秋末期新扩张的地域。而在秦国旧贵族集中的西部,特别是以都城雍为核心的京畿地区,“初租禾”根本就实行不下去。

献公继位后,开始排除阻力,谋划在西部地区稳步推行“初租禾”。为了摆脱旧贵族的束缚,配合“初租禾”政策的贯彻执行,秦献公在公元前383年,将都城从雍迁到了东部的栎阳。

迁都除了远离旧贵族、配合经济改革以外,还能争取东部新生地主集团的支持。另外,由于秦国已经失去了河西地区,国都迁至东部,能够加强东部的防御。通过逐步推广“初租禾”,以封建经济取代奴隶经济,成为秦国经济的主流,培养封建地主阶层势力使其能够与旧贵族势力想抗衡,也为孝公时期的商鞅变法奠定了基础。

公元前378年,秦献公又推行“初行为市”的新政策,对工商业进行“封建主义改造”。初行为市”的核心内容是在流通领域征收营业税,实际上就是承认了自由贸易的合法性。随着农业生产的恢复,粮食增产增收,原先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农户也有了余粮。余粮的增长,以及农副产业的兴起,必然催生了工商业的繁荣。

在以上政策推出之后,最后又推行户籍相伍,所谓“户籍相伍”,就是将五户人家编成一伍,组成社会的基层“细胞”。这种“细胞”的功能包括农忙时相互支持、农闲时组织训练、法律上监督连坐。这项政策的重要意义体现在三个方面:

——发展互助农业,实现规模经营。

——开展军事训练,初现“以农戍边”。

——强化社会治安,保障经济繁荣。

总体来说献公的改革大部分仍然在秦国东部推行,而西部地区改革的推行仍然很艰难,这是因为西部地区是秦国旧贵族的根基,是其根本利益的所在地,献公正是靠着这些贵族的势力回国继任秦公的,旧贵族的势力有多庞大献公心里非常清楚,所以在西部的改革只能对旧贵族妥协。

但是在妥协的同时献公在秦国的东部变法建立起一个新的封建地主势力为主的利益集团,以求对旧贵族势力想抗衡,达到了短暂的权利平衡。此时的秦国经过十年改革国力日渐恢复,之后献公发动了对魏国战争。

那么献公改革有多重要呢?对之后的商鞅变法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作者认为:没有献公改革,商鞅变法也会和吴起变法一样会失败。正是献公改革为商鞅变法提供了基础,自献公改革起以封建地主阶级为主的利益集团渐渐发展壮大,达到了可以和旧贵族利益集团想抗衡的地步,可以说孝公和商鞅正是依靠着壮大起来的地主阶级势力彻底将旧贵族利益集团铲翻在地。

为什么,楚国变法会失败,而秦国变法会成功呢?秦楚两国是非常相似的,国内旧贵族势力都一样非常强大,而不一样的是献公面对变法改革是慎重的,要解决国内庞大的旧贵族利益集团只能循序渐进,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这就是秦国商鞅变法为什么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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