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贖罪的追風箏的人

一直都在贖罪的追風箏的人

翻閱筆記,大概是2007年4月17日讀完《追風箏的人》。

查閱相關資料,此書也是是年翻譯已經國內的,十多年來,無論是線下實體書店,還是個大電商平臺,此書都應該擺在暢銷的櫃檯、成交top10之列,其他同列的書或時有變化,惟《追風箏的人》,與《解憂雜貨店》成一時瑜亮。

域外書籍或因文化、語境、背景諸多膈應,很有時候在閱讀流暢性、故事預設性、人物典型性等有差異,但《追風箏的人》不一樣,文辭清新、敘述流暢,哪怕是一個相對不熟悉的阿富汗社會,但總體閱讀下來,深為命運的不羈、人事昨非的扼腕,以及人性之下的純美、抗爭,尤其是贖罪。

當時因為一個專題的原因,專門記錄了一些卡片。卡片記著——

那褪下的燈芯絨褲……草地上黑色的血跡……一生的夢魘。

我們都在贖罪。

而性,在這裡成了罪惡。

   P007

  “你,那個哈扎拉小子,看著我,我跟你說話吶!”那士兵咆哮著。他把香菸遞給身邊那傢伙,用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圍成圓圈,另外一隻手的中指戳進那個圓圈,不斷地戳進戳出。“我認識你媽媽,你知道嗎?我和她交情不淺呢。我在那邊的小溪從後面幹過她。”

  眾士兵轟然大笑,還有一個發出一聲尖叫。我告訴哈桑繼續走,繼續走。

  “她的蜜穴又小又緊!”那士兵邊說邊跟其他人握手……

  ——古典小說180頁了還沒有拉手,現代小說第一頁就上床,嚴肅的小說《追風箏的人》在翻譯第七頁出現這個情節,其實暗示了沒有出場的哈桑母親悲慘的一生,以及跟哈米爾父親深遠的關係埋下伏筆。

  書中除了士兵的話和動作比較粗野外,其他地方都比較雅,都是用其他象徵、借帶等方式描寫。

  P074—075、P77

  一件是風箏,倚在牆邊,緊鄰鐵爐;另外一件是哈桑的棕色燈芯絨褲,丟在那塊碎磚塊上面。

  ……

  阿塞夫在哈桑身後跪倒,雙手放在哈桑的背部,把他光光的屁股抬起。他一手伸在哈桑的背上,另外一隻手去解開自己的皮帶。他脫下牛仔褲,脫掉內褲。他在哈桑的背後擺好位置。哈桑沒有反抗,甚至沒有呻吟。他稍稍轉過頭,我瞥見他的臉龐,那逆來順受的神情。之前我也見過這種神情,這種羔羊的神色。

  ……

  他的長袍前方粘滿泥土,襯衣領子下面開裂,他站著,雙腿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會倒下。接著他站穩了,把風箏遞給我。

  ……而我假裝沒有聽到他喉嚨裡的哽咽。就像我假裝沒有看到他褲子後面深色的汙滓一樣。也假裝沒有看到他兩腿之間滴下的血滴,它們滴下來,將雪地染成黑色。

  ——罪惡!壓抑而冷峻的筆調書寫著罪惡!

  P267

  “好啊,好啊,我的男孩。”塔利班說,把索拉博喊過去。索拉博低頭走過去,站在他的兩腿之間。那個塔利班伸臂抱住索拉博,“多麼有天分啊,不是嗎,我的哈拉扎男孩!”他說。他的手在孩子的背後滑落,然後摸起,停在他的腋窩下面,一個衛兵用手肘撞了另外那個,偷偷地笑。

  ……

  塔利班扳過男孩的身子,讓他面對著我。他把手停在索拉博的小腹上,下巴抵著他的肩膀……那男人的手在男孩的小腹上下移動、上下撫摸,慢慢地,溫柔地。

  ——動作描寫,令人心碎,歷史的悲劇又一次上演。

一直都在贖罪的追風箏的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