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由”之名的發家史
奧修,原名阿恰里亞•拉傑尼希。他本是印度的一位哲學講師,記憶力驚人,口才更是一絕。
1953年,21歲的奧修自稱悟道。1966年,他突然辭去教職,開始創建自己的教門(奧修教),並廣招弟子。發展至1971年,他開始聲稱自己是聖人轉世,改名為薄伽梵•室利•拉傑尼希。
過去,他因為出生於宗教家庭而深受宗教影響。成立自己的教派之後,他又開始攻擊正統宗教虛偽空洞,比如批評甘地是一個崇拜貧困的受虐狂,同時鼓吹性解放:“據我猜測,人類第一次明顯地窺見三摩地(Samadhi,三摩地是梵文,意指超意識世界)是在性交的經驗當中”、“一個像釋迦摩尼的人,就是活在生命中每一刻的高潮喜悅裡”、“要使性成為大腦的遊戲。理智的性是不真實的,性應該是自發的。”
他還公開反對婚姻制度:“愛是在婚姻中被摧毀的,是伴侶們聯手摧毀了愛。”並
提倡享樂主義:“像‘犧牲’、‘責任’、‘服務’這一類話是醜陋的,它們是暴力的。”當然,他的教義裡也會有很多聽起來很美好的詞彙(不如此,怎麼能圈粉吸引人呢?):比如倡導創新、科技、包容、尊重,要打破一切不平等——性別歧視、地域歧視、種族歧視、教派歧視……實現真正的平等自由。
這些理論吸引了大量的信徒,甚至很多西方中產階級都成為奧修的追隨者。這些人家境殷實,有一定社會地位。他們信教時,多處於人生的瓶頸期,婚姻失敗或事業迷茫。更加之當時處於越戰和冷戰時期,很多人感到空虛迷惘。
奧修教義中,最令人熟知的恐怕就是提倡“性自由”了。他鼓吹性解放,聲稱“性(欲)是達成最高自由的工具”“性是最神聖的”。”
追隨者們堅信奧修為他們打開了一扇世界新大門。在這個沒有禁忌的自由世界裡,他們可以把社會規則、道德都拋諸腦後,體驗自由性愛帶來的解放。
但後來,由於奧修的主張越來越不容於印度當局,加上偷稅漏稅等問題,1980年,印度政府不再承認其為宗教組織,並開始驅逐“奧修教”。
為了繼續發展壯大自己的組織,奧修不得不為自己另覓一處棲身之地。此時,他發現美國憲法中有這樣一條規定:只要有150人就可以建立自己的城市。
於是,奧修和他的弟子決定去美國傳教。
淫亂的“烏托邦
”1981年,一個飄雪的冬天,150個身穿橙色長袍的年輕人湧進美國俄勒岡州的一個偏僻小鎮——安特洛普。
這群人多是社會精英,包括建築師、律師、會計等,他們在當地買下三百多平方公里的牧場,推山炸石,修建房屋,建造大壩,包括供水管道在內的各種城市基礎設施都在他們的規劃中。
他們還建了自己的發電廠,開了銀行、披薩店、服裝店等等,甚至修建了自己的機場和大壩。
這些年輕人就這樣在一片不毛之地中建立起了拉傑尼希普拉瑪市。隨著信徒們陸陸續續來到小鎮安頓下來,這個小鎮變成了令所有奧修教徒魂牽夢縈的聖地。
“我們在創造歷史,在創造極樂天堂。我們應該被授予諾貝爾獎。”奧修的私人秘書席拉如此形容他們的所作所為。
不過,安特洛普的原住民們卻不這麼看。
小鎮原本只有40多個居民,都是保守的基督徒,原本過著與世無爭歲月靜好的生活。奧修教徒們淫亂的生活給居民們帶來了極大的衝擊和干擾。
奧修教義崇尚“性自由”,反對婚姻制度。所以這個小鎮幾乎夜夜笙歌,屋子裡、小樹林、小河邊、大橋上,信徒們興之所至肉慾橫流,甚至開集體性Party。
這可真讓居民們受不了:
“他們不斷入侵,也許不是用子彈,而是用金錢和不道德的性愛。”
“夜晚他們製造出來的噪音,聽起來就像是在發洩獸慾。”
“他們的淫慾和對性的飢渴,簡直前所未聞。”
“我們不喜歡和他們做鄰居。”
“這是文明的衰敗,是對婚姻制度的褻瀆。”
策劃投毒和暗殺的恐怖組織
拉傑尼希普拉瑪市看似是個沒有階級的社會,但實際上最高權力就掌握在奧修的秘書席拉手上。
1981年,還在印度的奧修就宣佈靜默(不再當眾開口布道),席拉就成了他的唯一代言人。
奧修和席拉
席拉聰明、果決、粗暴、殘忍,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奧修教”的擴張,離不開席拉的奔走呼號。
當拉傑尼希普拉瑪市遭到各種批評指責時,席拉表現得很強硬,她說:“我們是唯一不存在性病、犯罪、毒品以及酗酒問題的社區,我再告訴大家一點,我們是唯一充分享受性愛的人。”
席拉不放過任何一個上電視的機會,她在美國各大脫口秀上演講、辯論,宣傳“奧修教”,吸引了全球各地的人來到安特洛普入教。
巔峰時,安特洛普甚至舉辦了年度世界慶典。
而在小鎮居民眼中,席拉則是個恐怖的女人,甚至稱她和希特勒有一拼。
她為了控制民眾,設立了監視機構,監控整個小鎮每一戶人家。錄音數量之多,即便一個人每天工作八小時聽這些磁帶,也要至少兩年才能聽完,堪稱當時世界歷史上最大規模的竊聽事件。
她購買武器,命令教徒們拿著AK47恐嚇居民,把持反對意見的人關進警察局。
她為了公社穩定,在啤酒飲料中加入了鎮定劑,甚至為了在選舉中獲勝,指使教徒給非教徒下毒,讓他們不能出席選舉。
恐怖的事情還在一件接一件地發生:
對“奧修教”不滿的居民收到了由假冒的鄰居送來的巧克力,卻發現巧克力背後開了個小洞;
州政府辦公室突然遭到放火襲擊,一片狼藉;
前來調查的檢察官差點被暗殺;
鎮上居民突然開始接二連三腹瀉,到醫院檢查卻發現都是因為沙門氏菌感染,受感染人數高達 750 人,這是美國曆史上規模最大的一次生物恐怖攻擊……
這分明是恐怖組織,哪裡是什麼烏托邦。
或許在少數信徒們的心中,拉傑尼希普拉瑪市是一個充滿歡樂的美好城市,但在大多數人心中,這不過是一個罪惡滔天的邪教組織。
最終,美國也對“奧修教”忍無可忍。
1985 年,當得知自己可能被判終身監禁後,奧修逃離了美國。
然而奧修實在是個成功的推銷員,他的演說極具感染力和說服力。據說,他光著作就有600多本,並被翻譯成十多種語言。 因此,來自世界各地的崇拜者仍然絡繹不絕。
奧修寫的書
逃到希臘後,他依然擁躉無數。被希臘驅逐後,1989 年他又逃回印度,成立奧修靜修會。
如果不是因為次年奧修的生命就走向了終點,恐怕教徒還會蜂擁而來。
但令人擔憂的是,時隔多年,在《異狂國度》紀錄片中奧修的追隨者,顯然還沒有拋棄他們的“理想”。時至今日,他們仍然認為自己做的是無比正確的事情,仍然沒有看到奧修教對人生命的殘害、尊嚴的踐踏等種種駭人的行徑,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
人確實應該有敬畏和信仰,才會充盈自己的靈魂,讓自己的生命有所寄託,不再迷茫和困頓。但這個信仰應該是積極的、陽光的,而不應該去沉溺一個臭名昭著的騙子鼓吹的“精神鴉片”,更不應該和道德、法律相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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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 中國反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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