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裡的神像為什麼“面目猙獰”?

神像,寺廟裡供奉的神像,令人敬仰、膜拜的“神”的塑像,為什麼絕大多數“面目猙獰”,而不是慈眉善目?他們看上去那麼“兇”,讓人觀之膽寒,跟惡人有什麼區別!

寺廟裡的神像為什麼“面目猙獰”?


這些疑惑,在我年少時的心裡久久不得其解。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漸漸有了些眉目,想來定是世事維艱,只有“凶神”才能戰勝“惡煞”,因此,神像才會“面目猙獰”。

然而,並不能確定我之所想,便是彼之實情,直到最近參加“第六屆酣客節”,親眼目睹酣客公社創始人王為提出“做一群強大的好人”這一目標,才徹底的恍然大悟。

“好人”和“強大”似乎是矛盾的。在公眾的印象中,“好人”往往意味著善良、低能、貧窮,甚至窩囊;“強大”則意味著無所不能、肆無忌憚、揮金如土,甚至無法無天。

“強大的好人”作為兩者的綜合體,該是什麼樣子呢?王總給出的註釋是“有志氣,有力量,不作惡,不窩囊。”從中可以看出,是具備了“強者”的能耐和沒有了“好人”的瑕疵。

寺廟裡的神像為什麼“面目猙獰”?


神,寺廟裡供奉的神。論能耐,他們可上天入地,呼風喚雨,降妖除魔,領一時風騷;論善良,他們會懲惡揚善,救世濟民,普度眾生,甘作擺渡人。

儘管,中國的神都是由“強大的好人”晉升而來,但既然已被神化,終究難免令人仰之彌高,望而卻步。退而求其次,封神之前的他們,無疑可以成為人們見賢思齊的偶像。

反觀世俗社會,封神之前的神,都是什麼樣的人呢?無疑,仍舊是“強大的好人”,他們或者才華橫溢,或者戰功赫赫,或者無私奉獻到極致。

那麼,才華從何而來?戰功從何而來?無私奉獻給誰?一言蔽之,競爭。所謂才華,就是出類拔萃;所謂戰功,就是你死我活;所謂奉獻,就是捨己為人。

要擁有才華,就要勤學好問,要出類拔萃,就要技壓群雄;要擁有武功,就要勤學苦練,要戰勝對手,就要奮不顧身;要捨己為人,就要戰勝私慾……

這一切,都是在競爭,在力爭比“對手”更優秀、更堅強,甚至更心狠手辣!白熱化的競爭中,容貌、氣質、性格怎會不變?

電影《剪刀手愛德華》中有這樣一句臺詞:“拿起刀我就無法擁抱你,放下刀我就無法保護你。”

寺廟裡的神像為什麼“面目猙獰”?


愛德華的苦惱,我們都不會遇到,但有人更換場景,改成了“放下工作養不起你,拿起工作陪不了你。”相信很多人心有慼慼。

中年企業家固然無需為生計苦惱,對這種處境的感觸,卻未必不深刻。任正非有危機感,曾經的比爾蓋茨有危機感,眾多“發展中企業”的當家人又怎會真的安之若素?

何況,身處競爭潮流中,一顆不甘人後的心,總歸還是熱的;正直壯年的生命裡,理想的火苗,也還在跳動吧?

不可否認的是“好人”難做,“強大的好人”更加難做,既要跟自己競爭,取得進步,又要跟外界競爭,取得勝利,還要慈悲為懷,兼濟天下。

因此,有的人在追求強大的路上,踩紅線,越雷池,乃至泯滅良知。但,歷史上無數事實告訴我們,能夠笑到最後的,往往是“強大的好人”。

必須承認的是,就像全世界的人不可能都去創業,所有創業者不可能全都成功一樣,想做一名“強大的好人”,進而“封神”,同樣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

但,成為一個“強大的好人”,或者成為一個相對的“強大的好人”卻是每個人都存在著可能,而且酣客公社裡的不少酣親,本身就已經是了。

寺廟裡的神像為什麼“面目猙獰”?


居里夫人在《我的信念》中寫道:生活對於任何一個男女都非易事,我們必須有堅韌不拔的精神,最要緊的,還是我們自己要有信心。

我們必須相信,我們對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天賦的才能,並且,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把這件事完成。當事情結束的時候,你要能夠問心無愧地說:“我已經盡我所能了。”

由此可以看出,堅持向上的追求,和堅信自己能夠成功的信念,是已經取得巨大成就者認可的能夠取得成功的力量。

寺廟裡的神像為什麼“面目猙獰”?


人生之所以有趣,不就是因為存在著無限的可能嗎?做一個“強大的好人”,每個人都可以對自己說“我能!”

至此,再看“面目猙獰”的神像,或者“老闆著臉”的領導的臉,又有什麼好疑心的呢?那不過是一個戰士另類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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