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水墨藝術路向何方?一起來聽畫家說

<strong>水墨藝術之路

過去的一年裡,各類以“水墨”為主題的藝術大展層出不窮,重要的國內外藝術機構以各種稱謂、主題推出水墨大展。

12月21日,旨在對2018年水墨藝術發展進行展示、梳理、探討的2018·中國當代水墨年鑑三週年特展“體用一源:面向未來的水墨藝術”(以下簡稱“體用一源”)在中國美術館開幕。展覽選取35位在2018年活躍的代表性水墨藝術家的精品力作60餘件,從不同維度呈現水墨藝術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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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國松 環中B 墨材、拼貼、紙本 1973年

12月18日,“中國新水墨作品展1978-2018”在北京民生現代美術館開幕,呈現181位藝術家的200組(件)作品。此展宣稱,“水墨藝術40年發展歷程在展覽中得到較全面呈現。”

在此前的12月12日,“墨變”實驗水墨藝術作品邀請展在南京師範大學的美術館里正式開幕。展覽再次聚焦曾於20世紀80年代盛極一時的“實驗水墨”這一說法,策展人皮道堅認為,今日之實驗性水墨已出現了可喜的多元化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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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茜 莊周夢 絹本設色、裝置 2018年

11月11日,“水墨概念藝術大展”在中華藝術宮舉辦,這是上海視覺藝術學院成立“當代水墨藝術研究院”後舉辦的首次學術聯展。該展邀請國內外31位當代水墨領域風格獨特、有代表性的中堅力量,以個案的方式參加展覽。從組織、策劃、展覽形式、參展藝術家到展出作品,都是在當下水墨語境下,集中呈現水墨概念藝術繁榮與發展的盛況……

水墨藝術大展蜂擁而至,給藝術界帶來了思考的結點和創作的出發點。2019年,站在新起點上的當代水墨路向何方?為此,我們邀請藝術家、批評家及策展人,圍繞“水墨藝術發展之路”這一主題,共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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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林 苔痕·和 紙本水墨設色 2018年

<strong>畫家說:當代水墨路向何方

2018年水墨藝術展覽特別多。參加這些展覽的重要目的之一就在於:通過展覽,建立屬於本土的評價、評判標準,不以西方的眼光來判斷,將水墨藝術的發言權“拿回來”。而且,政府主辦的大型活動中,比如G20杭州峰會、廈門金磚五國峰會、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等大型活動,很多場所都是以創新水墨畫為背景,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現象,都是為了中國的文藝復興在作出貢獻。

以我的理解,藝術家以各自的現代精神,表現對水墨畫的認識、發展。水墨本身不僅僅是一種材料,水墨是中國繪畫的民族精神,是中國繪畫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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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累 互山-4 紙本水墨設色 2018年

我在1963年就提出一個口號——“革中鋒的命”,不是革水墨的命,水墨是中國繪畫最主要的精神所在。在過去,文人畫家也是書法家,他們要把書法用筆拉到繪畫裡,提出“書法如畫,書法即畫法”。強調“中鋒用筆”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說,“不用中鋒就畫不出好畫來!”

現在是一箇中西文化交流非常頻繁的時代,如果把這種時代精神表現出來,就應該是一種中西合璧的作品。但是,我們一定要找準自己的座標:豎的座標是我們五千多年的文化歷史和生活習慣,橫的座標是西方現代藝術的影響,橫豎兩條座標的交叉點是中國,所以我們必須以水墨畫來進行結合。在直的座標裡,我們要把中國文化和水墨畫的傳統有選擇地保留並將它發揚光大;另一方面,我們對西方現代藝術是有選擇地吸收消化,特別是消化。有人主張雜交,雜交是生不出高品質後代的。(劉國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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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民 記憶南極—茫之五紙本水墨 2015年

對我個人而言,2018是重要的一年,既是學術整理和重新思考的節點,也是重新創作的出發點。對於水墨藝術來講,是說的少做的多的一年。藝術最終還是要靠實踐說話,靠作品說話。少了水墨當代性的糾結,多了當代性的探索和精進。討論很重要,但總是沒完沒了。藝術家懂得擔當是很重要的。

水墨的未來必然是一個文化的未來,是人的精神的未來。沒有彼此。人必然要面對所處時代的諸多問題。百年中國畫的探索都是在文化融合的思路上艱難地探索著。正如我講的——以致於無中無西的差別,最終在創作上呈現出生命的直覺。藝術家的獨特個性與興趣自然會使得他們的作品多樣性地呈現。這也是文化該有的博大和包容。

藝術家面對古今中外的取捨是何其的難。一方面,傳統太強大,怎麼能迴避掉偉大的文化系統。另一方面,越是參照,越是難以離開,因為在參照的過程中越來越發現之前沒發現的偉大,越陷越深。所以我個人認為,所有傳統都在那兒,力量都在那兒,沒必要回避。藝術家只要不斷地尊重自己的感知系統,所有一切都是塑造自己的資源。自然就會建立自己的創作方法和思考方向,藝術家必然是人格上極其強大的人,也就沒有了中外古今,只有當下。

水墨藝術還是要在不斷地突破知識系統中確立形象,打破固有觀念。一切文化的轉變都只是因為人的改變。它沒有預判,只有探索的不歸路。水墨不是黑的,前面始終有光。我們應該朝著心的方向大步向前。(杜小同)

2019年,水墨藝術路向何方?一起來聽畫家說

劉西潔 于右任 紙本水墨 2006年

近年來,我越來越對極致、簡潔的東西感興趣。一直在做一些水墨學術上的研究,物或景色的描繪,率性隨意的筆觸和墨色渲染強調的是直接、強烈和刺激。黑和白是兩個極端,水墨通過水這種媒介來進行黑和白之間的融合。

我的水墨大部分表現的是一些戰爭題材,戰爭題材揭示了人和社會複雜的關係,帶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對我而言,畫自己的概念。象由心生,隨性而為。

水墨藝術的未來,到底走向何方?主要是看藝術家對待水墨藝術的態度,有獨立人格的藝術都可成立。(王勁松)

我一直不太認同把水墨當成“運動”來看待。“運動”意味著短暫,但我相信它的發生是細水長流的。隨波逐流的人總是有的,但因為目前生存環境的困難,有的人自動離場了,而那些好的樣本只會更好,更穩健地發展。學術上的發現,以及被國際範疇重視,在這一點上,水墨的疆土正在外延,開始有了國際認知的價值,這是非常不容易的。

處於當下的水墨藝術,古今、中外,恰恰是今天的十字街頭。如果你覺得這是一個時代問題,就必然會瞻前顧後、左右逢源。對我來說,古今、中外也是一個修辭問題,它們之間的矛盾與機緣,就像閃電的炸裂和彌合,瞬間就是創世紀。

走向未來的水墨藝術,必然是具有國際視野,又心源中得。這一代人,要替古人做古人無法做到的事情,這才算出息。(徐累)

2018年的水墨藝術開始在藝術圈有了一種氣氛:看重水墨的傳承性和創新性相結合,水墨的當代性增進了文化自信。

1979年,我在上海盧灣區文化館組建“草草社”,為了藝術創新,我提出“獨立精神、獨特技法、獨創風格”,其中,獨特技法(包括媒材)如雙面膠把理(獨立精神)和象(獨創風格)貼在一起。在創作中,延續“裂變”與當下社會、傳統文脈的關聯與思考。

近40年來,我一直用這一原則指導自己的創作,從不偏離,比較關心自己作品的土腥氣和當代性。

面向未來的水墨藝術,任何資源都是有限的,開放性和創新性會被珍重。關鍵是個人的才氣、能量,還有運氣。(仇德樹)

今年總結回顧性的水墨大展不少,不同機構不同策展理念的水墨大展給了藝術家很多自省機會,去了解當下最新的水墨實踐走勢,也重新看待自己的藝術實踐。

我認為,所謂的民族性,東方語言,或者說優良傳統,都是相對的。我們現在藝術走不上去,有時就歸結於我們太西化了,我覺得這都是藉口,這都不是理由。東方人骨子裡的東西,這種審美感和氣息怎麼畫,也不可能跟西方人的貼到一塊去的。

我覺得當代水墨就是給當代人看的,活在當下,只要真實地表現生活,從概念上來講,創作就是當代藝術。真正的評判藝術和決定是否喜歡某一件藝術作品的權力,肯定是在每個個體當中,就如同這個世界上有成千上萬的藝術家,但是我們每個人所能做的,也只有做好自己而已。(李津)

水墨藝術已有了40年的積累,資深藝術家的個人語言進入成熟期,年輕藝術家的創作風頭強勁,形成水墨創作歷史上從未有過的興盛氣象。水墨藝術大展不斷,較之往年更像是個水墨年。

人無法同時做到面對古今,只能是背向過去,面朝未來。只有明白了這個道理,便懂了古法不一定要遵守,但創新卻一定是必不可缺。或許我比其它人更尊重傳統熱愛水墨,它攜帶的信息我喻為血脈。在用水墨創作時我總是會想,我正幹著的這事,古人沒做不就是要留給我們的嗎?所以怎麼做我都覺得不為過。

水墨藝術未來的發展又將走向何方?我只知道我的藝術還將順著既定的方向往前走。藝術家都會有種感覺,到了一定份上,不是你帶著藝術走,而是藝術帶著你走,這種宿命或方向是在藝術開始時就決定了的,所以這個題只有一種解,要麼你的方向代表的就是未來水墨髮展的方向,要麼你就在四下張望裡失去了方向。(劉子建)

2018年的水墨展覽比較少而精,不再是之前大規模轟炸式的井噴狀態,相對理性一些。當代水墨不只是北上廣的常客,更多的二三線地方城市的關注與熱度逐漸升溫。與房地產的走勢有些相似。

水墨藝術創作,古今中外的營養不是單一式的,而是混合式的,不是表面式的嫁接與借鑑,而應是內核式的體現,古、今、中、外非形式上的,而是骨子裡的、精神層面的、氣質方面的融合統一。我的創作不太注重形式上的融合,更注重自我營養的吸收,尊重直覺,出來的東西是你氣質中自然帶出的結果,同時也是你的判斷與態度,所有的古今中外全部包含其中。

水墨未來的發展,一個是觀念的注入方面,一個是表現材質的多元性方面,警惕形式主義、“清新”主義,這樣才能在本質上帶來新的有質變的當代水墨藝術。(王煜)

個人認為,2018年是文化迴歸的一年,水墨藝術展趨理性,重質、重高度的一年。

近十年來,我主要著眼於中國畫現代性轉型與發展的兩個學術命題的研究與探索:一,如何用中國畫表現方法,呈現當代城市生活的視覺感受和審美體驗。二,適應新題材而進行的中國筆墨意蘊、筆墨語言的轉化和應用。

在未來,代表中國文化的水墨藝術發展前景值得期待。我的目標使沒骨、積墨語言成為一個體系。在繪畫題材方面,通過表現當代日常生活及周邊事物的視覺經驗的一種積累,傳達內心的情感以及對現實社會的思索。並從語言到題材將中國水墨推向當代藝術找到一種路徑與符號。

我希望水墨藝術發展的道路越走越寬,能代表中國文化,傳播好中國文化。(毛冬華)

2019年,水墨藝術路向何方?一起來聽畫家說

徐華翎 踏雨尋梅 116×100cm 絹本水墨設色 2018年

<strong>畫家說:在傳統與現代之間的水墨

今年的水墨展覽變化很大,估計以後水墨藝術家將作為個案發展,將有不同的軌跡。

回顧一下我的創作,有一條線索,就是完善自己的水墨語言的同時,也在增加題材的覆蓋範圍,人物、動物,還有山水。近期又將平面的水墨轉成立體,一起組合成空間作品。我還把立體和空間作品壓縮成平面,類似浮雕作品。這所有的形式,我都用水墨的方式。

作為當代中國人,我們其實面對兩個傳統,東方的和西方的。同時,我們還要迎接未來的技術革命。保持開放的心態,真實面對自己。

藝術史是線性的,不在主線上就等於不存在。水墨藝術應該為當代藝術提供價值,而不僅僅是地域性保留品種。(曾健勇)

時下以“新”或以“當代”等詞彙來概念多維度的水墨現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當下中國水墨藝術仍有人物、山水、花鳥學科之分,而相對應的又有實驗水墨與抽象水墨之別,種種現狀相互纏繞錯落無序,水墨圖景正像是一個被攪動著的大拼圖,看上去有些繚亂。

整體而言,水墨藝術在語言技術、藝術家思想的獨立品性、社會層面的美學觀念等方面仍有許多現代性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好,許多複雜的現實精神訴求還難以用傳統水墨材質還原藝術的“我在”。雖說信息網絡化時代有條件讓我們全面瞭解中國傳統與西方藝術的全貌,但這也僅僅是近20年的事,很難說我們有深刻的理解和轉換的能力,至少我們的水墨藝術還處在傳統與現代的對沖狀態中,多數人還深陷其中。

水墨藝術未來的發展又將走向何方?確切的說,從自己的文化與思想土壤中自然生髮出來的當代水墨才會有更高的藝術價值。(王曉輝)

2019年,水墨藝術路向何方?一起來聽畫家說

左正堯 龍窯 145×90cm 紙本水墨設色 2007年

我認為沒有必要刻意考慮對古今、中外的取捨問題,也無需用意於平衡兩者之間的關係。個人的看法是,當下的藝術,包括水墨藝術,包括其他國家和地域的藝術,是否能對人類藝術做出歷史性貢獻,關鍵在於能否繼續深挖藝術本身,能否使其藝術探索與當下人類精神上面臨的一些共同問題相關聯,並且做出開拓性、實驗性探索。以上述追求為導向,根據自己不同階段、不同內容的藝術實踐需要,會自然而然地從古今中外攝取所需的營養,這並非刻意分配所致。

水墨藝術未來的發展,首先在於對藝術本身的深挖,並以人類和時代的共同精神問題為導向,要擺脫“水墨”意識的作繭自縛。(王舒野)

從我現在的創作角度來看,藝術已經不能簡單劃分東方或者西方,很多文化已經交融在一起。而傳統本身也有大傳統和小傳統之分。而人們一般認為的傳統往往只是小傳統,侷限在某種特定的圖式、技法、材料之中。小傳統就像一個人的長相、外貌容易改變。而大傳統更像是一個族群的性格特徵和文化基因相對穩定。我們要打破的是小傳統,要激活的是大傳統。當然小傳統不是因為它小而不重要,我只是講它在我們探索的道路上面他發揮的位置、層級、能量是不同的。那些小傳統就是外在表現,誰能說外在表現不重要嗎?

當代是一個開放的、運動的概念。當代水墨的活力和意義來自於否定和自我否定,創造和再創造。(張見)

中國畫發展到今天,下一步該怎麼走?顯然,我們不可能一成不變地按照古人的方法去表達我們的思想。而且,大概以我們今天手中的毛筆,也很難體會、達到古人的那種狀態。事實上也沒有必要,因為我們今天的生活方式,我們所處的環境,與古人相比已經有太多的不同。同時,我們更不可能完全用西方繪畫的價值觀來衡量中國繪畫,因為它們本來就分屬不同的文化體系,有不同的文化發展脈絡。

所以,我的理解是中國畫必須得往前走,必須要發展。但是這種發展的根基,是中國本身,任何時候,中國畫本身的屬性一定要堅守,這是中國畫發展的根本底線,離開了這一點,“發展”便成了丟棄。

當然,在這一過程當中,我們應當以開放的心胸,吸收包括西方文化、西方繪畫在內、一切可以“拿來”的元素,滋潤傳統繪畫。繪畫的發展很難預設,多一些參與,多一些探索,走的人多了,地上就會有路。(陳林)

2019年,水墨藝術路向何方?一起來聽畫家說

潘汶汛 麓 143×76cm紙本水墨設色 2018年

就我自己的角度而言,其實被認同於“水墨”且“當代”的並不多,但真正有品質的、與社會現實、時代變遷有關聯性作品和展覽,也是更被看重的——特別是從我們“INK”水墨群展在德國被幾大專業報刊專欄發表,以及在展覽當地的反響可以看到,同樣是中國元素、同樣是水墨表現,由德國的專業人員來做,其在地滲入性和接受性更大、影響更強,所謂的中國當代藝術接軌國際、走向世界,才會真正發揮作用。同時也確實可以看到,中國元素的水墨藝術是可能國際範的。

面向未來的水墨藝術,不可否認,傳統文化的當代轉換,水墨就代表了中國文化現代化演進的一方面,自身的元素、基因當然應該承傳,但是又應該更新賦之以新的活力。中西、古今資源為我所用,走出自以為是的固步自封,就將有無限的可能性。(馮斌)

2018年,前輩先生們已經開始回顧性的文獻梳理,70後一代在已有的面貌形式下繼續深入,保持穩定的狀態。80後一代之間已經有所區分。我以為這幾年的安靜是天賜良機,是需要保持狀態的幾年。

正是因為當下藝術氛圍的相對寬鬆,每一位水墨藝術家都可以建立自己的藝術理念和水墨標準,相互之間並沒有明顯的孰高孰低之分,唯一不同的就是畫家認同的價值觀和知識結構差異在起作用。

水墨的未來取決於從事水墨藝術家的觀念更新和精神的指向,形式更為豐富,題材更為廣泛,關注更多現實的問題,思想一定會比現在有力量和深刻!(塗少輝)

2016年6月9日,第一屆中國當代水墨年鑑展在今日美術館正式亮相,三年時間以來,當代水墨年鑑走過了一站又一站。2017年4月25日,“無垠:行進中的水墨運動——中國當代水墨年度大展”在四川美術學院美術館啟幕,這是我們將中國當代水墨推進到學院美術館的第一站。2017年10月27日,第二屆“中國當代水墨年鑑展”在廣州美術學院大學城美術館拉開序幕。“移山:十三位當代藝術家的筆墨探索”作為主題展,也與之共同亮相。2018年12月20日,“2018·中國當代水墨年鑑三週年特展”在中國美術館舉辦。

三年來,隨著對藝術史的深入挖掘、當代藝術的田野調研,年鑑的意義更加顯現。“體用一源:面向未來的水墨藝術”得到中國美術館的認可,是中國當代水墨年鑑成長之路上的一個里程碑,也為當代水墨年鑑下一步的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

40年來,當代水墨經歷了歷史的錘鍊和洗禮,煥發出新的藝術生命力和活力,越來越多的水墨藝術家和藝術作品值得研究,水墨藝術也得到越來越廣泛的關注。

中國當代水墨的能量,一定會成為未來中國當代藝術新的起點。2019年,站在新起點上的當代水墨,一定會帶來新的驚喜。(張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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