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蘭:我不接受“慘人”的綁架

《知否知否》其中一段劇集表現非常清流。

盛家老太太替明蘭看中了自己閨蜜的孫子賀弘文,他為人謙和有禮又精通醫術,明蘭對他也相對滿意,就在兩人預備談婚論嫁時,賀弘文身世慘淡的表妹曹錦繡跳出來,這位表妹受過黥刑,臉上刺字流放,不能生育,苦苦哀求表哥納自己為妾。

她對明蘭示弱的說:“我什麼都不如你的,你給我一條生路,我什麼都不會與你爭的。盛姑娘,你錦衣玉食,我只是個可憐的人。”

明蘭聽完問賀弘文的意思,這男人說:“讓她在外院,做一個管事的女使。”

盛明蘭:我不接受“慘人”的綁架

明蘭直接否決:“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就索性說個明白。曹姑娘,你不是個買來的人,你是與弘文哥哥從小青梅竹馬的表妹,你在他心裡,始終有一席之地。我要嫁的郎君,若心裡最要緊的不是我,那我寧可一輩子不嫁,我也不吞這碗夾生的飯。”

賀弘文馬上接:“在我心裡,你是最要緊的人”。

明蘭說:“是嗎?那莫非要照顧她,只有納了她這一個法子?你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給她備好的嫁妝,給她在夫家撐腰,這樣都不行嗎?若是要我與曹家姑娘共侍一夫,這我不能答應。有我,便不能有她。讓她做妾,做偏房,做女使,做粗使丫鬟,都不行。”

盛明蘭:我不接受“慘人”的綁架

明蘭心裡清楚,這表妹將來做什麼位置並無區別,目的都是在賀弘文身邊待著,弱小的表妹急了,哭求說:“表哥,你這是要我去死嗎,誰能容我一輩子,誰願意娶我、納我,我就算是去做下人女使婆子,都會被主君嫌棄的,我連去廚房燒火的資格都沒有啊,表哥,我只有死路一條。”

面對賀弘文的猶豫不決,賀母袒護曹家表妹,知道抗爭無果後明蘭直接回絕這門婚事,她對祖母說:“最終依靠的還是品性最低處,弘文哥哥的最低處,至多,不過是那心軟。”

盛明蘭:我不接受“慘人”的綁架

盛明蘭:我不接受“慘人”的綁架

而容易心軟的男人,碰上一個會示弱的女人,自己未來的婚姻又有多少餘地?尤其這位曹姑娘,她似乎毫無指望,看賀弘文的眼神,猶如“地獄裡的鬼魂仰望人間”。

一個全方位的弱者,去挑戰一個所謂的強者,結局很未知。

所以,盛明蘭不趟這攤渾水。

痛苦不是你的籌碼

知乎上有個高熱度問題 叫做“有哪些常見的道德綁架?”。

其中提到了中國式的八大寬容:大過年的、人都死了、來都來了、都不容易、還是孩子、歲數大了、為了你好、習慣就好。

弱者天然帶有被同情屬性,道德綁架者會不顧事實偏袒弱者。所以,與弱者相處在某種程度上是不平等和失衡的狀態,稍不注意就會被打上冷漠、不善良的標籤。

日本作家岸見一郎和古賀史健,有一本知名的《被討厭的勇氣》,書中提到一個理論:在我們的文化中,弱勢其實非常強大而且具有特權。

“在我們的文化中,如果要問誰最強大,那答案也許應該是嬰兒。嬰兒其實總是處於支配而非被支配的地位。嬰兒就是通過其弱勢特點來支配大人。並且,嬰兒因為弱勢所以不受任何人的支配。以自己的不幸為武器來支配對方。通過訴說自己如何不幸、如何痛苦來讓周圍的人擔心或束縛支配其言行,是一種稱為‘誇耀不幸’的行為。”

盛明蘭:我不接受“慘人”的綁架

所謂的誇耀不幸,就是放大自己成長史中各種挫敗,換取別人的同情心,並且以這種同情來脅迫其他人的安慰和幫助,這樣的人總要藉助不幸來顯示自己“特別”,並且用“不幸”來壓制別人。

《我的前半生》中有個情節:羅子君的媽媽薛甄珠在半路攔住唐晶,說自己女兒沒有唐晶能力強,缺少掙錢的本事,請唐晶成全自己的女兒和賀涵在一起。講白了就是:你沒了賀涵還有錢有能力,而我家女兒可什麼都沒有,所以你理所應當要祝福他們在一起。

唐晶是這樣回應的:“阿姨,我的錢和能力,不是從天上掉下來,是我憑自己這麼多年吃苦耐勞,打拼來的。你女兒想有好日子過,可以想想怎麼靠自己,而不是怎麼靠男人。”

盛明蘭:我不接受“慘人”的綁架

這幾年寫作,讓我見到了各種不同的女性,特別高興的是,越來越多的姑娘敢於表達自己的能力,敢於堅持自己的原則,不被所謂的弱者綁架。

又到了年底年終獎發放季,不要理睬那些突然對你熱絡起來的人,她們試圖用“沒有功勞有苦勞”這樣的理由說服你多發點錢。不,年終獎獎勵的是一年的成績,不是無用功的過程。

還有一些等待你伸出援手的人,她們看上去過得不太好,希望你能給出人財物的救贖。不,幫助是有尺度的,不是誰弱誰有理。

願我們勇敢維護屬於自己的收益,成為一個有原則的女人,而不是濫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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