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俾斯麥看到現在的德國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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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人:首相,我們德國如今已經是歐洲第一,世界第四的經濟體,並且我們很快就會超過日本,成為世界第三!

俾斯麥:日本?日本還要超越?!


話說當年日本人連陸軍都是照著我們的模子練的啊!

德國人:首相,日本和中國已經今非昔比了。而且,當初第二帝國也不過就是歐洲第二,世界第三啊。

俾斯麥:這能一樣嗎,你告訴我。當初的德意志第二帝國和世界頂尖經濟體之間的差距只有幾年。

而現在德國和中美這兩個經濟大國之間的差距卻是這麼一點點


當年我們好歹也是西錘法,東扁俄,海上槓英美,東南援土雞,現在一個俄羅斯就號稱能推平整個歐洲,我真是……

德國人:首相,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整個歐洲都相對衰落了,而我們目前是歐盟的領頭羊,已經相當不錯了。

俾斯麥:領頭羊?是啊,連五常都擠不進去的領頭羊!法國佬還真是運氣好!至於歐盟,只是外部壓力下被迫形成的脆弱玻璃球,只要內外力量失去平衡,就不會再有人遵守這些無力的條款約束的。

真理永遠在大炮的射程之內,世界秩序則是強者締造的規則,所以普魯士有了強大的工業生產與經濟基礎之後,再也不用充當英國實施大陸制衡的棋子了。力量即正義,力量即自由!

德國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我們連續發動了兩次世界大戰,能有今天的這種局面已經相當不錯了。普魯士也已經消亡了,今天的德國似乎也不再需要普魯士了……我們成了無數國家豔羨的對象。


俾斯麥(長嘆一聲):我締造了新的德意志,卻也埋葬了普魯士。在一個國家崛起的過程中,總是痛苦而頑強的,是強調犧牲和奉獻的。如果當初普魯士先王像法國和奧地利人那樣講究奢華宮廷生活,貪圖享樂與排場,普魯士早亡了。你們也不過是在享受先人留下的福廕罷了。

我開設福利社會制度,並不是讓你們一味去安逸享受,而是讓國家機器的每種零件都能充分運作,磨合得更順暢。

不要去向往烏托邦,國家畢竟是階級統治的工具。我不否認自身容克的出身和階層立場,但我想說的話就是完全公平絕不存在,一個國家永遠不可能給一個普通工人和一個工程師相同的收入和地位,但我們能做的就是讓德國的普通工人比其他國家的普通工人掙更多,享受更多的福利,更加幸福。

今天的德國已經不是當初能夠以一己之力撼動國際格局的鋼鐵戰車了,但希望你們永遠不要忘記普魯士精神中的自律和勇敢,堅強和責任,榮譽和奉獻。



普魯士之魂


俾斯麥走在柏林大街上遇到一個普通的德國人,他問到現在的德國怎麼樣了

路人回答道:德國已經統一了,經濟排名世界第四,歐洲第一,所有國民都在享受國家發展帶來的紅利。歐洲聯盟成立了,它是一個集政治、經濟以及部分主權為一體的超主權聯盟,德國現在是它的領袖,就連小亞細亞的那群土耳其人都想加入我們。當年的法國失去了很多殖民地,現在正在被一群穆斯林搞得焦頭爛額。俄羅斯歷經了一次分裂,國力大不如前,還在和那群烏克蘭泥腿子打嘴炮。還有當年奧地利那群牛逼哄哄的哈布斯堡家族早就涼了。

俾斯麥笑得合不攏嘴說到:很好,很好。

那路人說著便教會俾斯麥唱德國國歌。

俾斯麥唱著德國國歌中的“從馬斯到默默爾,從埃施到貝爾特,德意志,德意志,高於一切”來到一個報亭處買了一份德國地圖,看了一眼就被氣暈過去了。

答案修改:評論區說的有道理,那我就把結局改成這樣;

俾斯麥越聽越高興,情不自禁喊出:我德意志天下無敵啊!!!

然後就被抓到警察局了

俾斯麥看到現在的德國會怎麼想?那麼我們得考慮兩點,一是俾斯麥對德國的態度,二是現在的德國是什麼樣的?

我們知道俾斯麥是個鄉村容克,他出生於勃蘭登堡,生長在波美拉尼亞,這兩個地區都是普魯士的傳統領土。儘管俾斯麥締造了德意志的統一,但從自我的身份認同上來說,他其實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魯士人。俾斯麥曾在信件或演講中多次提及“我們是普魯士人,我們願永作普魯士人。”他的反對者說他是“德意志祖國的浪子”,對此俾斯麥的回覆是“我的祖國是普魯士,我還沒有離開我的祖國,向且也永遠不會離開它。”

即便拿破崙戰爭把民族主義的火種點燃在了歐洲大陸,俾斯麥也從來沒有像大部分德國人那樣呼喚過“德意志、德意志,你在哪裡?”而當他站在19世紀的十字路口引領歷史時,他想到的也不是德國的統一大業,而是普魯士對北德意志的霸權。只不過普魯士既想跟奧地利爭奪對德意志的話語權、又要在左邊對抗一個虎視眈眈的法國,他就不得不把民族主義摻和進來煽風點火,而這個過程也就不可避免地促進了德意志的統一。於是當然,俾斯麥也就順其自然地為普魯士披上了小德意志的華麗外衣——也就是說,他其實是建立了一個放大了的普魯士並稱之為德國,而這個過程他只花了九年時間。

在德意志帝國成立後,俾斯麥對帝國的態度也很曖昧。在他設計的帝國權利體系中,皇帝是普魯士國王,而帝國宰相則由普魯士首相來出任,為了維持普魯士的主導地位,他也並不想看見一個完善的德意志國家機器。他以新教普魯士王國的利益為出發點來掌舵德意志帝國,但在孤獨統治了二十年後,這早已跟不上了德意志的工業化潮流。於是在社會黨和天主教中央黨掌控帝國國會後,他這個普魯士老政治家也就只得黯然退場。在下臺前,俾斯麥還不忘告誡威廉二世“對德意志意思意思就好,請務必維持普魯士的強大。”但威廉二世顯然對德意志的皇冠更感興趣,於是德皇時代來臨,俾斯麥也就成了普魯士的最後一抹餘暉。

那麼這抹普魯士的最後餘暉看到現在的德國會是什麼反應呢?

黍離之悲肯定是有的,放在中文的語境下,估計也會發出“……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的哀思來吧。

當然也不會只有哀思,畢竟這位是鐵血宰相,不是舞文弄墨的詩人。考慮到德國現在發展的地域差異和不平衡,那我想他可能還會很憤怒,對,十分憤怒!

在俾斯麥的時代,手握著萊茵蘭地區的普魯士一直都是德意志邦國裡經濟最為發達的,而那個時候的巴伐利亞和巴登、符騰堡等南德意志邦國俾斯麥還看不上眼,他也沒少端著普魯士人的優越自信對這些南德邦國冷嘲熱諷。然而現在,南德的經濟甩北德好幾條街,德國相對較窮的地區也大多是曾屬於普魯士的,連柏林市長都說柏林“窮——但是性感”。而今時今日德國的形象所展示的,也大多是啤酒節、新天鵝堡、汽車、足球等,然而這些也都跟普魯士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看到這樣一個由南德意志所撐起的德國,俾斯麥能有什麼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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